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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可不是心软她妹妹,这王府前出了这样的事儿,丢脸得可是她这个王妃。
程心抬起头看着拉着自己出了褚文晏怀抱的程念,不由得哀怨地看着程念。眼神中带着不愤,不甘愿。她好不容易才在褚文晏的怀中待一会儿,为什么拉她出来。
看着程心这一眼,程念心中顿时火大说:“你这么委屈看着我做什么?做错事的是我么?”
“姐姐。。。。。。。。你干嘛那么粗鲁的对待我!”程心看着自己的腕子有些红肿,眼泪飚得更加凶猛,双眸含着泪幽幽地看向了褚文晏。
被程心这一眼看得浑身激灵的褚文晏,无视掉了程心柔弱求助的眼神。默默走到了程念身边低声说:“咱们还是会悠然居去,等回去再说,省得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程念哼了一声,看着程心仍旧闪着委委屈屈泪光,眼神似乎离不开褚文晏的身上,双拳不由得攥得紧紧的。
上次是没见到人啊!这次可算是见到了,可幸亏上次没有见到,不然还不一定怎么作呢!
褚文晏见程念并不说话,于是捏了捏她的手说:“不要着急,别乱!怎么招待客人怎么招待她,放心我有分寸和想法,相信我!”
程念默默推开了褚文晏,低声说:“得了吧,美人投怀送抱,你一点不开心?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不是什么货色都喜欢的!你懂得!”褚文晏靠在程念耳边轻声说。随后看了一眼程心笑了笑耳语道:“我只喜欢你这样的!”
褚文晏如此一说,程念的脸蛋倒是红了起来,推了一把褚文晏,低声说:“讨厌!”
这一幕看在程心眼里却让她很受伤,为什么不是自己呢?若是自己。。。。。。。应该也会这样吧!
程念觉得很对得起程心了,至少她如此无礼和撒泼,自己这个姐姐念着血脉关系并没有对她做出来什么,可是若是程心不知好歹的话,那么可就怨不得她这个做姐姐的心狠手辣了。
敬宁看着这三人,心中却乐了起来。她真的得好好感谢程心,若不是她上门捣乱撒泼,此时哥哥指不定得怎么收拾自己,此时有程心冲上前替自己泻火,她真的得厚道厚道不落井下石。
回了悠然居,几人落了座。程心却又别扭了起来,这大厅内椅子竟然没有自己的位置。她居然要坐绣凳,这一下可是比其它三人矮了不少啊!在家中,只有和下人谈话赐坐才用的。。。。。。自己,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程心很受伤,一手抓着胸口,另一只手不停地擦抹着不停留下的泪水。
“程心,别哭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此时没有外人说说吧!”程念看着程心一直在哭啊哭的真心觉得烦。上次喜事给她的打击绝对不比敬宁给她的小,可是上次那个张扬跋扈的劲头可是一丝瞧不见了。
可见。。。。。。这褚文晏的吸引力真的够大啊!
程念看了眼褚文晏,眼神十分不友好,看得褚文晏脊背发冷。
褚文晏觉得自己好无辜,明明被程心喜欢上就够倒霉的了,若是再被刚刚吃到口的夫人嫌弃了,哦,他可以上落霞山出家为僧了。
程心抽抽噎噎地看了眼褚文晏,不着痕迹地给他抛了个媚眼,几乎是一瞬间便垂下眼眸委屈说:“我很是想念姐姐,在家的时候,只有姐姐对待我最好!我真心不想离开姐姐。。。。。。。。”
“你若是这么想我,我可以回程府住上一个月。刚好这不年底了么?过了初五我便回家住上几日,你说可好!”程念知道程心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是想要自己一心软感动得开口罢了。
程心擦了擦眼泪装作惶恐说:“这样怎么好?若是因为妹妹一个人,影响到了姐姐和殿下的感情,就是妹妹的罪过了。若是姐姐不介意的话,妹妹可以。。。。。。。”
“好了心儿,你的意思姐姐懂得。不过你不必良心难安,殿下也是大度的人。又怎么会不准许姐姐回娘家呢?”程念立刻打断了程心的话。虽然下人不在,但是敬宁却是在的。程心不要脸面,可是她程念还是要脸的。若是让敬宁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妹妹,岂不是连累了自己同长姐?
程心被程念打断了话,又被歪曲了意思,心中更加恼恨程念,抬起水亮的眸子看着褚文晏,眼神中带着慢慢地期许和柔情问:“殿下什么意思呢?姐姐你身为女子,怎么可以替夫婿做主?殿下,您说是不是?”
褚文晏看到程心的眼神,皱了皱眉,心中从不喜变成了厌恶不满。同样是程家的家教,将军夫人自家夫人都很好,怎么这个程心就这么不知趣呢?
“自然是夫人说的算!”褚文晏眼中都是柔情,他此时已经忽略了程心。对于这样的女子还是早日摆脱的好!
程心心中有些难过,闪动着漂亮的眼睛说:“殿下。。。。。你可以不用在意姐姐的话的。您说,奴家说得是否正确?”
褚文晏眉头蹙得更紧,看着程心深呼吸说:“夫人说得十分正确,本王为什么要否认呢?女子出嫁虽说从夫,但是断然没有不准许回家省亲的道理。她若是想回去程府住上几日,本王很是欣喜,又怎么会不准许呢?”
程心听了这话有些受伤,张了张嘴到底没有敢在众人面前说出愿意进入王府的话。若是此话一出,她算是没有了脸面,一辈子得被人嘲笑了。
敬宁却已经明白程心的意思。原来是看上自己哥哥了啊!呵呵,也不瞧瞧她那行为,空有一副美貌皮囊有什么用?
“程三小姐,本宫却不知道你同嫂子关系竟是这样的好?好到都分不开了?要你这个未曾出阁的小姐,竟然想方设法的进来王府?若不是有嫂子温婉端庄在前,将军夫人良善淑德在后,真是要怀疑一下程家的家教了!”敬宁温声软语说话声音并不大,却是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真真的。
程念倒没有什么,本来对着程心这个妹子感情并不是很深。为得也就是怕她累了程府的名声而已,不过此时她和长姐皆已经为□□为人母,便不需要再在乎些什么了。程心的教育同自己的母亲无关,她这样深宅大户又怎么肯会要她呢?
褚文晏却淡淡地看了妹妹一眼,眼神中带着责怪。觉得妹妹多事,这样说不是给程念没脸么?即使他心中对程心的很不好,也明白她和程念之前的争执,但到底不想要程念落一个不善待庶妹的骂名!
可是程心却绷不住劲了,猛然抬起头看着温婉笑着的敬宁,眼眶眉毛都已经通红,一张美艳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她在贬低自己的身份,程心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屈辱站起来指着敬宁吼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是庶出又怎么样?我是庶出我不丢人,我也是爹娘疼大的养大的。是我是庶出,对没有错。但是,若不是陆凝占了我娘的位置,我娘亲怎么可能会是庶出?若不是程念,若不是她程念不准许我父亲抬了我母亲的身份,我绝对不是庶出,能够任由你们欺凌。都是陆凝那个狐媚子,生出你们姐妹大小贱人!”
“住口!”
程心看着程念阴郁愤怒的一张脸,心中却有些痛快得意了。如果她敢让自己再说一遍,那么自己绝对可以再一次说:“陆凝是个贱人,你是小贱人。”
程念捏着手指,深呼吸了几次走到程心面前抬手一巴掌将程心掀翻在地,发泄过后的程念很快恢复平静,冷声说道:“本宫乃圣旨皇封的亲王正妃,母亲乃一品诰命,岂是你能够侮辱的?”
“你凭什么打我!”程心捂着脸,眼中带着愤恨哭着道。
“长姐教妹天经地义!”程念略抬下巴站在程心身边说。
程心疯了一样猛地站起推了程念一把,狠狠拧了她腰侧的肉,更加疯狂地骂:“王妃?哈哈哈,谁不知道你是一岁就已经丢人现眼的破烂货?我呸,爹还宠着你,爱着你,别逗了。你和卫长风住了三年,谁知道你有没有被破了身子,一个人尽可夫,不要脸的小贱人。”
褚文晏冲上前扶住程念,一掌将程心推开,看着程念紧蹙眉头忍痛的样子,实在的心疼,不由得着急问:“很疼么?有没有伤到哪里?需要请太医过来么?”
程念摆了摆手,顺着褚文晏的搀扶回到座位上,冷眼看着程心。刚才一番话恐怕是响彻整个悠然居了,这程心同她程念再无半点关系。
“父亲说过你若是再来我王府撒泼便敲断你的腿,我先前念着你是父亲的血脉,本宫的庶妹我不想给你没脸。但是这是你自己不要脸面,怪不得姐姐我了!”程念眼神冰冷,看向程心再无半点感情。
“来人,请了程三小姐出去,赏二十嘴巴。一路给我送回程府去,告诉程宰相和冯氏,之前说出的话,希望兑现,好好教育妹妹!”程念将妹妹二字咬得极重,她就不信父亲再会舍不得给她重责。
程心完全傻掉了,嘴里还在叫嚷着不可以,却没有人再理会她了。
程念看着程心被拖了出去,只觉得胸口发闷脊背冒着凉气,眼前一昏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迷蒙中在最后的意识里,她看着褚文晏焦急的脸,心里很是安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不爽程心很久了有木有?打飞她的牙齿有没有?不过,她属于不死的小强暂时还死不掉啊死不掉!
☆、拜见太后
第二十七章
转眼已是贞裕三十年的最后一天了,程念懒洋洋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人病了许久,养在床上日子多了,整个人都变得懒了。
自从她那日昏倒后,褚文晏便不许她操心府中的一切了,连太后回宫她都没有赶上去参加接风宴;本来内心极其愧疚的她,更加不好意思出门,和一拖竟是大半个月。定王府送出的礼,皆是褚文晏亲自操办,再加上年底要将这一年的杂务处理完毕,初一到初八出京畿卫一处,同九门提督府之外京城内所有官员是不办公的,所以必须在今日之前赶完。
褚文晏却是昨夜整整忙碌到四更天才回府,程念记挂着褚文晏,并没有睡熟,他累得倒头就睡到让程念有些心疼他。给褚文晏捻着安神的穴位,让他快一些入睡。
“醒了啊什么时候了?咱们午后才能入宫,不着急的!”褚文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虽然睡得不多,但是却格外沉稳和安心。
程念回头笑着说:“那你就再睡一会儿吧!现在还不到巳时呢!”程念掀开被子却已经准备下床,她比不得褚文晏,今日是年宴她得按品级梳妆才是。
褚文晏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见程念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又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语说:“不许起来,陪着我再睡一会儿!恩!”
“喂,还得用膳,梳妆和更衣呢!你是男子自然没有那么麻烦!”程念推着褚文晏,对如此亲密的动作还是觉得有些羞涩。自从那日她们迷迷糊糊行了周公之礼后,就再也没有发生什么,虽是同塌而眠,但是一直是一人一个被窝,谁也不碰谁。
褚文晏搂着程念不撒手霸道说:“不行,梳什么妆?我就喜欢你素着脸!”
程念有些无奈只得任由褚文晏搂着,枕在他的臂膀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反而渐渐入眠了。褚文晏听着程念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角慢慢地露出了微笑:就知道你也没有睡好。。。。。。。。也缓缓合上了眼。
二人这么一睡便又是一个时辰,已经逼近午时,直到下人们扣了门,二人在懒懒地睁开眼睛。程念看着褚文晏晶亮黝黑的眸子,有些不好意思,撑着身子做了起来,给褚文晏揉着肩膀说:“真不好意思,居然就枕着睡着了,麻了吧!”
“不碍事儿的!若是你能够枕在上面,我愿意一辈子麻着!”褚文晏听着程念如此跟他客气,心中虽然不是滋味,却还是温声哄着程念开心。
程念脸颊有些红润,低声说:“讨厌,王府又不是没有枕头,我干嘛要枕着你肩膀一辈子啊!”
“你喜欢枕头不喜欢本王,那么本王就丢掉府内所有的枕头!”褚文晏气鼓鼓地说,逗着程念开心。
程念捶了褚文晏肩膀一下娇声嗔道:“跟个枕头吃醋,褚文晏你多大了啊!”
“恩,本王二十又二!小念儿,你是不是被本王的容貌迷惑了,准备配个八字和本王白头偕老啊!”褚文晏也坐起直接搂住程念的肩膀,将头埋在程念如瀑的发间说
程念却摇了摇头说:“恩,是挺二的!才不要和你在一起,迟早会被气死,我还想多活几年!”
“别介别介,你就跟本王过一辈子呗!我保证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褚文晏知晓程念在玩笑,也不如同往日那样扭着性子和她斗嘴。褚文晏已经发觉,他夫人是挺软的一个女子,顺毛撸是最佳的选择。
程念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那就看你表现咯,我亲爱的殿下!”
二人在床上小小的腻歪了一会儿,才掀开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