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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来是那个男主,但她却不是女主。
席软软自卑的耷拉着肩,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来回家。
今天跟田郝逛的有点久,所以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天也黑了。家里一片寂静,爷爷『奶』『奶』都回房休息了,叔叔婶婶的房间里还能听到电视的声音。
席软软蹑手蹑脚的锁好门回房间,她掏出钥匙想开房门锁的时候发现门锁有些奇怪。
席软软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小房间锁起来,一般都是锁三道。一般情况也没人会靠近她的房间,但是今天……
为什么她的锁会变少了一道?
席软软怀着是不是自己粗心没锁好的想法进了屋,刚进屋她就愣住了。
她的衣柜被人打开,书桌的抽屉也被抽出来,床铺上被扔得『乱』七八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遭贼了!
席软软以肉眼可见的开始发抖,她只不过出去了一个下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她来到书桌前,意外发现了“贼”留下的痕迹。看着作业本的污言秽语,饶是像席软软这种向来好脾气的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第二天周日。
一个上午席软软都没有出房间门,她也听到了婶婶在外面念叨说她懒,昨天玩了一天今天就什么事都不做了云云,但席软软没理。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奶』『奶』来叫她,席软软才换衣服起床。
果然她一到客厅就听见婶婶训话的声音,席软软瞥了一眼,没做声。
席韵婷从洗手间出来,她从席软软身边路过,席软软突然伸手,那速度,快的旁边的『奶』『奶』都没看清,席韵婷就被拽住了。
“你干什么!”席韵婷挣扎,“你个小贱人,快放开我!”她咋呼着跟她。妈妈一样,嘴巴不干不净的。
那边端盘子的女人也吼起来,“席软软你干什么!”
『奶』『奶』也慌了,“软软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妹妹。”
席软软拽着席韵婷卫衣的帽子。看不出她骨瘦如柴的模样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席韵婷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挣脱开。
“贱人……”席韵婷还没骂完,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甩到了她的脸上,她直接被打懵了。
“你……居然敢打我?你个贱人居然敢……”
“打你?”席软软今天太正常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显得又不太正常了。席韵婷与她漆黑的双眼对视,竟忍不住发颤。
席软软的样子,就像是她漫画中那些黑化的主人公一样。
被黑化的女孩声音低柔的让人心颤:“我现在想掐死你。”
“你敢!”那边的『妇』女终于回过神,她『操』着手冲了过来,嘴里还念着:“反了反了,你敢当着我的面打我闺女?我呸,席家真是白养你这个赔钱货了!怎么着?你想掐死谁啊?”
『奶』『奶』一听到吼声就吓得缩到了一边。这时候叔叔也从房里出来问怎么回事,“一大清早的又是怎么了?”
婶婶当即哭了出来:“你看看你哥生了个什么杂种噢,她今天一早上没起来干活就算了居然一出来就打小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养着这个白眼狼,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叔叔瞅了眼女儿脸上颜『色』还很深的巴掌印,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席软软,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打妹妹?”
席软软把昨天她在桌上发现的东西交给了席叔叔,“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房门被人撬了,房里的抽屉衣柜被人翻了个遍还搞得『乱』七八糟。”
席软软:“这是我在我的桌上看见的。”
叔叔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立刻揪在了一起。作业本上遍布了各种鬼画符和不堪入目的谩骂文字。
最后的落款是席韵婷,他的女儿。这个字迹,他知道是席韵婷没错。
席软软从头到尾都很平静,见叔叔看的差不多,席软软闷着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家里的活要我干,只要有空,我没有拒绝过;让我谦让席韵婷,她之前自己撞伤了脑袋污蔑我,我也没有计较,那些一次呢?”
“婶婶总教我自爱,节约用钱还有别给席家丢脸,席韵婷就像个千金大小姐,每天回来了就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以上我都没有意见。但是叔叔,您觉得您女儿这个行为是不是给席家丢人了?”
趁她不在家撬她的门锁,翻她的东西,这个行为跟小偷有什么区别?
席韵婷一听她跟爸爸告状立刻坐不住了,心里着急干脆也不加掩饰对席软软的厌恶:“席软软你闭嘴!我怎么给席家丢人了?你不要故意挑拨离间破坏我跟爸爸的关系,说到底你才是外人!”
席软软冷眼看着她笑:“从前你们怎么欺负我怎么冤枉我的都也就算了,我不计较不代表我蠢,现在是蹬鼻子上脸?”
“是我没有锁好门?就算我没锁席韵婷就能未进允许进我的房间随便拿我的东西了?”
“撬锁是什么行为?婶婶您作为一个母亲不管教自己的女儿反倒助纣为虐?她今天撬了我的房间,明天就能撬她们同学的柜子,再未来也能撬老板的房间,这样真的是您想看到的吗!”她咄咄『逼』人,这样的席软软他们从来没见过。
席韵婷心虚,她声怕母亲被说动,就股着勇气吼回去:“你这个私生女白眼狼凭什么说我!?这里是我家,每个房间都是我的,我想进那个就进那个,你以为你是谁呀!”
她这话确实太不像话了,席韵婷的爸爸沉下脸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示意她别说了,但显然说过的话无法收回,席软软瞬间冷下脸来。
空气有一刻仿佛都是静止的。半晌,她笑了笑:“是啊。”
这里不是她的家,席韵婷说的对。
叔叔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软软啊,这件事的确是小婷跟你婶婶不对,但你始终不该动手,小婷毕竟是自家人,你话也别说的太难听,这事儿就算了。”
这件事的确是小婷做的不对,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舍不得太严重的去骂自己的孩子,所以想息事宁人。
“不用了。”席软软并非不知道叔叔的想法,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对这样的家人心凉了。
“房门被撬但是锁并没有损毁,很显然是有人给席韵婷配了一把新的钥匙。”她很平静的说,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婶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继续说:“席韵婷进房间翻『乱』了我的抽屉和衣柜,另外拿走了我一本很重要的书,我想把我的书拿回来。”
席家老。二的脸『色』立刻拉下来瞪着席韵婷:“你拿姐姐什么东西了?还不快还给人家!”他看上去很严肃,席韵婷平常就很害怕爸爸凶的样子,当即就往妈妈怀里躲。
“我,我没拿。”她嘴硬。
席软软心中有些焦躁:“是一本灰『色』封面的初三资料,算我拜托你,那本书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年纪小,拿着没用。”
绝对是她拿的,因为席软软就把书放在书桌的抽屉里,她经常拿出来看,所以没有收进她专用来装书的箱子里。
“席韵婷。”席家老二『揉』『揉』眉心显然是发怒之兆,“把东西还给人家。”
席韵婷却坚称书不在她那里,被追问才支支吾吾的说她扔了。
“扔……了?”席软软如被闷雷击中,她差点儿眼前一黑摔倒。
她的脸『色』太难看了,如果她不是一个高中的小女孩估计真的会冲上来把席韵婷掐死。
席韵婷的爸爸沉默了,妈妈则是努力把女儿往身后拽,摆明了想包庇她。
“扔哪里了?”好一会儿,席软软才找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
那本书,是应星来的。她珍藏了好久……
席韵婷也吓得不轻,脸『色』也惨白下来:“扔,扔到垃圾堆了……”这个点,估计垃圾车都清理走了。
席软软咬着牙,“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却都是极冷极冷的。
这次她们成功了。席软软算是恨透了这个家。她,过不下去了!
第40章 第四十课()
高二刚开学; 席软软便找唐老师申请了宿舍的床位,先开始唐老师还一脸凝重的追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毕竟上学期席软软家来的那个婶婶让他们办公室好多老师都印象深刻。
“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老师说。”唐老师是一位很负责任的老师。
席软软有些感动。每次真心照顾她的都是外人; 而那些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总那么冷血。
为了避免自己沉浸在忧伤中,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出神。唐老师还在等她的回答,席软软摇头笑了笑:“没事,谢谢老师关心,我就是觉得长大了,也该开始学习独立生活。”
她不想麻烦那一家子了。
唐老师知道这是推托之词。这孩子的家庭他了解过,也真是个苦命的; 从小就跟个留守儿童似的被父母扔到爷爷『奶』『奶』这边生活。
既然她不愿意说; 唐老师也不再勉强,帮席软软接通了宿管部的电话; 询问后; 那边说三天之后才能安排出新床位。
唐老师转达给席软软,她表示愿意接受。三天的话; 她还是可以坚持的; “谢谢唐老师。”席软软很认真的道了谢才回班去了。
这件事应星来也是从班长那里听说的; 上学期考试过后他就没再见过席软软了。
两人最后的交流也停留在那天下午。席软软看上去很没精神,整个人都耷拉着,他叫住人,问她怎么了。
席软软一见他,就像只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连连说自己没什么; 然后又逃走了。
应星来觉得有些莫名。他沉着脸找胡泳代问田郝席软软的情况,得到的答案让他有些意外。
田郝说:“软软最近跟家里人闹冷战了。因为她那个婶婶跟堂妹撬了她的房门,弄丢了一本对她来说特别特别重要的资料书……”田郝故意声情并茂的吊人胃口。
应星来一听果然上了勾,“什么书?”
因为他觉得席软软想要的书他有自信能给她买到。
田郝:“你的初三辅导资料书。”她说完,应星来这边默了一瞬。
原本她以为学霸是听说了软软居然这么爱惜他的资料书而被震惊到了,谁知道应星来的回答让她更加震惊。
“我的资料书不在席软软那里,在我自己手里。”这话的意思,席软软拿的那本她以为是应星来的书,事实上并不是。
这下尴尬了。
田郝干笑了两声,“软软说上面有你的字迹……”
虽然只是几页纸里有寥寥几笔,但她非常确定那是他的,呀?
应星来默了半晌:“那本是李俊杰的。”
依稀记得那天他正好没带那本资料,李俊杰请病假,所以他就借用了一下,在他的资料上记了几笔。
后来毕业的时候大家放飞撕书的时候应星来也没有参加。他早就提前一天把东西都收拾带回家了。
……
原来这是闹了一出狗血。田郝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应星来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他便把自己的书带来送给了她。那个小姑娘一脸懵『逼』,他把原委解释之后,席软软红着脸,却怎么也不肯收那本资料书了。
“我!我只是想复习,复习罢了……”她欲盖弥彰的解释。
那段时间他正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即点点头一脸正经的回答他知道,“你初三知识的确不扎实,资料我给你批注了,回去认真看,不懂再来问我。”
……
他那个时候也的确不曾想到,只是短短的一个假期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见前排的女孩儿摇头晃脑的在组长那里抽查背书,他嘴角抿得紧紧的。
席软软把这件事告诉了田郝,毕竟来清河市这些年,除了跟应星来,也只有田郝最亲密了。
田郝当时在电话那头差点儿没气得跳脚,前前后后文明的把那一家子人招呼过一边之后才来吐槽席软软。
“你啊,真是太软了!”软得谁都能欺负你。田郝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恨铁不成钢。
席软软丝毫不在意的跟她傻笑着,“软怎么了,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跟她们计较。从前看在他们是我的长辈,而且我爸就叔叔这么一个弟弟,到这么大了都挺疼他的,我很努力的爱屋及乌了嘛。”
田郝喟叹:“你可别爱了,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一只脱了缰的家马,可以无拘无束,说话都上扬了几个调。以后可别回去了,无论他们怎么求,你都别妥协!”
席软软:“后面的两句我都懂,脱了缰的家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