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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抬头一笑:“没有的事,我只是替弘儿的师父担心,他师父好像才不过四十来岁吧,希望不会有事才好,不然弘儿肯定会很难过。”
姚氏压下了心底隐隐的不安,没让儿媳妇察觉她的异样。
“是啊,看子润好像很紧张,想来他师父受的伤应该不轻。”苏可方也不无担忧的说道。
闻言,姚氏心底的担忧更甚。
据她所知,弘儿这位师父身怀绝技,而且身边更有不少人保护,怎么会受伤呢?
这事会不会与弘儿还有他们项家有关弘儿会不会有危险
姚氏不想让儿媳妇看出自己的心神不宁,找了个借口回了屋。
项子润归期不定,苏可方虽然担心,可这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第二天一早便忙着给临安村山头还有地里的果树浇水去了,由于丰益青在,她没办法进空间里弄溪水,只好一桶桶从山下提。
不过有丰益青在,提水这种重活当然不用她了。
给果树浇完水又到了养殖场,这养殖场在她和项子润前往怀塘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重建了,如今已经建好,苏可方趁着刘大明不在的时候支开了丰益青,把鸡苗鸭苗还山鸡苗从空间弄到养殖场,并把鱼苗放进已经挖好引进河水的池塘。
这天,苏可方和丰益青正在养殖场忙着,本该在县城帮忙的阿甘竟然把她那位消失已久的师父鲁诚之给带了过来。
“师父?!”看到自家师父,苏可方又惊又喜。
苏可方对自家师父的没心没肺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早已将他把自己卖掉的事给忘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卖了。
“师父,您怎么来了?”苏可方见自家师父臭着张脸,不由往他身后看了眼,试探问道:“单姐姐呢?”
“闭嘴!”鲁诚之瞪了她一眼:“少给我提那女人!”
这时,站在一旁的阿甘开了口:“夫人,阳峰城的挂件铺要开张了,少爷担心你太累,把鲁师父找来帮您。”
依项子润原本是不想她在阳峰城太招人眼的,开玩具铺也是打算用他名义开,可是现在既然有人瞧不起他媳妇,那就要好好打那妇人的脸!
想要这个挂件铺一举成名,又不让自己媳妇太累,那就只有让自己媳妇的师父鲁诚之来帮忙了。
闻言,苏可方将信将疑的看着自家师父:“师父,子润是什么时候找到您的?”
以她师父老人家的性子怎么会乖乖听子润的话来帮她呢?要知道,她家师父可是个眼下无尘的人,知道她雕挂件卖钱不把她大卸八块就不错了,还能来帮她?
对上苏可方眼底的质疑,鲁诚之一张俊脸就更加难看了,伸手就往她头上敲去,不过丰益青反应很快,一手将他的手给挡了下来。
“你这个臭丫头,嫁了人有人撑腰就连师父都不用认了,是不是?!”鲁诚之气极败坏的骂道。
只一招他就知道这个丰益青不是个善茬,过招的话自己未必能赢得过他。
他向来是位俊杰,所以很识时务的住了手。
“师父,您这指责也太没道理了吧,我什么时候不认您了?”苏可方撇了撇嘴道。
“你心里要是还有我这个师父,那你能让你男人来算计我?”鲁诚之火冒三丈的质问。
一想到被姓项那个臭小子逼着来卖。身,他就差点怄死。
没错,让他出卖自己手艺就等于是让他卖。身!
“师父,我没有,我都不知道这事。”苏可方吃惊道。
她是真不知道子润让师父来帮她的,因为她想都不敢想,子润是怎么劝动师父的?
还有,刚才师父说子润算计他,这话又怎么说?
“师父,子润是怎么算计你的?”虽然很不应该,可是苏可方还是忍不住偷乐起来
能让视金钱如粪土的师父出卖自己的手艺那等于是要他命,可子润却能让他屈服,子润实在太厉害了!
鲁诚之怎么可能让自己徒弟知道自己的糗事,气喷喷的说道:“小不点,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就马上跟姓项那个臭小子和离!”
鲁诚之话音一落,阿甘顿时急了起来,不过见丰益青眼观鼻子鼻观心的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制止的意思,他只好将心底的着急给收了起来。
苏可方翻了个白眼:“师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就这么不盼着你徒弟我好?”
“让你跟那姓项的臭小子和离就是为你好,就连为师我都斗不过那臭小子,就凭你也想跟他头?我看你迟早会被他啃得连渣都不剩的!”鲁诚之开始循循善诱的劝起来。
听到自家师父这明显带着郁闷的话,苏可方差点乐出声来,不过为免激得他老羞成怒,苏可方没敢将自己的暗爽表露在脸上。
第267章 不“从一而终”的喜好()
268
“师父,就算连渣都不剩我也愿意,您不用替我操心!还有,您以后别再说让我和离的话了,万一被子润听到,又有您好受的了。”苏可方出声提醒道。
苏可方跟自己说,她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听罢她这话,鲁诚之心头老血都涌了上来,他脱掉鞋子就向她砸了过去:“你这个无法无天的臭丫头,你以为嫁了人老子就管不着你了吗?你有本事让这个家伙滚开,看老子不打死你!”
有丰益青在,鲁诚之再生气也奈何不了这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
死丫头,这才嫁人多久就一心向着姓项那小子了?
真是气死他了!
“师父,您也知道我向来是个没本事的,激我没用。”苏可方凉凉开口,小脸上挂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跟师父吵嘴她向来都只有被气的份,今天总算占了一次上风,苏可方别提多得意了。
“你这个笨丫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跟你师父一样洁身自好的吗?这个朝代稍微有点钱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对姓项的死心踏地,还不要命似的给他挣钱,别到时候人财两空,到时候有你哭的!”
说到底鲁诚之还是在替自家这个傻徒儿着急,这丫头好歹也是个现代人,居然这样一心一意维护一个古代男人,把他这当师父的都排到后面去的,真真是气死他了。
苏可方听出鲁诚之语气里的担心,她还真的挺诧异的,因为自家师父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感性一面的。
心下一顿,她收起脸上的笑,说道:“师父,我有分寸的,您不用担心。”
她和项子润之间的事无法跟师父细说,而且她早就想通了,她现在只想凭着自己的心意肆意活一回,如果真的有师父说的那么一天,即便再艰难她也会和项子润好聚好散。
“对了,师父,您不是来帮我做雕刻的吗?那赶紧回家吧,我那挂件铺很快就要开张了。”苏可方岔开了话题,紧接着又补充道:“师父,这段时间我又学了几个您没尝过的下酒菜,我做给您尝尝怎么样?”
“哼,少拿吃的来打发我!”鲁诚之冷哼一声,这丫头以为他还是前世那个随便用两个下酒菜就能糊弄过去的人吗?
不过说是这么说,既然他都已经答应那姓项的了,不吃也白不吃:“先去给我打壶酒来,吃完饭再干活!”
也是重活了一辈子,很多事都看透彻了,不然姓项那臭小子能威胁得了他?
他过来帮自己徒弟还用得着他叽叽歪歪的?哼!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姓项那半道杀出来的臭小子能跟他这个当父亲的比?
在小不点心里,肯定还是他比较亲的!
鲁诚之边自我安慰着,边跟着苏可方回了项家。
“夫人,我去镇上打酒!”阿甘立马说道。
项子润给他重新买了辆马车,去镇上打酒也很快。
待鲁诚之吃饱喝足,苏可方就将一根金丝楠木还有几根黄杨木交到他手中,让他自行发挥。
“嗯,你这丫头有眼光,淘的这几根木料都挺不错。”鲁诚之拿几根木料端详了一会,沉吟道:“小不点,现在师父是有家归不得,不然为师一定送你大批好木料。”
等他可以归家之时,他一定带这丫头到自家林子去瞧瞧,肯定会让她口水直流的!
“师父,您今天这话我可是记住了!”苏可方睨了他一眼,说道。
她猜测自家师父应该是因为躲单姐姐才不敢回去的。
“听你这话,我好像什么时候骗过你似的?”鲁诚之一脸不高兴的瞪她。
“师父,您常常骗我!”苏可方一字一顿的提醒他。
想起上辈子好像经常敷衍她,鲁诚之一噎,讪讪辩驳道:“以前那不是为师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吗?那是健忘,不叫骗!”
说完,他又一脸不满的瞥了自家徒弟一眼,轻斥:“你说你有身为徒弟的自觉吗?怎么连为师一点过错也要揪着不放,这都多久的事了还拿来说事?”
苏可方无语,重活一世,师父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渐长啊。
“好了,师父,您就在家里慢慢雕挂件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您了,晚点再回来给您弄好吃的。”苏可方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看着消失在院门口中的身影,鲁诚之气得咬牙切齿。
这臭丫头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雕刻挂件,她倒好,自个儿躲懒去了!
其实鲁诚之还真冤枉苏可方了,苏可方并不是出去偷懒,而是到大伯母周氏家去了。
因为她听说自家堂姐弄了个织布机在家里自己织布,想过去看个究竟。
上次从空间弄出来那架器械在台风来之前已经放回空间去了,她就是想看看那织布机跟那台器械到底有什么区别。
如果能从中得到启发,将那台器械利用起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来到大伯母家,苏可兰正在织着布,而周氏和玉儿则帮忙打着梭子,见到苏可方,几人让她自己找凳子坐。
苏可方没找凳子而是走到织布机边上看着,见这织布机是她在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那种最古老的织布机,是最原始的那种,用脚控制两个综框来带动梭子,这跟空间那台器械大部分原理是一样的,可是却又许多有不同之处,具体哪里不同,她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鲁诚之见这个没良心的徒弟出去一趟回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随口问了句她去哪里了。
“去看我堂姐新买的织布机了。”
“是织粗布的吧?”鲁诚之刻着手中的挂件,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师父到这里来最不适应的是什么吗?”
“什么?”苏可方好奇瞥了自家师父一眼。
她家师父的喜好向来不是“从一而终”的,他又是胎穿过来的,这都几十年了,她还真猜不出他有什么不适应的?
“洗脸的帕子!”鲁诚之郑重其事的说道:“丝绸帕子吧,太滑了,洗起来总感觉脸洗得不干净,用粗一点的帕子吧,一不小心就把脸都弄疼了,还是咱们那里的毛巾好用!”
第268章 恨铁不成钢()
269
“噗”自家师父话音一落,苏可方忍不住给笑了出来,好一会才收住笑打趣道:“师父,您这细皮嫩肉用粗帕子确实不合适。”
说完,苏可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安静了下来。
鲁诚之正准备教训她两句,见她蹙眉深思,狐疑问道:“在想什么?”
她抬头笑了下,换了个话题:“师父,您给我讲讲您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吧?”
丰益青守在院外,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省得吓到他。
说到这个,鲁诚之差点掬出一把辛酸泪来。
对上自家徒弟那期盼的小眼神,鲁诚之便从自己在这个朝代出生开始给她讲起。
听他一边说一边咒骂老天没眼,苏可方差点就听不下去了。
她师父老人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父母双全,虽是独子却有几个疼爱他的姐姐,整个大家族就他一个男丁,所有人都将他捧在掌心上,唯独给他定了一门他不满意的婚事,就这样还埋怨老天爷,那她是不是该让老天爷把她收回去重造?
鲁诚之这一说就说到天黑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姚氏看到坐在井沿边的两个身影,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她知道这位鲁诚之是自家儿子叫来的,他还是教方儿雕刻的师父,可是弘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眼就看出方儿跟她这师父关系非同一般,这人还这么年轻,长得又俊,弘儿就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人出点什么事?
想当初县城一个平凡的李驰就让儿子打翻了醋坛子,这个鲁诚之一看就不比那个李驰差,顶多年纪稍长了几岁,弘儿就真的放心把这么一个人放在方儿身边?
姚氏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