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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坏了,我已经修好,正欲还给阿徵。”
叶姑洗恍然:“原来是这样。”她又笑道:“阿徵不在,不如我转交给她。”
阿商摇摇头:“不必。”
后又道了一声多谢,便转身离开。
书院门前,云尽湖边,姜玉徵正面对着湖水,皱着小脸。“这个林墨彰,好生奇怪。一时霸道的很,一时又像个小孩子,一时呢正正经经面无表情,一时却又逗趣至极。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嘴里啰嗦了两句,觉着站着有些累,她干脆随性的坐在岸边,将双脚垂落在水上,一晃又一晃。湖中小鱼儿倒是很多,姜玉徵的脚并没有伸进水里,却也瞧见了许多小鱼朝她这边游过来,一时间凑在一块儿在她脚底下嬉戏玩耍。
湖水清澈见底,小鱼儿更是五彩斑斓,这般相配着,让人看着着实清爽。姜玉徵瞧着瞧着,方才被林墨彰惹怒的心情也瞬间好了几分。
她摇晃着双脚,心神舒荡,靠在树上,优哉游哉。
阿商刚一过来,便瞧见了这番场景,笑了笑,走过去跟着姜玉徵一般坐在湖岸上。姜玉徵回头望他:“阿商,你怎么过来了?”
阿商也随着他将双脚垂吊在湖水上,拿出怀里的簪子,递了过去:“我来把这个给你,已经修好了。”
姜玉徵霎时间露出笑容,将簪子接过,仔细看了看:“真的好了,阿商你可太厉害了,连个都会。”
说着就要将簪子戴在发上,阿商瞧着她满眼的笑意,也被她感染,弯了弯嘴角,手伸了过去:“你瞧不见,我帮你戴。”
姜玉徵应了声好,便将簪子交予阿商,转了转身子。
阿商俯了俯身子,靠近姜玉徵。
“云良,你瞧瞧,你快瞧瞧!”
云良停下脚步,拉了拉被叶春杪扯着的衣角,疑问道:“怎么了?”
“你看啊,错了!那儿呢,湖边!”
云良懵:“?”
叶春杪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那边:“看见没?那就是玉徵从外面带来的人,听说叫阿商。”
云良一怔:“看着两人好似很亲切啊,难是姜姑娘的故交不成?”
“才不是!我问过妹妹了,才认识的。”叶春杪努努嘴。
云良摸摸下巴,说道:“刚认识就带来了书院,看来,姜姑娘与他的关系不一般啊,莫非这位叫阿商的公子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砰!”
“你打我作甚?!”
叶春杪作势又要敲他一个脑瓜崩,狠声道:“傻啊你,你的关注点儿在哪儿呢!你瞧瞧他俩亲近的模样,这,这该如何是好?!”
云良想想也是:“对啊,这样的话,林兄怎么办?”
两人站在离姜玉徵不足两米的大树后面,探着两个脑袋往这边望,嘴里叽里咕噜的讨论个不停,还自以为没有被听见似的放低了声音,却不料他们的动静早已被觉察。
待阿商将簪子为姜玉徵戴好之后,姜玉徵先是低头照了照湖水,左右瞧了瞧,甚是满意。向着阿商道了声谢,于是便笑道:“春杪,云小公子,你们俩在那儿躲着做坏事呢?”
第60章 莫非君子好逑?()
被当场抓了个现行,两人只好乖乖的出来,叶春杪厚脸皮的笑着,露出满口的大白牙,喊道:“真是巧啊,玉徵你也在这儿玩耍呢!”
姜玉徵也不管他俩为什么要偷偷的听自己和阿商说话,想来不过是好奇阿商罢了,她朝着两人招了招手:“一起来坐坐吗?”
叶春杪与云良对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捣乱之色。两人点点头,一个坐在姜玉徵身边,一个坐在阿商旁边,就这样,四人面对着湖水排排坐在岸边,从背后来看,仿若四个小娃娃,整整齐齐乖乖坐着。
叶春杪瞥了一眼姜玉徵刚才才戴好的簪子,向前扯了扯脖子,偷偷对着云良笑了一下,说道:“玉徵,你这簪子真好看……诶?这簪子不是去年的那个吗,怎的。”
他瞥了瞥一旁的阿商,略带试探的问道:“怎的在阿商公子那儿,我还以为是他送的呢。”
姜玉徵道:“之前的簪子不见了,这是我昨日重新做的,却又不小心弄坏,不过,已经被阿商修好了。”
“原来如此。”叶春杪朝着阿商挑了挑眉:“阿商公子真厉害,这样的活儿也会做,不知,阿商公子原本是做什么的?怎的忽然间就来到了书院。是不是在书院有什么事情要办,还是,跟着咱们玉徵有什么事不成?”
姜玉徵听着他说话,笑骂了一声:“我说春杪,你今日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有吗?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云良,你说是不是。”
云良遥遥头:“没有啊,挺正常的。”
叶春杪嘿嘿两声:“对嘛,就很正常。”
他说完之后,见阿商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撇了撇嘴,又继续说道:“不知道阿商公子和玉徵有什么关系,是故友?不对,我与玉徵自小相识,没见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友。还是亲戚?也不是啊,玉徵从小就来书院了,就算是亲戚早不来晚不来怎的现在就来了,那……”
他皱了皱眉头,随意的捻起身边的小石子丢进湖水中,溅起了丝丝水花,他转头望向阿商,咧开一个阳光的笑容:“或者,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成?是与不是?”
“阿商公子?”叶春杪晃了晃腿,一脸欠揍的表情,洋洋自得的问道。
却见这时,阿商眼中眸光一闪,偏头瞧了叶春杪一眼,手上一动,不知捻起哪里来的石子,状似随意的一挑。叶春杪便觉着腿上一痛,浑身乏力,一时不慎,竟从岸上掉了下去,直直落在湖里。
“喂!春杪,春杪!”云良大喊。
姜玉徵忍不住哈哈大笑,单手搭在阿商的肩膀上,对着湖水中扑腾的人说道:“春杪,可别胡说八道招惹阿商哦,阿商武功高强,没准什么时候就将你整着人仰马翻,哈哈哈。阿商,咱们走,不理这人,莫名其妙的很呐。”
说着阿商就点点头,完全不给叶春杪一个眼神,站起来便跟着姜玉徵离开这里。
叶春杪虽然熟悉水性,可这毫无准备的被阿商袭击,落进水里只好不停的扑腾,叫道:“阿商!!!你也太过分了,我饶不了你!玉徵,你、你竟不帮我,你简直,哼!有了新欢忘记旧爱!”
云良俯额,觉得自己和他过来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
然回答他的只有一个无声的背影。
云良坐在岸边,撑着脸无奈的看着水中扑棱扑棱的人,活像一只被推进水里的旱鸭子,叫个不停。
“好了,春杪,快些上来罢!别叫了,那人都走了。”
“哼!”叶春杪狠拍了下水,溅起的大水花打在云良的脸上,云良抹了一把,“上来罢,别弄的受了凉,便和林兄一般生病了!”
“哼哼哼!”
第61章 女子真麻烦()
叶春杪湿透了身子爬起来,一脸的气愤,云良搀着他往房间里走去,叶春杪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你说这可如何是好,他俩之间本来就嫌隙,这下好了,不仅来了个纪远岫,这又冒出个阿商!”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咱们既然已经站在了林兄这一边,就一定得想方设法,让这事儿成了!”
叶春杪气势汹汹:“对!”
“好了,咱们先去看望林兄,也不知他病情如何了?”
叶春杪点点头,“好,那我先去换身衣裳,然后我们再去。”
两日后,暮蝉会伊始。
暮蝉会于每年暮夏时节举行,而今年则将场地设置于了书院的后花园旁。夏日花香漫天,树木繁阴,数十张小席子铺在地上,静静等候着学子前来。
此时天色尚早,虽时辰未到,可也来了不少人,各自攀谈着。叶春杪和云良两人齐齐站在最外边,时不时张望。
云良叹了口气,吐槽道:“女孩子真是很慢,很麻烦呀!”
叶春杪听闻,挑了挑头发,扬起头颇有些自豪的笑了笑:“我啊都习惯了,以往每次出去玩耍的时候,总是我等她们。明明呢也没怎么装扮,为何就慢了许多,女子啊,真是不解。”
云良摊摊手附和一声:“我也觉得。”
今日之人,皆是身着靛青色院服,只不过,以往是将长发高高用布带束起,而今却不同,男子则饰冠宇发上,然后以一簪装饰,女子则将发放下,垂至腰上,不似往常如男子一般妆容。
这不,纪远岫一进来,便吸引了不少或惊异或喜爱的目光。
她长发披在身后,轻轻挽成了个小髻,装饰着一枚大红色的牡丹样玉簪,发上还点缀了不少晶莹润泽的珍珠。使得本就艳丽万分的容颜更添光彩。
她莲布轻移,进来后先是以视线环绕一周,却并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垂了垂眸子。却见冯君平笑嘻嘻的走过来:“远岫,你来了。你,今日真好看。”
纪远岫盈盈俯身:“冯大哥。”
冯君平弯了弯腰,稍微靠近了她一点,小声说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一会儿便给你。”
纪远岫蓦地一笑:“多谢冯大哥。”
“别客气,别客气。”
纪远岫正欲走到自己的位置去,便瞧着叶春杪与云良站在不远处,这叶春杪更是盯着她,不知在与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她忽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叶春杪对她说的那些话,一时间,心中郁气就上来,哼了一声,不再理睬,自行走到座位上坐下,而冯君平也随之坐在了她的旁边。两人继续低声说谈起来。
叶春杪朝着那里努努嘴:“云良,你说这纪远岫是个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心悦君兮,君不知嘛。”
“是这样没错,可我为啥总觉得她这人邪门的很,全没有其他人说的那般美貌动人呀。”
云良失笑:“你这是先入为主了,瞧着她喜欢林兄,自然站在了姜姑娘那一方,不待见她了。”
“哼,我就是这样想的,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你这样很对,很对行了吧。”
叶春杪正欲再说些什么,转身之时蓦地看向外头,只见姜玉徵携着叶姑洗款款而来……呸!什么款款而来。姜玉徵不知手上拿着何物,大摇大摆左蹦右跳的走过来,全无女子优雅的体态。对,玉徵她从来就不是什么闺阁少女,本就是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咯。
不拘小节才好呢,自在!他笑了笑,和着云良迎过去。
“妹妹,玉徵,你俩总算来了,真慢。”
姜玉徵晃了晃手里面的东西,瞧了两人一眼,作势哼了哼说道:“怎的,你又嫌弃起我们来看不成?”
第62章 幸运之事()
叶春杪忙凑过去说道:“哪能啊,等你俩,我心甘情愿。”
姜玉徵笑骂:“油嘴滑舌。”
叶姑洗走过去,抱着叶春杪的胳膊,一脸笑意的看着姜玉徵,调笑道:“哥哥都不知道,阿徵今日可奇怪着呢?”
“诶!你先别说,让我好好瞧瞧。”叶春杪一听妹妹这话,连忙盯住姜玉徵。
姜玉徵被他这模样搞得一愣,瞧着叶春杪瞪着双大眼睛在她周围绕来绕去,一掌把他拍开:“你看什么稀奇呢!”
叶春杪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察看着,忽然间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姜玉徵送他一个白眼:“知道什么?”
叶春杪鼻头动了动,斩钉截铁的说:“你今日是不是擦香粉了!”
“没有。”
“没有吗,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香气,莫非是我鼻子出了什么问题?”他话音刚落,就被云良拉了拉,云良朝着那边的纪远岫抬了抬下巴,“不是你鼻子的问题,是挺香的,不过不是姜姑娘,而是那位罢。”
叶春杪顿时没有了兴趣,哦了一声,又问叶姑洗:“妹妹,你倒是说啊,玉徵今日怎么了?”
“阿徵啊。”
姜玉徵打断叶姑洗欲出口的话,摸了摸鬓角,别扭般强声说:“不就是化了妆么,有什么惊讶的,你们一个个的,少见多怪!”
叶春杪啧啧两声,“这还不够我大惊小怪吗,你瞧瞧你平日里什么时候打扮过,啧啧啧,有猫腻。”他贼嚯嚯的凑上前:“说,怎么突然有这心情了?”
姜玉徵略带尴尬的摸摸了鼻头,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那时后天色已晚,姜玉徵坐在房里,拿着白日里去外面淘来的话本,心里却左思右想,静也静不下来。她随意的翻了几页,看着话本中那庸俗不耐的男女故事,皱了皱眉,长长的唉叹了一声,丢下书仍在桌上,撑了个懒腰一下子仰躺在床上。
“唉……”
叶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