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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点头,她轻勾了下唇角:“知道她还活着,你很开心吧?”
其实苏可方也不想用这种口气问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就变成了冷嘲热讽。
项子润一急,开口道:“不是这样的。”
苏可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对不起,下一个问题。”
“你问。”他深邃的眸底带着担忧和紧张。
苏可方抬眸,视线直逼他的眼底:“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乔倚月想留在你身边,你会收留她吗?”
她很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没有问他对乔倚月有没有男女之情,而是问他会不会把乔倚月留在身边。
即使她知道项子润对乔倚月没有男女之情,即使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可是她仍然无法做到像这里的女人一样大度,能容忍别的女人觊觎自家男人。
项子润想到密信,迟疑起来。
他有预感,乔倚月肯定牵扯到他们的任务了,他不确定师父下一步会怎么安排,所以不敢随便给她答案。
见他犹豫不决,苏可方的心沉了下来,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这副表情是在告诉她,即使对乔倚月没有感情,他也会将乔倚月留下吧?
项子润一急,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吼道:“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苏可方不置可否一笑,没有出声反驳。
项子润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他只希望能赶紧完成任务,然后再向她解释。
“方儿,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跟你细说,你只要记住,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咱们的家的,任何人都不行!”他坚定的说道。
苏可方抬眸看着他,眼底有些迷茫:“子润,你是不是觉得把乔倚月留在身边也不算是破坏咱们家庭?”
乔倚月与他有过婚约,如果真的把乔倚月留下来让她每天都在自己面前晃悠,苏可方想想都觉得膈应。
苏可方承认,她就是小心眼,就算项子润只是单纯的为了报恩,她也不会允许他将乔倚月留下来。
报恩有很多方式,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最笨的方?法?
“方儿,我没有这样想”
说到这里,项子润顿了顿,知道再说下去就属于泄密范围了。
苏可方看着他,潜意识里是信他的,可是心里却还是堵得不行。
就在这时,马莲敲门说外院有位叫姓丰的找。
“别再乱想!”
他在她额前落一吻,转身就出去了,再回来手中拿了一封密信。
苏可方坐在床沿给女儿喂着奶,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突然,“呯”的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头一看,见项子润一手紧攥着一封信,一手握着一块木块,全身散发着腾腾杀气。
仔细一看,原来他手中的木块是从桌沿掰下来的。
苏可方心下一紧,放下女儿急忙走了过去。
“子润,出什么事了?”她说着从他手中将那块木块拿了出来,见他手没受伤才暗自松了口气。
“少爷,外面有位姓乔的姑娘找!”
山药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苏可方身子一僵。
姓乔?乔倚月?
居然来得这么快!
“呯”的一声,桌沿再次缺了角。
苏可方吓得回了神,对上他布满血丝和汹涌杀意的眸子,苏可方怔了怔。
这股杀意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苏可方都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他烧掉手中的密信,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盯着她看了一会,紧紧的,无声的握了握她的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第317章 乔倚月()
317
项子润走得急,两扇屋门直到项子润身影消失还在不断晃动。
苏可方怔怔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消化掉有可能是乔倚月回来的消息。
下一刻,她没有迟疑,抱起女儿也跟了出去。
乔倚月与项子润是曾经有过婚约,可如今她才是他的妻子!
子润刚才说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们的家庭,她也不允许!
苏可方紧跟在项子润身后出了内院,她远远就看到顿足在大厅外的颀长身影。
“子润——”
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从厅内传出,紧接着是一个月白色的婀娜身影出现在厅门口处,轻扶门框与项子润含泪相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苏可方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再向前行,不近不远的看着他们。
眼前这个身形清瘦,美目流盼,秀雅绝俗的温婉女子就是乔倚月?
“子润”女子婉转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与惊喜,让人忍不住心起涟漪。
苏可方呼吸一窒,下意识看向项子润。
他深不见底的星眸里有无数的情绪在翻涌着,像是有无尽的思念,又像是满腹的恨意。
看到他背在身后紧攥着的双拳,像在是克制着什么,苏可方不由心头一突,猛的想到他刚才在屋里时的情绪波动。
“夫君——”
苏可方毫无预警的轻喊一声,抱着女儿笑着朝两人走过去。
听到自己媳妇的声音,陷入自己情绪当中的项子润浑身一震,猛的侧头看向她。
“还下着雨呢,出来做什么?”他眸底有一丝慌乱。
“听说家里来了客人,我哪能避而不见?”她嗔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纸伞递给他,他想都没想就接过。
两人的动作自然而然,让看的人心神色黯了黯。
项子润把伞合起,才想起自己的任务,眉峰不由轻蹙了下。
“子润,这位是”乔倚月美目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清瘦的脸上是佯装出来的坚强。
她直直的望着项子润,柔和的目光中带着几丝不确定。
苏可方唇边带笑不着痕迹的扫了自家男人一眼,只见他瞳孔微缩了下,继而垂下了眼眸,像是心虚,又像是愧疚。
苏可方却知道,他这是在掩藏自己的情绪。
苏可方不能确定项子润真正的想法,但她能感觉得到,他对乔倚月是防备的。
思及此,苏可方笑容愈发灿烂了:“我喊子润夫君,自然是夫君的夫人了。”
苏可方也隐隐感觉到乔倚月今天上门的目的不单纯,或许子润早已经知道她的目的。
她不知道自家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但结合刚才他在屋子里说的话,苏可方猜测自家男人对乔倚月恐怕连恩情都不剩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
苏可方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脸!”
大厅内传出一个耳熟的男声,苏可方猛的抬头看去,竟然看到乔任飞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乔任飞没有死,可是看到本该瘫在床上的人就这样走到自己面前,苏可方还是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
子润不是也确认过他筋脉寸断了吗?
“怎么,看到我很吃惊?”乔任飞一脸狰狞,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样盯着苏可方,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乔倚月担心自己弟弟惹恼项子润,上前一步将他拦住,转而回头泫然欲泣的望着项子润:“我本以为飞儿在跟我开玩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娶了别的人女人?”
乔倚月没有说半个指责项子润的话,却让人听出了她语气中无尽的委屈和控诉。
项子润敛了敛心神,像是艰难的开了口:“倚月,对不起。”
他收到的消息是她会前往丰果村,所以他才会把媳妇和女儿送到县城来,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媳妇直接面对这个女人,可他没想到乔倚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倚月?”苏可方佯装刚知道乔倚月的身份一般,震惊的盯着乔倚月:“你就是我夫君的前未婚妻乔姑娘?”
苏可方将“前”字咬得特别重。
“什么叫前未婚妻?”乔任飞目眦欲裂的瞪着苏可方:“我姐是大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当初两家长辈是换过庚帖的,都是你这个半路跑出来的不要脸的女人抢走了属于我姐的东西!”
“飞儿!”乔倚月娇喝一声,声音微微发颤,湿漉漉的美目之中满含酸楚,语气却很坚定:“这不怪子润,要怪就怪我们有缘无份!”
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项子润,项子润却一直都低着头,宛若无脸看她一样。
乔任飞不敢置信:“姐,你这就放弃了?”
乔倚月眸中透着无尽的彷徨与无助:“子润已娶妻,我还能如何?”
“姐,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算什么东西?当初都是她死乞白赖嫁给大哥的,她连给大哥当妾都不配!姐,你人都回来了,这个正妻之位她本该还给你!”乔任飞理所当然的说道。
察觉到项子润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苏可方眸子微动,赶在他开口前朝乔任飞讥笑道:“乔任飞,我再不要脸也不会与人在野外苟合!”
苏可方这话无疑是在戳乔任飞的痛处,乔任飞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场就跳了起来。
他正想冲上前教训苏可方,却因行动不便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乔倚月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飞儿,你能行走就已经很不错了,别总想着像以前一样。”乔倚月低声劝道。
盯着乔倚月扶着乔任飞那只手,项子润眸光一闪,随即眯了眯眼。
“飞儿,不要再任性了!”乔倚月眼带哀求看着自己弟弟,说道:“子润已经成了亲,你就别再给子润添乱了,好吗?”
苏可方似笑非笑的瞥了项子润一眼,可项子润却一直微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姐,你光想着大哥,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你为大家受了这么多的苦,凭什么把一切都让给别的女人?”乔任飞不甘心的咆哮道。
第318章 真正的罪魁祸首()
318
“飞儿,你先给我闭嘴!”乔倚月对弟弟轻喝一声,眸底带着若隐若现的伤痛看了项子润一眼才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苏可方说道:“项夫人,我弟弟太任性,他肯定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替我弟弟跟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姐,我又没做错什么!她都把我害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跟她道歉?!”乔任飞横着脖子怒吼起来。
乔倚月说得情真意切,可不知道为什么,苏可方却觉得太假了。
苏可方打量着乔倚月,不确定她是在演戏还是真心认为这是乔任飞的错,只是回以淡淡一笑,没有表态。
乔倚月的视线在自家弟弟和项子润还有苏可方身上一一扫过,正要开口,就见项子润抬起头,冷漠而疏离的说道:“倚月,事到今日,很多事情都无法回头了,我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说清楚,这辈子除了我媳妇,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为你寻门好亲事,并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还有,你对我娘和弟弟的救命之恩,我会铭记在心,你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尽管开口,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去满足你!”
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只要能完成任务用什么方又有什么区别?
“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乔倚月身子晃了晃,还没开口,乔任飞就叫了起来:“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姐?我姐当初要不是为了娘和二哥又怎么会失踪这么久?大哥你说这话就不觉得亏心吗?”
苏可方也吃惊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她以为他就算对乔倚月有别的打算也不会说些伤害她的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直接。
吃惊归吃惊,苏可方眉眼还是忍不住弯了起来。
她她喜欢他的直接!
项子润冷眸直逼乔任飞:“我与你早已恩断义绝,那次要不是祥儿早我一步,你以为你还能活在这世上?”
项子润冷酷的话让乔任飞脸色白了白:“大”
乔任飞“哥”字还没出口,项子润厉眸一扫,沉声打断他:“我说过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被项子润一喝斥,乔任飞难受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姐”
“你自己心知肚明!”项子润绷着脸,压抑着胸中的翻涌的恨意。
说完,他又看向乔倚月,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难懂:“倚月,你有什么要求?”
乔倚月几欲晕厥,好像是无法面对他的无情,可是她紧抓着门框强撑着不让自己昏倒,也没让眼底的泪跌出眼眶。
“子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和飞儿这就离开!”乔倚月咬了咬唇,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道:“你放心,以后我和飞儿绝对不会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