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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五千两只是利息?
他们东家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银子?
掌柜旋即一想,既然这个姑娘拿着玉来,也就是说她必定是识得东家的,五千两不算多,这个自己能做主,随即对着账房道:“取五千两银票,交于这位姑娘。”
这么简单?韩云溪眼底划过一抹机沉,略一点头,随口道:“这是诊费,姑且是利息,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再来取剩下的。”
掌柜的擦了把汗道:“这,这,东家欠了姑娘多少银子?”
若是东家得知有人这样明敲暗炸的,他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心底不由可怜起自己的那点工钱来,眼前这位姑娘还真是舍得张口。
“呃?”韩云溪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掌柜,慢条斯理道:“我还没想清楚,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
啊?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似乎被韩云溪的话噎的不轻。
大家一致认为,东家一定是负了这姑娘,不然也不会把黑曜石玉佩送给她了。
这块玉佩不仅可以调动整个风字号商铺的资金,更加有着任命辞退的权利,眼前的这位姑娘决计不能得罪她,还要好生的伺候着,万一一个不满意,他的前途可就没了。
按理说东家是时候该成家了,无奈跟前的确没出现过任何一位姑娘。
看着眼前的,虽说不是绝美风姿,但气度不凡,更加不像寻常人家的千金,勉强说的过去,若是能在一起,也不枉人家的一片芳心。
第154章 财迷()
须臾间,掌柜等人就把韩云溪和风弄影编排在一起,若是她知道,是该无奈呢还是应该无奈呢?
韩云溪拿过那叠五千两的银票,唇角弯弯,对着银票轻轻弹了一下,对着昭夕道:“昭夕,收好。”
昭夕早就石化在当口,小姐还有多少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听到韩云溪的叫声,忙上前接过银票。
韩云溪非常满意,对着掌柜扬起眉头,眼眸熠熠,“可否需要我留下字据?”
目瞪口呆的掌柜忽然回过神来,斩钉截铁道:“劳烦姑娘留下芳名。”
他也好向东家交代,这笔银子不是他亏空了,而是有人要走了。
韩云溪轻轻一笑,“这个嘛,你只要说玉佩他就知道了。”
掌柜讶然,拿着玉佩的手不自主的颤动一下,韩云溪顺势从他手中抽走玉佩,对着昭夕道:“昭夕收好,记着以后没银子了,就来这里。”
掌柜一听,嘴角抽搐一番,还有人这样大言不惭的要银子,擦了一把冷汗道:“劳烦姑娘留下姓名,我也好交代。”
他现在心中急切认为,眼前这姑娘是借着东家的名义敲诈来了,偏偏拿着东家的玉佩,他又不能反驳,若是留下姓名,也好有个凭证。
韩云溪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笑意嫣然道:“名号就不必了,你东家自会知晓。”
昭夕接住玉佩,翻看半天也没发现特殊的地方,忙放进怀中收好。这以后可不用愁小姐没有银子花了。
在转身的时候,发现一位男子正从阁楼上走了下来,眉目俊朗,一身华服,碧玉腰带,得正气之清,聚月色之华,如谪仙一般,纤尘不染,双眸犹如漆黑的天空,深不见底,双手负立,饶有兴趣的看着韩云溪。
韩云溪身形一愣,抬起的脚步慢慢放下,怎么在这里都能遇见他?
还真是她命里的克星,不管做什么都能遇到他,韩云溪兀自一叹,平静的看着他。
墨天打量下韩云溪,发现她脸色红润,一点也无那天的疲倦,想着已经是病好了,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来看字画?”
似乎全然不知她刚才在楼下,找掌柜讨要利息的事情。
倒是他身后的凌山,目光扫了一眼韩云溪,便又别过头去。
韩云溪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她能说她是来要债的吗?好像不太好听,身体随着手一转,随意的指着上面的那副墨莲道:“那个挺好。”
“嗯?”墨天淡淡扫了眼墨莲,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好在哪里?”
韩云溪扫了一眼墨天,心中腹诽,好不好关她什么事,想来已经出来半天,还有事情没做完,索性不与他多说废话,凝声道:“殿下请便,我还有事,恕云溪告辞。”
“本王可是闲的很。”墨天薄唇微启,唇角挂着一丝魅惑人心的笑意。
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韩云溪挤出一丝笑意道:“我等着配药材,等我配齐,就可为殿下用药。”
“你确信你是来为本王配药的?”墨天疑惑的看了一下韩云溪,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第155章 同行()
借着配药的名义,跑人家店里进行敲诈,他也真是醉了。
韩云溪平静的,不带任何一丝表情,声音委婉道:“七爷身份尊贵,云溪自然不敢隐瞒。”
不敢吗?
墨天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他可是没有错过刚才的好戏,淡淡扫视一下昭夕手中的篮子,随口问道:“你去哪?”
韩云溪愕然,他们之间有这么熟吗?
去哪里好像跟他没任何关系吧?声音淡漠道:“自然是为七爷配药了。”
墨天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眸光闪烁,掷地有声道:“本王陪你去。”
说完便走出了店铺,站在外面好整以暇的等着韩云溪。
一众人等惊讶。
掌柜的忽然想起刚才楼上未看完的字画,忙张口道:“王爷,那字画您还要吗?”
看到墨天冰冷的目光,顿时住了口。
凌山面带疑惑的看了一眼韩云溪,自他跟着王爷开始,好像没见过王爷主动跟一个女人走的这么近乎,事情好像哪里不对。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好率先出了铺子,候在墨天身后。
韩云溪眉毛轻挑,既然他非要跟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旋即转身出了铺子,身后的昭夕忙拿起篮子,跟了上去。
身后的众人看到韩云溪离开,呼出一口气,掌柜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账房头伸过来道:“掌柜的,你说东家不会欠人家情债,被这姑娘追来要债吧。”
“去去去。”掌柜丢了一个白眼过去,“闲谈莫论人非,东家的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
账房一听,忙点头,整理他的账去了。
殊不知,今日这事,犹如炸弹一样,在整个风字号商铺传了出来,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东家负了一位女子,如今被人追到铺子里要债来了。
平日道貌岸然的东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真是匪夷所思。
风弄影知道之后,盯着手下的掌柜看了半晌,直到将他的脸盯出一个窟窿之后,才慢条斯理道:“没什么不妥。”
留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掌柜们不知所云,还真的以为东家负了人家姑娘,引得一时沸沸扬扬,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且看韩云溪,出了铺子,让昭夕问到安东来的居所,一路向那走去。
墨天不紧不慢的跟在韩云溪身后,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实在让韩云溪汗颜,她记得没错的话,上辈子不认识他,这辈子也没准备招惹他,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她,阴魂不散。
当然除了她撞了他的人之外。
突然韩云溪停下脚步,昭夕差点撞了上来,稳住身形后,问道:“小姐?”
韩云溪淡淡看了眼篮子,对着墨天淡漠道:“七爷,你确定要跟着?”
墨天双手抱臂,唇角微勾,“如你所见。”
韩云溪平静的目光看着墨天,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七爷真是好气度。”
墨天优美的手骨指节分明,整了整面前衣服上的褶皱,似笑非笑道:“半斤八两。”
第156章 报复()
韩云溪别过头去,也不再说话,看看天色,加快脚步,若是晚了,回去指不定要怎么编排。
昭夕心中一直在纳闷,小姐到底欠了七王爷什么东西,竟让他揪着不放,似乎这东西还挺值钱的。
不过小姐势单力薄,若是能得到他的帮衬,那小姐以后的日子肯定要好过许多,无形之中,便把两个人放在了一起。
凌山望着昭夕的篮子,好奇道:“那里装的什么?”
昭夕睨了眼了凌山,唇角微勾道:“你自己不会看?”
不是她不想说,实在是想想就觉得恶寒。
凌山面色狐疑,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冷不丁掀开厚布,忽又极快的盖上,声音夹带一丝恶心道:“这里的东西你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不也一样要看?索性合了你这好奇心难道不好?”
昭夕绚烂一笑,快他两步跟上韩云溪,回头还不忘对着凌山嗤笑一声。
凌山忽然觉得自己上了她的当,心中不满,他堂堂王爷贴身侍卫,怎么能让一个丫头给戏弄?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凌山的心里忽然划过一丝别样的感觉。
再看昭夕,眼底就带着一抹深沉意味来。
韩云溪带着昭夕很快便来到一个稍显僻静的街道上,青石板的路上矗立着一个不算大的院子,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书写着东来居士,这四个大字。
韩云溪站在门口,对着牌匾玩味一笑,随即往里面走去。
昭夕轻轻扫了眼牌匾,跟着走了进去。
墨天顿了顿脚步,唇角微勾,眸底划过一丝未明,大踏步走进去。
只见一处空旷的院子正中央置放着一尊大香炉,堆满香灰,里面有三两个道童模样的人,正在清理院子,看到韩云溪一行人进来,有个年纪稍长的走过来,双手一合,问道:“师傅已闭门谢客,各位还是明早再来吧。”
“哦?”韩云溪手负在身后,轻移莲步,往房内扫视一圈,慢条斯理道:“你们的师傅在哪里?”
“师傅正在练功,不许人打扰,各位请回吧。”道童再次顶着耐心道。
韩云溪目光缓缓扫过道童,落在半掩的房门,眸光染了一抹深意和诡异,提高声音道:“安道长,有贵客降临,焉有闭门谢客的道理?”
等了一下,看到房门没有反应,韩云溪索性也不再等下去,扯过旁边未燃烧完的香火,运了三分力气,对着房门丢去,恰好被刚出门的安东来一把接住。
安东来面带一丝冷意,待看清是韩云溪时,声音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云溪冷哼一声,拍了一下手掌道:“你比我清楚。”
“贫道不记得开罪过姑娘。”安东来道。
“看来你记性好真不好。”韩云溪啧啧称赞,“前些日子刚送了我一份大礼,怎么今日就忘记了?”
“贫道不记得有送过姑娘东西。”安东来冷冷道:“念你是侯府小姐,我姑且不计较,烦请姑娘速速离去。”
韩云溪虽是笑着,但是目光却是冷的,“可是我计较。”
第157章 坦白()
“韩姑娘的意思,恕贫道不明白。”安东来冷道。
“听闻你会驱魔除鬼之外,相术也是一流?”韩云溪把玩着手里的银针轻声漫语道。
安东来淡淡扫了眼韩云溪,面色稍霁,“那都是世人给贫道的谬赞。”
“如此说来,那你相术也不过泛泛。”韩云溪继续打击道:“不然怎么算不出自己今日将有大劫?”
说完,拿起手中的银针对着他出起手,快,狠、准,安东来躲闪不及,就被银针封住身上一处穴道,只觉一阵酥软,瘫坐在地上。
这一番变化,让道童惊讶不已,抄起家伙就准备上来对打。
韩云溪岂会任他们出手,拿着准备好的药粉,对着他们一扬手,那几个道童冷不丁躺在地上,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安东来的心里闪过一丝恐惧,看着情形,是来找自己算账的,镇定自若道:“你想干什么?”
“道长说笑,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韩云溪拍拍手,凤目一眯,冷睨了一眼安东来,嗤笑道:“让本姑娘好奇的是,道长在用杀人于无形的巫蛊害人时,就没想到自己会遭报应?”
此话一出,墨天眸光微动,心中瞬间划过一抹冰冷,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安东来,眸底流露出一抹难测的情绪。
他可没忘记,当年自己母妃是怎么死的。
轻轻看了眼韩云溪,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哼。”安东来冷哼一下,“你说的恕贫道不明白。”
心中却油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出师这么多年,还从未棋逢对手,如今偏偏是一个小丫头让他栽了跟头,当真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你现在不明白不要紧,等会你就明白了。”韩云溪说罢,扭头喊道:“昭夕。”
昭夕得令,将篮子提上前来,韩云溪掀开厚布,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