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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皇上传诏!”不知何时,徐管事再次踏入雅院。
“这么晚,他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就要诏见的!”司马玉本来就因为白秋言之事,而有些憋屈!再听徐管事所说的事,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冲了上来。
“这——”徐管事远远地立于石亭外,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你下去吧!”司马毅朝徐管事摆摆手。
“是!”徐管事什么也没问,非常干脆的离开了。
“小毅,本宫陪你去!”司马玉一脚踹倒身边的石凳,恨恨地道:“本宫倒要看看,那些人在打什么主意?”
“皇姐,你刚回来就——”
“你一个人去,本宫不放心!”司马玉打断司马毅的话,直截了当地拉着司马毅往外走。
“皇姐!等等!我去换件衣服!”司马毅拽住司马玉的手,心中有些着急。小雨还在他怀里呢!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带她去皇宫呢?
司马玉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司马毅一眼,甩开他的手,恨恨道:“就你事多!”
“皇姐——”司马毅自知自己的打算瞒不住司马玉,小心地将小雨掏了出来。
“算了,本宫先替你去见见那个传诏的人!”司马玉瞅了一眼那一坨蓝,无奈地拂袖离去。
司马玉一走,司马毅便对暗处的霓云招招手。
“这段时间,小雨,暂且交给你照顾!”
“是!”
司马毅从随身的纳宝囊里取出一个玉盒,铺上一些绢丝,然后小心地将小雨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司马毅看了看依然睡得很沉地小雨,笑了笑,再从纳宝囊里取出两绽黄金,将玉盒空旷的地方填满!
“嗯,暂时就这样吧!”司马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小心地将玉盒掩住,只留一条缝!
“霓云,你记住,你现在的任务主是守护好小雨!”
“是!”霓云又手接过玉盒,小心地捧着。
安置好小雨,司马毅在单电的陪同下向正厅走去。
尚未入厅,司马毅便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苦苦哀求道:“长公主,您就别再为难老奴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哼,奉命?奉谁的命?”司马玉将厅中的人一一审视一番,喝道:“你们这般,传的是哪门子的昭?”
“皇姐!”在司马玉就要动手时,司马毅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司马玉的身边。“皇姐何必跟这些下人,一般见识?”
对公公带这么多皇宫侍卫来传昭,司马毅似乎早已料到。他从容不迫地将客厅里的人扫视一番,然后对公公道:“何时入宫?”
“呃——”那公公听后,却看向司马玉。
“狗奴才,你难道聋了吗?安王在问你话!”司马玉手一挥,结结实实地甩了那公公一巴掌。
“是,是,王爷,咱现在就可动身!”公公捂着脸颤抖地说道。
“公公,请!”司马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啊,王爷请!”那公公惶恐地退开,请司马毅先行。随行地皇宫侍卫也纷纷给司马毅让出一条道来。
“皇姐——”司马毅朝司马玉伸出手,笑道:“我们一起!”
“嗯,还是小毅最好!”司马玉握住司马毅的手,手拉手,一起向厅外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公鸡已开始打鸣!宽敞的街道里,时不时有官轿匆匆地赶向皇宫。
“小毅,可困乏?”车辇里,司马玉见司马毅时不时地点着头,关心道。
“啊,没事!”因小雨的事情,司马毅昨晚一直没有休息的时间。现在,在车辇里,他难得地打起瞌睡来。
“在姐姐面前,你有什么好装的!”司马玉瞪了司马毅一眼,慎道:“好好睡吧!入了宫,可还有得磨!”
“皇姐,此话怎讲?”司马毅眯着眼,迷糊地问道。
“昨夜,武王好像受了伤!”这事,司马玉本来就要跟司马毅说的,但被白秋言这么一搅和,她就给忘记了。
“皇姐的意思是,这次传诏,可能跟武王有关!”司马毅的脑子忽然清醒。
“八九不离十!”司马玉靠着窗懒洋洋地道。
“也对!这么早,敢将那位从温柔乡里唤醒的,除了她,也没有谁有这个胆子了!”
第十八章 面圣()
“皇上,长公主跟安王到了!”
“她怎么来了?”正坐在龙床上眯眼打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正跟他说悄悄话的女人,对着宫中的侍女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呢?快,快点把朕的龙袍拿过来!”
刹那间,整个寝宫里乱成一团。捧衣服的,举头冠的,梳头的,纷纷围着男人团团转。
“哎哟,皇上,您可是赤云国万人之上的皇上啊!”被推开的女人咬着牙,嗲声嗲气地绞着手帕挑唆道:“她再厉害,也是您的女儿,一个公主而已。您怎么能怕她怕成这样呢?”
“闭嘴!”本就因为听闻司马玉到来而烦躁不已的皇上,被女人这么一说,心中更加恼怒。“他们现在到哪了?”
“已在御书房外候着!”一直跪于一边等候吩咐的公公轻声应道。
“到了上朝的时间了吧?”
“皇上更好衣,那时间,差不多就到了!”公公回答得很巧妙。
“嗯——”皇上略一沉思,立刻吩咐道:“那,就让安王去朝堂候着!”
“那,长公主呢?”公公小心地问道。
“让她在御书房里好好地喝茶!”说完,皇上又有些心虚地道:“让宫女们小心侍候着!”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说完,公公小心地退出寝宫。
御书房外,司马玉撑着一把伞,跟司马毅立于屋檐下。
“哼,越来越不象话了!”司马玉等得很不耐烦,忍不住低咕一声。
“皇姐——”司马毅轻轻拉了下司马玉的衣袖,朝四周看了看。“隔墙有耳!”
“哼!”司马玉瞪了司马毅一眼,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出格的话。
“皇姐,你说,他会不会在朝堂上见我!”司马毅眯着眼望着东方的那一抹红,突然问道。
“你的意思——”司马玉一惊,看向司马毅。
“若没猜错,他很有可能不会跟皇姐见面!”当司马毅看到独自一人匆匆跑来的公公时,心中几乎已经确定了。
“懦夫!”司马玉看着远处的公公,恨恨地道。
“长公主,安王爷!”公公到了跟前,先给司马玉和司马毅行礼,然后才缓缓地道:“安王爷,上朝时间已到,陛下已去朝堂,特令老奴带王爷去朝堂面圣!”
“那本宫呢?”司马玉盯着公公沉沉地问道。
“啊,长公主不知,近来,有一批上好的贡茶到了。如若长公主不嫌弃,不妨在御书房里品尝一番!”说完,公公低头盯着地面,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呵!”司马玉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公公的衣领。
“皇姐——”司马毅拉司马玉的衣袖,对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啊,贡茶啊!行,那本宫就好好品尝品尝!”司马玉一把将公公推到地上,将手中的伞递给司马毅,“狗奴才,本宫的弟弟可精贵得很,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本宫就唯你是问!”
说完,司马玉转身走到御书房门前,对着那门前的守卫道:“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长公主请!”两名侍卫很识趣地为司马玉打开了御书房的门。
“哼!”司马玉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老奴多谢安王相救!”那公公见司马玉进去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向司马毅行礼。司马玉刚刚释放的那股的杀气,让公公心惊胆颤。
“无妨!本王许久未到皇宫,还要仰仗公公引路!”司马毅一只手撑伞,一只手负于身后,温和地道。
司马毅虽然在十岁便已离开皇宫,但对皇宫里的事却也有所耳闻。虽然那公公只是引路的,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司马毅可半点也不敢轻视。
“王爷客气了!”对安王,公公可半点也不敢怠慢!许公公的尸体可还没入葬呢?
在公公的引领下,安王第一次踏上了赤云议事的朝堂。那时,一轮红日已从东方升起。
司马毅撑着伞立于殿外,静候传唤!此时,他从头到脚都用黑色的罩衣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眼睛都用透明的眼罩给罩着。
这一等,就等到烈日当头的正午时分,司马毅方才得到皇上的诏见。
当司马毅撑着伞现身于朝堂上时,司马志光惊诧万分!但他也仅仅只是跟司马毅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若无其事的立原处。
“臣参见皇上!”司马毅撑伞来到堂前,对龙椅上的皇上微微躬了躬身。
“大胆,面见圣上,怎能不跪安!”三皇子司马酋上前一步,对司马毅厉声喝道。
“三弟可真见忘!”司马志光冷冷瞟了一眼司马酋,“十年前,父皇令小毅离宫立府时,可特意允许,小毅面圣时,可以不行礼!”
“你——哼!”司马酋理亏,冷哼一声,重归于列。
“皇上,这,不合礼制!”一位年长的大臣出列控诉道。
“那王大人觉得,令十岁的稚童独自立府,很合礼制?”司马志光虽然不知外面的状况,但此时的太阳绝不会很温和。
一想到司马毅独自立于烈日之下,司马志光就心疼不已。这也让他对那位稳坐于龙椅之上的人打心里生了一丝丝恨意!
“够了!你们想造反么?”皇上心知十年前那事做得的确有些不厚道,但那毕竟已经过去。如今被人当面提起,只觉得颜面全无!
看着从上到下罩得严严实实的幼子,皇上难得地生出一丝悔意!他温和跟身边的公公道:“给安王搬把椅子来!“
“皇上,这,不合——”
“闭嘴,朕的家务事,哪由得你这老匹夫来说道!”未等那位老大人说完,皇上便出声喝令道。
不一会儿,两名公公抬来一把椅子,置于司马志光的身旁。
“谢皇上厚爱!”司马毅收起伞,在司马志光的帮助下,缓缓走到椅子旁,慢慢地坐下。
“父皇,儿臣斗胆,请问您诏小毅来朝堂,所为何事?”安置好司马毅,司马志光出列,于堂前问道。
“哦,是这样!昨夜,你五弟受了伤!朕听说,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小毅得了一枚神兽蛋,引得赤城的人修来争夺,却无意中将你五弟给伤了!”
“父皇,您——是听何人所说?”皇上虽然说得很模糊,但司马志光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事情的背后所隐藏的危险。
“这个很重要吗?”司马志光的咄咄逼人,让皇上很不舒服。
“昨夜,儿臣曾听闻,父皇令许公公去了安王府!”不得已,司马志光将许公公的事抖了出来。
“那又如何?”
第十九章 禁足()
“儿臣有些好奇,父皇因何事,居然深夜诏小毅进宫!毕竟,小毅已近十年未曾踏入皇宫半步!”司马志光心中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放肆!朕的事,何时由你这个太子来管了!”皇上恼羞成怒,恨恨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司马志光,你别忘了!你这太子之位可是朕赐予的!”
“父皇,言重了!儿臣只是好奇而已!”说完,司马志光退回原位,垂手静立于一旁。他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但心里却异常地愤怒。
他的太子之位,可不是龙椅上那人赐予的!那可是他的母后——静贤皇后用命换来的!
司马志光永远也不会忘记,若不是龙椅上的男人逼着已有六个月身孕的静贤皇后,去赴那所谓的生死约!他温柔的母后又怎么会死?小毅又怎么会生来便见不得阳光?
总有一天,他会让龙椅上的男人知道什么叫后悔!司马志光双手紧紧握拳,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安王,你可知罪!”皇上本对司马毅升起的些许怜悯,经司马志光这么一搅和,顿时荡然无存!
静贤皇后活着,便经常管束他的言行。静贤皇后死了,她的好儿子依然是不依不饶地给他添乱!这让皇上很生气,没有那静贤皇后,难道他就不是一国之主了吗?
对于那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静贤皇后,当今皇上是十分嫉恨的!坦白地说,静贤皇后的死,当今皇上功不可没!
虽然恼恨之极,但介于云宫的关系,皇上还真不能拿司马志光怎么样?只能将那满腔怒火朝司马毅发泄!
毕竟,对于司马毅这样的废物,云宫也是不怎么待见的!
“臣——不知!”安王稳稳地坐于椅子上,被罩着的脸令人看不出什么。
“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