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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吉祥没有急着走,而是借口今日天气颇好,提议陪着李陌颜到花园里去晒晒太阳,看看风景,说说话。
本身时下之风男女之防就甚重,若不是关系特别亲密的男女是很少在一起单独相处的,但李笑和夫人都是过来人,对于吉祥透着暗示的提议自然是心神领会,不但轻笑着默认还借故起身离开,给这对年轻人制造出接触的机会来。
不得不说,李笑正在为女儿的事情伤脑筋,吉祥的出现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加之吉祥对李陌颜的照顾他们看在眼里,对这个书生气十足又文质彬彬的男子也颇有一些想法。
“夫人,你有问过吉祥公子的意思吗?”李笑轻笑着问身旁的夫人。
李夫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呢,这吉祥公子虽然这两天都过来照顾咱们女儿,但毕竟才两天,我哪好意思问呢!”
“呵呵,老夫看着吉祥公子是对咱们女儿有意啊,你还是找个机会去问问吧。”李笑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略带深思地说道:“吉家乃京城的两大世家之一,身家背景都不错。希望吉祥公子能够引起咱们陌颜的注意才好啊!”
“是啊,咱们两家门当户对,陌颜要真嫁给了吉祥公子,这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啊。”李夫人点头附和。
“陌颜那儿,夫人也多费心在劝劝吧。她眼里若只有晋王爷又怎么看到其他男子的好呢?”
“老爷别急,慢慢来吧!”
老两口正在对着吉祥品头论足,却发现两眼无神一直盯着池塘里锦鲤的女儿突然偏头对着吉祥笑了笑,小嘴轻动,含住吉祥送到嘴边的蜜桔,嘟嘟哝哝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李笑顿时大喜。
“快看快看,咱们陌颜笑了。”李笑惊喜地指着前面那副唯美的画面。
“看到了,我看到了。”李夫人也激动得眼里泪光闪烁。
多少天了,从宫宴回来之后,他们的女儿就一直闷闷不乐。听到晋王爷的婚期被确定下来之后,她更是以泪洗面,哭哭啼啼。他们夫妻俩该劝的劝了,该说的也说了,该讲的大道理也讲完了,她就是钻在晋王爷那个牛角尖里出不来。
带着她出去游湖散心,她干脆还来了个跳湖自尽。
若不是多亏了丞相千金和吉祥公子,他们的女儿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想到此,他们对那抢走自己女儿爱人的丞相千金更多了几分好感,对同样出手相救又陪着女儿说话散心,令女儿重展笑颜的吉祥公子更是越看越顺眼。
夫妻俩心里都暗自祈祷着吉祥能将自己的女儿从牛角尖里带出来,促成一对大好的姻缘。
老实说,吉祥这几日也真是够尽心尽力的,李陌颜不说不笑,就连吃东西也是喂到嘴边就张口,不喂就紧闭着,吉祥不厌其烦地与她说着话,喂饭喂水他也不要丫鬟插手,争着亲力亲为,那模样就像是在照顾自己的亲人一般。
而此时,花园中斜倚在躺椅上的李陌颜脸上终于出现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表情——她朝着吉祥笑了。
这一刻,吉祥觉得自己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前日在画舫上,刚刚救活李陌颜时,他被自己那双能挽救别人生命的手深深地震撼到了,听了李陌颜丫鬟的叙述,他又被李陌颜的痴情感动了。
牛莎莎被百里擎天抱着悄然离去后,他就成了现场唯一一个救活李陌颜的人。李夫人的致谢,众人的夸赞,让他忍不住好人做到底将她们母女护送回府。
他觉得李陌颜是一个深情款款的女孩,是一个值得他去爱的女孩。
当然,也是一个美丽柔弱得惹人怜惜的女孩。
在护送和照顾的过程中,他对李陌颜不知不觉地滋生出了他也没有预料到的某种情绪。反正男未婚女未嫁,他便更进一步地想要取代晋王爷的位置,走进李陌颜的心里。
而李陌颜虽然不说不笑,仿佛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她的心没死,吉祥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看在眼里,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接受他罢了。
吉祥连着两天频繁的出现,她的识海里渐渐有了吉祥的影子。一颗被冷落了许久的冰冷的心也渐渐复活。
与冰冷淡漠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的晋王也比起来,吉祥的温柔和体贴很快就有了对照,也很快就温暖了李陌颜的心。
所以,李陌颜朝他笑了。
诚如她爹李笑所说,她的心以前是被晋王爷填满了,她对晋王爷完全陷入了迷恋的程度。当她的眼里能看到别的男人时,她也能发现——其实,别的男人也很好。
李陌颜对着吉祥微笑的同时,她只说了一句话——吉祥公子,你可真是个好人,这两天辛苦你了。
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说明李陌颜的眼里已经能看到除晋王爷之外的其他男人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完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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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明月高挂,凉风习习。
晋王府的赏月凉亭里,白玉砌成的圆桌上摆放着瓜果酒水,飞檐周围悬挂的几只大红灯笼将亭子里照得透亮。
百里擎天单手支头无可奈何地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张宣纸,他身后的两大贴身侍卫陈林和岳遥抓耳挠腮,也甚是一副苦恼的样子。只有华天佑晃荡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着小酒,剥着花生。
“喂!你还不快替我想想办法。”百里擎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华天佑丢掉手里的花生壳,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说道:“又不是我要娶王妃,我能想什么办法?再说了,除了舞枪弄棍,你觉得我还有其他的本事吗?”
“哎!”
百里擎天深深叹气,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就知道,让这小子帮着想办法,还不如去找头猪帮着想呢!
主子叹气,陈林和岳遥也跟着叹气。
今日王妃给王爷出的难题可真把他们英明神武的王爷给难倒了。
王妃说大婚的时候要王爷唱着歌去丞相府迎娶,否则,她就不嫁。
王爷听歌他们就看到过,可要王爷唱歌,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王妃还请来了宫里的乐师亲自学习,然后再由乐师来教会他们家王爷。
其实,喜庆的日子里新郎官唱唱歌高兴一下也没什么,问题的关键是:王爷贵为皇亲贵胄,他的大婚礼仪有着特别严谨繁琐的程序,怎么唱着歌去迎娶啊?况且,一个王爷唱着歌在大街上招摇过市,那像个什么话?
再说了,王爷唱唱一般的小曲可能还行,可王妃给出的那首歌叫一贯冰冷古板的王爷怎么唱得出口啊?
不过,王妃那个人他们可见识过,那可是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家伙。
哎!想想都是败给那个古灵精怪的王妃了。
看把他们主子都为难成什么样了。
华天佑晃荡了半天二郎腿,突然邪笑着阴阳怪气说道:“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啊,莎儿这个人说到做到,她交代的事情你最好照办,而且还要办得漂漂亮亮的。否则到时候你就要独守空房咯。”
“华天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百里擎天咬牙切齿地吼道。
“诶,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华天佑不悦地瞪他,“我可是好心才提醒你的。别想那么多,乖乖地练习唱歌吧。嘿嘿嘿。”
华天佑笑得贼阴,那心里简直爽到了暴。平日里百里擎天总是端着王爷的架子压他一头,害他在百里擎天面前硬话都说不了一句,今日可让他逮着机会可以好好地洗刷洗刷他了。哼哼!
牛莎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百里擎天哪里会不知道。他是打算要规规矩矩练歌的,关键是,到时候他要怎么既唱着歌抱得美人归,又在穿过大街上时不丢了自己这个王爷的面子。
华天佑那家伙看着他抓狂却不出个主意,还在旁边落井下石,百里擎天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大有交友不慎之感。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百里擎天怒目圆瞪,一巴掌拍在白玉桌上,开始放狠话:“既然你没有忘恩负义,那明日天一亮本王就派人去监察御史府上,告诉肖大小姐你华天佑是个花花公子,根本就不是对她真心的,本王倒是要看看肖小姐还会不会下嫁给你为妾。哼!”
呃——
陈林和岳遥无语对视。
他们家高冷的主子什么时候也学会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对嘴了?
“诶——别别别。我怕了你了。”华天佑一听却连声阻止,连带的,脸上的笑容也谄媚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歌呢你还是要练习的。不但是要练,还要唱出莎儿要求的那种感觉来。至于其他的嘛……就包在我身上了,怎么说我华天佑对女人都比你有经验。”
“哼!这还差不多。”百里擎天岔岔地别开头去。
华天佑无奈地摇头,他还是斗不过这厮啊!
“放心吧,有我华天佑出马,保证到时不会丢了你王爷的面子,也丢不了皇家的颜面。”华天佑拍着胸脯说道。
有了青楼杀手华天佑拍着胸脯的保证,这一下,百里擎天才终于放心了。
他拿起宣纸看了看上面写的歌词,开始按照下午乐师教过的旋律轻声背唱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牛人献策()
让百里擎天在家练习唱歌,果然是一个明智之举。
没了百里擎天在身旁粘着,牛莎莎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经过一晚的整理,昨日演示的报告以及永平帝要的所谓良策已经全部成型,并被书写成文字。
午饭过后。牛莎莎拿着整理好的一叠文书,出现在永平帝的御书房门口。
进宫面圣不似那日在麒麟包间里和皇上聊天,牛莎莎特意让竹韵将自己装扮了一番,也好让自己此行显得隆重一点。
今日的牛莎莎一身粉红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樱花的白色披肩一点也不张扬,却让人眼前一亮,头上梳的是双蝶髻,上面插着通绒草花做的簪子,垂了银丝流苏,素雅中略带喜庆,看上去面若芙蓉气似幽兰。
接了高邑的宣召进得御书房来,只见永平帝正伏在铺了明黄绸缎的桌案前认真地翻阅着手中的奏折,不时还拿着毛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永平帝不说话,牛莎莎也不敢出声打扰他,只静静地打量起御书房的陈设来。
御书房是皇帝读书藏书之所,有时候也用来处理奏折。
御书房的室内空间颇大,正前方是皇上的书案,头顶是一道上书“中正仁和”的宽大匾额,两边摆着陈书格、多宝格、炕案、炕几、月牙桌、琴桌、椅子、绣墩等家具。家具多为精细小巧的黑漆描金、漆地嵌螺钿等品类。在墙壁之上,除绢、纸帖落外,还挂有御笔字、山水、花鸟等插屏或挂屏,质地多为紫檀、雕漆。内用玉石、宝石、象牙、点翠等材料镶嵌。看上去书香气十足又不失帝王的豪华气派。
“丫头来啦!”过了许久,永平帝才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招呼道。
牛莎莎一见赶紧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平帝失笑,说道:“丫头怎么也打起批发来了,快到这边来坐吧!”说着,永平帝从书案前起身,走到了旁边的一张月牙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亲自为牛莎莎斟了一杯茶。
呃——
牛莎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那只不过是随口一谈,没想到这皇帝老儿还将这事儿记在心里了。拿她的话来揶揄她。
“呵呵,皇上,规矩还是要讲的不是?”牛莎莎干笑着走过去按照永平帝的示意在旁边的一个绣墩上坐下。
永平帝知道这丫头就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性子,也没有责怪她,只是将手中的茶杯递到她的手上随口问道:“朕要的良策你可带来了?”
“带来了,带来了。”牛莎莎放下茶杯,赶紧将手里的一卷画好的图纸打开小心翼翼的呈给了永平帝。
永平帝没有接,而是回身朝伺候在边上的高邑吩咐道:“高邑,外面守着,任何人来朕都不见。”
“是。”高邑领命,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永平帝转过身来,这才从牛莎莎的手上接过文书和图纸,一看之下,他瞬间皱起了眉头——他竟是看不懂。
牛莎莎不会用毛笔,这张图纸是她让竹韵找了木炭来削成铅笔的样子后绘画而成。图面事实上很简洁,就像一般的工程蓝图,只是永平帝没见过这样的图纸,一时看不懂罢了。
牛莎莎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