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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朝苏允儿摇了摇头。
苏允儿立即脸色都变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瞪圆了眼睛朝婢女又确认了一遍:“当真?”
婢女点点头。
“外面有人把守着?”
“是!”
四周有人把守,却还是找不到人,似乎只有一个解释:她要找的人,是真的不在这里的!
苏允儿才尴尬地笑着,去看高元仪,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表妹,搜完了,笑着没找到人,你可相信了?”
苏允儿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消息会有误,讪讪地看着他,娇笑一声:“表哥果真没有骗我!”
高元仪起身,看了看天色,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明早就上路离京,夜色深了,就不留你在我这不安全的府里继续待下去了。”
他转身,朝高就笑了笑。
高就默默地低头。一副送客的样子!
苏允儿脸色铁青地站起身,带着婢女讪讪地转身离开了。
直到苏允儿带着禁军全部离开,他才轻笑着朝高就招招手:“他们躲在哪里了?”
高就摇摇头:“属下只是通知了一声,他们躲在哪里,属下没有过问。”
高元仪啧啧叹了口气,看了高就一眼,转身朝卧房走,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他喝了不少,已经微醺了,实在不想在这个夜晚还去那个小院子里看他们秀恩爱找不自在。
他独自回了卧房,想一想苏允儿的那些说辞,忍不住嗤笑一声,翻个身,这一晚倒是睡得比以前都踏实多了。
大概是醉了的缘故吧。
…………
雬璃带着章妍倒是没有多,只是在小院的卧房里设了个隐身结界,大摇大摆地躲在结界里,看着那些军士进了房间四处搜索了半天也没看到他们的踪迹,章妍才笑眯眯地攀着雬璃的脖颈,压低声音问他:“我们说话的声音他们真的听不见吗?”
雬璃低笑一声,突然低头,吻上了她的胸前风光。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很薄,触碰的感觉非常的灵敏,她立即没忍住张嘴惊得大叫一声:“啊呀!”
声音带着难言的情绪。她像是无骨的弱柳,被他揉在自己的怀里搓弄着,声音渐渐地大了。
“阿璃,阿璃……我会不会怀孩子?”
雬璃埋首在她身前的脑袋突然间抬起来,眸中的火光冷却了一点点,这女人,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问问题吗?
“不会!”
“啊?为什么?”
她已经被迅速地剥光了,难受地攀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地问,问完之后又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就是情…欲的感觉吗?
她已经被烧得失去了理智,浑身战栗地抱紧他,哼哼唧唧起来,可是一想到这几次以来,她都是被动地承受,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占据。顿时不爽了,哼唧着一手扯住了他的头发。
雬璃的一头发丝浓黑浓黑的,在阳光下看着甚至还能看到流光溢彩的颜色,摸上去顺滑极了。
她的手指一路顺着发丝滑下去,于是她弯曲了五指,扣上了他的头皮。
却无意间按在了他头皮上的一些穴位。
雬璃顿时闷哼一声,浑身像是被劫雷击中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窜到了脚心,他死死地抱住她的身子,也不知道要了多少回,动了多少下,直到章妍再也没了力气开始耍赖呜呜地求饶,他才觉得浑身那一股酥麻的感觉弱了不少。
这女人,无意间像是按在了这个身体的某个封印上,他体内的猛兽,被释放出来。直到筋疲力尽,那野兽才会重新回到笼子里。
章妍也欲哭无泪了,她做什么了吗,好像什么都没做啊,就是按了他的头皮一把啊,怎么就让他突然间变成了野兽派,狠狠地要了她大半夜啊!
她哭丧着脸转头去看窗外,天色都已经微亮了。黎明了啊!
她气得咬牙,伸手就捏住了他,狠狠地一拧。
雬璃立即闷哼一声,疼得浑身蜷缩起来,却低声闷笑着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闷声求饶:“别拧了,拧坏了,你就用不了了!”
章妍红了脸,松开手,却眸光一转,使坏地摸了一把。
雬璃又是一声闷哼,掐住她的腰,神情变得危险起来:“不想睡了是不是?”
章妍想到天一亮就要出发的,不睡觉怎么行,赶紧松了手:“哎呀,好累。睡了睡了!好梦!”
雬璃抱着她,低头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也心疼了,不再吓唬她,轻轻从背后抱住她,拢进了怀里,低声说:“睡吧,好梦!”
章妍脑袋一歪就睡得沉了。
真正得到满足之后。一眨眼就能睡着,雬璃看着她的侧脸,对自己的战斗力表示很满意。
只是,这柳承志的身体终归是凡人,居然头皮上还有死穴,被她轻轻按一下,就难以承受了。
他忽然很想找回自己的原身了,要是用原身,做上七天七夜,他也是不会累的吧。
可惜章妍这个女人,就算武功高强,身体看着彪悍,实力上还是不大匹配啊!
妖与凡人的相恋,要考虑的问题终归还是不少。
“睡吧!就这样一直在我身边,安安稳稳地睡吧!”
他抱着她,不再起身去打坐,却没有睡意,周边的结界没有撤下,他并不担心方才的动静被桐桐听到,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院子里就来了小厮,小心翼翼地在外头唤:“柳公子,章姑娘。二少爷吩咐小的过来叫你们,前面都收拾好了,就等二位了!咱们上路了!”
章妍睡得不算很沉,听到这声喊,立即就醒了。
她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在案板上翻了个身,哑着嗓子跟身边的雬璃,说了句:“好渴。水!”
雬璃先是跟小厮说了句:“知道了。”
随即抱着她起身,亲自动手一点点地帮她穿好了衣服。
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很享受的样子。
雬璃看得好笑起来,真是的,以前那个粗蛮的女土匪去了哪里,现在倒是变得这么娇气了。
不过,这种变化看在他的眼里,却满满的都是他的功劳。
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之后,就出了别院,高元仪穿着一身俊朗的铠甲,神情冷毅地在马背上低头看他们一眼,目光在她脖颈上的痕迹一扫而过,随即面色不太好看地跟雬璃说:“后面的马车,你们在马车里不要出来!”
“好!”
章妍真心地朝他笑了笑,道谢:“多谢。”
一行人到齐,开始晃晃悠悠地上路了。
高元仪是远赴边疆镇守,家眷婢女之类的带了一大堆,谁也不会想到要去盘查几辆马车里的人都有谁,一路顺顺利利地出了城门。
章妍掀开马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才发现城墙的箭垛之后,站了一个身材娇小的人,穿着招眼的紫色纱裙。
“那是谁?该不会那个紫衣吧?”
雬璃转头,甚至不需要掀开帘子,目力直接透过马车的车壁,看清楚城墙上的人,也有些意外:“是。”
章妍顿时来了兴致,她一向爱八卦的。
“没想到高元仪离京,来城门口相送的人,居然只有紫衣,这两人有什么瓜葛吗?”
雬璃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很关心高元仪?”
章妍笑嘻嘻地仰头看着他没好气的脸,一点点地爬到他身边,伸手就扯住了他的俊脸,让他的脸立即变了形。
“醋啦?”
“没。”
“就是醋了。”
“我说了,就是没有!”
章妍立即柳眉倒竖:“你敢吼我!”
雬璃一怔,气势顿时弱了,撇撇嘴:“这叫吼你么。”
“那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你道歉!”
雬璃黑线,没理她,闭着眸开始打坐。
章妍不乐意了,趴在他的大长腿上,像一只求抚摸的猫咪。摇了摇他的手臂:“你说,赵茗儿知不知道我们离开西京了?她不会阴魂不散地也跟到南疆吧?”
雬璃皱皱眉:“不知道。”
“她为什么三番四次地跟咱们作对?玉瑶不是很希望你拿回原身的吗?”
雬璃暂时并不明白赵茗儿的意图,但是他并不在乎赵茗儿的捣乱,见她心有余悸的模样,低笑着抚了抚她毛茸茸的脑袋,低声安慰:“她不足为据,就算她的目的是阻止我拿回原身,咱们也不必惧怕,知道吗?”
她点点头,趴在他的腿上,忽然低声笑了笑,屈指弹了一下他。
雬璃浑身一颤,疼痛,外加满心的刺激。
这女人,是真的不怕弹废了他啊。
“有你这么对自己相公的吗?”
他佯装生气地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随即捧起她的脑袋。准确地捉住了她的唇,缠绵肆意地吻了起来。
章妍被吻得脸色绯红,忽然笑嘻嘻地在他耳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吐气如兰。
“相公,咱们还没试过,在车上呢……”
111 闺蜜出场()
马车晃晃悠悠的,雬璃的心情也是一荡一荡的。
明明是个凡人,却比妖界那些奔放的妖女们还奔放,虽然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好歹也算是新婚,她这么奔放,当真以为他制不住她了吗?
他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脸颊,肉肉的手感真是不错,他一个没忍住,就双手搓着她的脸颊玩起来。
和她在一起之后,他的性子也被她带的爱玩闹起来。
本来被她这么邀约着,是应该在马车上和她大战三百回合的,可是他想起昨晚她被折腾得一身伤痕,心底愧疚,虽然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用妖力给她疗了伤,却还是不舍得在这四处坚硬的马车里要了她。
只是揉着她。抱着玩。
章妍也只是故意调戏他来着的,可是见他不上钩,又忍不住闹着小性子,在他身边爬来爬去。马车的空间并不到,她的身材又发育得太好了,磨磨蹭蹭的,雬璃渐渐地就觉得马车里的空气有些憋闷了。抱着她,能看不能吃。
正在考虑,是把她就地正法了呢,还是把她扔出去呢?
磨人的妖精。真是让人牙痒痒。
章妍也被他搓弄得浑身发软,双眸湿漉漉的看着他,正要动手去剥他的裤子,马车却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章妍被闪了一下,哎哟一声扑在他的怀里,手忙脚乱地收拾衣服。
“怎么了这是?”
章妍刚刚嘀咕完,就听到前方传来高就那音量很高的喝问:“什么人?!还不退开!”
隐隐有尖细的哭声传来,章妍惊奇地掀开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看上去衣衫褴褛的女子,正激动地朝高元仪挥手:“元仪,是我,是我,柳青!”
章妍一愣,柳青?
姓柳?
她神色古怪地回头看了一眼雬璃:“看来是高元仪的旧相识。”
高元仪在马背上,也凌乱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青,这个女子远没有小时候的调皮可爱,看上去满脸的风霜,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他朝高就摆了摆手,指着柳青:“带柳小姐上马。”
队伍一边有闲置的马匹备用,高就下了马。虚扶着柳青上了马,她面黄肌瘦的,也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
高元仪当着大家的面也无暇去细问她到底怎么会从燕州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西京,还恰好等在城外的官道上拦住他。
柳家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承志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夜之间都死了,柳青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饿不饿?”
柳青立即虚弱无力地点头:“饿。”
“高就,去拿点干粮和水。”
高就迅速地找来吃食,递给柳青,她立即抢过来,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张大大的干饼。
喝完了小半水袋的清水,她才满足地打了个大大的嗝,打完了。才有些难堪地转头看了高元仪一眼。
高元仪和柳承志有过一阵子天天在一处厮混,柳青自幼性子调皮跋扈,在柳家的女孩儿里面,排行二十二,只比柳承志大了一岁,自幼一起长大,也就和高元仪认识。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柳青只有九岁。当时把高元仪的裤子都扒了。
只是为了揍他的屁股。
因为她娘打她屁股的时候总是会扒了她的裤子,于是在幼年没有男女概念的柳青心里,要打那个和她抢狗狗玩的小男孩,当然要把他裤子扒了!
柳青是高元仪童年的噩梦。
这噩梦,在他重新见到她的这一刻,又开始萦绕在心头了!
他脸上有些僵硬地看着柳青,没忍住地问道:“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是怎么回事?”
柳青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