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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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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得意的紫芙,紫苑恨得咬牙。

    这一刻,她们再不是曾经的关系了——

    问题解决了,二夫人不是怕护着两人吗?即便是紫苑,容嫣也没罚,不过给了警告便算了。如此,盈袖更是说不出什么。人家自家的事都解决了,她再没借口带二人回去,只得先告退了。

    大伙都散了,夫妇二人吃饭,虞墨戈扬着眉梢全程目光不明地审度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吃过饭便借口和杨嬷嬷研究送叶寄岑家小侄子诞生礼去了西厢,把他躲开了。

    虞墨戈没追她,去了小书房,直到容嫣回来书房灯还亮着。天闷出汗,潮腻腻的,容嫣便先去净室洗澡了,结果才洗了一半边被他堵在了净室——

    容嫣乍见到他惊了一跳,下意识贴在了浴桶壁上,只留他一个水莹莹的背。

    “我看你还能往哪躲。”他佻薄笑道,摆了摆手,杨嬷嬷带着人下去了。

    “不带你这样的!”容嫣颦眉嗔道,依旧不敢回身。

    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也摸了,该做的更没落下,她居然还羞。虞墨戈笑意更深,瞧了一旁的巾帕须臾,挽了袖子便拾起,给她擦身子。

    温水从肩头划过,容嫣心一紧,忙道:“不必了,我洗好了。”

    “那你出来吧。”

    容嫣窘。她到不是怕他,只是床上是床上,眼下这气氛,灯火通明地她别扭极了。

    “你先出去吧,我随后便来。”

    虞墨戈不动,目光错都不错地盯着她如脂玉般的肩背,勾唇道:“好,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下晌的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便走。”

    原是为这

    “哪有什么药。”她小声道。随即又嘟囔了句,“倒是有人等着给你‘下药’呢!”

    “这话何意?”他问。

    又是献殷勤,又是绣锦囊的,这可不都是下“迷魂药”,她撇了撇嘴。虞墨戈似乎也明白了,唇角扬得越发高了。她这是吃醋?

    心里好不暖,他才不顾她气不气,弯身一捞,随着她惊呼,单手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同时左手扯过架子上的衣衫,将她包了起来抱在怀里。

    “小心孩子!”容嫣嗔了一声,发现失言赶紧捂住了嘴。

    虞墨戈笑而不语,抱着她便朝西稍间去,将她轻放在了床上。他拉过薄薄的锦被,只露了她一张小脸,坐在她身边道:“你好不讲理啊,分明是你要把人留下的,倒怨起我来了。”说着,手探进被子里直奔她肋下,被他搔得痒痒,她哭笑不得推又推不开,只得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说了”

    好不容易待他停手了,她拉他也躺了下来,小脸窝在他胸口,闷声道:“我想和你说件事。”

    他拢着她道:“说吧。”

    “争暖有倾慕的人了。”

    “嗯?”

    “她不想嫁袁少爷。”

    “谁?”

    “袁少爷。”

    “我说她喜欢的人是谁?”

    容嫣顿了顿,抬头看着他道:“昌平侯世子”

    虞墨戈登时僵住了,连呼吸都弱得微不可闻,眉心越蹙越紧,紧得容嫣恨不能伸手给他抚平。

    “她是真的不想嫁袁少爷。”

    “我知道。”他终于出声了。“我也从没想过让她嫁他。”

    上辈子,争暖嫁得便是他。这位袁少爷对争暖颇是用心,为了娶她把英国公府的人心都俘获了,使得不管争暖如何不肯也被迫嫁了。出嫁前大家都觉得是门好姻缘,可嫁过去才知,他不过是想利用争暖攀结英国公府。

    他为人碌碌无能,除了胡逛打闲一无所长,最令人气愤的是在英国公府失势后,他纳妾抬姨娘,把争暖晾在一旁不闻不问,致使她抑郁而疾,最后卧榻连床都下不来。虞墨戈上辈子最遗憾的便是没能在死前再见妹妹一眼,最悔的便是把她交给了这么个人。

    所以,这辈子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可昌平侯世子是怎么个事——

    “争暖倾慕他好久了,她不好意思与你做兄长的说,母亲察觉了也不同意,只能找我了。我特别高兴她能信任我,可这事还得你说得算。”容嫣解释道。

    他长叹了一声,她有点急了。

    “你别忙着否决,设身处地地为她想想。人生在世几十年,能得一良人太不易了,想想我们如何才走到一起,不也是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你都肯娶我为何争暖不能嫁世子?世子的人品你再清楚不过了,我相信他会对争暖好的”

    “我知道他们年纪差得多,可再多也没比过我姑姑和姑父。他娶过,我姑父也娶过,可你也见到我姑姑如今的生活了,世子也会这般宠争暖的”

    “我知道大家都喜欢那个袁少爷,可毕竟要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不是我们,是争暖。就算他家世好又如何,凭什么要把争暖的幸福牺牲掉”

    容嫣突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她越说越激动,眼圈都红了。

    虞墨戈看着左一句右一句絮絮而语的妻子,眉心一展忽而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宠溺道:“瞧你紧张的,我何尝说过不同意了。我只是没想到,吃惊而已。”

    就讨厌他这种大喘气。容嫣可算松了口气,满足地朝他怀里蹭了蹭。

    虞墨戈笑了,单手搂紧了她。

    二人相拥良久,恬静而美好。可是——

    容嫣突然觉得什么又钻进了被子里,在她未着寸缕的身上作乱。

    “不许再动了。”

    “”

    “停!”

    “”

    “手拿走!”

    “”

    “虞墨戈!!!”

    “”

    几个回合下来,她还是败了。恼怒被他的唇堵了回去,他掀开被子,去了她唯一的一层遮羞,玉体一览无余。他目光张扬地从上看到下,都快把她穿透了。

    谁叫她方才不叫看的,他偏要看——

    可半刻钟后,他悔了。一股热量聚集小腹,他整个人都紧绷得发烫。他极力忍耐,忍耐,再忍耐终了还是忍不住了,蓦地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吻缠绵悱恻,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心头乱窜。他压抑的温柔让她莫名心疼,于是抬起皓腕挽住了他的颈脖,紧紧贴向他精壮的胸膛,紧实的小腹,和那份炙热

弥补() 
“二夫人;人没带回来。”盈袖怯声道。

    “她们不回?”袁氏问道。

    “不是;是三少夫人不放。”

    不放?袁氏纳罕;盈袖将今儿事情经过讲了来。

    “瞧样子三少夫人是真的把她们当做自己院里的人了;这是好事啊。夫人您盼的不便是如此吗?况且听得出三少夫人似把紫芙认下了。”盈袖道。

    袁氏沉默半晌;问道:“那紫苑呢?”

    盈袖摇了摇头。又忧忡道:“夫人;那紫芙行吗?我怎就着她不靠谱呢;那丫头心思可活呢。”

    这种事,靠的就是个“灵”。论貌美气质,谁比得上新入门的三少夫人;所以只能心思活泛。紫苑倒是老实,不是到底没人家成得快吗。

    袁氏没应声,忽而又问:“三少夫人最近如何?你可问过紫芙?”

    “问过了;无碍;没瞧出异常。”

    没异常?袁氏眉头拧了起来,一脸的费解。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揣测错了?不该啊。这种事;她一瞧一个准;怎么就会没反应呢。

    瞧着夫人犹豫;盈袖也起了几分疑虑;试探道:“那咱这花可还要送?”

    “送!”袁氏连个迟疑都没有道。

    无论如何对大房都不能懈怠;一定得在虞墨戈有后前保证孤鸣当上世子;不然谁知道老国公会不会又改主意。

    其实她也不愿和大房有那么些纠葛,可他们太不叫人省心了。虞晏清差点没把整个英国公府给糟践了。再说说哪虞墨戈,整天神出鬼没;武职都被剥夺了;谁知道日后还会闹出何事。她们二房一直本分,凭什么就要被他们牵连。儿子也是英国公府的嫡子,为何总是要活在他们的阴影下,她得为他博一片天

    正思虑着,只闻下人来报:袁少爷又遣人来送礼了。

    袁氏无可奈何,自打去年从南直隶入京准备春闱,来英国公府拜访自己这个姑姑,瞧见了争暖后,他便着了魔似的撺掇自己要给他提亲。

    争暖吧,倒是个美人胚子,可就是那副脾气太臭,几次相见都没个好脸,自己这侄儿可倒不嫌弃,厚着脸皮锲而不舍。南边何等美人没有,也不知他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不过侄儿执着,争暖又没说人家,这事她便提了。要说和英国公府联姻也不是没好处,父亲恭顺侯地位再高也是在留都,都是应景的职务,哪如京官实权大,想来侄子这步走得也没错。

    想想日后若是孤鸣做了世子,不管大房还是二房都与恭顺侯府联姻,那整个英国公府还不是她说得算,这还真不失为一步好棋。

    思量间,袁氏兀自笑了,瞧着盈袖道:“你和嬷嬷去安排吧,把表少爷送来的礼给各院都送去。想着,大房定要多加一份。”

    袁少爷的礼一到,争暖便气得来找三嫂诉苦了。也不怨她生气,这礼单里竟有一对哥窑的湖蓝冰裂纹大雁。送大雁,这不就是暗示要来提亲吗。

    第二日一早,二房又送花来了,依旧是百合与那淡淡的黄绿色小花,只是今儿这花似比往日更盛,香气馥郁扑鼻。

    看着那花容嫣冷笑。袁氏还真是锲而不舍。于是待紫芙出去了,容嫣让云寄拣香气最浓的两瓶,抱着去望岘院了,不过路上她在小花园耽搁了会儿——

    好似等容嫣来已经成为了习惯,宁氏一早念过经,方要动笔,瞧着空着的砚台便朝门外望了一眼。乔嬷嬷抿唇笑了,道:“夫人可是在等三少夫人?”

    宁氏瞥了她一眼,没应,兀自去拿墨锭。乔嬷嬷赶紧上前,斟了水,细细磨了起来。

    可这一磨,宁氏不是道她水多了,便是墨粗生沫,要么便是手重,声响太大,总是不和她心意。

    乔嬷嬷撇了撇嘴。自己都给她磨了这么年的墨了也没见她挑过,分明便是惦记着三少夫人,还偏就不肯承认。

    心静不下来,写了不到两页宁氏下意识又朝外望了一眼,还没见到人便听乔嬷嬷手一顿,道了句:“可算来了。”

    宁氏不解,再一搭眼,人可不是穿过影壁了。

    “你倒是能耐。”宁氏轻哼道。

    乔嬷嬷笑了,洋洋道:“奴婢鼻子灵啊,打老远便嗅到花香了。”

    宁氏似嗔非嗔地看了她一眼,笑了。

    容嫣入门请安,宁氏问道:“今儿怎来的这么晚。”说罢,打量容嫣,也不知是今儿妆容素淡还是怎的,总觉得她精神不大好。

    “回母亲,今早起来头晕,胃里不舒服好阵翻腾,歇了会儿便来晚了。”容嫣歉意道。

    宁氏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病了么?可叫大夫瞧过。若是病了歇着便好,还来这干嘛。”

    她语气责怪可不难看出是真心为儿媳忧心,容嫣有那么一刻心暖,她笑容嫣然道:“谢母亲关心,这会儿没事好多了。每日来习惯了,不见您心里怪不踏实的。”说着,便让云寄把花给宁氏送上。乔嬷嬷接过来摆在了佛龛前,赞道:“今儿花可是香,搭配怪别致的,二夫人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连夜来香也能配上。”

    容嫣笑笑,没说什么。主动拣起墨锭,给宁氏研墨。

    往日里宁氏抄写的不是阿弥陀经,为夫君福慧增长,离苦得乐早生净土善处;便是地藏经,为虞晏清消除业障,免除灾难。可今儿落笔,她竟改了妙法莲华经。

    “母亲这经可是为自己抄的?”容嫣悄声问。

    宁氏笔没停,书罢“善善业缘”后,她淡笑摇了摇头。“不是,是给老三。”

    容嫣有点怔,不禁笑问:“他好端端的,您怎想给他抄佛经。”

    这话勾了宁氏心伤,她深吸了口气收笔,平和道:“算是愧疚吧。往昔只把心思放在晏清身上,忽略了他和争暖。打晏清被流放后,我开始礼佛,日子久了,心静下来,便将这一切都想清楚了。这一切错的源头都是我,如果我没有这般溺爱晏清,他不会到如今这地步,墨戈和争暖也不会不原谅我这个母亲。这是我的罪业,我只能通过修行,抄佛经为他们祈福来弥补了。”

    这些话在宁氏心里存放许久,但都未曾说过,今儿便对这个儿媳敞开心扉了。

    可瞧着儿媳的表情,怎觉得她并不太认同呢?

    容嫣的确不认同。她秀眉颦起,一脸的郑重肃然,开口便道:“这不是弥补。”

    宁氏惊讶不已,纳罕地看着儿媳。

    容嫣脸色凝重,她摇头道:“对已故的父亲和被流放的兄长,您无能为力,为他们抄佛经是祈福,可对三少爷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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