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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想,是caster自己送上门的。”芬德莱站了起来,从行李中取了干净的衣服慢慢换上,“大概是那种纯粹的味道都差不多吧,他把saber当成了贞德。”
“贞德?”迪卢木多惊讶,“那caster是”
“这次的caster是英法百年战争时的法国元帅,那位百战百胜的军事指挥官——吉尔斯德莱斯。”
迪卢木多觉得这个人物和职阶的搭配简直莫名其妙。
“圣杯战争真是很奇妙的东西,什么稀奇古怪的都会冒出来。”芬德莱觉得情人眼里果然就是出西施的,自家英灵无论什么样子都格外可爱。他忍不住去捏迪卢木多的脸,后者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临到最后堪堪顿住,把自己送到御主跟前、任他。
脸却红成煮熟的虾子。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犯不能挽回的错误”芬德莱惨痛地闭了闭眼,他收回了爪子,在心里抱头哀嚎。
迪卢木多却对这过于短暂的接触不太适应,他有些疑惑地去看自己的主人,却发现对方已经脚尖一垫、脑袋一埋,环住自己的脖子闷声说道:“再放生下去,还没和你决斗之前,saber就要被送回英灵座了。而且,既然要得到圣杯,那令咒可就不能白白让给了别人”
第27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27)()
某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迪卢木多点了点头,他将自家主人抱在怀里,刚要迈步、又连忙转身去卧房扯了条毯子、裹在少年的身上。
“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重病患呢”芬德莱嘴上抱怨,表情却惬意得很,他紧了紧迪卢木多的脖子,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宝石。它们一红一蓝,而蓝色那颗显然与普通魔石完全不同,不仅是有棱有角的正方形状,核心甚至流光闪闪、仿佛有风流动一样。
这是他的魔术礼装——永寂之岚,利用空气的相互作用,再配合魔法石的增幅,可以进行一定距离的凌空跳跃。这是比任何一种陆地交通工具都要方便的魔术,但除了需要使用昂贵的魔石之外还特别的冷。
上一次使用,是芬德莱跑去港口横插一刀的时候,然而还没到地方他就冻得嘴唇都白了,要不是当时环境幽暗、气氛紧张,装b效果且得打个200%的折扣。而当英灵将他抱起、脱离前线之时,他的身上依旧冷得吓人,要不是还活蹦乱跳地到处煽风点火,都能以为是个冰凉的尸体,暖了半天都没能暖回来。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两人都学乖了。
“准备了。”待一同上到屋顶,迪卢木多已将主人包了个严严实实,芬德莱看了他一眼,见人严阵以待的样子有些好笑,却还是紧了掌心的红石,淡淡念道:“immitteret,iteadlocummark(腾空吧,前往标识之地)。”
当咒文结束的刹那,碧蓝的方石光芒大盛,只听耳边破空疾响,刹那转瞬,两人已到了云雾迷蒙的私人领地。
“奇怪”站在结界的上空,芬德莱看着下方的战况皱起眉头,“caster有那么强吗?”照理,能够使用宝具的saber就算无法一举击败caster,但逼退的力量总是够的,如今战况却陷入了僵局;再看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那边这俩怎这么能打了??
“芬德莱大人”然而迪卢木多的神色比芬德莱还凝重,他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我难道睡了两天?”刚才在酒店他就隐约感到了异样,如今见状更是确认,单凭一个晚上,怎么发生得了那么多事情?更何况在自己昏睡之前,诱拐事件的严重程度并未上升到需要教会插手的地步。
显然,不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
芬德莱也没以为真能瞒住,毕竟在神话之中,这人就是个智勇双全的英雄,“准确的说是一天两夜不过,现在是跟这种事较真的时候吗?”他选了个合适的位置降回地面,拍着英灵的胳膊指向林中深处,“saber那边就拜托你了。”
“是。”迪卢木多垂首领命,很快隐入了薄雾之中。
而芬德莱则在原地站了会儿,似是整理自己的思路,他抖了抖手上的毯子,并没有将它随手抛弃,而是搭在小臂上、开始往迪卢木多的反方向走。
他看上去懒懒散散的,走得却并不见慢,而当爱丽丝菲尔一众有所意识,已经近到三人身前,“虽然我也觉得,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见面不太好,但没想到你们能为此拼到这个地步。”
第28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28)()
“虽然我也觉得,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见面不太好,但没想到你们能为此拼到这个地步。”前半句的时候,少年的身影还远远隐在薄雾之后,而不到中端竟悠悠近到了爱丽斯菲尔与言峰绮礼的侧前,就差哥俩好地去搭人肩了。
说“差”,并非某人没有去做,而是还不待芬德莱抬手,言峰绮礼就将掐在掌中的女子重重掷在他的身上,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
“嗯?比想象中的更敏锐嘛。”作为一名英国绅士,芬德莱对女性还是很温柔的,证据就是,他并没有立刻将人丢到一边,而是稳稳地扶了、直到对方咳够了缓过来劲。
却是看也没多看一眼。
毕竟,在他面前的是言峰绮礼,无论是体术还是魔术都出类拔萃的代行者。
“小心这个男人是狩猎魔术使的高手他”爱丽丝菲尔虽然是人造人,但绝大部分构造和人类无异,在芬德莱到来的时候,她被言峰绮礼死死地掐着脖子,此时却依旧强忍着痛苦,一边咳嗽,一边向芬德莱示警。
芬德莱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女子竟会出言忠告,毕竟只要自己死在“不是己方的”言峰绮礼手上,他们就能彻底地摆脱诅咒的制约。
不愧是骑士王都欣赏的品性,高洁端正却也坚强,就连卫宫切嗣那样的男人,也为她深陷其中。
只可惜是深陷,而非痴迷。
对于这个人物,芬德莱一直是敬佩的,如今真正接触却只有感慨。
“我知道。”他微微地笑着,小心翼翼地扶住白衣的女性,然后将手上的毯子一抖一铺,让她坐在久宇舞弥的身旁,坦坦荡荡地将后背展现在敌人的面前。
“怎么,不攻击吗?”芬德莱轻声说着,他左顾右看了一会,挑了根笔直的细枝捡了起来,“那我先来了。”
话音未落,他已逼到言峰绮礼正前,在此之前,两人原本明明相距数米,如今变换、也不过身形微动。这是怎样一种速度,就连身经百战的言峰绮礼都大感惊奇,他连忙闪身,却见细长的黑影紧跟其上、转眼竟已近在眼前。
“!”又是几步连连的后退,在站定的时候,细细的汗水已从言峰绮礼的额角滑落下来,在他的右颊,猩红的鲜血慢慢涌出破口,滴滴答答地染湿了教会的僧衣。
“你是谁?”他凝神看向远处的少年,终于明白卫宫切嗣那疑似与其合作的举动,“阿其波卢德家教育不出像你这样的人。”
不知深浅。
这个词用来形容面前的少年再合适不过,他明明只是随意地站着,仿佛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但倘若真的轻信对其出击,想必不须一刻便会首身分离、横尸在地。
“这话我听着怎那么不开心呢?”芬德莱撇了撇嘴,颇不乐意地说道:“我叫做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阿其波卢德家那位‘已逝’的长子。assassin的御主啊,在前日的夜里,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向言峰绮礼走近,他手上拿的是方才捡的木头短枝,而那本该纤细而脆弱物体,如今却似最锋利的刀刃,能够轻易地切开肌理、割去皮肉。
“强化不,不仅仅只是强化,本质都改变了吗?”言峰绮礼的注意力一直锁在芬德莱的身上,对于面前的人,他完全不敢放松、哪怕一瞬的警惕。
如果此时,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攻过来哪怕是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自己恐怕都难全身而退。此时,他最该做的就是利用assassin,替自己创造一个撤退的时机,但不可否认的,他对面前的少年产生了些许兴趣。
“是强化哦,只是我比较精通而已。”芬德莱晃了晃手腕,只听数声脆响连接响起,言峰绮礼身边便落了许多枯枝下来,“毕竟是基础中的基础,这魔术并非某位养子的专利。”
数年之后若是忆起这一句话,言峰绮礼可能会有点细思极恐,然而此时的他虽想不明白,却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只是稍稍向外迈开一步,难得地摆出了架势来。
“还要打?”芬德莱灿烂地笑了,与平日里或温和或戏谑的笑容不同,仿佛突然切换了表里一样,高昂却又危险至极,“反正都是要清理干净才能拿圣杯的,谁先谁后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杀气?!
在此之前,言峰绮礼最多以为芬德莱拥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精湛的魔术功力,而当铺天盖地的杀气强压下来,他对此人彻底改观。
“assassin!”
根本来不及多想,言峰绮礼已将潜伏在附近的英灵召唤出来,而当两人堪堪退离的下刻,周围的树木已“砰”地一声歪倒在地。
“嗯?要和英灵一起来吗?”芬德莱眯了眯眼,踢起一根比方才稍微长一些的树枝,“你应该知道,就算他是英灵,区区这么小一部分,也是不足以对付我的吧!”
言语之间他“剑”已出势,剑气混着魔力宛若利风、毫不犹豫地割开敌人的身躯,言峰绮礼勉强用黑键接住,双臂却依旧被震出了血口,然而还没等鲜血滴落在地,芬德莱的掌心已即将贴上他的左胸。
“!”
沉闷的声响混着血水炸裂似的喷洒开来,就在千钧一发的那刻,言峰绮礼竟将从者推到前面,替自己挨了避无可避的一击。
也就借着这么一瞬,黑键的利刃向芬德莱刺了过去,此时他与言峰绮礼之间只由从者的身躯堪堪隔开,再加上向前的攻势、几乎陷入敌人的怀里。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言峰绮礼的掌心已贴住从者的后腰,八极拳的气劲隔体注入,眼看就能破坏芬德莱体内那些脆弱的内脏。
“呵。”轻飘飘的笑声近在耳边,就在即将得手那一时刻,言峰绮礼突然远远跳离,这一次并不只是区区数米,而是尽可能的退到了极限。
“人啊,说不定迟钝一点,才能活得更痛快呢。”
言峰绮礼的直觉果真准确,他原来所在的那个位置,如今已经成了巨坑。无声无息的,宛如本来就是如今的模样。
而没能及时脱离的从者更是成了飞灰,彻底消失在了寂静之中。
却好在并不仅仅只有一个。
在芬德莱出声的时候,言峰绮礼已经离了百米之远,而当他说完的时候,早就借助从者之力、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唔,还是不要深追了吧。”芬德莱假惺惺地琢磨了一会,就将手中的木枝往上一丢,他微笑地看向正替久宇舞弥治疗的女子,用温柔而礼貌地语气说道:“那么美丽的夫人,现在还请解除此处的结界,让我去会一会您那位‘惨遭蒙蔽’的丈夫大人。”
第29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29)()
爱丽丝菲尔认真地看了他一会,也没追究这人到底是不是双重人格,而是低吟了什么,解除了用来干扰监控装置的结界。
芬德莱饶有兴味地瞅了周围一圈,然后对着其中一个摄像机挥了挥手。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卫宫切嗣已经全副武装地隐入近处。
“我觉得吧,想要杀我这位美丽的夫人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感觉到他的到来,芬德莱不紧不慢地举起双手,正对着半自动枪口的方向。
在他对面的树后,卫宫切嗣沉默了小会,一步步地走了出来。他没有放松警惕,而芬德莱却显然漫不经心,他放任身后的爱丽丝菲尔走向自己的丈夫,对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久宇舞弥抬了抬下巴,“要我帮忙吗?”
卫宫切嗣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将抱起久宇舞弥、转身往大宅的方向走去。
他背对着芬德莱,并非因为对他多么得信任,而是知道此人若要与自己为敌,根本没有必要绕这么大一圈。但方才的人情,却是不准备买的。
没错,当三人的影像突然出现,他确确实实惊了一下,却也很快明白过来,芬德莱绝不是出手伤了舞弥的人。
但并不表示能够对他放松警惕。
猎人的本能告诉卫宫切嗣,这个少年绝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人畜无害,在他身体里必定存在一头猛兽,它匍匐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却从不吝啬在必要的时候露出那锋利无比的獠牙。
这种人真会为区区从者的愿望而打乱计划?
卫宫切嗣认为绝不可能,毕竟那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