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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真会为区区从者的愿望而打乱计划?
卫宫切嗣认为绝不可能,毕竟那是与自己同样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残酷而冷血的男人。
笔直的一条路,不远不近、但却谁也没有说话。三人一同回到树林深处,甫一看到那古堡似的大宅,芬德莱情不自禁地吹了个口哨。
直到这个时候,爱丽丝菲尔才回过身来,她轻轻地提起素白的裙子、对芬德莱行了个礼,而后微笑地对他说道:“非常感谢方才的相助,直到现在才自我介绍,真是非常抱歉。我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作为这里的女主人,非常欢迎阁下的光临。”
“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芬德莱绅士地向爱丽丝菲尔回了礼,“清晨早早,实在是打扰了。”
名门之间的客套话形式地走了个过场,芬德莱很快被带到了会客大厅,他一个人坐在空落落地房间里,先等来的居然是自己的英灵。
准确的说,是自家的英灵和隔壁家的英灵,与急匆匆推门的迪卢木多不同,亚瑟王落在稍后点的位置。芬德莱歪了歪身子,直到迪卢木多接近到一臂之遥,才撑着长桌、不慌不忙地站了。
“您好,古不列颠伟大的骑士王或者说,两日不见?”他简简单单地行了个礼,算是对saber表示尊敬,但后者却也不知为何,竟丝毫对他喜欢不起来。便只是点了点头,站在旁边。
芬德莱并不介意,他上上下下地看了看迪卢木多一圈,确认他没有受伤,才坐了回去,“caster怎样?”
迪卢木多羞愧地垂下头,“十分抱歉,虽然我们合力伤到了他的宝具,但最后还是被他逃了。”
“螺湮城教本”芬德莱一边轻敲桌面,一边撑着脑袋自言自语,“今晚是解决那东西的最好时机,现在放过了,恐怕要节外生枝”
虽然知道故事剧情,但细节的部分芬德莱却记不太清,他隐约对caster的工房会被rider摧毁这件事留有印象,但位置在哪、时间为何却不甚分明。
“真麻烦。”一想到rider那要命的宝具,芬德莱就一头是草,早知如此就不该在港口戏弄韦伯,哪怕只是暂时合作,能取得联系也是好的。
他心思百转,一时没有留意旁边的男人,闻言,迪卢木多呼吸微沉,即便是在尚有外人的敌方阵地,依旧还是单膝跪下,内疚地请责道:“对于自身的无能,属下感到万分抱歉,却绝不奢望您的原谅,只请”
“等等!”他话没说完,saber竟站了出来,“此事绝非lancer的!”
“尊敬的亚瑟王,这是我与自己的从者之间的问题吧。”芬德莱本就没有怪罪迪卢木多的打算,就算没有那份喜欢和不舍得,他也没到不明事理的地步。然而,没有打算不代表喜欢被旁人打断,他淡淡地扫了saber一眼,那蔚蓝的瞳子中没有厌恶也没有怒气,平平静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却让古不列颠的骑士王莫名其妙地噤了声。
她有些担忧地看向迪卢木多,而后者至始至终都没瞧她一眼,只是垂着那颗本该骄傲的头颅,毕恭毕敬跪在芬德莱的脚边。
“你也是,别搞得我和个昏君似的。”看着迪卢木多的头顶,芬德莱差点就习惯性地一爪子揉上去,好在想起是在外头,只得拐了个方向、郁闷地去挠自己的后颈,“这事与你们能干不能干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
他说到这里话音一顿,转头去看进门的男人,“刚才跟caster战斗时的录像,能给我看看吗?”
进门的自然是卫宫切嗣,而本该与他一同的爱丽丝菲尔却未跟在身后,想必是在照看受伤的久宇舞弥。
卫宫切嗣将室内看了一遍,而后把笔记本放在桌上,调出不久前的影像来。画面安安静静地播着,虽然摄像机的数量有限,期间甚至因遭到破坏而模糊不清,但芬德莱还是发现了最重要的问题。
“你果然使用了宝具。”他皱着眉看向金发的亚瑟王,“但就算用了,却也没能突破他的防御”
在其他几人看来,最多只会疑讶于caster的强大,但芬德莱却与之不同,因为就算记忆爱怎么暧昧他也不会搞错,caster是如何迎来了此次圣杯战争的最后。
誓约胜利之剑居然不管用。
“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在面对言峰绮礼的时候,拖延的时间变长;够使用宝具的saber会与caster僵持不下”芬德莱疲惫地闭了闭眼,极不情愿地确信了自己那极不好的预感是多么的正确。
这个世界在自我调节。
而自己,便是造成这一切的那个变数。
第30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30)()
芬德莱平时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般困恼实在少有,迪卢木多懊恼极了,不知不觉地在那本就紧握的双拳上不断加力。
刚才自己为何会一时大意,让caster寻到空隙?!
他微微颤抖着、筋肉绷得宛如石头一样,芬德莱闻言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歪头看了看,好半天才轻轻笑了起来,“仔细想想,也没什么。”
他如此说着,显然已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对啊,又能有什么呢?无论这个世界想要维持怎样的秩序,只要自己将其打破就好。
在决定取得圣杯的时候,不该就有这样的觉悟吗?——改变这个世界的定律,改变故事的结局,也改变所谓的未来。
“我们决定征讨caster了。”芬德莱看向卫宫切嗣,“你们呢?毕竟我们之间的契约包括‘你们不能对我、及我身边的任何人出手’,并不会干涉你在圣杯战争中采取怎样的行动。”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只是完全不抱期待地对芬德莱问道:“从的情报上来看,你是与弟弟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及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一同抵达冬木。以我的推测,在此之前你们同我们一样,让众人以为肯尼斯是lancer的御主,以方便自己在幕后行动。但又为何,在第一回战斗打响的时候,会自己现身于众人之前?”
这是卫宫切嗣一直十分介意,甚至可以说是想不通的问题。
前日凯悦酒店,他们深处于君主艾尔梅洛伊的所建造的工坊正中心,那座工坊简直如同最严密的堡垒,除了炸掉整座大楼竟想不出第二个破解之计。
却被芬德莱举重若轻地防了下来。
单论魔术造诣,这对兄弟在当前可谓无人能及,哪怕自己再怎么擅长狩猎魔术使,也无法在那般危险的状况下,作出如此敏感的询问。
何况直到现在,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与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都没有现身。
相对于他的谨慎小心,芬德莱则对此毫无隐瞒之意,“我家弟弟是个兄控啊。”他摊了摊手,给了个匪夷所思地答案,“若不答应他的计划,估计会把我锁在小黑屋里不准外出了吧。”
你是那种能锁得住的人吗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此时此刻,不同的阵营、不同性格的人们都在心底不约而同地想道。
“但后来我发现,很多事情实在是事与愿违。”当事者却全当不知,他看着依旧跪在脚边迪卢木多,一脸深沉地将他拉起,然后就在后者的神色暗下去前,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
“圣杯战争是一场残酷的争斗,”他将屋内的众人面容一一看了过去,一反常态地庄重认真,“肯尼斯虽然是个天才,却太过骄傲而不知挫折为何物,这样实在太过危险,我强制他退出战线了。毕竟毕竟再让他参与下去,他就算不被气死,也要提前变成地中海啊!”
嗯?
面对这样的神转折,卫宫切嗣也反应不过来。
然而芬德莱却越演越来劲,他极其夸张地抹掉眼角那莫须有的泪水,然后张开双臂、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说我怎么能够忍心?他还那么年轻!!这么英俊!!!”
无人安可的舞台陷入死寂,此时那位美丽而天真的夫人若在这里,倒还可能会兴奋地鼓鼓掌,只可惜屋内都是点没什么娱乐精神的人,全都看着他一脸木然。
“咳,”自己绝不擅长应对此人,卫宫切嗣如此确信着,他轻咳了一声机智地换了个话题,“既然清除了闲杂人等,就表示你开始‘认真追求圣杯’了,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原来如此”芬德莱半眯着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向骑士王行了个礼,绅士地进行着告别,“那么,尊敬的骑士王,还请好好保重自己。毕竟我的从者对那场堂堂正正的骑士之战,可是非常的期待。”
推开厚重的大门,通过华丽的过道,两人大大方方地走出古堡,直到树林的边缘、芬德莱才停了下来,“以rider的宝具,沿着冬木的中央河流、每隔千米一一取水,需要多长时间?”
“取水?”迪卢木多完全不懂主人为何会有这样的疑问,他愣了愣,不太确定地回答:“从外形来看,rider的座驾应该是传说之中用来供奉给宙斯的神牛,以及戈尔迪乌姆之结中登场的战车,这两样宝具虽未必能够日行千里,但速度想必也极其可观。如果只是沿着中央河道行驶过去,应该不用太多时间,但若是取水以那位王的性格”
“说不定能边取水边玩,折腾个大半天?”芬德莱替英灵把话说完,而后笑着弹了下对方腰上的皮扣,“那我们现在去河边散步的话,运气好能碰个正着?”
英灵识趣地根据主人话里的意思,换成了符合现代风格的休闲装。
然后两人同时面临了一个难题。
“这里拦不到车。”芬德莱苦张脸,看着连私家车都不见通过的偏远道路满脸绝望,“早知道就不把毯子给美女垫屁股了!”
——远在古堡的爱丽斯菲尔觉得腰下一凉,有些犹豫地向后看了看。
“算了,冷就冷点吧。”又等了十分钟,芬德莱决定认命,他回过头、惯例地抬手求抱抱,却发现自家英灵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不是吧
反射弧绕了地球一整圈的芬德莱震惊地发现,自己对迪卢木多竟毫无防备。他没有办法,只好坐在路边的栏杆上继续发愣,而当终于拦下辆过路的卡车,自家的英灵也正好拿着弄丢的毯子,拨开枯枝回到身边。
“”芬德莱面无表情地向后转身,对司机大叔果断地道:“谢谢您!我们不搭顺风车了!”
善良的大叔踩着油门走了半里路,还一脸莫名其妙。
自知做了多余的事,迪卢木多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他尴尬地拍打着早就弄干净的毛毯,好一会儿才替主人裹上。而后者早就放飞自我,摊开双手闭眼等抱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自动修正的世界在从中作梗,还是自己过于玩闹遭了报应,两人在冗长的河流上溜(yue)达(hui)到了傍晚,也没能瞧见本该在沿线负责取水的伟大征服王。
第31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31)()
也不知道是自动修正的世界在从中作梗,还是自己过于玩闹遭了报应,两人在冗长的河流上溜(yue)达(hui)到了傍晚,也没能瞧见本该在沿线负责取水的伟大征服王。
不过就算人没撞见,芬德莱还是找到了疑似标志性建筑物的东西。
巨大的排水口。
“唔迪卢木多,你去附近的便利店帮我买张冬木市的地图回来吧。”左看右看也没瞧见个人,芬德莱只好让英灵跑腿。好在英灵脚程极快,一去一回就将东西带了回来,芬德莱对着地图比照了许久,突然悲伤得说不出话。
完蛋,这鬼地方也没个标志性建筑物,光看地图毛都看不出来啊。
“主人。”他内心翻滚,又正好赶上英灵出声,顿时觉得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要彻底不保,只能死了似去摸裤兜的宝石,却好在神明并没有彻底将他抛弃,只见英灵走到河边,将手放在清澈的水中搅了搅,颇为疑惑地询问道:“您为何认定rider会来河川取水?”
芬德莱如逢大赦,立马正了颜色,开口解释:“因为他的御主是那个韦伯维尔维特。啊,别看他动不动就哭鼻子的胆小样,在洞察力方面却格外优秀。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用利用水质来寻找caster的踪迹,而打水这种又累又麻哦不,既辛苦又耗时的活,以他那纤细的小身板是肯定做不来的。”
“韦伯维尔维特”迪卢木多轻轻地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次,“您在时钟塔的那位好友记忆中,他好像是偷了肯尼斯大人原本为圣杯战争所准备的,亚历山大大帝的圣遗物”
“哦,那个披风一角”芬德莱抵着自己的下巴歪了歪头,“其实也不全算是偷,准确的说,是我放任他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