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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通了的电话就却人接听,那头的苏喻低咒一声,差点要摔掉手里的手机,转念想了想又一脸匆忙地从人民医院离开,决定去找闺蜜时时刻刻嘴里念着心里惦记着的那个男人当面质问。
华夏总部,正式签约前的最后一次会面没有达成共识,姜晟带着自己的人从会议室里出来,眼里全是满不在乎,就好像在这份合约上花了无数心血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路过人事部,目光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只来过一次,他还不知道她坐在那个位置上。
姜晟扫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女人的身影,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拿出手机点上刚刚的未接来电,很快就接通了正火速赶过来的苏喻。
苏喻兜头就是一顿怒骂,问姜晟在哪里,一听说他在华夏总部,立马让他呆在那里别动。姜晟走向电梯口的脚步并没有停下,直到苏喻把小公寓前发生的事情经过说出来,脚僵在那里再不能前进一步。
第124章 不可能还给你()
那边的苏喻甚至还来不及说出人在哪儿的猜测,姜晟就挂掉了电话,笑意全无的脸上透出一股肃杀之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转身朝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去,留下在原地的两个跟来的人面面相觑。
走出七八米的姜晟停住,转过头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让同来的两人先走。那两人嗯嗯啊啊地应下,继续朝电梯口走去。
紧闭的大门被推开,杨纪行循声望去,键盘上的手却未停,在文档里输入最后的句号,从皮椅里站起身对上迎面而来的人。
“姜总还有什么事?”
“她在哪里?”
“谁?”
“除了她还有谁。”
“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转告。”
“不用转告,告诉我她在哪里。”
“恕难从命。”
他知道,果然是他。
姜晟的脸色透着铁青,重重的一下拍在桌上,可眼前的杨纪行连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
“注意你的举止。”
“我要见她。”
“这是你的事。”
杨纪行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不知道那小女人吃过饭没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一点。
才不过半天,他好像,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她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没有权利替她决定。”
“这是我和她的事,我希望你、你们,不要打扰她的静养。”
静养。
到底是怎么样的伤,会让她需要静养?
姜晟的心一抖,说出来的话都说打着颤。
“她,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
“是谁?”
“无可奉告。”
重重的一声“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满脸怒容的苏喻从外面进来,把腰一叉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杨纪行垂下隐晦不明的眼,隐去脸上多余的情绪。
今天的不速之客真是多,真当他华夏的办公区是市场了。但眼前的这个,是她最要好的闺蜜,他自然会留一份情面,至于那一个,就另当别论了。
杨纪行倒了一杯水,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姜晟,递到苏喻的面前。苏喻愣愣地接过,喝了一大口才觉得气顺了一点,把玻璃杯放到办公桌上。
“谢谢啊。”
“不用谢。”
该叫他什么?
苏喻琢磨着,想起妙妙对他的称呼,不太敢确定地开口。
“大总裁?”
“嗯。”杨纪行低笑一声。
“你是不是把我家妙妙藏那什么高级病房了?”
还挺聪明。不过,不是她家的。
杨纪行的眼神冷了下去,扫向苏喻的目光也带着冻人的霜气,苏喻不由地后退了一小步。
“你找她?”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都急死了,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快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又如何。”他一顿,又接着说,“不是又如何?”
“我看就是了,还有你那些什么保镖的,麻烦让他们客气一点!”
竟然还上去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吵到。
杨纪行微扯嘴角,开始佩服起苏喻的毅力,却没有打算放人进去看她。
“什么时候她说可以,你就可以见到她。”
苏喻一翻白眼:“那我也要能和她说上话啊……”
“快了。”
“不会是人还……”想到这种可能性,苏喻的脸上突然变得很难看。
“她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苏喻松了一口气,拍着被惊吓到的左胸口,歪了歪嘴,“那就麻烦你尽早把完好的妙妙还给我。”
“抱歉,不可能。”
“你你你不是说人没事吗?”
“人没事,但不可能还给你。”
办公室陷入了一种很怪异的氛围里,苏喻奇怪地看着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被晾在一边的姜晟沉着脸也看着杨纪行。苏喻的嘴角微抽着,她和妙妙可是同生共死的战友,这个男人太深井冰了,简直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他们说的都不算,等妙妙发话,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可妙妙她大总裁现在什么都不肯说,她也没有办法。苏喻拉过自家表哥,扬起头看向杨纪行,向他摊开手掌。
“是你说的,只要妙妙说可以,那就麻烦给个联系方式。”
“她现在接不了电话。”
“为什么!她到底怎么了?”
“放心等着,大概很快就可以了。”
他说得这么模糊不清,她根本就一点都放心不下!
杨纪行朝墙上的钟看了一眼,时钟刚好走过正午的十二点,他绕过两人走回办公桌后,一句话将苏喻刚要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口。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可以离开了。”
苏喻的脸上爬满黑线,可这种吃力不讨喜的事情,她向来都不屑于干。所以,苏喻拉上姜晟,没好气地朝杨纪行说了一声“再见”,使劲一拉,可身后的人却定在那里。
她气呼呼地瞪了姜晟一眼,又把人用力一拽。
“表哥,走啦,我有事情跟你讲。”
姜晟幽灵般的眼神瞥过办公桌后的那个人影,迈开了脚步。
电梯载着两人往地下停车场去,兄妹俩各怀心事靠着电梯的内壁,一个都没有说话。直到坐进了银色的玛莎拉蒂里,姜晟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疯长的疑问,开口询问苏喻。
“你知道她在哪?”
“你问来干什么,我都进不去……”
“什么事情要跟我讲?”
“我随口瞎掰的,你都信?”
“你骗不了我,告诉我。”
苏喻歪过眼去,缓缓说道:“她在人民医院的高级个人护理病房里。”
姜晟沉下眼,手握紧了方向盘,点火发车开出地下,却停在了皇朝的大门口。
“下车。”
“哈?”
“我让你下车。”
有他这么做哥哥的吗?苏喻怒瞪了他一眼,自己开车门下车,又重重的关上车门,“哼”了一声甩头朝公交站牌走去。
而皇朝门口的银色玛莎拉蒂内,姜晟睁开阖起的眼,眼中一片忧心忡忡,掉头笔直朝市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不亲自看上一眼,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心。他要亲自去验证一番,问一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一定会让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他要用怎样的立场呢?
第125章 什么什么玩意儿()
银色的玛莎拉蒂一个急刹车停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部门口,从车里走下一个满身笼罩在低压中的男人,穿过人并不多的大厅,进到无人的电梯内一路往上。
电梯又一次亮了起来,守在电梯口的两个魁梧的男人目不转睛都看着紧闭的电梯门,背在身后交叉的手握成拳,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电梯门缓缓打开,半开的电梯里一个人影都没有,那两个壮汉皱起眉继续盯着,等到门终于开到大半,一个人影突然从里面跨出来朝左边的壮汉去,那壮汉挥起拳头就朝他的面门而来,姜晟一闪身险险躲过,顶起肘部向他肩头撞去,壮汉让往后一缩,另一只手将他的肘包住往外一推,姜晟顺势一弯腰从他手臂钻过,快步往里面走去。
另一边的男人一惊,追上去压着他的肩头要把他往后扯,姜晟抖着肩一转身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向自己身后一扯,那男人却伸出另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肩膀大力将他推向墙边,姜晟踉跄了一大步站稳,转身死死地盯住挡着他路的这两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
“让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用身体挡着他的去路。
姜晟垂下的手握紧成拳,迅猛地挥起一圈砸在右边那男人的脸上,那男人歪了歪身体却还是被擦到了,抓住他挥过来的拳头一翻转背到他的身后,将他往电梯口一推。
垂下的眼里遮去了泄露出的凶光,姜晟一低头,毫无章法地朝两人中间的空隙冲去,那两人都往中间一站,姜晟却在这时方向一变绕过人快速从侧边走过去,离他近的那个男人反应也是极快,大而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又把他往后一扯,他整个人都撞上了电梯门上,发出很响的一声“咚”。
骨头在咯咯直响,肌肉泛起阵阵酸痛,姜晟的眼中逐渐生成一层霾。
他们的身后,有一条不知延伸到哪里的通道,或许她就在那里,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可是他却到达不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两人,终于有一个开了口,说出的话却不是他想听的。
“姜先生,请您自重。”
姜晟却低着头,并没有接他话。
“您和杨总是合作伙伴,请不要为难我们。”
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怕被他知道,那么直言不讳地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呵,狂妄自大!
可他呢,又何尝不是这样?
一个月期限已过,他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现在他仅凭着一人之力,就想冲开专业保镖团队的阻拦,他不是自不量力又是什么?
漫天的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很想问一问自己,这么多的时间里,他到底做到了些什么……
姜晟垂下了头,转身抬手按下向下的箭头,忽而抬脚对着电梯门猛踹了过去,电梯门震了两震应声而开,他进到里面,看着那两人身后的小道在自己的眼前越缩越下,脸色越发难看。
郊区的那一处窝点,伟哥收到了一大笔的汇款,召集了小弟们要去附近的小酒馆搓一顿。
忠叔得了消息,调动了所有能出外勤的警察,亲自带队从中午开始就非常隐蔽地把整个小酒馆都包围了起来,还派了三个便衣警察在小酒馆里充当一般的客人留心周围的动静。
这一群生活在城市阴暗面以黑社会自称的地痞,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小偷小摸的事情更干了不少,他们中有不少都是警局的常客,案底刷刷好几页,而带领他们的那个伟哥,从少管所出来后,和不知道哪里的人物搭上了点关系,越发无法无天,根本不把他们警察放在眼里。
这一回,忠叔势必要将他们斩草除根。
下午四点多的样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远处走近,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还有些鼻子上戴着小钢圈,耳朵上打了好几个耳洞戴着亮闪闪的耳钉,二把手模样的人带领着大部队走进小酒馆,抬起脚往长凳上一跨,手一挥响亮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老板,给我们来两箱啤酒,好烟好菜都给我上来。”
“好嘞,马上来。”
那老板缩着脖子看了这群四不像的人一眼,拖了两箱最好的啤酒过来,急忙去后厨催着上菜。角落里的小桌上,正对着门口的便衣警察捻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巴里,手往下放在腰间的配枪上。
箱子里的啤酒都被放到桌上,小地痞们人手一瓶,从柜台上拿了六副扑克牌在那里玩,时不时响起酒瓶碰撞的声音,还有各种毫无节制的大笑。
店老板和店里的帮工把事先准备好的菜端上来,足足放了满满的两大桌,才躲到柜台上去远远看着。细细观察下去,可以发现店里周围的易碎品全被收起来,都换上了怎么摔都破不了的塑料制品。
饭菜一上来,他们将扑克牌团成一堆往空桌上随意一扔,用手直接抓大块的牛骨排啃起来,筷子都被用来敲啤酒瓶,长凳被一条条腿占领了,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灰脚印,有人往那些脚印上一坐,裤子后也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灰白。
没过一会儿,伟哥推开玻璃拉门进来,骂了一声“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先前带队的那人赶紧拿袖子擦干净坐着的长凳嘿嘿笑着让出来给他,而蓝刺猬和黄毛坐在靠近门边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