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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向晨象征性地称赞了两句,才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后来怎么样了?”
他将所有的能量用来控制黑洞,最后他的身体无法承受那么庞大的能量先行崩溃。后面发生了什么,他都无从得知。
009却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剩余的能量去感应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了。”
贺向晨遗憾地嗯了一声。
“宿主,您已经找到病毒了吗?”009猜测道,“我觉得应该是安格尼斯吧,他一直拦着您回到联邦,还限制您的人身自由。”
贺向晨好笑地摇了摇头,“他不是病毒。”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
贺向晨没回答系统这个问题,他只是问,“如果我找到病毒,那么那个世界还存在吗?”
“当然存在啊,这样数据完整的世界,已经具备了自我运行的能力。清除掉部分数据不会影响到整个世界的。”
“那就好。”
贺向晨眉头微微舒展,“你不是想知道谁是病毒吗,那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
被称作特鲁斯的男人哈哈大笑,“说真的,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还没被。但是那身段,啧啧,真是勾引人。”
“特鲁斯!”
威廉连忙喊了他一声,“快别说了!”
特鲁斯不满地瞥向他:“为什么不让说?谁不知道于启明现在就是个逃犯,过来逃难罢了。在这里,没有谁比谁高贵!”
“你!”威廉被气得说不出话,他金色的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
“算了,”菲尔上前挡在威廉面前,“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
特鲁斯得意道:“就是!”却没看到,菲尔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
“说起来,老大去帝星了,并没有带上他的小宠物,”特鲁斯把手搭在身旁的同伴肩上,“你们就不想看看,能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能被老大特殊关照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他的提议很快得到了一致认可,这些星盗肆无忌惮惯了,除了安格尼斯,他们还真没怕过什么人。
菲尔和威廉冷漠地看着他们走出训练室。
“姐姐,我们不阻止他们吗?”威廉担忧地抿了抿唇,“如果被老大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
菲尔闻言揉了揉威廉柔软的铂金色头发,“有些人要找死,拦着也没有用。相信我,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
安格尼斯的卧室风格非常简明,里头除了必要的家具,一点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贺向晨参观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致。
他刚要离开,却看到格子书架的右侧底排,藏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贺向晨在书桌前坐下,惊讶地发现,自己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那枚小盒子。由此看来,安格尼斯应该是很喜欢它才对,否则不会把它摆放在最容易触碰到的地方。
贺向晨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打开了盒子。偷看别人的东西固然不好,但安格尼斯是他严重怀疑的对象,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盒子里面一定藏着什么关键的线索。
盒子上面扣着精密的基因锁,贺向晨盯着看了一会儿,可惜上将大人有许多破译密码的知识,却对这小小的基因锁束手无策,“009,你能解开吗?”
“可以,刚刚我采集了安格尼斯唾液的成分,用微克隆技术提取到了他的基因。”
贺向晨嘴角一抽,系统的话让他再次想起了安格尼斯替他吸吮手指的画面。
“那你把它解开但是你为什么要提取他的基因?”
“宿主不是说,他可能是您失散多年的兄弟吗?结果证明,他不是。”
“好吧,你赢了。”贺向晨竟然从平板无波的电子音中听出了无辜的味道!
基因锁解开,盒子内静静躺着一颗黯淡的星石。贺向晨将它取出,放在手心仔细打量。星石并不是一块石头,它是吞星虫死亡后的产物。吞星虫体型庞大,在宇宙中几乎没有天敌,一旦出现就会引发灾难。
贺向晨想不明白吞星虫和安格尼斯的联系,恰逢门铃声传来,他便将星石连同盒子放回原处,起身去开门。
“是你们?”
贺向晨跟这些星盗不太熟,只是在港口的时候,他看到他们守在两侧,维持秩序,猜想他们大概就是安格尼斯的手下。
特鲁斯看到贺向晨的时候就是眼睛一亮,上将的身材匀称颀长,流线优美。上衣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高处,只露出一小截浅色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
他周身都潜藏着禁欲的魅力。
特鲁斯几乎瞬间就硬了,在港口的时候离得太远,他根本没看清贺向晨的长相。如今打了照面,才知道这位来自联邦的上将,是多么令人血脉偾张的尤物。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那绝对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艳遇!
“宿主,他在意淫你。”009好心提醒道。
贺向晨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这点,特鲁斯的裤裆都要胀破了好吗?但是被这种满脑子充满邪念的人意淫已经够恶心了,他的傻系统还一个劲儿地提醒他。
他突然有了一种老父亲的沧桑感。
“我们是安格尼斯的手下,老大有急事要请阁下去一趟总部。”特鲁斯来前就打好了腹稿。
贺向晨并不相信他的鬼话,“是吗,他如果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
特鲁斯笑道:“估计是帝星的防火墙屏蔽了远程通讯吧?总部的信号接收是最好的,老大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向总部发起通讯。”
贺向晨假装没有看到特鲁斯的那处,他似乎相信了特鲁斯的话,“好吧,那你们带我去。”
“好,这边请!”
贺向晨转身关门,趁此掩去眼底的锋芒。这些人当他是傻瓜,那他就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傻瓜。
悬浮车很快载着他抵达总部,一路上,特鲁斯都在寻求机会骚扰他。可惜贺向晨根本置之不理,这让特鲁斯大为光火。
他在心里暗道,等着吧,等下就让你哭着求我!
贺向晨对他饱含恶意的目光恍若未觉,他跟着众人来到训练室,最后一个进来的人一下子把门落了锁。
一抹笑意在贺向晨的唇角荡开,转瞬即逝。
“呵呵,于上将,实话告诉你,老大根本没有找你过来。真正找你的,是我们这些兄弟们!”
特鲁斯早就忍不住了,一到地方,他就原形毕露。
贺向晨平静地看着他,俊朗的眉目丝毫不显波澜,“所以呢,找我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特鲁斯在心里道,面上却客气说:“早就听说于启明是全星际最强地战士,哥几个想见识见识,你是不是真的像传言说的那样强。”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贺向晨不为所动。
“这样吧,上将和我打个赌如何?”
“打赌?”
贺向晨响起那个星盗头子也是这么问他打不打赌。忍不住腹诽,难不成星盗这行,每个人都这么喜欢打赌吗?
特鲁斯不知道贺向晨在想什么,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传言这种东西,一向都是奉承大人物的戏码,他们这些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人,眼界自然不一般,早就看穿了这一切。
再说了,他还有后手。
片刻之后,贺向晨缓缓点了点头,“赌什么?”
“我们单挑,你输了,给我一样东西。我输了,也给你一样,公平吧?”
特鲁斯话音刚落,他的同伴们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颇有些淫荡。
贺向晨也跟着笑了笑,“不公平。”
众人面色倏然一遍,就听到他淡淡地继续说下去,“你打不过我,你们加起来,也未必能在我手底下走过十招。”
星盗们正要发怒,贺向晨却又补充了一句,“在我允许你们使用武器的情况下。”
特鲁斯瞪大了眼睛,他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他们可是星盗,可以说打遍星际无敌手!就连那些星际刑警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贺向晨却说要他们一起上,带上武器都走不过十招!
这简直就是裸的羞辱!
“好,好,你想找死,我们就成全你!”怒气上头,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了,特鲁斯咬牙切齿,“你输定了!”
“是吗?”
贺向晨抬手,修长的指尖落在领口处,“既然你们听说过我,就应该知道,折冲程度的致幻剂对我根本没有效果。”他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纽扣。
特鲁斯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种磨磨蹭蹭、遮遮掩掩的动作,对他这种急色的人,简直就像是强力催情的药物一样。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想要得到贺向晨的念头更加强烈。
贺向晨终于解开了纽扣,将上衣脱下扔在一边。
流畅漂亮的肌肉显露出来,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令在场的星盗们都自惭形秽。这些星盗各个肌肉发达,只是他们身上硕大到夸张的肌肉上汗毛密布,一点也不美观。
“一。”
贺向晨突然开始计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贺向晨就已经动了。
只见他飞快掠过特鲁斯,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纵身跃起。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听到一个同伴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怎么可能?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在训练室外面偷看的菲尔和威廉,都没看懂贺向晨到底做了什么!
然而就是这样立竿见影,只一招,贺向晨就放倒了一名星盗。他的速度完全超越了人眼可以辨认的极限,在星际中横行无忌的星盗落在他手里,一个个都成了待宰的小绵羊,提着武器瑟瑟发抖。
第44章 妖塔顶端西皮()
地图上并没有标注血毒花的领地;贺向晨为了找它;特意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任由鲜血淌落。
血毒花是一种进食欲望非常强烈的物种;它们无时无刻不在觅食。新鲜的血液恰恰就是它热爱的食物;所以贺向晨并不担心血毒花不会来。
果然;没过多久,贺向晨就察觉到血毒花的藤蔓在他身后蠢蠢欲动。
“来得正好!”贺向晨将匕首横于胸前;警惕地站在原地。对付血毒花;强攻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它的本体隐藏得很好;出来吸食血液的全都是它的藤蔓。
斩断一只藤蔓对它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它很快就会重生出新的。只有找到它的本体,才有可能彻底摧毁它。
贺向晨在藤蔓向他发起攻击的那一刹那发动了潜行。
他的身形顿时消失。
与此同时,他用了治疗;将自己手里的伤痕治好;以防血腥味暴露他藏身的位置。
血毒花失去了目标,藤蔓在原地卷曲缠绕;却终究没有办法找到贺向晨的藏身所在。
顺着藤蔓;贺向晨却成功找到了血毒花的本体。
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株奇大的鲜花;花冠是糜烂的肉红色,散发着腐烂的味道。花瓣上有潺潺的血液流动着;极其鲜活又令人作呕。
贺向晨目光微凝;上辈子他就是死在血毒花的手里。那时候他从同伴那里得到了假的藏宝图;在行进的路上又受了伤。没有治疗系的技能;即便他潜行;也照样会被血毒花所感知到。
以至于到最后,死无全尸。
贺向晨逼近血毒花,面对这种防御力堪称恐怖的植物,他只有一击的机会。否则一旦血毒花有了防备,收拢花瓣。他就再也不可能突破它的防线了。
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贺向晨屏住呼吸,身后的蜂翅悄然张开。
进攻!
他将自己地速度提升到了极致,面对体型庞大的血毒花,贺向晨毫不犹豫飞向了它,宛如一只扑火的飞蛾,不计生死,不计成败。他的眼中除了这鲜红色的血毒花再无他物。
一击即中!
血毒花疯狂地颤抖着,花瓣上的鲜血化成血雾,弥漫在四处。它庞大的本体无差别地朝着四周抽击扭动,抵死挣扎。然而这不但没能减缓它衰败的程度,反而加快了它的灭亡。它周身的血液散发干净,宛如漫天的血色焰火。
血毒花轰然倒地,整座森林都因此震颤不已。
贺向晨显露出了身形,此刻他身上满是血迹,有血毒花的,也有他自己的。如同献祭一般的攻击,倾注了他太多的心神和精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不论如何,他终究是杀了它。
“洲洲!”岳铮看到虚弱的贺向晨,瞳孔猛然缩紧。他连忙跑到他身边,将他从血泊中抱了起来,“不是让我别担心吗?这就是你说的平安?庄远洲,以后我他妈再信你我就是个傻逼!”
贺向晨看他一下子红了眼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