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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宁眼睛一亮,她笑眯眯道:“拜拜~”
这回换锦秀愣住了。如果说再见是侥幸的话,那这句拜拜可就只是铁证了!音译过来的进口货,古代人应该没这么先进吧?她复杂地望着昌宁。“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她这反应昌宁却恨不得叉腰仰天狂笑,得,同时天涯穿越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喂喂,”锦秀有些汗颜地望着周围人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昌宁,连忙将她拉到一边,“你低调点!”
昌宁笑够了,一把拽住锦秀的衣袖,“走,姐请你喝茶去!”
锦秀连忙挣开,“注意点啊,我可是良家妇女,你一个大男人别跟我拉拉扯扯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够我喝一壶的。”
昌宁就笑,依然扯着她不放,“就拉扯了怎么地?大不了就说你是我家娘子,谁还能管人家谈恋爱不成?”
“边儿去!”一遇上昌宁,锦秀原本的活泼性子也不经意跳了出来,“名花有主了,你没希望啦!”
昌宁拉着锦秀进了一家叫添香阁的楼里。锦秀站在大门口拉着昌宁的袖子,“你是准备带我逛青楼呢?”一看这装修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茶楼啊,还有这名字,啧!
“错!”昌宁神神秘秘地趴在她耳边说道:“这是戏院。”她欲言又止,吞下了下面的半句话,奸笑着拉着锦秀进去了。
说实话锦秀自己心里也挺想进去的,所以半推半就也就跟了进去。
显然昌宁不止一次来这里,看两旁上来迎接的小厮就能看出来。昌宁挥挥手,道:“你们老板在么?”
话音刚落,三楼的护栏旁一个……额……花枝招展的男人摇着美人扇朝她们招手。虽然用花枝招展这个词形容男人很奇怪,但这用在那男人身上非常合适。
锦秀抽着嘴角跟昌宁上三楼进入一个雅致的房间,刚才那男人正半倚在贵妃椅上做着刺绣。见她们进来放下手中的半成品,委委屈屈地迎上来一把扯住昌宁的袖子:“宁宁~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人家……”
昌宁也立马皱起脸作悲苦状,那衣角擦拭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道:“心肝~大爷想死你了,怎奈家有严父,看的紧呐!……”
锦秀现在是连抽嘴角的力气都没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啥,两朵奇葩!
那男人又指着锦秀道:“这是谁?你个没良心的!数日不见今日竟是带着别的女人耀武扬威来了……嘤嘤嘤,人家不活啦……”
“喂喂,”昌宁终于不演了,一把扯过锦秀,“看,这是我今天刚认识的美女,叫锦秀。”说完又指着那男人对锦秀道:“添香阁老板,红袖。”
红袖这时站直了身子,道:“幸会。”他的声音有些偏中性,听起来有些女气,也就是所谓的娘娘腔。不过人长得倒是真心好看。
昌宁凑过来跟锦秀咬耳朵:“极品娘受,哈哈。”
锦秀意味深长望着昌宁,彼此对视了几秒钟会意地大笑,同道中人!虽然只认识了一天却意外契合的两人笑着望着红袖。
红袖被看得心里毛毛的,他不自在地摸摸脸,扯扯衣服,“衣服不好看?还是脸上有什么东西?”
昌宁摆手,“没什么,好久没听你弹琴了,老板,来一曲呗?”说着自己跑到窗边的桌子旁坐下,招呼锦秀也一起过去。
红袖恨恨地咬牙,“上辈子欠你的!”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掀开帘子走到帘子后面的古琴旁认命地给两位“大爷”弹琴!
昌宁美滋滋地拈了块桂花糕送进嘴里,悠闲道:“你可别看他这个样子,红袖可是皇城第一名角哦,多少男人跟在他后面一掷千金呐!”
“他会唱戏?”锦秀有些惊讶,倒也没有太意外。
“那是!”昌宁得意,凑近锦秀耳边说道,“这添香阁主业是戏院,其次嘛,是牛郎店哟,专门卖男人的那种,你懂的。”
锦秀点头,不自觉地抬头看帘子后面隐隐约约的红袖。
昌宁又道:“红袖确实算是这里的花魁……唔……或许应该叫草魁?不过暂时没有男人招惹他。”
“为什么?”锦秀问道。看起来,虽然娘了点品味奇怪了点,好吧,是非常奇怪,毕竟爱穿粉色而且衣服上还绣满花的男生不多。可是就姿色来看,怎么都是极品受啊。那五官,那皮肤,那瘦瘦的腰……啧。
“他不愿意呗,他不愿意谁敢强来啊!好歹他也是这里的老板不是?不过事实上好像是这添香阁有后台,这些事也说不准。”
昌宁眼睛一转,“说说你呗,穿越之前是干什么的?”
锦秀把茶倒来倒去,漫不经心道:“快毕业的大学生,三流小说写手。”
昌宁忽然睁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写的是哪种类型?耽美?”
锦秀点头,被她突然的热情吓到了。
“有没有考虑重操旧业啊?”昌宁此时就像是摇着尾巴的狐狸。
锦秀大方点头,“想过,这里的文字我是学的差不多了,等我再聚点笔墨钱就准备开工。只是……”
“只是什么?”
锦秀摇头,“没有印刷销售的途径。”这确实是最重要的一环了,“就算能把书写出来,但没有人买也玩不转呐。”
“那……开家书店怎么样?”昌宁想了想说道。
“那样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锦秀猛抓头发,哀嚎:“老子木有钱啊啊啊!!!”
“淡定淡定!”从刚刚见面到现在,锦秀一直都是淡然的模样,如今见她居然抓狂,昌宁笑得肚子疼。
“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转。”锦秀垂头丧气道,“而且这里算是架空的王朝,我怀疑咱根本就不是穿越到历史里而是穿到了某个平行的空间了。虽然这里跟古代有相似的地方,但历史完全不一样啊。”
“等等!”昌宁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说这里应该是某个平行的时空?”锦秀点头。
“怪不得……”昌宁喃喃道,“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上次更新隔了好久,对不起看文的亲们!期末要到啦,选修的科目都开始考试了,有点忙。加上因为一周没更新而掉了几个收藏,以至于心里有些凉,所以就懒懒的。对不起~谢谢昨天两位看文的亲的评论,重燃我更文的热情!谢谢~看文的各位亲都留点评论嘛,不然渣渣都木有热情码字了。虽说不会弃坑但热情影响进度嘛~(PS:到放寒假之前都忙了,最多保持一周两更。抱歉哦,等文的亲可以聚着一起看,寒假里正常的话会保持日更的吧。)
☆、第八章、小小小小别扭
“什么?”锦秀一头雾水。
“有赚钱的办法了!”她细细地给锦秀说明,“既然这里不是历史,那咱大可把我们大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中积累的那么多的优秀作品抄袭过来。”
“抄袭?”
“对啊,改改名字,稍微改改剧情什么的。就拿那牡丹亭来说吧,给搞成什么菊花亭芍药亭就好了,改个名字把大体剧情写下来,自己再编点进去,大体不错就行了!对了,那些书什么的你记得一些吧?”
锦秀愣愣点头。
昌宁一拍手,“那就行!等开了书店了,专门卖这些还有你写的书。我就不信咱五千年的文明斗不过这些未开化的愚民!你是不知道啊,这边的戏剧剧本什么的,简直烂透了!”
“……这是盗版?”锦秀弱弱地问。
昌宁瞪眼,“就盗了怎么地?谁来追究我版权?!只要有钱赚,管它呢。”
得!没见过盗版还盗得这么嚣张的。锦秀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活动开了。之前她隐隐地朝这方面想过但没想的太深,如今听昌宁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不是不行。她唯一的天赋就是记性好,前世的时候这类书看得也不少,不能说每一句对白都记住了但至少也记得了八成。
这主意……应该可行。
昌宁见锦秀虽然点头了但仍皱着眉,便知道她在愁书店的事:“你先写书再说,小说不急,那个需要构思。先把那些文学什么的改改搞定一批出来,印刷的事我帮你处理。还有书店,我投资你管理,反正我家现在那老头子有钱。”
这暴发户的感觉……锦秀深深地无力,不过这也确实解决了她心头的一个大问题,接下来她只要兢兢业业地复制就好了。
她这边在这合计着,昌宁那边又开启了新话题:“哎秀秀,你之前说你名花有主了,花落谁家啊?没见过一穿越就有对象了的。”
锦秀没好气道:“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码头做苦力去了,我在城里转转买点东西,等他一起回家。”
昌宁听她这么说有些惊讶,“喂喂,人家一穿越怎么都得弄个王妃当当什么的,各式美男随便挑。怎么放你这就要钱没钱要相貌没相貌呢?”
“你小说看多了吧!”锦秀没好气地翻白眼,“现在这样挺好,我挺喜欢他的,他也……唔,很疼我。”锦秀眯着眼睛回想凌肖平日里的小温柔,嘴角不自觉地上翘。
昌宁被她那甜蜜的样子恶心到了,忙搓搓手臂。啧,一地鸡皮疙瘩!
锦秀不爽地一爪子拍过去,“你那一脸的嫌弃是怎么回事?”
昌宁躲得远远的,锦秀紧追不舍。后面红袖终于火了,捋着袖子一掀帘子从后面跳出来,“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啊?!不听都给我滚蛋!”
两人乖乖坐好,红袖也不弹琴了,坐在她们旁边三个人天南海北地瞎聊。
“哎,”昌宁拍拍红袖的肩膀,“你们这边那些戏有剧本没?拿点来瞧瞧。”红袖白她一眼,叫来下人去拿,道:“你要那个做什么?”
“咱这秀秀小姐可是个大才女,能写剧本呢,看看你现在演的都是什么样儿的,赶明儿让她写几个好的给你。”
锦秀在一边无奈地翻白眼。
胡闹了大半天,最后锦秀抱着一堆布匹棉花之类的材料还有一堆戏曲的样本回去了。约好了下次还是在添香阁见面,昌宁见天色差不多也跟着一群侍卫模样的人走掉了。
锦秀抱着一大堆东西找到凌肖搬运的码头,这时凌肖也恰好结束了工作可以回去了。
“你这一天去哪了?饭吃了没?”凌肖接过锦秀手上的大部分东西走在她前面,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
“遇到一个挺有意思的姑娘,跟她在添香阁呆了半天。”锦秀心情很好,有问必答。
走在前面的凌肖停下脚步,不悦地皱眉瞪着她,鼻梁上的疤显得更加狰狞,“你去添香阁?”
锦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对啊。”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凌肖的语气算得上严厉了。
锦秀微微明白了什么,添香阁……那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吧……更何况这还是思想保守陈旧的古代。她解释道:“只是一起喝茶聊天,没什么别的!”
凌肖冷冷地看她一眼,不再说什么继续朝前走。锦秀心下虽然觉得委屈但也理亏在先,只好默默跟上去。但她拒绝先开口,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心意渐渐动摇的原因,原来的凌肖无论怎么对她都不会难过,现在开始在意了却是会控制不住的委屈,哪怕明知道对方气的有理。
沉默一直维持到晚饭结束,锦秀不发一言收拾了碗筷,凌肖自觉地蹲在厨房的小矮凳上烧热水。
锦秀心里暗叹着,指望她家这主哄人,估计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她仔细一想,其实根本就没多大事儿,于是也就寻思着怎么开口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那个,明天早上吃什么?”凌肖不自然地开口。
得,典型的没话找话!
锦秀惊讶于他竟然主动讲和的行为,又为他这找的话题翻白眼。“就煎饼吧,怎么样?”
凌肖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是放松了许多。锦秀无奈地凑到他边上把他撵走,“你一边儿去,我来吧。”
凌肖摇头,这样的粗活还是他来比较合适。锦秀见他就是固执地不让开,想了想蹭蹭蹭跑到屋子里面拿了些刚买的布料和针线过来,搬了只小木凳依着灶膛坐到凌肖边上。然后借着那火光穿针引线,开始动手缝了起来。
“你做什么?”凌肖把灶膛里的柴火朝里面填了填,身子朝里让了让,给她腾出些地方。
“做个枕头。”锦秀说道,“家里的木枕太硬了,我不习惯。”她把布料沿着边对着,用指甲用力折出痕迹来,然后沿着折痕开始下针。
凌肖默默地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一个忙着针线活,一个默默地看着另一个忙,顺便看着火,偶尔,笨拙地将她散落的鬓发顺到耳后,画面竟意外和谐地像是一幅画。
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锦秀别的都还可以,唯独对着这传统的针线活无可奈何。看着手上那已经缝好的一条边,锦秀嘴角抽搐。虽说是勉强在一条直线上了,可这歪歪扭扭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