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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早没想到呢?”苏可方懊恼的拍了下额头,想了想,又道:“就让嫂子到县城开烤韭菜铺,反正浩儿也该启蒙了,到县城找间好的私塾,这样我哥每个月也不用来回跑,真是一举三得呢。”
“那爹娘呢?”项子润见她自顾自的安排起来,不由觉得好笑。
“让我爹娘也一块到县城去啊?”她想都没想就说道,说完才发觉让父母一块到县城的主意太草率了。
她爹是丰果村里长,让他就丢下乡亲们到县城住根本就不可能。
“你说,让我爹娘把地租出去然后到县城帮我嫂子,他们会答应吗?”苏可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你说呢?”他反问。
她撇了撇嘴:“肯定不会同意的了。”
她爹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让她爹把地租出去那会要他命的,他怎么可能同意?
“要我说,也不是非要爹娘去县城长住,嫂子的烤韭菜串生意真要做起来,到时候请帮手就行,咱们两地来往也频繁,偶尔也可以带上爹娘去县城住几天。”
丰果村民风淳朴,他娘来这里还不到两年都不愿离开这里了,更不用说土生土长的岳父岳母。
第207章 拭目以待()
208
“我先跟爹娘还有嫂子商量一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苏可方思索了会,说道。
“对了,我跟严大人说的事要先办。”苏可方说完,又提醒了句。
“这两件事不冲突。”他说完顿了顿,看了她一眼,语气带着揶揄:“你还真是雁过拔毛,胆儿肥,连堂堂县太爷也敢算计。”
“别说得那么难听,你不觉得我是在做好事吗?”她娇嗔一眼,小脸满是得意的神色。
他眸底盛满宠溺的笑意,煞有其事点头:“是,你是为了你的腰包做好事。”
她嘿嘿笑了两声,诚实说道:“为百姓,也为腰包。”
“既然你对腰包这么情有独钟,那以后你夫君我的腰包也归你管了。”他唇边带笑,语气却无比认真。
闻言,她迅速从他怀里爬起来,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你说真的?”
她两眼发光,一脸财迷样让他忍不住失笑:“真的!”
“不后悔?”
“绝不后悔!”他话音一落,翻身将她压回草地。
他正想开口,她的身子就缠了上来。
这次她很主动,甚至有些反客为主,让项子润惊喜,也让他欲罢不能,直到实在受不住她生涩的撩拨,他才重新化被动为主动。
这次,比前几次来得更加疯狂,更加持久。
苏可方在睡过去的那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为了他鼓鼓的腰包,她也是豁出去了。
两人下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见两人回来,卢氏不由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一个下午没见到人影,她都快急死了。
姚氏打量了两人一眼,眼底闪过了然的笑意,对卢氏道:“亲家母,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用替他们担心的。”
卢氏瞪了自家女儿一眼,说道:“粥留在锅里,赶紧去热了,吃完睡觉!”
苏可方朝自家男人吐了吐舌头,到灶台前热粥去了。
两天后,所有乡亲的新茅屋都盖好,并欢天喜地的搬了进去,大棚里就剩下苏鹏一家和项家的人了。
乡亲们的新屋一盖好,几位族老就跟苏鹏提要重建苏氏祠堂的事。
项子润要到县城找砌瓦房的工匠,苏可方正好也准备到县城办事,就先将苏氏祖先的牌位从空间弄出来,摆放到原先用来安置病人的小棚子里,然后跟着项子润一块进了县城。
在怀塘县没找到那么多工匠,项子润又到临县去找,几天后带了三十多个工匠回村,同时让人将青砖和瓦等材料一并拉回丰果村,苏可方则留在了怀塘县。
项子润将这些工匠安置在另外一个小棚住着,又将从县城带回来图纸交给了项辰祥,要他监督工匠们按照上面的格局建新屋。
这图纸是他上次进县城的时候花了两个晚上绘好的,他第二次给柳长风绘的图纸在台风来的时候被雨给淋坏了,所以为避免意外,这次他绘好图后就放进了自己媳妇的空间里,回来之前才从空间拿出来。
工匠们第二天就开工了,项子润对着图纸亲自给他们讲解了屋子的构造,又慎重的对项辰祥叮嘱几句,这才回了县城。
项苏两家要砌青砖瓦房,吕婶和冬梅就留在了丰果村给工匠们烧水做饭,旭东一个人回了镇上。
台风过后旭东都还没来得及回去看赵家院子,赵家院子毁坏得严重,旭东找了几个人将院子重新修葺了一番。
与此同时,县城里的苏可方和李驰正在商量着玩具铺重新开张的事。
由于台风的关系,玩具铺已经停业好几天了,原来已将近倒闭的“兴隆玩具铺”在此期间又死灰复燃了。
李驰急着重新开业,可苏可方又刚好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要办,索性决定让山药几人开始给玩具铺供货了,山药几人很努力,而且所有简单的玩具都能雕刻,最重要的是她们几个的雕功比起程木匠那个半吊子儿子好的不止一星半点,所以苏可方并不担心会被“兴隆玩具铺”抢了生意。
项子润回到县城的时候,苏可方正在鱼松铺那边,鱼松铺是这两天才重新开业的,生意有些冷淡,反正也没什么生意,苏可方就让让赵敬才和杨巧兰回去休息了,自己关了门在里面忙了起来。
鱼松铺隔壁的铺面也是徐思怡的,以前是卖香烛的,生意本来就不好,苏可方和徐思怡的炸鸡铺开张后才渐渐有了些生意,谁知又遇上台风,这次损失太大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老板便把铺子退回给徐思怡了。
苏可方让人知会了严中庭一声,严中庭随后就发话让儿媳妇把这这间铺子给留下。
项子润走进鱼松铺见自己媳妇正用软尺在墙壁上丈量着,便猜到她想把这两间铺子打通。
沉吟一会,他才说道:“在这个位置开个门太显眼,会引人注意的。”
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开个门,那不就是摆明告诉别人隔壁铺子也是他们租下的吗?
苏可方皱眉环视了铺子一圈,说道:“这铺子这么小,不打这里还能打哪里?”
项子润往近门边的柜台指了指:“将柜台往里移里挪一挪,从柜台下面打条密道通往隔壁,这样最为隐蔽。”
“我都忘了你是吃这行饭的了,早知道你有办法,我就等你回来跟你商量了。”解决了这事打通铺子的事,苏可方心里轻松多了。
“谁让你这么心急的?”他轻点了下她的鼻子,有些不满道:“还有,要是你能多依赖我一些,又怎么会忘了我吃哪行饭的?”
“还没习惯嘛。”她嗔笑,往他怀里蹭了蹭:“只要你不嫌我烦,以后我会多多依赖你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他笑容里满是宠溺,很自然的在她额前亲了一下。
“对了,我让你找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她又问道。
“民间会观天象的人本就不多,又要符合你那么多的要求,哪有那么容易找?十天左右能有消息就不错了。”
“我承认我要求多,那我不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吗?”她睨了他一眼,说道。
第208章 松节油()
209
“我也没说你这么做不对。”他好笑道:“我只是觉得你太大胆了,幸好严中庭愿意替你遮掩,不然我可得为你担心了。”
观天象那是朝堂钦天监干的事,他媳妇不但要跟钦天监抢饭碗,还想利用这个来挣钱,而且还将严中庭那个死板的人忽悠住,他不服都不行。
夫妻两人回到南通街的院子,马莲几个已经将晚饭给做好。
吃完饭项子润就进了书房,苏可方给他送茶进去的时候见他在使用内烘着一刚刚绘完的图,这图只画了几处,上面的墨汁看起来很难干。
他上次给柳长风绘的图纸在台风来的时候被雨淋坏了,所以这次他改用白色绢帛,墨汁被他掌风一吹,就晕了开来。
“你师父要是知道你把苦练多年的内力用在这上面,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吹胡子?”苏可方将茶放在他手边,打趣道。
“肯定会!”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苦笑道:“可过几天就要把图纸给柳城主送去,时间有点赶,只能用这傻办法了。”
忽地,苏可方灵光一现,说道:“你这块图都晕成这样了,还是重新画吧,你另外找块绢帛,等我一会。”
她话音一落,身影就在他眼前消失,进空间去了。
项子润重新找来一块绢帛,等了好一会都不见自己媳妇出来,知道自己在外面说话她也能听见,便低声问道:“媳妇,你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苏可方意念一动,他也被带进空间。
见她在用几个古怪的东西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东西,他又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我在提取松节油。”这几件简单的蒸馏仪器是她从小溪那边的器械堆里找到的,可以用来提取松节油和松香。
松节油可以在油画调制中可以起到稀释颜料的作用,挥发性强,把提取到的松节油调进墨汁里,绘出来笔墨也能很快挥发。
“是用松脂弄的?”他有闻到一股松香的味道,不过他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因为在自己媳妇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面对这些他已经很淡定了。
“成了!”她将一瓶浅黄色的松节油拿了起来,朝他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个能帮你提速。”
出了空间,苏可方将松节油按比例调进他研好的墨汁里,然后让他继续绘图。
项子润试着用这新调出来的墨汁画了几笔,见墨汁一落入绢帛之中眨眼就挥发干,不由大喜:“真是好东西,这样真能让我节省不少时间!”
“那你赶紧画,我在旁边帮你调墨。”她眉眼弯弯道。
能帮到他,她也很开心。
因为已经画过一次,项子润凭着记忆绘得很快,再加上省去等待墨汁干的时间,项子润及时将图纸给绘好了。
在项子润去阳峰城前一晚,夫妻俩免不得又是一番缠绵。
“我去阳峰城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吗?”他搂着她低声叮嘱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能饿着自己不成?”她枕在他胸口,心里有些不舍他走,他这一走起码得大半个月呢。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想法,他沉默片刻,开口道:“要不,你跟我一块去阳峰城?”
“不要!”
她拒绝得很干脆,她还有事要办,要是只离开几天还好说,这一走就得大半个月,到时候严中庭还不跟她翻脸?
虽然知道她确实是走不开,可她这样不假思索的拒绝,项子润还是觉得很气闷。
“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他不悦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当然有了,不过你是知道我有事要办,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往他怀里蹭了蹭,低声说道。
她刚才低落的心情在对上他脸上哀怨的神情后顿时消散。
其实,他更放不下她吧?
“要是我非要你去呢?”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深邃的眸光直视她。
“别闹了!”她好气又好笑:“我去了,严中庭找我算账怎么办?”
“严中庭那边我会跟他说。”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她还以为他只是闹闹脾气而已。
他不高兴的挑眉:“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她迟疑了那么一秒,双手抵在他胸前正色道:“子润,办报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下次,我保证下次一定跟你去,好吗?”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没你的腰包重要!”他说着板着脸翻身躺回了床上。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要离开的人是他,就算要不高兴,也是她不高兴吧?
她瞥了一眼闭着眼躺在身边的小气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等会他都要走了,还是给他顺一下毛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故意往他腰侧戳了戳:“谁说你没有我腰包重要了?”
见他眼皮动了一下,她才伏到他耳边笑嘻嘻说道:“你不就是我的腰包吗?自己还跟自己吃味了?”
他蓦的睁开眼,神色莫辩的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理她。
嘿,还真给她使起性子来了!
她咬了咬牙,伸手往他腋下挠去,可惜他就是忍着不动。
最后,她眸子一转,猛的翻身坐到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