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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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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在百花楼的时候,因为乔衡内伤颇为严重,他又忙着照料这位新结识的友人,一日三餐的饭菜都是从临街的鸿宾楼里订的。

    之前他还真不知道对方擅长烹饪。

    而且,谁又能在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后,会觉得身为帝裔的南王世子会做的一手好饭菜?

    花满楼欣然地应下了乔衡的邀请。

    然而就对家里的仆从吩咐了一下去把院子里的庖厨收拾收拾,然后去准备相应的瓜果蔬菜调料。花满楼还询问了一下,是否需要再准备一些特殊的食材。

    “不用这么麻烦,准备一些常用食材就行了。”

    他不爱强行附庸风雅,对花羹露饮这种听上去就很雅致的饭菜没什么特殊的偏好。而且,真弄一些或价值昂贵,或偏僻罕见的食材,他下手反而没那么收放自如了。毕竟仔细说来,乔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在这上面显一显身手了。

    他自己一个人居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随随便便做点饭菜就好了,对他来说,他更注重营养搭配以及方便快捷而不是口感。而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又用不着他自己动手。

    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每当他真正生辰到来的那一天,他还会带点兴致给自己做满满一桌饭菜。这个习惯,他一连保持了好久。但是也忘了具体是在哪一世了,他照例为自己做好这么一桌佳肴,他独自一人站在桌旁,俯视着那满桌的菜肴,叹了一口气,然后连筷子都懒得动一动,就转身走人了。

    自此以后,这本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一项本领,也就彻彻底底沦为了充满功利性的一种工具。

    “你去跟我父亲说一声,就说我今晚在世子这里用饭了。”花满楼对着身旁的一个丫鬟说道。

    那名丫鬟接了吩咐,就依言去找花父了。

    却说院子里的丫鬟小厮,自从收到自家七少爷的吩咐,心里就忍不住浮起少许愕然和紧张。

    之前皇帝在院子里当着花家的仆从直接点破了乔衡的身份,即使紧接着乔衡就把他们都遣出去了,但是那一声“南王世子”,在场的丫鬟小厮可都是听到了。虽然不知道说话的那人是谁,但应该也同为宗室中人。

    他们本就是花家训出来招待朝廷贵客的,先前管家让他们过来时,就对这位乔公子的身份有所猜想,但是谁都没猜到他居然是平南王世子。

    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然而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一举一动就难免更加谨慎小心了。不管他是要做什么,总归不能让他被厨房里的刀刃、柴火伤到。

    乔衡当然不会被区区菜刀伤到,别说是被刀刃割破手指了,直到他收工的时候,连一滴油星都未能碰到他的衣角袖口。

    他用清水洗净了手,把之前串好的佛珠随意在手上重新一缠,敛目收神,将一身锋芒藏起,一瞬间竟真有几分菩萨低眉的风采。

    身上真真正正的不带一丝烟火气。

    他也没做什么偏僻新奇的菜式,都是人们再耳熟能详不过的菜肴。

    “花兄尝尝味道如何?”

    这怕是花满楼此生吃的最滋味难言的一顿饭了,不是说这些佳肴都难以入口,他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这些饭菜居然全都是他喜爱的口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能问出口——为什么不做些你也爱吃的呢?

    ……

    此时,夜已深。

    乔衡平躺在床上,却是一时半会之间无法入睡。

    没想到吃了晚饭后,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胃部再次不舒服起来了。虽然绞痛在药物的作用下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滋味的若隐若现的不适感,但是这种不适感比之单纯的痛感更加令人无法忽视。

    好在他还能忍下去,事实上,他现在再不适,都已经比他刚开始来到此世时好多了。

    那个时候,平南王妃刚因病重离世,那位真正的南王世子每次吃饭都草草应付过去。守丧茹素期能吃的东西本就大大减少,又不按时、定量的补充足够的营养,外加日夜悲伤,这副身体的肠胃功能被糟蹋了遍。

    肠胃不好,就更加令人不想吃饭,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南王世子一朝昏迷过去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了。

    乔衡刚接管这具身体时,哪怕是喝点清水都忍不住吐上来。

    当时,南王被他这个状况吓了个半死,太医院驻守南王府的良医正、良医备齐上阵,再加上乔衡在曾经的人生经历中经常因为喝药伤到肠胃,对此他早已有了经验,暗地里也在不着痕迹的为自己调理着,这才慢慢的摆脱这个状况。

    自此以后,南王就下令让乔衡在享用一日三餐时都必须同他在一起了。

    只可惜,终归是留下了些后遗症。

    乔衡的睡姿极为规矩,双手交叠放在腹前,右手拇指正好搭在左手脉搏处,他闭着双眼,他感受着脉搏规律的跳动,一下又一下的计着数字,除此之外再无杂念。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胃部的不适依然没有完全消退,乔衡越想忽视它,它反而变得更加明显了。

    乔衡平躺着,忽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双目眨也不眨地望着上方。

    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算是失眠了,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随手从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房间另一侧的矮榻旁坐了下来,途中还顺便把他白日里放在桌子上的刻刀和念珠拿到了手上。

    窗外月色被云遮蔽,屋内蜡烛未燃,一点光亮也无。

    在一片夜色里,乔衡开始在木珠上篆刻佛经。《心经》字数太少,《妙法莲华经》字数又太多,他没去翻书,更没有誊抄草稿,手中已是开始镌刻《佛说四十二章经》。

    哪怕在黑暗中他什么都不见,他手下依然没有出现丝毫错误。

    手中刻的是佛、是禅、是善,至于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大概就是“满纸荒唐言”了。

    (第二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捉了个bug】

第107章 陆小凤传奇·第三更() 
花如令如今的年纪不算小了; 虽说昨日是借着寿辰的名义举办的家宴; 但是他并没有那个精力全程陪着客人玩闹一整天。再加上; 他一个高辈分的人在那儿杵着,小辈们也不好敞开怀玩,因此看戏、听曲、游园之类的活动; 他就不陪着了。

    往年时他都是这样做的; 今年也没有例外。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 他在离开小辈们的视线后,没有去找自己的几个老兄弟聊聊家常; 而是去见了一个人。

    一个他既不知道他会到来; 也不曾奢想过他会到来的人。

    一个即使不请自来,花如令也不得不去见的人。

    这人正是本朝的九五之尊。

    即使皇帝是微服私访而来的,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不能不去拜见一下。

    皇帝早就对花老爷子很好奇了,好奇他是如何培养出七位各有所长、彼此间关系却又和睦无比的儿子来。

    如果他皇祖父有这等教儿子的能耐; 他在京城中也不会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兄弟了; 他明知这样想有点大不敬,但是他又只是在心里想想,躺在皇陵里的皇祖父又如何得知。

    他在花老爷子还未行礼之前就免了他的礼。

    他叹了一口气,原本只想与花家三郎见见面; 然后就立马离开的。但是他那位久居南疆的堂弟,乍一见面就往他心里扔了个霹雳弹,现在他再不愿惊动花如令也不行了。

    以防夜长梦多,那个宋问草必须立马抓起来。只可惜他是微服私访而来的; 身边没跟着禁军,只有魏子云还有目前还没赶过来的鱼家四兄弟以及一个太医。要是联系江南这边的官员……

    皇帝心里一沉。

    当初南王府写好的奏折寄到京城后有如泥牛入海,除去京里的官员,这地方上的官员难道就不会与那神秘的幕后之人有瓜葛吗?

    宋问草必须要抓,但是绝对不能以朝廷的名义抓,只能以江湖的名义着手处里此事。

    既然如此,这事就不得不要有花家的帮助了。

    当花如令听到皇帝提起宋问草,花如令还稳得住,然而当他从皇帝口中听到宋问草就是当年的铁鞋大盗时,他的拳头一下子攥了起来。

    诧异、惊愕、呆愣,最后统统化为被欺骗的愤怒悲伤。

    “原来如此,世子他特意提醒我宋问草带着易/容面具,原因居然在这里。”

    自从乔衡把宋问草一直带着易/容/面具一事告诉花家后,花如令就心里升起了警惕,宋神医身上或许存着问题,但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皇帝心想,原来堂弟他早就对花家有所提醒,只提起易/容/面具,却又没有将涉及朝廷一方面的信息暴露出去,真是恰到好处。

    花如令深吸一口气,他视宋问草为好友,花家的小辈视宋神医为亲长,然而……

    他说:“陛下许是不知,这铁鞋大盗就是当年刺瞎我小儿双眼的罪魁祸首!七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说,他隐隐能在花家感受到铁鞋大盗的气息,我只以为是他当年留下阴影多疑所致,却不曾想这本已伏诛之人竟然真的还存活于世。不仅活着,还就我眼底下安居了这么多年!”

    听他这样说,皇帝在心中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铁鞋大盗更是警惕。

    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场隐藏在寿宴喧嚣热闹表面下的暗流涌动。为了以防铁鞋大盗走投无路后从而铤而走险,花如令在寿宴结束的这七八日里,陆陆续续送走了那些来做客的远支近支亲族以后,这才着手解决宋问草的问题。

    如果说以往是敌在暗我在明,如今已然调换了角色,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

    宋问草看起来在六七十岁上下,头发黑白相间,看起来颇为面善,说话也和和气气的。不仅是花家的老爷少爷们对他颇为亲近,就连家里的下人们都对他心生好感。然而这一天,这位在花家居住了数年的宋神医突然不见了。据说他觉得自己叨扰花家已久,又深感自己的医术水平停滞不前,慎重考虑以后,便下决心外出云游/行医去了。

    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然而知情人却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宋问草没有去云游,更没有离开花家,他现在正被关在花家堡的一个地窖里,准确点来说,这里是一个冰窖,草苫下还盖着大块大块的冰。

    那日,魏子云配合着花家雷日风行的把宋问草拿下。花家三郎知道的内情比花父还要多,他明白这宋问草现在还不能死,甚至不能大张旗鼓的让花家的下人看到宋问草被关起来了,于是在把他抓到后,当机立断的就近开了个冰窖把他关了进去。

    冰窖里寒气森森,宋问草浑身内力被封,双臂伸展开被铁链锁住,脖子上同样缠着一条锁链,双膝跪在地面上。他脸上的易容/面/具已经被撕去,一条丑陋的伤疤趴伏在脸上,整张面容因长年带面具不见阳光从而显得一片惨白。

    宋问草听到冰窖里多出来了四道脚步声,抬起头看向来人。

    魏子云走在前面为皇帝开路,由于宋问草的身份是乔衡揭露的,理所当然的,他也被皇帝要求跟过来看看。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魏子云其实是不赞同这两位龙子凤孙过来的。但是在皇帝看来,南王府为此时奔波劳碌,如今终于稍有成果,抓住了其中一人,总要让堂弟他来见一见铁鞋大盗,如此一来,既然堂弟他都过来了,他又有什么不敢过来的呢?

    魏子云没有办法,只得打起精神,小心护持着这两位天家人。

    他们两人年龄相仿,长得又是一模一样,当他们一起走来时,宋问草完全无法分辨出到底哪一人才是那位他见过的乔公子。但是以这两人所站的方位,不用多想他都能猜得出,他这次身份暴露被抓,与这两人脱不出干系。

    宋问草心里冷笑,怪不得自己会被抓,别人想不到真正的铁鞋大盗是一对孪生兄弟,死了一个,还剩一个,但这两人往这方面想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当他看到花家三郎也在来人中间时,他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垂下了头。他身上虽没有被施加刑具,但他现在的这个姿势异常消磨人的力气。锁链的长度不够,他若是站起来,就只得弯着腰,别看他现在是跪在地上的,实则他的膝盖是没有及地的。

    这个时候,保存力气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皇帝看着他这副样子,问:“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花家三郎说:“回禀陛下,还是老样子。”这铁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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