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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然说着,就探头去看程桑桑的手机,被程桑桑无情地敲了下头。
“给我坐好。”
程默然委屈地问:“我在哪一栏?”
程桑桑没好气地说:“没屏蔽你,就是心血来潮发个朋友圈。好了,你低头假装吃饭。”
程默然说:“等下。”
他伸手理了理头发,又把衬衣的褶皱拍平,身板坐得笔直,俊朗的五官在灯光的阴影下显得愈发深邃。程家的基因实在好得不行,随便一拍,都比当红小生长得还要好看,甩出小鲜肉好几条街。
接着,程桑桑又拍了下桌面的食物,以及自己的照片,还有和程默然的合照,凑够了九宫格后,她编辑了一条朋友圈。
和我弟还有老朋友一起吃饭。
程默然嗤了声,吐槽:“姐,你的朋友圈真无趣。”
程桑桑:“爱看不看,去结账,回去休息了。”
。
程桑桑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她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挑睡衣。
程桑桑是个睡衣控,衣柜里大大小小的睡衣睡裙有十几套。纤细的手指一一滑过每一个衣架,最后停在一套红色露背的吊带睡裙上。她脱了浴巾,直接换上。
背后的空调吹来时,背部凉飕飕的。
程桑桑又加了件配套的长袖短睡袍,都是丝绸的质地,带子一系,正好显得腰细,睡袍不长,恰恰好在大腿根部。
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柔顺的长发,之后又在手腕和耳后喷了点香水。
她打开手机。
朋友圈里有不少点赞和评论,唯独没有她想看到的人。
她退出朋友圈页面,点开韩毅的对话框。
她发了一条微信。
韩毅,你有东西落我这里了,什么时候来拿?
输入这句话后,她给韩毅拍了张照片。
是他的身份证。
正面与反面。
十分钟后,韩毅并没有回她信息。
程桑桑开始敷面膜,她躺在沙发上,顺手拿了本书。当她面膜敷完,书翻了不到十页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程桑桑光着脚丫子走到门边,问:“谁呀?”
“拿身份证。”
声音莫名地低沉。
“哦。”程桑桑开了门。
没多久,韩毅上来了,还未走近,程桑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她上下打量他一眼,神色倒是很平静,说:“喝酒了?薛正平送你过来的?”
韩毅没有答她,说:“我的身份证。”
程桑桑扬扬下巴,说:“我放在桌上了,你自己拿吧。以后别把钱包放口袋里了,容易被人摸走。虽然s市治安不错,但偷鸡摸狗之辈还是有的。”她念叨:“韩毅,你得防着点别人。钱包丢了就算了,身份证丢了,补办麻烦。”
韩毅把身份证重新放回钱包,听到她这句话,冷笑了声。
“程桑桑,你说说看我身份证怎么丢的?”
程桑桑耸耸肩,漫不经心地靠近他,说:“也许是你昨天不小心落下了吧。”
韩毅自己身上的酒精味重,可她一靠近,那股香味却准确无比地飘进他的鼻间。再看她一副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韩毅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只是不防你。”
程桑桑扁嘴说:“骗鬼,你什么时候不妨我了?你现在就在防我。我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对你怎么样?算了,你要走就走吧,反正对你来说,只要是个女人都一样。”
韩毅瞬间就想起她昨晚梦魇的时候。
没由来的,心就软了。
他说:“艹!程桑桑你有完没完!”
程桑桑用手指着他,说:“你走!你凶了不起呀!我不惹你了行不!我”
她忽然“啊”了声。
韩毅咬住了她的手指头,疼得她眉头皱了起来。
“你”
程桑桑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一个粗暴又激烈的吻。
韩毅恶狠狠地说:“那天只是气话,程桑桑你要记恨到什么时候。”
程桑桑的眼角有微不可见的笑意迅速划过。
她踮脚又去追逐他的唇。
系带的睡衣在刚刚的激吻中不知何时松掉了,此刻松松垮垮的,她轻轻地一扯,丝滑的料子就顺势滑落,露出大半白皙光滑的裸|背,恰恰好落入韩毅的视线中。
第二十四章()
那一刹那,像是有一股火在韩毅的小腹炸开。
他浑身的肌肉绷紧;硬得不像话。
眼前的小妖精仿佛不自知她勾人得要命;微微往后挪了半分,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他;吐出来的气息也带着勾人的香味。一根纤细的手指碰上他的唇。
她轻轻地说:“来呀。”
“呀”字的语调微微上扬,俏皮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挠着他的心脏。
整整八年。
程桑桑在这方面勾人的手段一点儿都没变;让他只想艹哭她一万遍。
十八岁的程桑桑在和韩毅确定关系后,开始悄悄谈起了恋爱。
韩毅每天来学校接她放学;两个人看电影吃饭约会,在安静偏僻的地方接吻,连着谈了好些天,都迟迟没有发生关系。韩毅二十四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在床上把程桑桑折腾得下不了床。
但那会程桑桑年纪小;养尊处优的原生家境培养出一个盈润又娇滴滴的小姑娘,像是一盆名贵又柔弱的娇花,风儿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她折断。
韩毅满脑子都是如何艹程桑桑,但是却丝毫不敢超过那条线。
直到离儿童节还有一周;程桑桑问韩毅要儿童节礼物。韩毅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想在万通酒店的最高层看夜景。万通酒店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奢华酒店;顶层的套房含有无边泳池;透明的玻璃外正好能够俯瞰繁华又喧嚣的s市。
海洋上的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开销;韩毅爱好不多;除了航海之外;他就只剩下抽烟。多年的航海工作让他攒下丰厚的积蓄,为程桑桑花钱,他从不眨眼。
以前觉得赚钱没意思,不过是航海之余得来的馈赠,放在银行里也不过是一串数字。
如今有了程桑桑,那一串数字仿佛赋予了生命力。
韩毅二话不说就去订了房间。
顶层套房难订,韩毅没订着六月一号的,问程桑桑:“五月二十四成不成?”
程桑桑说:“也行,今天你别来接我放学,我们酒店见。”
韩毅到酒店时,程桑桑早已到了。
她从泳池里钻出来,像是一条娇俏的美人鱼,双臂趴在泳池边上,朝他笑,乖巧又软甜地喊他一声“韩哥哥”。
十八岁的程桑桑虽然没有发育彻底,只有75b的罩杯,但修长笔直的长腿,还有不盈一握的腰肢,无疑都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利器。她还很心机地挑了比基尼式的泳衣,雪白的大腿根部有两根细细的带子,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少到极致的布料就会脱落。
韩毅喉结滚动。
程桑桑又问:“要不要来一起游泳?”
孤男寡女,又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穿得这么少,在冰凉的泳池里肌肤一碰撞,擦过的都是空气里一触即发的火花。韩毅忍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把程桑桑压在玻璃上亲吻。
那天天气并不好,多云,没有月光,万家灯火像是笼罩在迷雾之中,可却是韩毅见过最美的夜景。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韩毅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这小身板还有几个月才到十八周岁。
然而,接下来程桑桑不给韩毅犹豫的机会,她咬着他的耳朵,说:“韩哥哥,你下面好硬哦。”
尾音她说得特别调皮,这话无疑像是一剂猛药,逼得韩毅整个人从濒临崩溃边缘到彻底投降,抱了她到床上,把之前脑子里所想所念的彻底实施。
。
八年过去了。
面对程桑桑,在这方面上,韩毅仍然像个毛头小子。她轻飘飘地一勾|引,他就被激起狂艹她的心情。酒精一上脑,程桑桑就被推在沙发上,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韩毅就压了上来。
他粗暴地吻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搜刮她嘴腔里的每一寸。
程桑桑像是一只听话的绵羊,任由他吻着,偶尔在他停歇的时候,又化身狡猾的狐狸勾上他的舌尖,令他根本没有喘气的机会。
两人的身体热得发烫。
露背的吊带睡衣早已被拉到腰间。
忽然,韩毅却停了下来。
“我去买避|孕|套。”
程桑桑缠着他不放,丰盈的柔软挤压他的手臂,说:“不用买,我这里有。”
韩毅却瞬间盯着她,没一会又恨恨地咬上她的唇,比先前还要粗暴了几分。感受到了他微不可见的醋意,程桑桑得意地说:“我今晚回家的时候特地买的,尺寸我一直记着,没忘。”
说着,又双手捧着他的脸。
“这几年我虽然交过不少男朋友,但碰过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让我动心的也只有你一个。”
她的眼角,她的眉梢都是遮不住的得意。
“那个放在我的床头柜,你抱我回房嘛。”
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韩毅此刻简直是对程桑桑言听计从,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才横抱起她。腰间的睡衣滑落在地,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韩毅的眼神登时变深。
程桑桑在他耳边小声地问:“好看吗?”
韩毅快要被她逼疯了,直接扔到柔软的床上,翻身就去找避|孕|套。
程桑桑慢吞吞地指挥:“呐,第二格,新买的,都没拆过呢,超薄的,你钟爱的牌子。韩叔叔,我记得这么清楚,等会你要好好疼”
她忽然“啊”了声。
已经戴好避|孕|套的韩毅看她。
程桑桑苦兮兮着一张小脸。
“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的亲戚来了。”
韩毅沉默了会,起身。
程桑桑拉着他,娇滴滴地问:“韩叔叔,你去哪里?”
他回首看她,身体更加难受了。
“别吵,老子去洗澡。”
程桑桑却理直气壮地说:“我帮你呀,有我在,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你是嫌我的手不好用是不是?”她又委屈地说:“你就是觉得我和其他女人一样,反正生理需求”
“没有。”
他重复了一遍:“没有任何女人。”
程桑桑心花怒放,问:“真的?”
韩毅:“爱信不信。”
程桑桑:“那你亲我一下,我用手帮你解决。亲不亲嘛。”她指着脸颊。
韩毅俯身亲她。
程桑桑又说:“右脸也要。”
韩毅又去亲她。
程桑桑总算高兴了,然而很快的,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老男人的需求一次比一次旺盛,程桑桑那一夜的手酸得不行。
。
第二天是周一。
程桑桑午休的时候,宋娴约她出来吃午饭,地点在九院附近的一家韩式料理店。程桑桑看着菜单,点了几份烤肉,还有韩式泡菜石锅饭。
服务员拿走菜单的时候,宋娴神情古怪地看着她。
程桑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宋娴问:“跟毅哥复合了?”
程桑桑说:“不知道。”
昨晚折腾了一整夜,将近天亮才睡的。韩毅没有任何表态,只在离开的时候,和她说:“程桑桑,明晚一起吃饭。”她很愉快地答应了。她知道韩毅在考虑,一天半天的时间,她并不介意。
宋娴说:“瞧你这样子,刚刚点菜的时候,脸上能开花了,尤其是念韩式的韩字时。”
程桑桑笑眯眯地说:“我是小仙女,当然会开花了。”
“行行行,我的桑桑小仙女。”宋娴又说:“周末骑马不?带上毅哥。我也很久没见过毅哥了。”
程桑桑微怔,问:“谁约你的?”
宋娴说:“我哥。”
“哦。”
程桑桑问:“你知道默然也会去吗?”
“知道。”
正好这会服务员上了烤肉,宋娴夹了肉放在铁盘上烤,油花滋滋滋作响,五花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成好看的形状。她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见默然,我和他会保持距离。”
程桑桑说:“我不是不喜欢。”
宋娴说:“我知道,你不想他受伤。桑桑,你不想我伤害你弟弟,那我就不伤害。我祸害谁也不祸害他。”
程桑桑不再提这个话题,又问:“你这些年哪次恋爱有超过两个月的?”
宋娴说:“有呀,有一个超过两个月零一天了吧?”
“得了,你那会在法国,时差不算。”
宋娴笑:“行,你是小仙女,你说了算。”
程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