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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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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

    向太妃不是死了,而是在为先帝殉葬的途中逃走了,而且这一逃便是十几年。

    逃妃一说,别人兴许无从知晓,但却是扣在誉王爷头顶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帽子,无怪乎这位闲散王爷成年后就只得了些封地美姬,在朝中不享实职,甚至前御前伴读的资格也没有。

    印象中,慕丞雪就只见过朱镕两次,一次是在中秋宫宴上远远看了一眼,另一次是和朱钽偷偷跑去誉王府玩时,瞄了个背影。

    她连朱镕长几个鼻子几个眼都不知道。

    誉王爷比顾玉麟还闭塞,除了宫中赐宴,天家团聚,他几乎足不出户。

    也是个可怜人。

    “我爹,也就是你的公公,其实是武举出身。朝中有规定,贱民脱藉之前,不得入仕为官,我们顾家原是梨园戏子的出身,要三代之后才有资格步入科场,这家业传我爹手上,刚刚好。只不过自从爹爹纳了这个念姨娘,一切都变了。”

    顾玉麟很少提到父亲生前事,以前他不想说,慕丞雪也没兴趣问。

    两人在茶轩坊要了个僻静的隔间,并未表露东家的身份,人们除了多看几眼俊男美女,倒不见其它异样。这样的说话空间,反倒比起人多眼杂的双禧园好太多。

    慕丞雪捂着杯茶,任由杯水的热气模糊了自己的眼睛。

    顾玉麟的手指纤长,但掌心却有薄茧,双手包络住她的捧杯的手,里外都是热的。

    可是这一刻,慕丞雪却有点想哭。

    顾家号称金陵一桶金,世人却笑梨园戏子不过是顶了个金马桶,一辈子也离不得个“贱民”的身份,就连她以前看自己的夫君也是如此。商贾下九流,曾令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贵女下嫁了,原来,自号清流世家的慕府,也有狗眼看人低的时候。

    公公为了救向太妃,不惜铤而走险,这显然不是他自己能擅自决定的——背后应该还有人!

    是谁?是向太妃的娘家?还是先帝本人?她宁可相信是先帝授意。

    “玉麟,公公救下向太妃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身怀六甲?宫中有规矩,身怀龙种的妃嫔,不用殉葬,向太妃她从一开始就不用死的”这分明是一个阴谋。

    太后娘娘为了铲除异己而坑害向太妃,身为了六宫之首的皇后,她不可能不知道向太妃有孕,但她最终却选择隐瞒了真相,推向太妃下火坑,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是凤踞天下的上位者,先皇驾崩,向太妃失宠,就是十个向太妃加一百个誉王爷也不可能斗得过那只母老虎,除非,向太妃手里有她忌惮的东西——

    是灵凤钗!

    灵凤钗的机关里究竟藏着些什么?

    她越发好奇。

    慕丞雪取出那把钗,迎着窗畔射进来的阳光看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店小二也是识人的,远远看见两人交扣的双手,便知此情此景不能打搅,只悄悄放下了笔墨纸砚,上前换了新茶,转身掩了门退下。

    斗室安宁,只剩两道柔和的影子默默相对。

    半晌过后——

    “玉麟,这东西不能一直带在身上,我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一把假的。可是这灵凤钗是宫中手艺,要想以假乱真,却很有难度。”

    慕丞雪重新睁开眼睛,提笔蘸墨,在铺开的宣纸上落下一笔。

    她手势纯熟,画工细致,却比那些所谓的才女少了许多灵动。

    笔划之间,竟看不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顾玉麟想起藏在怀里的那个锦囊,一时哂然。

    这位娇妻做惯了“玉蟾山主人”,连个锦囊也绣得匠气十足,完全没有女儿家的精致情长,可也因为这样,她做出来的东西便无端多了几分大气。

    就好比这把钗。

第91章() 
慕丞雪画出来的图纸并不是灵凤钗的本体,而是拆解成几部分,分别绘出。

    再分别命人送去了几个不同的铺面。

    整个钗饰,便只有凤形和机簧部分是放在了自家的铺子里打造。

    一来是因为工艺要求太高,二来,也是为了保密起见。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复制了其中的一张,也参不透它的来历与用途。

    顾家到底是皇商,工艺上自然占了些便宜,宫中那些款式新颖的首饰,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由顾家进贡的,所以要造出那样精细的机簧也不是太麻烦。

    再加上顾家有钱,工艺不足的地方便拿材料去补,反正做到外观一致,总重量一样就好。

    以慕丞雪现在的技艺还做不到将东西复制得一模一样,所以为了扯平材质上的疏密质量,还害她倒贴了一千多两银子作为材料费,虽然最后顾玉麟从自己的腰包里拿了银子了来贴上,她还是很不开心。

    “就怪那时年纪太小,师父又去得早,如果师父还能多活两年,那我学会的东西就不止这点皮毛了。师父他老人家很厉害,我十五及笲那年,他送了一对小铜人给我,一动机簧,小铜人就能互砍互劈,拆招喂招,就像真的会武功一样。”

    慕丞雪自小对绣花描样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喜欢制造大家伙,小到农忙用的耕具,大到借水灌地的水车,架河引渡的大桥,这才是她爱钻研的。当然,也造出诸葛前辈的木流牛马是最好。她的第一张图纸便是被慕从知以“玉蟾山主人”的名义卖到了工部。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而比起慕丞雪做出来的这些,顾玉麟做的拔步床、大书架,可就有点难登大雅之堂了。

    顾玉麟看她一脸幽怨的模样,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家里那张破床。

    将来要是有机会,一定拿金山银山堆成床,那样就怎么都不会垮了。

    可是让这娇滴滴的小女子挽起袖子做家具,他又有些开不了口。

    慨叹半天,也只能是给钱先哄着。

    可是有钱难买千金笑,慕丞雪的脸依旧是臭臭的。

    “顾玉麟,你随便掏一掏,便是园子里一个月的家用了,真是个败家子。”

    心如刀割啊,这位相公大人平时眼光高,从不轻易买东西,但打赏起来却慷慨得吓人。

    人家做败家子,那是花钱如流水,他倒好,扔钱之快之猛似银河落九天。

    慕丞雪甚至怀疑每月初一十五在公公灵前烧的那些都不是纸钱,而是货真价实的银票。

    嗯,这挥金如土的坏习惯一定要改。

    “过来。”慕丞雪将笔一扔,佯作翻脸。

    “原来夫人喜欢和为夫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早说嘛。”顾玉麟就喜欢她正儿八经的样子,一脸“你丫是老娘的,老娘要拘着你,快过来拴链子”的霸气。

    他笑嘻嘻地为慕丞雪重新斟了一杯茶,又拈了块桂花糕咬在嘴里,撩起袍角一扬,大马金刀地往慕丞雪身边一坐,便将脸凑上去。

    咬住的桂花糕的另一头到了慕丞雪眼前。

    慕丞雪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货还以为她是在向他撒娇呢?

    哼,不要脸。

    慕丞雪以前最是见不得男子这般轻浮的模样,但自从心里有了顾玉麟之后,就不一样了。

    如果朱钽是这副死德性,她说不定就是一巴掌抽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在话下,但顾玉麟送到跟前,她居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绷起脸,心里却有些好笑,她勾勾手,示意他再坐近一点,芊芊素手顺势就掀进了他敞开的锦袍,隔着中衣柔柔地画着圈圈,挠得顾玉麟心花怒放。

    嗷嗷,要不是看这儿是茶楼,他早就兽性大发了。

    昨儿的事还没完呢,他可是铁打的汉子。

    再继续大战三百回来也不在话下。

    别在这儿呆了,早点回家得了。

    搜身。

    慕丞雪的手滑过腰封,从里抽出数张银票,又绕过他身侧,解下了他的玉佩,另外居然发现其怀里还有金锞子一袋,贴着中衣放得妥妥的,嗯哼,这个也一定要弄到手。

    慕丞雪吹气如兰,顾玉麟如坠仙雾之中,这种享受,仿佛是前世修来的。

    “夫人你真傻。”他被人吃着豆腐,心里乐得直打颤。

    “你说什么?”慕丞雪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么只管开口便了,何必做这么大牺牲?大庭广众上下其手,啧,为夫可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重重地咬了最后两个字,突然伸手托住她的身子往上一抬,顺势便将她放在了大腿上。

    慕丞雪一声惊呼,才发现顾玉麟把自己咬过的桂花糕十分大方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握在她手里的银票钱袋都掉在了地板上,他却一脸坏笑地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顾玉麟一脸坏笑地瞪着她,像要把人吃了。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美味,要知道男人在那方面很容易管不住自己,夫人这不是自找的?”他将她捧在手心,伺候得好好的,不就是等着她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好好地吃一吃?

    女人和男人的心思就隔着一层厚厚的板子,想要好好地挪开可不行,只能磨,磨啊磨,磨得板子成了膜,事情就好办多了。现在他轻薄调笑,她也甘之如饴,不生气了。

    这就是小夫妻的感觉吧?去了趟碧水庵,虽然什么敢没做,但两颗心中间的那层隔膜却少了。

    慕丞雪才不相信脸皮薄的顾玉麟会在茶楼里对她怎么样,可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中衣时,她才知道,男人有时候跟狗真的没分别。

    他居然在舔她。

    慕丞雪黑了脸。

    男人不要脸的时候,真是太恐怖了,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娇羞的夫君,呜呜呜

    茶楼地方好是好,就是人来人往太热闹。

    不过顾玉麟也只是想戏弄戏弄她,让他在这样不美好地方行事,他也是做不到的。

    顾二爷信奉一条,喜欢一个人,就得给她最好的,就连床上事也一样,在这种地方马虎苟且可不行,但是想想描金居那张垮塌的床,他又有点不想回去。

    两人窝在这茶楼里,把前尘过往梳理了一遍。

    慕丞雪少不得要诅咒诅咒太后那个老虔婆,但多数时间,两人都腻歪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嘶声从街上传来,铁蹄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楼下。

    慕丞雪推了顾玉麟一下,两迅速分开,一本正经地抚平了衣上的褶子。但那马蹄声却没有稍歇之意,路过了茶楼,依旧得儿得儿地跑得湍急。

    两名店小二在门口寒喧着:“上回说是将军府里出了奸细,这回又是什么?”

    顾玉麟和慕丞雪二人蓦然听到将军府三个字,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还能有什么,达官贵人就喜欢搞事,这不,慕二爷家的大公子不知用了什么迷魂手段,竟把夏将军的掌上明珠勾跑了,正找着呢。”

    “你确信那是掌上明珠,而不是煤炭珠子?”

    煤灰珠子,那是什么鬼?

    顾玉麟和慕丞雪听到这个绝佳的形容,都忍不住笑起来。

    笑完了,才想起,慕二爷家的大公子,可不就是慕清流?

    这小子真出息啊,竟然连那样的姑娘也敢招惹。

    顾玉麟基本上是个看人先看脸的,他想起夏丞雪那个比西瓜还大的脑袋仍旧心有余悸。

    “夫人在上,小人敢发十个毒誓,咱们侄子肯定是被姓夏那位姑娘掳跑的。”慕清流有功夫傍身,可是夏丞雪也不弱,谁拐谁还真是个问题。不过顾玉麟相信,有眼睛的人都不会看上夏丞雪这姑娘吧。

    “我也认为清流不是那种人,他有心上人了。”

    慕丞雪脑海中晃过的却是彤影那张冷傲的脸。

第92章() 
夏丞雪不仅仅是夏寻尚的掌上明珠,还是当今圣上未过门的皇后,城里被弄得那么乱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不管是夏大将军还是太后娘娘都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慕清流长得和慕从琅十分相像,还有——慕从琅五十一岁了,可看起来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

    很容易弄混啊。

    长剑出匣,直指慕清流,却不料剑尖一歪,事情就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胡乱发展下去了。

    于是乎,街头巷尾传扬出来的说法好不精彩。

    有人说:“这慕二爷真是饥不择食啊,竟然连这么丑的姑娘也不放过,真教人钦佩。”

    还有人说:“丑倒还没什么,关键是不温柔啊,这么只母大虫,放在床上还不知道是谁压谁。”

    有人说:“话说,慕二爷那么大年纪了,女人又多,夏姑娘怎么还巴巴地凑上去?这男人啊,过了四十岁就不行了,夏姑娘没长眼睛啊。”

    也有人说:“听说夏小姐身有天家婚约,闹得这样厉害,天家哪还容得下她?何止是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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