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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探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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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今日一早我在青雀大街看到有个男人在跟踪他。”他慢道;“我看那男人很面熟;似乎是你认识的人?”

    何清漪沉『吟』不语,她确实找人跟踪何祺睿了,可这与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有什么关系?“这与你无关。”

    卓嘉楠耸肩;她这话就已经给了他答案;“你既然找人跟踪他,难道不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你话中有话?”何清漪带着几分戒备看着他。

    卓嘉楠微微一笑,那俊秀的颜上平添了柔和;“他把一大包东西;交给了街道一角的几个小乞丐。”

    提到小乞丐,何清漪心里一顿,神『色』清冷;“你怀疑我哥?”

    报案与厨娘中毒差不多同时发生;顾府离城西也有半个多时辰的路;就算一来一回也需要一个多时辰,而刚事发的时候何祺睿有在花厅;除非这事一早就是他策划的。

    但光凭这点就下定论;根本就没有逻辑。

    “没有。”卓嘉楠直接道,“那几个小乞丐虽然衣衫褴褛身形枯瘦,但却异常的俊美。”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看着何清漪;“所以我想知道;令兄是不是有断袖的爱好?”

    他之所以问这种话;因为觉得何祺睿不仅与那乞丐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最主要的是二人的眼神,更是让他觉得怪异。

    而且,本朝好男风虽被严禁,其实私下里却是暗涛汹涌,朝廷也是睁眼闭眼。

    何清漪猝不防及他后面说的这句话,被自己呛了一口,她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让一个疯子在这里问话,反正他现在又不是府衙编制的捕快。

    “卓郎君,此话慎言。”小翠神情恼怒,你不是来查中毒案的吗?兜来转去怎么却拐个弯的骂起人了?

    “那个……贵府出了命案,二少『奶』『奶』可有去看过?”看着主仆二人如此神『色』,卓嘉楠有些心虚,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何清漪斜睨着他,想到还在大院厢房里的庞家人,微蹙着眉,“没有,案发时我们几人都在正厅,是丫鬟过来禀报之后我们才知道有案发生。”

    她的声音听出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卓嘉楠踌躇了一会,沉声道:“贵府庄子发现浮尸一案和如今的中毒一案,不知以二少『奶』『奶』的角度来看,你觉得是否有人有意针对顾府?”

    此次,邓则松带人一同前来,他不好意思往他们跟前凑,所以一进顾府,他便先寻去何祺睿处再转到这,是打算先问问何清漪是否有做过尸检。

    何清漪眼眸微闪,顾承川身居高位,而朝堂又本是暗涌之地,先是庄子出现了浮尸,而现在又是有人故意把中毒一案放大,他有这种怀疑实属正常。

    可这也太赶巧了,万一那浮尸没有在顾府庄子被拦下呢?而且死者她也没听说过与顾府有什么联系。

    “你想多了吧,你们不是已经清楚知道死者的身份了吗?”她淡道,“嫌犯身份是什么?与顾府有关联?”

    卓嘉楠轻轻蹙眉,这个念头曾在他脑海里稍纵即逝,可他找不到关联点,所以刚才才那么脱口一说。

    “死者周月婵,家里做『药』材生意,死亡前后在她姨母就住,当晚戌时左右,她的贴身丫鬟找不见其踪影却不禀报。

    现在嫌犯有两,一个是死者周月婵的未婚夫,不过两人在三个月前已经结束了这种关系,而另一个是她的大表哥柴德容。”他直接脱口而出,生怕自己稍顿一息就要被她呵斥出去。

    “柴德容对周月婵有情,不过在今日一早我们要带人回府衙的时候就自缢了,他留了遗言说是自己因爱生恨把周月婵推入河中,然后现在他的尸体被抬回了府衙。”

    “你难道怀疑他不是『自杀』?”何清漪冷冷的看着他,“卓郎君,你得寸进尺了!上次咱们说好了,以后桥归桥,我不会再帮你验尸。”

    “二少『奶』『奶』你别误会。”卓嘉楠笑道,“万师傅他已经证实了柴德容真是自缢了。”

    两人寥寥数语,小翠心里就明白个透彻,敢情来找何祺睿是假的,来找二少『奶』『奶』是真的。

    “所以你们把另外一个嫌犯放了?”何清漪示意小翠添茶。

    “你怎么知道?”卓嘉楠惊讶至极,“根据下人的口供,我们发现柴德容比闻星更有嫌疑,所以便放了闻星。”

    桌上刚倒好的热茶,散着淡淡的茗香。

    何清漪盯着手中的茶蛊,淡黄的茶水似漂闪着零碎的画面,她一愣,用茶盖轻轻一拨,茶水微『荡』,将刚才浮影打碎。

    她紧紧闭眼,最近自己时常出现幻觉,怕是真的病了。

    卓嘉楠看着她的动作不解,正想关心一番,就听到那人开口:“首先案发地点,死者死亡时间段里下着倾盆大雨,如果你是死者,你觉得你会有这种情况下出门吗?”

    “死者当晚没有出过门,这点我们已经跟柴家门仆确认过了。”卓嘉楠道。

    何清漪思忖一瞬,“凶手若要杀人,他要同时满足作案动机、时间和条件等,外人纵然有动机,但想进去柴家要将死者溺死这个作案条件比较困难,所以凶手多半是呆在柴家里的人。”

    卓嘉楠点头如捣,等着她继续。

    “接下来就是死者与凶手之间的关系了。”何清漪顿了会,“情仇财『色』,和激情杀人,你们排除了吗?”

    “激情杀人?”卓嘉楠一怔,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何清漪点头,“激情杀人,多存在于熟人作案,于突发状况。”

    “方才在下又再验了一次,发现死者生前确实有被扼颈的痕迹,有可能是与人有过争执,当初掐痕太浅,在下误把它当成尸斑来看。”万全道。

    江金衡拧眉,想到那天随意看了一眼的尸单,好像也曾经记录了这么一个说法。

    万全看着江金衡,眼神闪烁,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其道:“而且死者有跟男人同过房的迹象。”

    如今仵作虽然行验尸之事,可遇到『妇』女下|体的检验时,必须借由“坐婆”来检验,昨天自己一时匆忙,故而自己先动了手。

    “同过房?”江金衡有些懵住了,“那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可你昨天的尸单没写这些啊。”

    “是,昨天是在下疏忽了,早上看了卓郎带来的尸单才惊觉遗漏。”万全连声抱歉。

    江金衡随即反应了过来,走到那四人当中,对其中一男人道:“周老爷,你女儿这几日可与人有过争执?”

    “又或者生前曾与他人结过怨?”

    周建西回忆半响,忍痛道:“之前应该是没有,我女儿她这几天都在她姨母家,我们昨天得知她失踪,今天就看到告示。”

    “是,婵姐儿时常来我们家玩,她『性』子温和又善良,从未与人结过怨。”柴俞氏立刻道,“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死者生前有被扼颈的痕迹,怀疑她生前与他人有过争执。”江金衡看着四人面『色』,“另外想问问,死者生前可曾有婚配?”

    “我女儿之前是有跟人订过亲,不过前段时间就已经退亲了。”周俞氏思虑道,“你们这么问,难道这事跟我女儿淹死有关系?”

    江金衡想到接下来说的话,面『色』有些尴尬,“我们是这样怀疑,因为验尸结果来看,死者生前曾有跟人同过房。”

    “你说什么?”四人面『色』惊愕,同声道。

    “这不可能。”周俞氏惊叫,“我女儿都还没成亲,怎么可能跟人同过房?”

    “你话不要『乱』说,我女儿虽然订过亲,可她不是那轻浮之人。”周建西气乎乎的拂袖。

    “我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伤风拜俗的事来。”周俞氏面『色』绯红,神情涨怒,“你们不要随便侮辱她的名节。”

    “这是验尸结果显示。”江金衡正『色』道,“具体事情只有你们最清楚,如今尸检有异,你们暂时不能抬回去。”

    “你们什么意思,一开始叫我们过来抬尸体,如今又不让我们带回去了?”死者的姨父柴金和怒道,“还莫名其妙的说些毁他人名节之事来?”

    “就是啊,这算什么事?”柴俞氏附和道。

    “死者溺死不假。”万全上前解释,“后来因为考虑死者身份原因,我们又请了坐婆来验尸,所以……”

    江金衡有意替万全隐瞒他失职之事,他脸『色』一沉肃然道:“若是你们不信,可以自己请个坐婆来验一验。”

    四人面面相看,而后退至一边去商量,万全便趁空跟江金衡道了谢。

    四人商量一番后,周氏夫『妇』有意报官。

    “可若婵姐儿真的不是处子之身,这事传了出去,那……”柴俞氏很隐晦的提醒一番。

    “是啊,不贞可是大事啊,大姐你们要三思。”柴金和也劝道。

    “有什么比替我儿申冤还要重要?”周俞氏轻斥着二人,“若她真是被『奸』人所害,那我还犹豫什么。”

    “姐夫,你们当真不再考虑吗?”柴俞氏看着周建西,“咱们都是生意人,姐儿不贞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不好吧。”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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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筠灵望着黑漆的雨夜;深深吸气;心底凛然一笑;若不是自己无孕,宁哥儿身体羸弱有疾;你们还妄想平安诞下子嗣?

    下了近一夜的雨,在晨曦微『露』时渐渐歇了,庄子上的路泥泞不堪。

    杜大娘回到庄子时,正是巳时末;她站在小院里;对眼前的人道:“府上姨娘难产;夜里丑时生下哥儿后;就撒手去了。”

    “眼下,府里要忙姨娘的事;只怕这边可能要晚些才会叫人过来。”章姨娘年方十八,很是受宠;生了哥儿难产而去,故而顾老爷很重视这事。

    何清漪蹙眉,往灵堂上瞅了一眼,就见小几上三个茶蛊里的火倏然灭掉,她微微发怔;案堂的火灭了可不是个好兆头。

    “那伯母可有说了什么时候派人过来?”她问杜大娘。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夫人说要问老爷的意思;然后就让奴婢先回来了。”杜大娘看了灵堂一眼;“若是今日不到;明儿一早,奴婢再走一趟,顺道跟亲家老爷也说说。”

    “那就多谢大娘了。”何清漪道了谢。

    杜大娘看着她犹豫道:“少『奶』『奶』,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奴婢回想着夫人的话,只怕是府里要这意思是不想些接回去。”

    何清漪闻言心头诧异,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二郎是二爷唯一的儿子,为何不能接回去?”

    自从病了一场,她总觉得自己的很多想法跟这里格格不入。

    “这二郎君未行冠礼,而『奶』『奶』您又没有子嗣……”杜大娘开口,“这大户人家的规矩,奴婢也不是很懂。”

    “兴许是奴婢想岔了,少『奶』『奶』您还是早些准备吧。”她提醒道。

    “我知道了。”何清漪压下心里的疑『惑』,想着待会再去问问小翠,“奔波一夜,您先回去看看大叔。”

    杜大娘看着屋后涨高的河水,叮嘱道:“这雨下了一夜,这河水涨得快,您可得注意了,别往河边靠近。”

    何清漪如今住的庄子,属顾府名下,距河边不过丈许,小院前是一条平坦大路,再前是亩亩水田,管属庄子的是顾府的家奴,杜氏夫妻二人。

    杜大娘为人和善,只是命不太好,今膝下无子,而她的夫君,杜长威也长年缠绵病榻,需要人伺候。

    “大娘安心,我自会注意的。”她道。

    何清漪转眸,往那涨水的河里看了一眼,就见河面比往日涨高了丈许多,浊黄的河里漂浮着各式腐木,离房子有丈许距离的虬枝大树,昨夜被夜雨折了枝,折枝伸到水里,有彩账被缠绕。

    她微微移步,定眼看了看。

    半响,杜大娘不见她说话,“少『奶』『奶』?”

    何清漪闻声微动,而后指了漂浮摇晃的彩账,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

    杜大娘顺着她的手,看了看,“似乎是衣服。”

    “这雨势这么大,肯定有些东西被冲到河里,您快回屋里去吧,这守灵可不要累坏了身子。”她劝道。

    何清漪盯着被缠绕的那东西,过了半响,她蹙眉道:“不,不像是东西,倒像是个人。”

    杜大娘往河边方向再靠近,也盯了半响,倏然惊叫:“少『奶』『奶』,是,当真是个人啊,这,这不得了了。”

    她面『色』有些苍白,几步退到何清漪边上,瞧着河水那涨势只怕那人也凶多吉少,“您别怕……奴婢这就去叫人。”

    她说着就朝上游方向走,那边离庄子不远处有几户人家,住的多数都是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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