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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肖被她这举动惊得红了脸,挣扎着要抽出来。锦秀紧抱着不放,他也不敢用力怕拉扯到她手臂上的伤。
被锦秀那目光盯得不自在,凌肖问道:“怎么了?”
锦秀却答非所问,只是道:“这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好看最干净的手。”
凌肖眸光一闪抿着嘴没说话。
锦秀接着道:“我听说了,你救了大家的事。”
“哎呀,单挑一整个寨子的英雄,我都快要配不上你了哇!”锦秀挪揄地对他眨眼睛。
“我不是……”凌肖想要反驳,锦秀却飞快地截住他的话头认真地说道:“你做的有什么不对呢?山贼为害一方,他们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老天不过是借你的手给他们应有的惩罚罢了,这些都是那些人自己种的因,怨不得旁人。”
凌肖从没有听过这种论调,无论之前他怎么跟自己说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心结却依然在那里。
现在听了锦秀这短短的一番话,却意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这个妻子果然小看不得。
凌肖释然了,他挑了挑嘴角摸锦秀的头,“嗯。”眼里有隐隐的笑意。
“……”锦秀说道,“你每次摸我头的时候是不是都特有摸小狗的感觉?”因为她自己摸小狗小猫都是这么摸的。
“……”凌肖一脸黑线。
半个月后,凌肖依照孙大夫说的,带锦秀去回诊。
锦秀一本正经地坐好伸出手臂给大夫诊脉,心里却在想,难道真的能从一根细细的血管摸出什么病不成?以前上中医诊断的时候,她一直对于诊脉很不以为然,就算真的能摸出来,她也摸不出来!
“收敛心神。”孙大夫瞟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锦秀歉意一笑,立马正襟危坐。
孙大夫微微阖着眼,细细地摸了半天。忽然,他眼睛一瞪。
锦秀被他吓了一跳!刚想问什么就见那大夫抓过她的另一只手又号了号。
“?”锦秀满脑袋的疑问,一旁的凌肖也有些紧张。
孙大夫皱了皱眉说道:“你这月的月事可正常?”
饶是锦秀再怎么奔放也还是愣住了,跟一个大男人说自己的姨妈?她的嘴角有些抽搐。
“怎么问起这个?”锦秀问道,她可不可以选择不说?
孙大夫也不是啰嗦的人,他简单道:“滑脉。”
天雷轰顶!
锦秀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滑脉,说明了什么?以前学脉象那会儿别的脉没记得偏偏就只记得这一个,那时同学之间还会相互取笑来着。
她清楚地记得,滑脉,就是俗称的喜脉,有身孕之人才会呈滑脉,当然,女子月经期间也会呈滑脉。
“怎么了?”凌肖见两人的脸色不对,狐疑地问道。
锦秀道:“没什么,有些小问题我不确定要请教一下孙大夫,你先出去等一下好吧?”
凌肖望了望她,点头出去了。
孙大夫正色道:“你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锦秀有些乱了。这次确实是延迟了半个月没到不错,但她压根就没朝这个方面上想。二十几年单身生活过惯了,姨妈不正常更是经常的事,迟点或者早点什么的,没有太大影响,她根本就不会在意。
怎么会……
孙大夫看她的反应就明白了,他也不再追问这个,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秀秀丫头,”
“嗯?”锦秀抬起头。
“你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重点是,上次你受伤被送来时完全没有察觉到你有身孕,这是我的失职。”
锦秀急,现在谁还管得上你失不失职啊!
“有孕之人不能乱吃药……上次给你开的药里,有不少是活血散瘀的……”孙大夫面有难色。
这下锦秀也明白了。怀孕之人不能乱吃药,大部分中药都是孕妇禁用或者慎用的,而她却在不知不觉间吃了那么多……
这样一想,锦秀恨不得现在就把以前吃的药全部吐出来!
“不过你也别担心,”孙大夫见她脸色苍白安慰道:“孩子到目前为止还好,只是到底有没有影响这……说不准。”
锦秀原本纷乱的思绪在看到门外那抹剪影后忽然安定了下来,至少孩子现在还安好,那以后也一定没问题!至于对孩子以后的发育……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这样想着,她说道:“大夫,帮我开些安胎的药吧。”
孙大夫点头,“好。”
出来的时候凌肖担心地望着她,“你……”他不知道怎么问,锦秀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自然也不会偷听。
锦秀笑笑,“没啥,有些私事我问了下孙大夫,没什么问题,是我瞎担心。”她还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凌肖。
等孩子稳定下来再找个机会告诉他吧,锦秀想。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虽然放假了却没能日更,对不住啊各位!没法上网,天又冷,码字慢。现在三日一更,一更三章好吧,我只能做到这样啦~(都怪我,都怪我,贱爪子,同时开两个坑,还都是果更!唔,还有说好的帮别人写的文,三个坑啊三个坑。。。
☆、第十三章、买房问题
伤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她没空去拿新的书稿,好在手上的这批被她用来消磨时间看完了,也把好的挑了出来。这次既然进城就顺便把书稿带给昌宁好了。
“去添香阁吧?”锦秀暗暗观察凌肖的脸色,他并不喜欢自己去那种地方。
果然,凌肖的脸黑了黑,不过倒是意外地没有反对。
锦秀啧啧称奇,这古董什么时候转性了?
凌肖毕竟是第一次来添香阁这种地方,浑身的不自在,表现在,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冷得不行。
锦秀叫来一个相熟的小子道:“你们老板呢?”
那小子显然也是跟锦秀熟了的,熟门熟路地把他们领上三楼。他边走边偷偷地瞧着锦秀身边的相貌凶恶的家伙。
“我说秀秀,你怎么这个久没来看人家?”刚进门红袖就发难了,雌雄莫辩的声音激得凌肖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锦秀也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熟络地招呼凌肖坐下,顺手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说道:“前些天受了点伤,不方便来。”
她这么一说红袖也看到了她缠着纱布的手臂,皱眉道:“怎么回事?”
“村子被山贼劫了,我幸免于难。”锦秀简单地解释道。
红袖点了点头,目光转到了与她同行的凌肖身上,“这位是?”
锦秀给两人作介绍,“这是我的夫君,凌肖。”然后转头对凌肖说道:“这位就是添香阁的老板,红袖。”
凌肖点头,示意我知道了。他并没有说什么,一来,他不擅言辞;二来,任谁见了红袖这奇葩也很难说出什么吧。那比锦秀这个正宗女人穿得还粉嫩的家伙,用花枝招展这个词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偏偏,他是个男人!
红袖却不怀好意地挑起了眉,他拿美人扇遮住嘴角,靠近锦秀低声道:“这就是你家那口子?怪不得你不把他带出来呢,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可不得吓坏多少人!”
锦秀顺手给他一拐子,翻白眼道:“少来。”
红袖不怕死地继续,“啧,不然改天你送我一副他的画像吧,拿来当门神挺不错的。”
知道对方是故意调侃逗她玩,锦秀也懒得理他,只是说道:“昌宁呢?她今天不来?”
红袖也是知晓分寸的人,逗两句就够啦,没看秀秀家那口子那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嘛!他说道:“她估摸着也差不多快到了,这几天迷上养鸟了,好不容易教会了几句话,说要送来给我瞧瞧,让我眼红一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倒也十分自在。锦秀发现红袖的眼光时不时地瞄凌肖一两下,便道:“看上我家夫君了?别妄想啦,名草有主了!”
他们之间这般笑闹习惯了也不觉有什么,看在凌肖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从来不知道锦秀还有这么随性的一面,至少她没跟自己这样说过话。
红袖撇嘴,“我像是那种人嘛?”
“当然不像,我们红袖大美人可是要找绝世美男的,秀秀你就别捣乱啦!”一个声音插进来,昌宁就这么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
“……”锦秀看着她费力地钻出来跳到地上,额际垂下黑线。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换个方式进来?您老要是在我这摔着了,我可担不起这责任啊。”红袖摇头叹气。
昌宁倒是大爷一般地拍拍衣服往椅子上一坐,“怕什么?我不会武功那群跟着我的家伙会嘛!要骂也是骂他们!”她目光一转看到了一旁的凌肖,朝锦秀眨了眨眼:“这就是你家那位?”
“嗯!”锦秀微抬下巴,一脸的嘚瑟样儿。
“眼光不错。”昌宁挑起大拇指,凑到锦秀我耳边偷偷道:“够男人!”
正说着昌宁忽然看到了锦秀胳膊上缠的纱布,惊讶道:“你这是工伤?写字写多了累的?”
锦秀摆着手把她撵一边去,“边儿凉快去!”说着从凌肖的包袱里把一摞书稿拿出来,研究了一下把其中一摞递给昌宁。
“这些没问题,你让人给排版印刷就好了。我手里留下的这些要返稿,这段时间我没什么时间,你找人帮我把东西送回去吧。”
昌宁结果书稿朝桌子上一放,“好说。”
“不过秀秀,”昌宁歪着头道:“你真的不考虑搬到城里来住?这样跑来跑去的很不方便啊。”
由于凌肖在这,锦秀也不好当着他的面拿出一贯的论调说“木有钱~”她道:“咱一家之主在这呢,你问我干嘛?”
闻言,昌宁白她一眼,装什么温柔贤惠?!
随便瞎扯了好半天,转眼到了午饭时间。锦秀凑过去跟凌肖咬耳朵:“咱在这蹭一顿呗,反正那两土豪有的是钱!”因为锦秀一直在跟那两只瞎扯,以至于跟凌肖说话的时候也没收起那皮皮的调调。
凌肖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说道:“你的药……”
从到这里开始凌肖就没有说过话,这时终于说了一句,昌宁调侃道:“原来不是哑巴啊!”
锦秀不客气地把药朝红袖那一扔,“帮个忙啦!”
红袖恶狠狠地朝她比了个中指说道:“你们就是俩土匪!”天天压榨他这善良的小老板!善良的红袖小老板都被带坏了,连中指也能比得这么专业了。
“谢谢夸奖~”昌宁厚着脸皮应道。
“……”面对这样的家伙,红袖还能说什么?
红袖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三个人席上边吃边聊,准备的差不多了,书肆不日便能开张。重点是,锦秀这掌柜的离这远。
凌肖一直没有说话,锦秀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很好。虽然他并不是多话的人,但这样沉默明显不对劲。
锦秀虽然平时不靠谱了些,但在察言观色还是很在行的。人家心情怎么样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明明是她把凌肖拉来的,整张桌子凌肖就只认识她一个,她不能不顾及这一点。
她戳戳凌肖的手臂,等他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她便说道:“我想吃螃蟹。”并且摇了摇手,示意手伤了,不能剥。在她受伤的这些天里,她已经把左手训练得能够自由使用筷子了,可剥壳这种单手无法完成的操作还是要凌肖来完成。
凌肖点点头开始帮她剥螃蟹。
对面的红袖跟昌宁两个捂着脸,一副牙酸的表情。这是赤果果的秀恩爱啊~
锦秀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找点事给凌肖做,不然让他一个人在那默默的吃饭多难过不是?
见他光顾着剥螃蟹自己没吃多少,锦秀拿着筷子对准盘子里的鱼丸使劲一戳,一个丸子就这么串到了筷子上,她把丸子送到凌肖嘴边。没办法,这么个圆滚滚的东西,夹着太有难度了!
“……”凌肖脸上一红,朝后面避了避,他并不习惯如此亲昵,尤其是还有外人在的时候。
锦秀显然是了解他的,也不强求,顺手就连筷子也一起递给了他。她说道:“这两个都是我的朋友,在他们面前没什么好拘束的。”
忽然,她又想了起来。“额,忘了没给你作介绍。”
“这个是昌宁公主,不过你叫她昌宁就好。”
昌宁在一边敲筷子,“大胆刁民!”
锦秀瞧都懒得瞧一眼,挥挥手,“一边儿凉快去!”
凌肖倒是没想到这活泼爱闹腾的家伙会是当今圣上最最疼爱的昌宁公主,怎么看……都不像吧?
不过既然是锦秀的朋友,他自然不会迂腐地行礼,只是淡淡地点头示意。
有这两人在,他也就放心了。凌肖想道。
毕竟一个两个都不是普通人。除去昌宁不说,就是这红袖,一身的功夫绝不亚于他!而且隐藏极深,若不是他无意中察觉到他过于轻快的步伐,怕是看不出他有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