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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楼下的人影时,呼吸一顿,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道人影。
文林子感受到身边人的异常,不由问道:“七哥?”
墨天仿佛没有听到,继续看着下面情形。
文林子一时诧异,目光不自主的停在韩云溪身上,眸中写满疑惑。
众人听到这一番话,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端看张赫,一张脸变得极为精彩。
他素来最讨厌别人拿自己的胖说事,面上羞愤道:“你竟敢辱骂本少爷。”
“有吗?”韩云溪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对着旁边的人说道:“喂,你们谁听到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个姑娘竟敢惹这个霸王,心中不由得为她捏了一把汗。
“你。”张赫指着韩云溪,忽然摸了一把下巴,皮笑肉不笑道:“好个伶牙俐齿,只要你跟本公子我走,我就勉为其难不追究你刚才冒犯。”
韩云溪眸底闪过一丝戾气,漫不经心道:“你到说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张赫堆着一张胖脸,压下心中怒火笑道,“跟本公子走,吃香的,喝辣的,包管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你很有钱?”韩云溪眸光中划过一抹精光。
第45章 明算()
明月心中腹诽,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看重钱了?
一想到前几日遇见的那帮马贼,明月脸上突然涌起一抹奇怪的笑容。
张赫面上兴奋起来,对于钱财他从不遮遮掩掩,一拍胸脯道:“大爷有的是钱。”
“真的?”韩云溪眸底精光乍现,面上依旧冷淡。
“只要嫁给我,你要多少都有多少。”张赫色迷迷道。
书生的事,早就因有新的目标而撇在一边去了。
天知道他买了多少小妾扔在府中,那些残花败柳,怎能跟韩云溪比,一想到这里,心中更加兴奋起来。
听到这话,韩云溪目光一冷,面上划过一抹嘲讽,“你个大胖子,凭你也想娶本姑娘。”
韩云溪本想敲诈一番,可是看到一身肥肉的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又加上心中郁结,这会儿更加没心情跟他废话。
这人还真是骄傲自大,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就能为所欲为,简直无耻之极。
张赫在看到韩云溪脸上嘲讽的笑容时,面上闪过一丝恼怒,感情这女人是玩他的,立马说道:“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抓了她。”
“是。”侍卫们上来就要抓韩云溪。
韩云溪脸上划过一抹玩味笑容,衣袖一甩,手中的东西就洒在他们身上,那些侍卫不由愣在那里,感觉到脸上出现的异样,不由自主的挠了起来。
张赫见状,面上划过一抹僵硬,他淬了口唾沫道:“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抓人。”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手刚一伸出来要抓书生,可是又奇痒难耐,索性便挠了起来。
越挠越痒,更有甚者,躺在地上打起滚挠。
韩云溪掂量着手中的痒痒粉,轻轻一笑,“他们此刻正‘挠的过瘾’,恐怕没功夫抓人。”
她用的可是十足的分量,够他们折腾一会儿了。
只见那些侍卫的脸上挠出一道道血色印子,看着尤为狰狞。
周围的人,不由得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小姐,竟敢惹这个霸主。
有吃过张赫亏的,不由在心里叫好。
“你这个疯婆子。”张赫咬牙切齿起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指着韩云溪,“你等着,有种你别跑。”
韩云溪怎能不知他要回去搬救兵,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本不想惹事,只因刚才见到墨骁,心中无名之火蔓延,没想到就有人撞到枪口上来。
对着他的脸一挥手,张赫捂着自己的脸倒在地上,水桶一样的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他指着韩云溪道:“你敢暗算我?”
“胡说,我明明是明算,何来暗算一说。”韩云溪收起银针,拍了拍自己的手,一脸无辜道。
张赫见了破口大骂起来,“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凌国公府乃是我亲戚,你打了我,他们一定饶不了你。”
闻言,韩云溪低低笑出声来,好像听到多大的笑话一样,竟然有人拿凌国公府出来做文章,真是找对目标了。
她深知大夫人跟凌国公府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不提凌国公府,想必她高兴就放过他了。
第46章 教训()
今日这事,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能传到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耳中,她就不相信,皇帝会容忍凌国公府的仗势欺人,而坐视不管。
韩云溪轻蔑的扫了眼地上的人,淡淡道:“若是皇上知道,他的臣子不安分守己,利用自己的官爵为非作歹,你说,他会怎么处理?”
张赫微微失神,但是平日嚣张惯了的,对于韩云溪的威胁并不放在眼里,咬牙切齿道:“小娘们,老子可不是吓大的,别给你脸不要脸。”
提着一只胖手,指着身边的侍卫道:“你们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往京兆府严大人处,我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谁都知道,京兆府尹衙门里的酷刑多达百余种,一次刑罚下来,能保住半条命就算你命大,像韩云溪这样子的,能活着就不错了。
谁让她得罪了张赫呢。
韩云溪眸中冷光乍现,似笑非笑道:“京兆府尹原来是你家开的呀。”
这一番话说的人群中竟发出一阵笑声。
张赫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怒瞪着韩云溪,“你们都成死人了?还不把人给我绑了。”
发现没有动静,这才发现侍卫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挠着痒痒,张赫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张口叫道:“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公子真是说笑,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韩云溪笑道。
张赫摇摇晃晃着身体,准备下楼,却被韩云溪挡住去路,心想她竟然连京兆府尹都不放在眼里,还真是胆大包天,不由气急败坏道:“本公子可是宫里头有人,你若杀我,你也跑不掉。”
“杀你?”韩云溪冷笑一声,“怕脏了我的手。”
对于这样的人,还不屑她动手。
“你,你给我等着。”张赫眸中喷火,一张胖脸也气的鼻歪眼斜。
韩云溪似笑非笑的盯着张赫,打量一下他,慢条斯理道:“你好像很不服气,是不是?”
张赫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韩云溪,此时心中竟升起一抹恐惧的感觉来,是的,他当然不服气!
从来只有他羞辱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羞辱他!
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
韩云溪不理会他的表情,淡淡笑道:“我不过是打了你一下,你就这么不服气,那你要打我的时候,我就不难过?
你是人,我就不是?
你羞辱旁人时,旁人就不难过?
你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别人就不能把你踩在脚下?
这一切,只不过是因果轮回,如此而已。”
这一番话说的张赫那是面红耳赤,气的目眦欲裂,手指着韩云溪,咬碎一嘴牙齿道:“好你个贱人,你有种。”
忙提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就要下楼去。
韩云溪冷笑的看了一眼张赫,对着他的脸一扬手,粉末落在他的脸上,看他开始挠着自己的头,不一会儿大片的红疹就挠了出来。
张赫怒火滔天,咬牙切齿道:“你个疯子,你到底给我弄的什么?”
简直奇痒无比,一张脸也变得血红起来。
第47章 惩罚()
在看那些侍卫,坐在地上哀嚎,一个比一个挠的勤,整个看不清楚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张赫心中恨意蔓延,今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她这个扫把星。
韩云溪目光扫视一圈,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唇角浅笑起来,“这个可是我特制的痒痒粉,我给它起个名字叫‘挠的过瘾’,看你这样,感觉一定不错。”
‘挠的过瘾’的确是韩云溪闲来无事,对着医书上记载的药方所配制。
当时西江月还笑话她,弄这个做什么。
不想今日竟派上用场。
韩云溪非常满意它的效果,看来并不是毫无用处么。
张赫的一张脸已经挠的血红,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脸,对着韩云溪哭丧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快把解药给我。”
韩云溪摇摇头,脸上涌起一层薄薄的笑意来,指着书生道:“那花瓶呢?”
“那花瓶是我从店里十两银子买的,姑娘饶命啊,我在也不敢了。”张赫叫道。
书生对于这样的转变惊愕不已,他担忧的看了一眼韩云溪,“小生多谢姑娘相救,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姑娘还是快快离去的好。”
韩云溪目光扫过书生,最后落在张赫身上,淡淡道:“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放了他,我高兴了,就给你解药。”
张赫一听,胖脸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哭丧起来,“姑娘说什么我都答应,我在也不敢了。”
虽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恨极了她,他发誓,一定要韩云溪生不如死!
韩云溪嗤笑一声,对着书生淡淡道:“你走吧。”
她并不是好心非要搭救书生,只不过心中气结,遇见张赫,也算他倒霉,本想敲诈别人一番,没想到将自己算计进去。
书生被这突如而来的转变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一条命,慌忙叩谢韩云溪,飞也似的下了酒楼去。
张赫压下心中怒火,脸上划过一抹笑容,强自镇定道:“姑娘,解药呢?”
韩云溪目光环视一圈,确定书生离开酒楼,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好像忘记带了。”
“你耍我?”张赫面带怒容呵斥道,此时再也维护不了刚才的弄虚作假。
“是又如何?”韩云溪容颜挂笑,目光悠远。
既然做了,她就不怕。
张赫猛地站起身来往韩云溪面前扑,却不小心撞到凳子,摔倒在地上,嗷嗷叫痛。
韩云溪目光冷冷扫了一眼张赫,经此一闹,满腹的郁结暂得舒解,带着明月,潇洒去也。
楼下的人也尽数散去,楼上倚着门口的文林子双手抱臂,脸上挂着一抹奇异的光泽,悠然道:“真有意思。”
从来对女人都觉得麻烦的他,今日一见韩云溪,倒勾起他几分好奇心来,尤其在听说她取个那么古里古怪的名字时,只觉的此人实在太有趣。
看着离开的倩影,墨天脸上划过一抹深思,眸内则有一抹温柔浮过,勾勾嘴角,准备抬步下楼。
第48章 回府()
“哎,酒还没喝呢。”文林子在身后叫道。
回答他的则是远去墨天的身影。
文林子单手支颐,心中暗自思量,今日的墨天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倒是个新鲜事。
看着墨天的影子,想起刚才的那个人,文林子脸上闪过一丝凌厉。
韩云溪雇的马车很快到了目的地,在一处幽静的青石板街道停了下来。
‘定安侯府’就坐落在这条街道上,上一代定安候是通过沙场赢取到功名。
皇帝念他赫赫战功册封为定安候,落脚京城。
却不想回京的路上,感染瘟疫,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就这样陨落。
皇帝心中不忍,因将军没有子女承袭官爵,就让老夫人的小儿子韩世忠袭了官,特封老夫人为一品诰命。
安定候韩家,作为新进崛起的贵族,在朝堂上占着一席之位,加上韩世忠深谙为官之道,这些年也算是风生水起。
韩云溪下了马车,驻足仰望横匾上四个飞横的大字,嘴角泛出一抹嘲讽之意。
一旦她迈出这个步子,便要开始另一种人生。
树欲静,风不止,一足入,一生入。
还真是讽刺。
记得上次自己回来的时候,侯府中人对她指指点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野丫头。
更有甚者,认为她是远道而来想要攀权附会的穷亲戚。
看着这个牌匾,韩云溪垂在水袖里的手指紧握,关节泛白,胸腔中涌起一抹难言的意味。
说不出,道不明。
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守卫侯府大门的侍卫,看到站在门口的韩云溪,不由说道:“尔等闲杂之人,不许在侯府逗留,还不速速离去。”
韩云溪淡淡一笑,身后的明月走上前来,“这位是韩府二小姐。”
在见识到韩云溪的功夫之后,就连明月的底气也变得十足起来。
心中对她的小姐充满着十足的崇拜之意。
说话的底气也变得十足起来。
守卫的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位抬高声音道:“二小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