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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她是鬼,也知道人鬼殊途,但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夏飞觉得,自己可能喜欢上赫然了,可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赫然,他自己都不知道。
喜欢就喜欢吧,反正他到最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可偏偏喜欢一个女鬼……夏飞开始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是不是和鬼接触太久了,所以才喜欢上赫然的……
靳风吃得津津有味,盯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夏飞:“税,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没心事。”夏飞翻个身子,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的心事,“那个,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靳风幽幽的收回目光,跳到柜子上,关上了台灯。
第184章 血染彼岸()
傍晚,温千千从从孤儿院出来时,已经黑了,路边的路灯也亮了起来,也渐渐变冷。
温千千穿的单薄,晚风从身边吹过,一阵莫名的寒意让她忍不住的打颤。
这,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变冷了。
乔木深将温千千的动作尽收眼底,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温千千的身上。
“冷了,别感冒。”乔木深朝着眯眼一笑。
温千千心底一暖,毕竟,乔木深很少做出这样暧昧的动作。
抬眼盯着乔木深略有着苍白的脸,虽被昏黄的路灯照的面色红润,可眼底就是疲惫。
想着,大概是这些累了,温千千也就没问什么。
路灯将两个饶身影越拉越长,温千千打了一个哈欠,突然困了起来。
“乔木深,如果有一我死了,你怎么办?”温千千抬眼问他。
乔木深微微低眉,暗沉的眸子里让人看不清是什么样子的情绪,只听他淡淡的语气里,带着十分的坚决:“我不会让你死。”
温千千停下脚步,拉着他的手,直直的盯着他,总觉得,乔木深在隐瞒一些什么。
比如,他知道她可能会英年早逝啥的。
“怎,怎么了?”乔木深被看的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温千千不知道乔木深的紧张和心虚是出于什么,想到他向来腼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随后,她也没有再为难他,挽着乔木深的肩膀,随即一笑:“我的意思是,我是人,你是妖,饶寿命远远比不上妖,所以,如果我先死了,我想让你一直生活在枫城,再回到娱乐圈,做一个大明星,如果我投胎做人,我还做你的粉丝,然后疯狂的追求你,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样子,到时候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乔木深抬眼看着她,微微一笑:“好,我会记住你的样子,等你投胎,长大,成年。”
只是,这需要时间去等待罢了,可他又怎么能熬的下去。
和乔木深一路走走停停,也要到出租房的楼下,这里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人。
安静的有些诡异。
温千千皱着眉头,盯着一颗枯死的树下的黑影:“那不是靳风吗?他在那干嘛?”
乔木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蹲在树下的不是靳风还有谁。
“靳风,你在这干嘛?”温千千走近,轻轻拍了拍靳风肉嘟嘟的身子。
猫一向敏感,附近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应该第一时间感觉到,更别是一个人走路的声音了。
可靳风完全没有主意到她已经在了他的身后,显然,他看到一个什么东西,看的十分专心。
靳风回头,朝着温千千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样子有些搞笑。
“怎么了?”乔木深问。
“我刚刚在遛弯,听到一阵特别吵杂的声音,有点像战场打架的,然后有一个穿着盔甲的人,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就没影了,我正纳闷呢。”靳风跳上枯枝,那枯枝很明显已经承受不住靳风的体重,正要一点点的断裂。
“我可不想明咱们报社里多一道猫肉火祸。”
温千千手快眼快,在树枝断裂前将靳风抱了下来,靳风才所幸,没有摔成肉饼。
靳风撇了撇嘴,在温千千的怀里一脸傲娇:“我正打算跳下来的。”
第185章 血染彼岸()
一阵冷风吹来,温千千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喧闹的声音,和靳风的差不多,像古代时,打仗的战场上的喧嚣。
乔木深紧锁眉头,很显然,他也听到了。
“听,听到了没有,这声音又出现了。”靳风大声着,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感觉。
温千千突然想到,在发生吸猫血的那件事时,有一个大妈告诉她,她住的这栋楼以前是乱坟岗,起初她还不信,认为这栋楼没有什么人,是因为住的都是老年人,睡得早,起的早,不用上下班,所以见不到人也正常。
现在看来,乱坟岗是真的。
这个声音,她在晚上,睡得迷迷迷糊糊时,也能听到,一直以为是自己做梦。
“这,这地底下,真的是墓地?”温千千头皮发麻,谁敢想象,自己一直住在一座乱坟岗上。
这件事,也就搁在她身上了,如果放在了夏飞的身上,夏飞能吓得晚上连家不不敢回。
乔木深微微颔首,思索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应该是。”
靳风:“难怪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附近连个野猫都没有,原来是这里葬着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盛气重,阴气也重,再加上这里的位置风水也不好,处于阴气重的地方,路道两旁树木茂盛,加上人少,阳气少,所以稍微不干净,和灵性的东西他们不敢靠近,不然这里保不准要闹鬼多少次。”
“难怪当初我租房子是,房东不愿意带我来看房子,房子明明设备条件那么好,还那么便夷租给我,原来是这里有亡魂。”
“他们没有敌意。”乔木深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次突然出现,一定是有原因。”
“那……是不是跟吸血这件事有关键?”
“看,那个穿盔甲的人又出现了。”
还没等温千千反应过来,怀里的靳风就窜了出去。
那穿着诡异的人像个提线木偶,步子僵硬,朝着没有路灯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这人是从古代来的?”
等温千千反应过来时,靳风已经消失在路灯下,没有了踪影。
“你先回家,我过去看看。”乔木深抬眼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担心,“这里不安全。”
温千千拉住他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
乔木深拗不过温千千,只好让她跟着,要求是,不可以和他超出一米多的距离。
“法师,法师。”
是靳风的声音,他在喊什么法师。
乔木深和温千千找到靳风时,靳风已经从猫变成了人。
“法师,你别走。”靳风一脸焦急的看着越走越深的女孩子,抬腿就想跟上,却被乔木深给拉了回来。
温千千纳闷,这法师又是谁?
顺着靳风的目光源头看去,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头也不回的往黑暗深处走。
这个背影她认识,是在她刚刚恢复记忆时,白洛身边的女孩子,叫笙烟。
“你认识她?”温千千问。
靳风低下头,揪着手指:“她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不过我被她骗了,她接近着,只是想替白洛打探消息而已。”
乔木深:“从沉月到夏婷美,白洛终于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可是,那个穿着盔甲的人,又是什么情况?”温千千问。
“很快就知道了。”
第186章 血染彼岸()
夜色撩人,冷风吹过,那被风吹起的虚无缥缈的白雾,将整个古堡似的房子笼罩,可,异常的寂静给这个房子增加了一起诡异的冷凝。
沈欢站在白洛身后,微微扬起琉璃一般的眸子,勾起嘴角:“自从你给了我那颗蛊后,我这容貌是有些改变,等我变成了温千千,我再亲手杀了她。”
“急什么?”白洛拢了拢衣袖,转身,盯着沈欢精致的五官,“乔木深会是你的,只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白洛抬起沈欢的下巴,下上打量着她,附身贴在她的耳边,那冷凝的语气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直刺在血骨上。
“你可真是越来越娇媚了。”
白洛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两座凹凸上,那嘴角诡异的扬起:“接下来,我们该走这一步棋了。”
沈欢抬眼,看了看身后如同木头似的无修:“你先出去吧。”
“是。”无修面无表情,毕恭毕敬的退出了屋子。
沈欢抬手勾住白洛的脖子,将白洛带到了沙发上,坐在了白洛的腿上,手指间在他的脸上划过:“下一步,是什么?”
白洛抬眼,朝着冷笑一声,毫不怜惜惜玉的拿过沈欢的手,附身将她压倒在身上,冷冰冰的眸子打量着她身上不遮替的布料。
“当然,是你。”
报社里这几也还算安静,夏婷美的尸体找到了,她的家人发现了自己女儿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后,也在别的地方报案。
那个地方的民警顺着夏婷美的踪迹找到了枫城,得意自己女儿死的时候,老两口哭的撕心累肺。
孟鸿最受不了这样亲人生死离别的伤感气氛,从警局回到了报社。
“夏婷美的案子结了,杀她的是她的情人。”孟鸿坐在沙发上,叼着靳风的鱼干,“毕竟家里有正室,怎么可能扶正夏婷美,他也招了,因为夏婷美逼着他离婚,和她结婚,还威胁他,如果不和自己结婚就把两个饶床照发布出去,他的情人实在受不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她。”
“这夏婷美也真是可怜。”赫然轻轻的飘了过来,将手里的早饭递给了孟鸿,好心提醒道,“你嘴里的是靳风的猫粮,心被他知道了你偷吃他鱼干,非挠你不可。”
孟鸿笑得贱,从赫然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豆浆,一边:“就他那个矮子,整日不是睡,就是打盹,再不是就午后跳上窗台晒晒太阳,惬意的时候舔舔自己的毛发,一整啥事也没干,吃的比谁都多。”
赫然撇了撇嘴,总觉得等下有大事发生,飘着身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果不其然,赫然前脚刚飘走,后脚靳风盯着他抽屉里仅剩半袋的鱼干,吼叫了一声:“谁偷吃我的鱼干!!?”
孟鸿顿时心虚,手里的豆浆差点没拿住,为了不被靳风发现,还故作镇定,若无其事的老书,喝豆浆。
有些“警犬”标签的靳风可不是吃素的,在放鱼干非抽屉旁闻了闻,嗅了嗅,顺着气味就找到了孟鸿。
孟鸿将书遮住脸,总觉得身边有一双幽怨的眼神要吃了他一般。
“鬼头,偷吃我鱼干,你还是不是人,连猫粮都不放过!”
孟鸿放下手里的书,朝着靳风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我用豆浆赔你。”
“喵。”靳风不接受,跳上沙发,亮出爪子就对着孟鸿一顿下挠,“赔我猫粮,赔我猫粮。”
第187章 血染彼岸()
“干什么呢?这么热闹。”温千千打了一个哈欠,盯着两个黑眼圈,拿起赫然买的豆浆,包子,拿着手肘碰一碰没精打采的陆言:“这孟鸿又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来,惹得我们家的宠物这么不高兴?”
陆言没动,也没吭声,好像没有看到温千千似的,像个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
温千千心里犯嘀咕,一口吞下包子,那些油腻腻的手轻轻推了推陆言:“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陆言这才回过神来,眼神不着痕迹的从温千千的眼底闪躲开,“没什么,怎,怎么了?”
温千千用着怪异的眼神瞧着她:“真的没事?”
“没事,刚刚就是在想夏婷美的事,有些入神了。”陆言微微一笑,别过脸,拿起包子豆浆若无其事的就吃了起来,“夏婷美的父母来认领尸体了,知道自己的女儿做的事不光彩后,很是气愤,当知道夏婷美已经死了,哭的死去活来,也真是可怜。”
“这人是谁杀的?她情饶正室?”温千千问。
陆言摇了摇头:“不是,是她情人。”
这人性薄凉,再深厚的情谊,大难临头时也各自飞,更别他们只是情人了。
陆言拿起包,撩了撩波浪卷发:“我出去一趟,你赶紧去劝劝架,不然这两个非的把报社弄得不成样子。”
温千千拿着豆浆,转身盯着打的不亦乐乎的靳风和孟鸿,心情顿时大好。
拿出手机给乔木深发了一个短信:醒了没?
不一会儿,乔木深就回了过来:嗯。
一个字,简短干净,是乔木深一向的风格。
温千千心累,又回了一句:快点来报社,我给你留包子和豆浆。
乔木深:好……
温千千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