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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宠妻:空间农女田蜜蜜-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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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师傅,项夫人!”两人刚走到楼下,就见柳长风的车夫找了过来。

    项子润剑眉一拧:“有事?”

    “项师傅,我们城主有急事找您,请您尽快过去!”那车夫满头大汗,显然是找他们有一会了。

    “城主有说什么事吗?”项子润剑眉紧锁,听车夫这话,柳长风那边应该是真有急事,不然也不会催得这么急。

    “城主没说。”车夫道。

    “子润,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去西郊,你忙完再去找我。”苏可方看出他的迟疑,开口说道,其实她心里也急。

    那可是整棵黑紫檀木,值不少钱呢!

    项子润想了想,对那车夫道:“我自己去城主府,你陪我夫人去西郊。”

    这车夫身手不错,还是柳长风身边的人,有他护着自己媳妇,也不用担心有人为难和找麻烦。

    “是,项师傅。”

    “等一下!”就在自己媳妇上马车前,项子润又将她叫住:“换套男装再去。”

    亲自带着自己媳妇买了套男装换上,目送马车往西郊而去,项子润这才去了城主府。

    “项夫人,到赌木的地方了。”车夫将马车停在赌木会不远的地方,对车内的苏可方说了声。

    车上的苏可方早听到喧闹的声音了,下了车,看到马车不远处有一个用薄木板临时搭建的大棚,喧闹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大棚门口处摆了两张桌子,桌前有十几个人在排着队,不知道在桌前登记什么。

    不用苏可方开口,那车夫就自觉上前询问,回来对苏可方禀报道:“项夫人,要进赌木会场得在那边留下自己的名号和印章。”

    闻言,苏可方笑了下:“就这么简单啊?”

    她刚才还琢磨着如果进赌木会需要什么请柬或牌子的话,就让这车夫出面,毕竟他是城主身这的人,会场主人应该会给这个面子的。

    苏可方身上没有带印章,直接用毛笔在桌前的纸张上写了自己名号和一个大大的拇指符号,然后无视众人异样惊讶的目光,带着车夫就进了赌木会。

    进了大棚,苏可方见里面其实也没多少人,最多也就四五十个,只是大家都扯着嗓子叫喊着,声音大得都快把棚顶给掀了。

    苏可方挤进人群,见赌木大会中央的台子上正有两人在给一根檀木切片,后面站着一位紧张得额头都冒着汗的中年男子,估摸着是买下这块木料的客人。

    待那两人切开那要檀木后,身后那中年男子就冲上前仔细查看,然后又朝台下的一老汉叫道:快上来看看怎么样?”

    “是,老爷!”

    那老汉应该是中年男子的参谋,是识得木料的,他手上提着一盏灯,灯上罩着一层薄纸,爬上台后提着手中的灯仔细的查看起木料来。

    在他查看木料的时候,台下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那位老汉。

    过了将近两刻钟,那老汉才狂喜的叫道:“老爷,咱们赌赢了,是上好的紫檀木,咱们这次发了!”

第236章 师父来了() 
237

    “真的?真的?!”中年男子激动的反复问道。

    “真的,老爷,这根紫檀木全都是实心的,纹理曲美,是块上等好料!”老汉兴奋叫道:“老爷,咱们这次赚了几十倍呢!”

    老汉此话一出,整个赌木会沸腾起来。

    “拿号,拿号,我也要买这木料!”

    “我也要拿号!”

    苏可方见大家一窝蜂的往左手边的一张小桌挤去,心里闪过一丝狐疑,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赌木也是要拿号排除的。

    “项夫人,要拿号吗?”柳家车夫问道

    苏可方想了想,说道:“好,你帮我拿个号,顺便帮我找找是不是有人要找会赌木的师傅。”

    赌木是次要,她是为了那整棵的黑紫檀木来的。

    这里的紫檀木难寻,黑紫檀木更是难得。

    车夫去拿号,苏可方站在大棚角落正琢磨着自己身上没带多少钱,是不是要等项子润来了再赌,突然听到一声带着怒气的叫喊声——

    “小不点!”

    听到这个语气和称呼,苏可方反射性的喊道:“师父!”

    喊完,她震惊的看着几米远处的一位二十来岁,穿着一身米色长袍,长相清逸的年轻男子,心里头惊涛骇浪。

    上下两辈子,就她师父会喊她“小不点”,看这男子的神情,好像真的是她师父呢!

    那清逸男子听到她喊自己师父,忽觉得身心一松,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下,可随即,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手中的木棍气势汹汹向她走去。

    直到他的棍子落在自己腿上,苏可方才疼的惊醒过来,心中悲喜交加,想上前给自家师父一个大大拥抱,无奈自家师父手中的棍子无情的向她挥来,她只有大叫着往外跑:“师父,是您对吗?咱们师徒好不容易见了面,您怎么一上来就打人,呜呜”

    苏可方边跑边哭,都分不清自己这是伤心了,还是喜极而泣。

    而正在拿着号的柳家车夫在喧哗声中听到苏可方的惊叫,回头一看,脸色一变,冲出人群就追出去,可是刚追到赌木会门口就被几个人给缠住,等他打发了那几个人,苏可方已不见了踪影。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没有节操的臭丫头,居然拿我教你的手艺去卖钱,还贱卖!”俊逸男子边追边骂,一副恨不得把苏可方打死的架势。

    上辈子他都是怎么告诫她的,她一点都没记在心上!

    “师父,看您这样子也是养尊处优,到这里后肯定不用为三餐发愁,可是我有一大家子要养,我不贱卖手艺,难道您希望我活活饿死?”苏可方越说就越伤心,到最后干脆嚎了起来,像是要把到这个朝代后所受的委屈通通都发泄出来:“师父,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师父您也是过份,到这里日子过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来寻你徒弟我,您不知道我刚到这里都差点死掉了,呜呜”

    苏可方说着说着索性不跑了,坐到地上委屈的哭喊道:“反正师父您也是个没良心的,你就打死我算了!”

    听到自己徒弟差点死掉,鲁诚之也是一阵心疼,丢掉手中的棍子,不过还是忍不住上前,恨铁不成钢的抬手在她头顶用力敲了下:“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现代人,会雕刻,会厨艺,懂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就混到差点饿死的地步?!”

    苏可方捂住头顶,泪眼婆娑望着自己师父,控诉道:“师父您刚才还怪我贱卖手艺呢!”

    “那你还不是卖了?”鲁诚之吹胡子瞪眼,只是这辈子没留胡子。

    一想到自己徒弟雕刻的桃木符一个才卖几文钱,还在上面刻下他给她定的专属落款,鲁诚之真是恨不得将这臭丫头给掐死算了。

    这臭丫头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师父,您也不想想,就我住那小村小镇,能把东西卖出去就不错了,您还想我雕刻个挂件就卖上千上万两不成?”苏可方不服气的反驳。

    “臭丫头,你胆儿肥了,还顶嘴!”鲁诚之眼睛一瞪,伸手又要敲她头。

    苏可方动作敏捷的跳了起来,给避了过去,抹干眼泪气呼呼道:“师父,咱们师徒久别重逢,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闻言,鲁诚之想想也是,算起来,自从他胎穿到这个朝代,他们师徒都二十多年未见了。

    听起来好长,可是他怎么觉得也就过了一年半载呢?

    “给老子滚过来!”鲁诚之凶巴巴道,不过已经收起了教训人的架势。

    见状,苏可方这才放心的走过去。

    一靠近,她就笑眯眯的打量起自己这位细皮嫩肉的师父来:“师父,还别说,您这辈子这副皮囊还挺不错的,比您上辈子那又老又粗糙的皮相看得顺眼多了。”

    “臭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竟敢打趣起你师父我来!”鲁诚之眼睛一瞪,作势又要敲她头。

    苏可方侧过头,用一副“您别骗我”的表情看着自家师父:“师父,您别告诉我,您更喜欢您以前那副皮囊?”

    鲁诚之俊脸一红,轻咳一声,瞥了自家徒儿一眼,最后憋出一句:“你今生这副皮囊也不差!”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细嫩的小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师父,您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这辈子的长相跟上辈子又不一样,她家师父居然一上来就将认出她来了。

    说到这个,鲁诚之心头的火气又开始往外冒。

    苏可方对自己师父的情绪了如指掌,虽然换了副皮囊,可这性子是改不了的,一看他眉头抖了起来,她忙煞有其事的说道:“师父,您如今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爱乱发脾气了,不然有损您这贵公子的气质!”

    “臭丫头,少给我戴高帽!”鲁诚之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下,这下苏可方没防备,被敲了个正着。

    苏可方痛呼一声,正想出声痛诉,就听到自家师父轻叹了口气:“要不是我被人烦得没办法躲到阳峰城来,也不可能在大街上无意中看到你雕刻的桃木符,更不可能用赌木会引你来。”

第237章 心里那个虚() 
238

    闻言,苏可方惊讶道:“师父,这赌木会是您举办的?”

    进这赌木会不用收费,还有拿号排队这规定,原来是她这目下无尘、视金钱为粪土的师父举办的,这就难怪了。

    刚才她在纸上画了那么大一个拇指记号,想来师父那时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吧?

    想到师父为了找她而这样大费周章,苏可方鼻子一酸:“师父,我错怪您了!我还以为您是乐不思徒了!”

    她话音一落,头顶再次被敲了一下,她师父老人家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我如果不担心你,能天南地北的找了你整整十几二十年?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还好意思跟我哭诉!”

    他当年还小只能在附近寻找,长大了就往远处找,整个安晋国都快被他翻遍了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他都快要放弃了才有了她的消息!

    苏可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忙道:“等等,等等,师父,您刚才说您找了我多少年?”

    “十几二十年!”鲁诚之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师父,我来到这个朝代才一年多,您找了我十几二十年?!”苏可方呆若木鸡。

    “你才来一年多?”这下轮到鲁诚之震惊了。

    怎么会这样?

    当初他们是一同掉消失的,为什么他是胎穿,而她才来一年多?

    她才来一年多,那他这些年的寻找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思及此,鲁诚之恨不得将那爱开玩笑的老天给捅破。

    看到自家师父那张俊脸都快黑成炭了,苏可方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到这里很多年了?”

    “我胎穿!今年廿六岁!你说多少年了!”他突然朝她咆哮道。

    他大爷的,白忙活了这么些年!

    苏可方被自家师父吼得呆在原地。

    胎穿?!

    这这这只能说是天意了!

    “老子天南海北的找了这长多年,你他娘的才来一年多!”鲁诚之想到自己这些年所受的罪,越想就想心酸,最后竟哽咽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鬼知道他这些年为了这个只会气他的徒弟费了多少心思,受过多少罪,又有多少次差点死翘翘?

    看到自家这个向来都没心没肺,只知道训斥她的师父竟然为她红了眼眶,苏可方鼻子又是一酸,抱住他的手臂就哭了起来:“师父——”

    “小不点——”

    久别重逢的师徒俩抱头痛哭起来,眼泪中有心酸、有认命,更有庆幸。

    与此同时,项子润只在城主府呆了两刻钟就出来了,然后骑着马直奔赌木会。

    人刚到西郊,就见本该陪在自己媳妇身边的车夫神色慌张的向他跑来。

    “项师傅,项夫人不见了!”

    车夫没有迟疑,将刚才看到苏可方被人追出赌木会的一幕不敢有任何隐瞒的告诉他。

    闻言,项子润身子一僵,眸色闪过厉色,不假思索的朝车夫所指方向追了过去。

    车夫担心苏可方出事,立刻打马回了城主府,将此事报于柳长风,柳长风听得此事甚为重视,当即派出几十人往西郊方向赶去帮项子润找人,自己换了身衣服后也赶了过去。

    一想到自己媳妇遇到危险自己却不在身边,项子润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差点将方圆数百里的植物给冻死。

    “小不点,为师为了你可操碎了心,你以后可要好好孝敬我,不要老是气我了!”鲁诚之悲伤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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