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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到如今,顾咎竟然还在装傻,沈滕一脸的难以置信。
沈滕两只眼睛眼也不眨的盯着顾咎,说:“那两条消息我都收到了!”
顾咎还是不明就里,不知道沈滕在说什么。
沈滕见顾咎竟还在‘装傻’,便直接戳穿了,说:“昨天晚上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然后我就一直给你发,发着发着,突然收到两条消息。第一条说让我别发了,第二条说你不在。”
顾咎闻声,一下子呆住。
昨天晚上,顾咎的手机一直都在薄上远的手里,所以会回这两条消息的,也就只有薄上远了。
顾咎昨天将手机拿回去后,便就没再看手机,所以顾咎完全不知道沈滕给他发了消息,甚至薄上远还回了沈滕消息这事。
看着顾咎的表情,沈滕再次质问:“快说,是谁!”
说完,沈滕两只胳膊就一把缠上了顾咎的脖子。
沈滕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说就让你背着我进学校!”
顾咎:“”
昨天在收到那两条消息后,沈滕足足的想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的时间,沈滕都没能想出发这条消息的人是谁。
沈滕本来就喜欢八卦,越想不出,便越好奇。越好奇,便越越心痒难耐。越心痒难耐,便就越睡不着了。
沈滕一夜没睡,眼底发黑。
顾咎深思了片刻。
顾咎在想,要不要就那么直接告诉沈滕,其实回他消息的那个人,就是薄上远。
而那个他们两人一直都很讨厌的薄上远,其实就是他新搬来的邻居。
就在顾咎游移不定的时候,顾咎突然想起,以前沈滕问他认不认识薄上远,他毫不犹豫的在沈滕面前否(sa)认(huang),说自己不认识薄上远的这件事来。
顾咎沉默,然后一下子有了答案。
顾咎想完,毫不犹豫的说:“是邻居家的叔叔。”
之前说过,薄上远的听力一贯不错。
顾咎话落,不远处的薄上远脚步一顿。
薄上远:“”
没料到竟是这个答案,沈滕表情微妙。
沈滕蹙眉,疑惑:“叔叔?”
顾咎嗯了一声,一脸平静道:“我们家隔壁最近搬来一个新邻居。”
沈滕接话:“搬来的是个叔叔?”
顾咎又嗯了一声。
不远处听到这话的薄上远:“”
沈滕表情仍是不解:“那你的手机怎么在隔壁家的叔叔那?还是那么晚了。”
顾咎脸不红心不跳:“昨天晚上叔叔说请我吃冰棍。”
沈滕追问:“然后呢?”
顾咎接着说:“我手上拿着冰棍,抽不出空来,就让邻居家的叔叔帮着我回消息了。”
沈滕这才恍悟。
沈滕哦了一声,“这样啊”
顾咎表情平静,说起谎来,神色自若。
听完全程的薄上远:“”
哦不,现在薄上远应该叫隔壁家的叔叔了。
沈滕撇了撇嘴,慢慢的松开了缠在顾咎脖子上的手。
沈滕表情颇为郁闷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女生发的呢”
沈滕为此还兴奋了一夜。
顾咎眼角一抽:“女生?”
薄上远不过就回了两条消息,怎么扯到女生那了?
沈滕说:“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老公和情人去偷情,要那啥的时候,老公去洗澡了。老公洗澡的时候,老婆给老公疯狂的发消息,问他在哪。老公在浴室里洗澡,没看见,一旁的情人瞧见了,就偷偷用手机回了句,你老公不在什么的。”
顾咎:“”
说完,沈滕啧了一声,兴致缺缺道:“我还以为是你偷偷的和哪个女生在一块,没想到是隔壁邻居家的叔叔”
顾咎:“你就不能少看点这种稀奇古怪的电视吗。”
沈滕瞪眼:“很好看的!我跟你说啊,接下来的剧情更有意思*#%”
沈滕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一边和顾咎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
薄上远一来到操场,操场上的一众高一新生们便就呆住了。
昨天还好好的薄上远,今天脸上竟然突然多出了几道伤口。
在这群高一新生中,其中段纶的表情最为震惊。
段纶卧槽了声,难以置信的盯着薄上远的脸:“竟然有人在我们薄大帅哥如花似玉的脸上留下了伤口!”
薄上远:“”
段纶夸张道:“天哪,我们的薄大帅哥被毁容了!”
薄上远:“够了。”
段纶这才收敛。
段纶表情恢复正经,挑眉问:“几个人弄的?”
刚才段纶震惊,却不是震惊于薄上远的脸上多出了几道伤口。而是震惊竟然有人能在薄上远的脸上留下伤口。
段纶与薄上远相识多年,自然对薄上远是清楚的不行。
因为‘无父无母’,所以薄上远打起架来,几乎完全不留后手。
初三的时候,有男生因为自己喜欢的女生暗恋薄上远,所以便悄悄地找了班上的同学,在晚自习的时候,将薄上远给堵在了厕所。
本来那男生只是想小小的给薄上远一点教训,让薄上远吃点苦头,可没想到薄上远下手极狠,几乎完全是没准备给他们留活口。
要不是因为后来班主任赶到,几个人差不多就会死在厕所里了。
不过,虽然没死,但也依旧没好到哪去。
一个骨折的骨折,一个鼻青脸肿,还有一个,身上的伤轻一点,只是掉进厕所里罢了。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几个大男生团团的将薄上远逼在角落,竟没能碰到薄上远分毫。
这事说起来就让人觉得丢脸的不行。
几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那次斗殴的最后结果,校方因为薄上远成绩回回第一,品学兼优,而且那次也是那几个男生挑事,薄上远只是还手罢了,所以就只是让薄上远写了个检讨就没事了。
而那些被薄上远揍进医院的几个男生,却是被狠狠的记了大过,请了家长,还要写三万字检讨。
自从之后,本就十分出名的薄上远变得更加出名。
当然,这件事过后,也没人再敢惹薄上远了。
薄上远淡淡的回:“四个人。”
段纶又问:“城南的?”
薄上远说:“是,也不是。”
段纶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段纶便就懂了。
段纶一下子心神意会。
段纶朝操场上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的男生们丢去一个眼神,然后说:“从外面找来的人?”
薄上远嗯了一声。
段纶挑眉,来了兴趣:“谁?”
这回薄上远没再回答,因为觉得没必要。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段纶见薄上远又不说话了,嘴里忍不住吐槽了句闷骚,然后扭头,将操场上所有的男生扫了一圈。
接着,段纶便就很快有了答案。
段纶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孟以樊?”
薄上远没说话,神色冷淡。
段纶一贯聪明,即便薄上远一个字不说,也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段纶啧了一声,说:“就为了一个夏若瑾,啧啧,竟然就敢来找我们薄大帅哥的麻烦人家夏若瑾还对他爱搭不理的”
说完,段纶又问。
段纶问:“那他人呢?又被你‘送’医院去了?”
薄上远简言概之:“拘留所。”
孟以樊这次能找小混混过来找薄上远的麻烦,说明以前也肯定做过这事。
虽然没严重到要判刑的程度,但只要那群小混混们一招,孟以樊少说起码得关个七天十天的,足够让孟以樊吃点苦头了。
段纶听了,为孟以樊连声叹气。
段纶说:“惹谁不好,惹薄上远”
段纶嘴上虽如此的感叹着,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段纶嗤之以鼻,对孟以樊很是不屑。
要是只是想找薄上远的麻烦,那段纶还敬孟以樊是一条汉子。可是要是是为了一个女生争风吃醋,段纶就瞧不起了。
就为了一个女生做到这种程度,最重要的是人家女生根本就不喜欢他。
段纶无法理解,并觉得孟以樊脑子有毛病。
就在段纶对着薄上远脸上的伤口长须感叹时,不远处,站在女生堆里的夏若瑾盯着薄上远脸上突然多出来的几道伤口,心绪也是一片复杂。
夏若瑾和孟以樊当了三年的初中同学,对孟以樊的秉性再清楚不过。
孟以樊之前在初中,就因为有男生向她表白,孟以樊隔天就找了外面的小混混,将对方给揍了一顿。
虽然没人拿的出证据,但班上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不行。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薄上远脸上的伤,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就是孟以樊做的。
夏若瑾咬了咬唇,心绪复杂难懂。
另一边,顾咎和沈滕也来到了操场。
因为顾咎知道薄上远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所以表情十分平静。
而顾咎一旁的沈滕在看到薄上远脸上的伤后,当下震惊的卧槽了声,说:“薄上远脸上有伤!”
顾咎嗯了声,表情平静。
沈滕说完,又一下子忿忿不平了起来,“靠,脸上有伤都还那么帅!我怀疑他脸上的伤压根就是自己弄的,谁脸上有伤还那么帅(以下省略数千字)”
顾咎:“”
没等沈滕念叨多久,教官到了。
就和之前的几天一样,教官举着喇叭,在操场上大声喊:“集合——”
所有人闻声,立刻乖乖集合站好。
集合站好之后,突然有人发现了什么。
一名男生高高的举起手,说:“张教官,孟以樊没来!”
那人说完,其它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孟以樊似乎真的没来。
听到这话,顾咎一愣,像其它人一样,也跟着下意识朝孟以樊的方向看了眼。
只见孟以樊原本该站的位置空无一人,而孟以樊则不知去了哪。
顾咎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薄上远和他说那些小混混是孟以樊找来的人的这件事。
顾咎想了想。
不会是被拘留了?
张教官抬眼瞧了那名高高的举起手的男生一眼,沉声道:“孟同学有事,这几天不会来军训了,就不用给他留位置了,旁边的同学把他的位置补上。”
原本站在孟以樊旁边的男生闻言,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挪到了孟以樊的位置上。
呜呜呜呜,羡慕死了!他们也想有事!
一众高一新生们满脸的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就是孟以樊。军训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如果他们知道孟以樊是去了拘留所,不知道还羡慕不羡慕
等那男生站好,张教官再次举起喇叭:“立正!”
一众高一新生立刻乖乖站好。
接着,只听张教官又说:“今天继续练军体拳!”
众人闻言,一脸绝望。
第23章 23()
时间飞速流逝。
一眨眼,便就到了军训的最后一天。
直到最后一天;孟以樊都仍然没来军训。
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再没来过。
不过;到了现在;也早就已经没人在意孟以樊来不来军训了。
孟以樊作风霸道;惟我独尊,俨然一副自己就是城南老大的架势。孟以樊要是不来;其它人还开心的不行。
军训的最后一天,一众高一新生们又是开心,又是伤感。
开心的是;这宛如地狱般的十五天军训总算是要结束了。伤心的是,军训结束后,他们就再难见到教官了。
虽然教官在训练的时候严厉又凶残;但毕竟怎么说也一块相处了将近半个月;多多少少难免都产生了些许的感情。
一想到军训结束后就没法再相见了;一众高一新生们便就伤感的不行。
这会;集合的时候;几个男生望着面前的教官,忍不住红了眼眶。
几个离教官比较近的女生,更是忍不住悄悄的抬手用袖子哭着擦泪。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要分别的缘故,一向严厉;不假辞色的教官也不禁略感到伤感了起来。
教官举起大喇叭;过了好久;才终于开口。
教官举着喇叭;说:“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了。”
教官话落,众人伤心的应了声是。
这句话说完,又有几个女生忍不住开始低头抹泪。
张教官年纪不大,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张教官的声音也不由得嘶哑了起来。
张教官哑声说:“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我就不折磨你们了,让你们轻松点回家休息。”
尾音才落,几个男生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