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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话一出口,上官睿成噗通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子,不能啊,不能杀啊,求太子跟皇上说,就让她回来陪伴姥姥度过余生吧,求太子宽恕啊!”
冯婆子刚刚在痛骂上官婉兮比老虎还毒,可是一听太子说要把上官婉兮的人头挂在端门示众,也向着太子爬过来替上官婉兮求情:“太子,看着她是贤德公主的亲娘的份上,就饶了她吧,让她回到府中,我和她爹我们俩管着她,不让她惹事了!”
上官婉晴闭嘴不语,看着太子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贤德公主一边哽咽着,一边对太子说:“爹,不要杀娘,就让她回来吧,让她回到府中来吧,我小姨娘咱们三个走,不和她在一起,她就不会再把他推下枯井了,爹咱们快回宫吧,我在这里害怕,我怕井!”
太子看着贤德公主说:“你要是不让爹把她杀了,爹就让人把她带回来,也从这个枯井把她推下去,你推她,我们看着,让你出出气,她要是向你一样爬出来,就逃命,爬不出去就死在井里,这样可以吗?”
贤德公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可别让她爬,我娘肯定爬不出去的,你不知道,井下面的那个洞很窄,就是我这样的小孩能爬出去,我娘是大人根本钻不进去,她会饿死在井里的!”
上官婉晴用眼睛睨了太子一下:“说什么呢?不要对孩子说这样的话,要引导孩子走正路,你这样教孩子,岂不是把孩子引向邪路了?”
太子觉得失言,对上官婉晴说:“我这不是被她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想想她把我女儿推下去的时候,我就心寒,就想立刻杀了她!”
“爹,姥姥,你们都起来吧,咱们一起吃顿饭,之后我们三人就要回宫了,贤德公主在这里住不惯,吃过饭我们要马上走。”上官婉晴对上官睿成和冯婆子说。
上官睿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虽然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杀了自己的大女儿,可是听到小女儿这样说话,又觉得有小女儿从中周旋,也许不会那样对待上官婉兮的。
上官睿成连忙起了吩咐后厨上饭,冯婆子拍打一下袍子上面的土,揉揉有些发酸的腿,贤德公主看到此景,连忙说:“太姥姥,您要是腿疼的话,以后您见了我,给我施礼的时候就免跪了”
冯婆子擤了一下鼻涕,用手帕擦擦鼻子,对贤德公主说:“谢过贤德公主!礼还是不能落的!规矩也不能乱,谢谢贤德公主心疼太姥姥!”
魏婆子颤巍巍走过来,对着冯阿娇说:“少奶奶,您还认识我吗?”
冯阿娇听了魏婆子的话一愣,这是她原来在耶律将军府的时候,丫鬟们对她的称呼,冯阿娇盯着魏婆子看了又看,魏婆子连忙跪下对冯阿娇说:“少奶奶,我是您的使唤丫头魏秀啊!”
“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当时跟着我的魏秀?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府中吗?”冯阿娇终于对魏秀有了印象,问道。
“是啊,老奴卖的是死契,终身都要留在府中的,若是不被赶出去的话,自从少奶奶走了以后,将军其实很后悔呢,经常一个人对着那边那个秋千发呆,你记得的,那个时候你最喜欢在那里荡秋千,那个时候将军一边帮你摇着秋千,一边和你说说笑笑的,难道您忘了吗?我可是都记得呢!我也曾经劝过将军让你回来吧,可是一提这件事,将军就大发雷霆,我们下人只好闭嘴不语了,将军也会愤愤地走开!”
冯阿娇听了魏婆子的话,眼泪又下来了:“老东西,他还知道想我,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罪,当初若不是他疑神疑鬼的,何止到了这步田地!我走了以后他没有打算再说一个?”
“说什么啊!将军的脾气你还不懂,有过媒人上门,都被将军打发走了。自从你走后,整日闷闷不乐,除了在军营里面忙,就是回到府中哄着耶律兰心玩,将军最疼小姐,小姐一天天长大,问将军要娘,他就是你早就死了,因此小姐就以为自己真的没有了娘,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言语,怕话多了让将军赶出府去,就这样过了!”
冯阿娇慢腾腾走到秋千的旁边,伸手摸摸那结实的牛皮绳子,仿佛想到了当初耶律善机给他栓秋千的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这一片出了名的美人冯阿娇刚刚进府,年轻漂亮,耶律善机疼得像捡到了宝贝,对冯阿娇是有求必应,冯阿娇突发奇想,要荡秋千,耶律就找来很结实的牛皮绳子给冯阿娇栓了这个秋千,每日里空闲的时候,他就让冯阿娇坐在上面,自己在一边推着冯阿娇上上下下,荡来荡去的,冯阿娇性格爽快,爱笑,一笑起来,咯咯又脆又响,府中的上上下下都听得到。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耶律善机后来竟然会把冯阿娇赶出府门。
魏婆子又说:“少奶奶走了以后,将军经常在这个秋千下面发愣,再后来耶律兰心小姐大了,就是只能小姐在这里玩,我们下人是谁也不能碰一碰呢!”
“姥姥,我小的时候很喜欢玩,可是爹总是向着姐姐,只要是姐姐要玩,我就只能在一边看着。”上官婉晴看到秋千也想到了伤心事。
“那是为什么呢?按理说你是妹妹,姐姐要让着妹妹才对啊,或者你们俩轮流玩也行啊!”冯婆子听到上官婉晴的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
魏婆子开了口:“少奶奶你不知道,兰心小姐不是在生下她们姐妹俩的时候就去世了吗,从那个时候起,姑爷总是喜欢大小姐上官婉兮,冷落二小姐上官婉晴,这府中的人都知道,原因是姑爷觉得兰心小姐是因为救二小姐被砸死的,因此总是对二小姐有些怨恨!另外也不止这一样,大小姐的脾气府中的人也清楚,不该我们做下人的评品,她不但霸道,还会耍心眼,二小姐直爽,心地善良,哪里是她姐姐的对手,他爹越是冷落二小姐,她姐姐越是来来回回捣鼓,因此这么多年,二小姐在这府中,说是小姐,可是就像下人一样被姐姐呼来唤去的,动辄打骂呢!二小姐这么皮实,这样大度,和她姐姐还有他爹这样对她也有关系呢!”
太子和冯阿娇看了看上官婉晴,贤德公主也把眼睛盯向上官婉晴,:“小姨娘,我娘和姥爷对你都不好是吗?”
562闫龙回家()
闫龙一个人在小院中呆了几日,总是觉得冷清。
“人也怪了,年轻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这山上采草药,每天忙来忙去的,觉得很有意思,一点不觉得孤单,可是现在人老了,怎么又觉得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呢?”闫龙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
要是吃用的,闫龙不愁,这么多年当郎中,积攒下来的银子足够自己养老,可是就是觉得没有个伴孤单。
干脆去原来的那个小院看看琅琊贺青怎么样了,即便是皇上不让自己靠近,在远处偷偷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再说皇上哪能天天去呢?
这样一想,闫龙背上褡裢,骑上马,决定回原来的家去看看,毕竟那里是他和琅琊贺青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在冯阿娇和琅琊贺青这两个女人当中,闫龙最喜欢的还是琅琊贺青,因为她的性情和冯阿娇正好相反,冯阿娇是有啥说啥的直性子,心里想啥,别人一看就明白,琅琊贺青则相反,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说出来,都要埋藏在心里,心思总是让人猜不透。
可是,
闫龙就是喜欢琅琊贺青,即使猜着她的心思过日子,闫龙也愿意。
要说冯阿娇年轻的时候也是说得出的美人,可是与琅琊贺青比较起来,闫龙怎么看都是琅琊贺青更胜一筹,总是觉得琅琊贺青看着顺眼。
闫龙骑着马,来到了原来的山里的家。
远远地看到了毡房,看到了他和琅琊贺青的小院,是那么亲切,可是只能远远下马,不敢靠近,因为他不敢得罪皇上,那可是要杀头的。
闫龙急切想回去看看琅琊贺青,可是又担心皇上在,招来杀身之祸。
于是闫龙把马拴在一棵树上,自己蹲在一块石头上,盯着小院看着。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闫龙看着看着就被太阳晒得打起了盹,于是干脆依着大树睡上一觉,反正穿着厚袍子也不觉得冷。
闫龙一觉醒了睁开眼睛,天就到了晌午。
闫龙揉揉眼睛往小院里面一看,还是悄悄的,似乎是没有人走动的样子,怎么这么静呢?难道皇上没有来?
闫龙又渴又饿,打算仗着胆子进去找点吃的喝的。
当闫龙来到院门口,院子西侧的一个毡帐里面出来一个看守的护卫,对着闫龙吆喝:“老头,干啥的?到这里做什么?”
闫龙有些怯懦地对护卫说:“我原来就住在这里的,现在回来看看!”
“皇上有令,让我们在这里看守着呢,你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这是皇上和怡妃娘娘住的地方,现在皇上带着怡妃娘娘进宫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到一边去吧!”
闫龙一听护卫的话,才知道琅琊贺青已经不住在这里,已经去了宫中了,那么肯定皇上也不在了,闫龙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你们还讲不讲理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怡妃娘娘的丈夫,是皇上抢了我的媳妇走了,还把我赶了出去,这里是我的家,这里的积攒的粮食都是我种的,买的,不让住在这里,我吃什么啊?”闫龙一边说一边往进闯,护卫想拦住不让进,从毡帐中又出来一个护卫,听了闫龙的话,对阻拦闫龙的那个护卫说:“既然那样,就让他进去看看好了,让他自己死了心就知道这里不是他呆的地方了,来,接着玩!”
原来这几个看守的人正在毡帐里面玩一种支三猴的游戏,也相当于是一种赌博:这种游戏很简单,只需要三支色子,一个碗就可以了。
几个人围在一起,提前下注,坐庄的人把三支色子抓在手里晃来晃去,然后对着那个碗扔下去,然后看出来的是什么点,来定输赢。如果三个色子都是同一个数字就是豹子,豹子最大,要杀光所有下注的人,当然在豹子中,六豹子是最大的。
闫龙来的时候,几个人玩得正高兴,一个输了的人出来接手,看到了在门口张望的闫龙,于是走过来问。
闫龙进了小院,一看,院子里面的变化很大,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原来他和琅琊贺青住的房子从里到外被装修一新,原来的家三火四全都不见了,换成了全新的从宫中带来的东西,炕上的被子窗帘等所有用品都是绫罗绸缎,闫龙用手摸摸就觉得舒服。
地上的家具梳妆台,椅子都是紫腾木的,很高级,闫龙只能用手摸摸,根本不敢坐上去。
看来这个地方是皇上和琅琊贺青休息的地方,因为琅琊贺青喜欢睡火炕,皇上就把她的有火炕这个屋子装扮一新,看来皇上对这个琅琊贺青也的确是用了心。
闫龙走到西间屋一看,竟然是一个很大的浴缸,看来是琅琊贺青和皇上洗澡用的,真会享受,难怪人家是皇上,自己和琅琊贺青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到在这里装上一个浴缸。琅琊贺青想洗澡了,就用一个大盆装上点水擦身子,一点不舒服。
“难怪她见了皇上就忘了我,跟着皇上是比跟着我舒服啊!这屋子弄得这么亮堂,苍蝇进来都劈跨,哪有我带的地方啊!”闫龙不由得发出感慨。
闫龙看了一圈,哪里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原来自己和琅琊贺青睡觉的火炕已经成了皇上下旨不允许他去的地方。
闫龙皱着眉头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一看,呵!好家伙,对面的变化更大!
现在才看清楚,西边的小河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座桥!
桥修得很精巧,一直通向对面的山坡,对面的山坡上又新建了一个凉亭,看样子是给琅琊贺青夏天乘凉准备的!
这还没有立夏,皇上想得够远的啊!
从闫龙原来住的院子通向河边的路,原来是黄土的,每逢下雨下雪,走起来很滑,闫龙和琅琊贺青几乎不到那里去。
可是现在全是用青砖铺成了两米多宽的砖路,走起来很舒服,很平坦。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当皇上就是无法无天,这原本是我的家,给我霸占了不说,还把我赶出去,让我无家可归,更可气的是把我的老婆抢走了,遭天杀的!”闫龙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骂道。
这个时候玩色子的几个人散伙了,伸着懒腰走出了毡帐,听到闫龙自言自语地骂着,问道:“老头,你转悠什么呢?嘴里还不停地骂人?骂谁呢?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走人吧!”
闫龙原本又渴又饿,想找点吃的喝的,可是到屋子里面转悠一圈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