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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江竹筠松了一口气。这几天里她借机在军营里散步,已经将整个军营摸了个透,又憋在房里把整个地图画了出来。
看着军营里的篝火和炊烟,江竹筠又是一声冷笑,纵使秦遥歌真的打败了联盟军又如何,他手底下的人对他除了畏惧就再也没有别的感情,这种畏惧有朝一日会叛逆,到时候秦遥歌要怎么收场。
突然军营的号角吹响,围坐在篝火旁的士兵们机械的站了起来,拿起了武器就往军营外走。
江竹筠刚想一探究竟,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转头一看,见那人真是秦遥歌,只听他说道:“随我来!”秦遥歌的力气不小,江竹筠也懒得挣脱,反正都是无谓的。
他们两人一路走到了瞭望台,这里足以俯瞰着整个战场。
秦军军营前,大批士兵集结,听着下面的将军如何慷慨陈词,江竹筠没有半点兴趣,倒是有些疑惑秦遥歌这么做的意思。
只听又一声号角,陈列在军营前方的百间牢笼缓缓打开,牢笼里关着的活死人重新获得了只有,疯狂地往外跑。而秦军的士兵们在活死人的前锋下往联盟军军营冲去。
第414章 深入敌营8()
双方交战,密密麻麻的人混在了一起,现在又是黑夜,江竹筠自诩视力不错,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分清了人。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这么做就不怕手底下的人造反?”瞭望台之下,疯狂的活死人根本没有理智,见人就咬,根本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是友军还是敌人,断手断脚、肠子内脏瞬间在土地上散开,闻着血腥和恶臭那些活死人更加亢奋,不停地往前冲去。
秦遥歌看着无边无际的战场,看着倒下的士兵,眼里却没有一丝心疼,看着一点一点推进的兵线倒是十分激动。
满地的狼藉,伤者的哀嚎不停冲击这江竹筠的大脑,从通天涯主到天下首富,江竹筠都尽量避开了涉及人命的事,现在这场景是她不忍看的。但秦遥歌却禁锢着江竹筠,强迫着让她看着瞭望台下面的沙场。
“师妹,你好好看清楚了,顾西楼也没有那么能!”秦遥歌钳制着江竹筠的手,用力地摁住她的双肩,不肯让她动弹。
江竹筠挣了挣,肩上的痛意让她对秦遥歌更是讨厌,怒道:“你能?你要是真的厉害,需要这么挥霍别人的命吗?”如果是顾西楼,他绝对不会如此看清普通人的性命,更不会这样挟持着自己,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秦遥歌哪听得进江竹筠的叫骂,摁着她就是不肯松手,让她眼睁睁地看完一整场战争。
这哪里是赢啊!联盟军的兵线虽然一直后退,但根本没少多少人,反观秦遥歌这边,伤亡惨重。江竹筠再次直起腰的时候,入眼的是满地的死人,血肉模糊得让人只犯恶心。
秦遥歌收集来的士兵有很大一部分是地方士兵,但他过于想要扩充军队,一连吞下南疆军队和其他几个小国的军队,却根本没有满足他的胃口,又征用了国内大批的地方士兵。地方士兵只是保护地方所用,哪有上战场的经验,来了这里基本就是来送人头的。
但这场仗好歹也是赢了,江竹筠看着军营里的士兵一边愁眉苦脸,一边喝着酒,强迫着自己表现得开心一些,不敢让王上看出异象。
将江竹筠说什么都不肯陪他出去喝酒,秦遥歌便与几位副将围坐在一起,听他们聊着南疆的风土人情,以及往后的愿望,看起来像极了一个体恤民情的君主,但他们都明白他们的这个王上为了地位可以更加残暴嗜血。
酒过几巡,江竹筠听见外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却无动于衷地继续坐在床沿,透过被刀划开的小窗看向外面的星空。营帐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阵脚底与地面沙石摩挲的沙沙声响动,江竹筠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前世博览狗血和电视剧的江竹筠很是明白一个道理,绝对不能和一个醉了酒的男人共处一室,就算他并没有喝醉,也会接着喝了酒的由头做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
“师兄有话就直说,不必再靠近了。”江竹筠的视线从外面的夜空收回,冷冷地看向秦遥歌,从嘴里说的话到眼神里的意思,充满了拒绝。
第415章 深入敌营9()
但秦遥歌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向江竹筠走来。
江竹筠一侧身绕开了秦遥歌,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冷声到道:“师兄要是有事大可直说。”
秦遥歌本来蒙着一层迷雾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精明,却立即藏进了醉意,不管江竹筠走到哪里,他都穷追不舍地追着她。
江竹筠在军营上窜下跳了一大圈,怎么都甩不开秦遥歌,还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大喊到道:“秦遥歌,你要还拿我当师妹,就离我远点,。”
只听秦遥歌低声道:“我一直都不想拿你当师妹。”他想的,江竹筠难道还不明白?
江竹筠哑然,踏过燃烧殆尽的篝火,刚想转角拉响顾西楼的信号弹,就被人勾住了脖子。
“师妹,有些小动作师兄看得见。”秦遥歌说着,便将江竹筠攥在手里的信号弹捏个细碎,直接将江竹筠扛在肩上往大帐走。
江竹筠向后抬高小腿从秦遥歌的脸上踢去,见他扭开头,单腿勾上他的脖子,顺势骑在了他的肩膀上,双腿锁住了他的头。
秦遥歌微微蹙眉,伸手将头上的人拽下,却被江竹筠直接擒住右手。
他一点也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
秦遥歌用力一挣,只听“咔哒”的一声,自己将自己的右手折脱臼,在江竹筠晃神的时机迅速脱离,后退了两步。
“疯子。”江竹筠不得不承认,当她看到秦遥歌把自己搞得脱臼也要挣脱她的钳制时,她是惊讶的。
秦遥歌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臂往上一提,按着自己的肩膀前后调整了一番,满脸不在意的说道:“还有更疯的。”
听见他话音刚落,江竹筠便感觉到自己耳侧刮过一阵风,立即反应过来,抬起右手格挡住,果然看见秦遥歌在右边袭击。
他们都不是擅长使用明面兵器的人,他们两人的共同点就是喜欢使用暗器。江竹筠的大部分暗器都是秦遥歌制作的,自从与秦遥歌分裂,江竹筠就再也没有使用过那些东西。
况且就算用了,秦遥歌也能马上察觉到。
而秦遥歌对江竹筠的态度更多的是不屑,她在藏月派的时候就不喜欢练武,加之多年以来都在专心研究经商和经营通天涯,武功根本没有长进。
对付寻常流氓地痞绰绰有余,但与他动手,确实不够看。
江竹筠也明白这一点,才选择用自己最拿手的擒拿与他对打。但终究败落下风。
两人从营帐外打到营帐里,江竹筠见秦遥歌有意将她往床上引,便又一侧身,与秦遥歌换了方位,想往外走。
但见羊都快上套的秦遥歌怎么可能放过江竹筠,伸手一拽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师妹,陪你玩了这么久,不报答一下师兄吗?”秦遥歌说着,便将头埋进了江竹筠的颈侧,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情不自禁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细细点点的吻痕。
江竹筠双手抱住秦遥歌的头部,往地上一摁,膝盖就势一抬,结结实实地撞上了秦遥歌的鼻梁。
第416章 深入敌营10()
秦遥歌捂着鼻子倒退了一步,眼里的占有欲瞬间达到了顶峰,再也不纵容江竹筠,对着她招招直达要害。
起初江竹筠还能闪避开,但随着身上的伤越来越重,开始有些脱力,被秦遥歌一掌击退,她还以为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熟悉的环抱。
“对不起,来晚了。”顾西楼看见脸上失了血色的江竹筠心疼坏了,但再看一眼就看见她脖颈的吻痕,气得双眼发红。往生使来禀报这里发生的事后,他就立即往这里赶,却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将江竹筠轻轻地放在地上,顾西楼突然没了影,秦遥歌转身,就看见原本还在营帐门口的顾西楼出现在了他身后,一柄长剑正冲着自己而来,立即拔剑抵住他的剑,剑身被震得嗡嗡响。
秦遥歌都不得不赞叹顾西楼的内力实在雄厚。而且顾西楼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武功,阴狠至极,只要被碰一下,皮肤就如同灼烧了一般疼痛。
两人眨眼间便过了百招,整座大帐被劈的稀巴烂,可怜了脱力的江竹筠一边要调整自己的气息,一边还要躲避从天而降的废品。
秦遥歌知道自己打不过顾西楼,便将藏在身上、当初南风清留下的毒物洒向了顾西楼。顾西楼披风一挡,挡下了大部分的粉末,但披风却被毒粉腐蚀得穿了好几个洞,不少毒粉落在了顾西楼的身上。
顾西楼立即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入了少许,轻咳了两声后,立即继续与秦遥歌对抗。
“小心点啊!”江竹筠不敢太大声,担心顾西楼会因为她分心,只能在低声念叨。但秦遥歌这个人看起来走的是正道明道,却修习了一堆阴招,实在难缠,又有南风清的助力,顾西楼难免会吃亏。
顾西楼咳嗽得越来越频繁,满脸通红得有些可怕,但秦遥歌的剑立即就要刺中他,顾西楼只能以剑挡剑,将他的剑抬高,只是刺中了自己的肩胛骨。
只见江竹筠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扔了一把湿柴在篝火中,瞬间烟雾弥漫,便借机带着顾西楼往后退开。
“你没事吧!”江竹筠紧张地看着顾西楼的肩膀,只见他肩上的血洞不停地往外冒血,手忙脚乱地为他止血。
顾西楼轻轻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没关系,但肺中突然一痒,开始不停地咳嗽,可是他动作一大,肩上的伤便不停流血。
“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江竹筠撕下自己的衣角堵住顾西楼的血洞,封住了他的血脉,但是对他身上的毒束手无策。
看着江竹筠慌张的模样居然是对着顾西楼,她对待他的态度确实冷漠和厌恶,秦遥歌的心中更是烦躁:“江竹筠,我爱你宠你这么多年,你为了另一个男人与我对抗。”
江竹筠本就因为顾西楼被秦遥歌所伤而生气,现在反倒被秦遥歌质问,大骂道:“与你对抗?秦遥歌,师父让我们习道是为了什么?以前的你,以匡扶天下黎民百姓为己任,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现在呢?你看看你身后的累累白骨!我是在与一个杀人魔头对抗。”
第417章 深入敌营11()
秦遥歌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身后堆着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不管是当初的荆楚,还是现在的南疆,还有高山之上的藏月山庄,秦遥歌屠戮了多少人。
秦遥歌看着江竹筠双眼通红的大吼:“我变成这样是为了谁!你喜欢他顾西楼什么!我哪里又比他差?”他的被所有人称赞的藏月派大弟子,是被万千荆楚子民拥戴的荆楚国师,可是如今的他却背上了千古骂名,只为了可以得到江竹筠罢了。
江竹筠将顾西楼的伤固定住,站起身看着秦遥歌,冷脸质问道:“你喜欢我什么?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被众人拥戴着,傲视群雄的感觉?你若是喜欢我,那便知道我有多重视藏月山庄,可是你却亲手毁了它。”秦遥歌凭什么要把自己的野心当做是对她的爱意,这对她不公平,杀戮天下只为讨她欢心吗?可惜了,她不是做祸水红颜的料。
听到江竹筠提到了藏月山庄,秦遥歌难得的表现出了伤感,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说道:“我也不想的,杀了师父真的是失误。”
却听江竹筠轻笑了一声:“失误?下毒是失误,师父中毒你不但没有救命,反倒补刀,这是失误?杀了二师兄他们,你说是失误!”江竹筠越说越是激动,双眼通红,双拳紧握着。
藏月山庄因为他倾塌了,秦遥歌却轻描淡写的说是失误。呵!她不信。
秦遥歌咬着牙,被江竹筠一次又一次的戳中内心,渐渐的失了理智,有些发狠地看着她:“对,不是失误,所以现在让你们有去无回也不会是失误。”说着,他有一次拿起了剑,冲向江竹筠。
江竹筠刚想拿起顾西楼的剑,就看见坐在一旁休息的顾西楼立即起身拔剑格挡。
秦遥歌笑得十分狰狞,哪有以前温柔的模样,张狂地大笑道:“你们以为你们出的去?这里都是”
“都是你的人?”江竹筠接过了秦遥歌的话,只见她抢过军营醉倒在地的士兵的长刀,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秦遥歌以为这句话说出口会让他们两人自乱阵脚,却没想到他们不但不慌张,反倒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一分心,顾西楼便趁机击退了他,可是秦遥歌的眼里只有江竹筠,惊恐地问道:“为什么?”
江竹筠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