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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将军回来了,在书房等着。”
墨君炎脸色微变,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温若言,“知道了。”
莫景没有多余的话,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你有事情的话就先走吧。”见到莫景出去之后,温若言先开了口。
墨君炎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吓了温若言一跳。
“嗯。”沉声应了一句,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温若言怎么感觉墨君炎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王妃,你身子可好了一些?”绿茵推门进来,看到温若言在发神。
“嗯,好多了,让你们担心。”
“最担心的那还是王爷,听到王妃病了的时候,脸都黑了,发了好大的脾气。”绿茵捂着嘴偷笑。
“王爷还因为纪姐姐不给我们请大夫,重责了纪姐姐。四十板子,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榻,还让府里的人都看着,一个都不许逃。”
“我们因着要伺候王妃,这才免了这血腥的场面,听说去看的婢女,都晕了好几个。王妃不知道,纪姐姐叫的有多惨,我听着都渗的慌。”
“打到最后纪姐姐晕了过去,被下人抬走了,还欠下十板子没打,不知道会如何。”
温若言不解,“我半夜烧的很厉害?”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王妃,你昨夜都晕倒在地上,烧的人都开始糊涂了,这会儿不会又烧了罢。”
“没有。”抬手在额头上搭了一下,“没烧,好着呢。”
“太医说王妃本就受了凉,加之烫伤的地方没有好好处理,伤口发炎引起的。王妃可不知道,昨夜吓死人了,就怕王妃出了事。”
温若言默然,在丞相府的时候,的确被烫了一下,手臂跟肩膀处的确是发炎了。
可不至于烧的那么厉害,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哪里有人刻意为之一般。
第97章 这穆将军是谁?()
“对了,刚才听见莫景说穆将军回来了,这穆将军是谁?”
印象中三番两次听到纪冷提及穆将军,老是说这王妃的位子,是穆将军的。
这位穆将军,是何许人也?
“这。。。。。。”绿茵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穆将军是穆老将军的女儿,五年前王爷征战沙场深陷险境之时,穆老将军救了王爷,后来只身一人引走敌兵,死的凄惨。”
“穆夫人接受不了,撒手人寰,穆将军才十三岁,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王爷就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后来女承父业,成了王爷的得力助手,王爷待她也甚为亲厚,从没给过脸色。故而王府的人以为,王爷会立她为王妃,岂料。。。。。。”
岂料半路杀出了她温若言。
后面的话绿茵没有说下去,倒也是懂了。
原本以为墨君炎喜欢的是温湘玉,可结果却是对穆将军有情?
“不过王妃,您别太担心,这么多年都没有感情,想来王爷只是拿穆将军当妹妹。”
温若言轻笑一声,“我可没多想,是你多想了。”
“她之前去哪了?”如果她不走,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绿茵先是左右瞧瞧,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穆将军去边境探查情况了,陛下本是指派了王爷,可王爷的身子不好,穆将军主动请缨。据说陛下还因此生气了。”
温若言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穆将军,为了墨君炎去了边境,王妃的位子,就被占了去。
她有心让位,可皇帝赐婚,哪有那么容易。
。。。。。。。
墨君炎一进门就看到穆萧然端坐在里面,手里捧着杯茶,抿了一口。半束青丝,一双黛眉微蹙,脸上有着不安。
见到他进来之后,站起身来,柔声喊了一句:“炎哥哥,你来了?”
墨君炎点点头,走到紫檀木椅坐下,“坐吧,怎么样?”
穆萧然见他自进门起眼神都没落在自己身上,脸上划过一丝的失落,很快掩饰过去,“看来皇帝这回是想要削弱我们的势力,之前炎哥哥遗留下来的部属,或贬或调,所存不多。”
墨君炎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意料之中,他要是不行动,就不是本王认识十几年的皇兄了。”
“炎哥哥接下来打算如何。”穆萧然脸上晕着一层笑意。
“韬光养晦,按兵不动。”
穆萧然莞尔一笑,“萧然听炎哥哥的。”
见到墨君炎不说话,穆萧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炎哥哥娶亲,萧然尚且在外,也没能准备个礼物,萧然祝炎哥哥与王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墨君炎微微蹙眉,“嗯。”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他的变化落在穆萧然的眼里,“炎哥哥,萧然还没去见过王妃,想去拜见一下。”
“她身子不好,这会儿刚睡下,等晚些日子吧。”
穆萧然愣了一下,随即浅笑道:“炎哥哥对王妃真好,那萧然下次再去拜见王妃。”
明亮的眼眸底下却是划过一丝的阴霾。
第98章 听说王妃病了,我去瞧瞧她()
“嗯,你要是没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歇息。”
穆萧然嘴唇微抿,仰起头看他一眼,“好。”
又停留了一会儿,见到墨君炎没有说话的意思,一步三回头走了出去。
“人家为了你不管不顾去了边境,没想到一回来你就变了心,还娶了别人,当真是个负心汉。”
一句轻佻的话从门口传来,随即一个火红的身影映入眼帘。
墨君炎只是淡淡开口,“让你做的事情做好了么?”
“本公子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撩起袖袍,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手里摇着那一把扇子。
“可有露出什么痕迹?”
“本公子办事,有让你这么不放心么?”凌绝尘被质疑能力,气愤的很。“不信你问问莫景,办得如何。”
“莫景,跟你家王爷汇报汇报。”
被点了名的莫景唇角抽了抽,“可以,很凶残。”
逼着一个姑娘家看这样的事情,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凌绝尘举起茶盏朝他砸了过去,被莫景稳稳接住。
“我说的不是吗,估计安乐公主这段时间都有阴影了。”莫景不满说道。
“你小子懂什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那么喜欢给人下药,用这种把戏,本公子就让她好好看看。”
墨君炎微微蹙眉,“没闹出什么事情?”
虽然对这个侄女无多大的感觉,倒也不是非要弄死她。
“那是自然,皇帝老儿那么心疼这个宝贝公主,怎么能真把她怎样了。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保管能安分一阵子。”
凌绝尘话里有着几分的慵懒不羁,一双桃花眼格外惹眼。
“嗯。”墨君炎淡淡应承了一句。
凌绝尘见到墨君炎无趣的很,站起身来,“听说王妃病了,我去瞧瞧她。莫景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莫景立马摇头,“才不要。”谁要去看那个女人。
“啧啧啧,莫景,难怪你没人要。”话里毫不留情打击。
见到墨君炎还是没反应,桃花眼一挑,“听说温湘玉最近性情大变,你可得小心着王妃,免得出事了。”
墨君炎手里顿了一下,“知道了。”
凌绝尘唇角一勾,笑着出门了。
。。。。。。
“公主这几天怎么茶饭不思,你们这群人是怎么伺候公主的?”
碧华宫内,皇后重重拍了下桌面,原本跪着的宫人,全部匍匐在地面上,浑身发颤。
今早有宫人来报,说安乐公主这几天食欲不振,吃的极少,神思恍惚。连着好几天,眼瞧着公主瘦了下去,这才请了太医来瞧。
皇后凤目一扫跪在地上的宫人,“全都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二十。”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宫人求饶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惹得皇后皱着眉头,还未等她开口,旁边的嬷嬷已然叫人将他们拉了出去。
“母后。”
安乐柔弱的声音从寝殿传出来,皇后心头一紧,赶忙走了过去。
“安乐,你这是怎么了?”皇后眼眸中染了几分心疼。
第99章 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母后,儿臣好难受,好难受。”
安乐躺在榻上,一张小脸有几分的苍白,秀眉拧在一起。
“还不赶紧传太医过来。”皇后瞧见她这副模样,揪心起来,大声喝道。
“母后,儿臣好怕好怕啊,那些人都有病,心理都有病。”
安乐一想到那个场象,浑身就忍不住颤抖,连带着声音都弱了几分。
那些人?皇后眼眸微敛,安乐说的那些人,说的是谁?
“乖,母后在这里,安乐不怕。”皇后轻轻揽住她,在她背后轻轻拍着。
“母后。。。。。。”安乐趴在皇后的肩头,一阵一阵哭了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你说那些人有病,那些人指的是谁?”皇后轻拍她背后,出声询问。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安乐猛然抓紧皇后的背,掐的她生疼。
皇后站起身来,暗力推了她一下,“安乐,你做什么?”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怒色。
“娘娘,太医来了。”贴身的宫女小声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皇后沉沉看了一眼安乐,只是一瞬就敛了神色,恢复一贯的高贵清冷。
“赶紧给公主瞧瞧,看看是怎么回事。”话里是久居中宫有的威严。
“是。”太医低垂着身子,拎着药箱,刚往前一两步,就听见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啊!你给本公主滚,给本公主滚啊!!”安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双手插进青丝里,人窝进了丝绸锦被里,一双眼睛瞪得极大,脸色更加苍白。
“你别过来,你给我滚,给我滚哪。”随手拿起榻上的玉枕,锦被朝着外头砸出去。
皇后凤眸微蹙,朝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走上前去,按住了安乐,这才走上前去。
“安乐,你这是怎么了?”皇后走前几步,瞧上一眼安乐。
“母后,你让他滚,让他滚,我不要见到他。”安乐冲着她摆摆手,不停往里面蜷缩进去。
又像看见什么一样,一张小脸开始有些扭曲在一起,“恶心,恶心,好恶心,不要给我看不要给我看啊。。。。。。”
“安乐,你胡闹!”皇后声音扬了一些,带着几分的怒意。
“母后,求求你赶紧让他走,我不想看见男人,不想,好恶心,他们全都好恶心。”
安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就想起前几日被人抓住,强迫看的那些东西。那些男人跟女人交缠在一起,手脚缠在一起,嘴巴缠在一起,身子缠在一起,还不停的上下挪动。
那些男人发出的低吼声,女人发出的娇喘声,都让她特别恶心。
她想逃,可是被人绑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想看,被人掐着眼睛看。
皇后脸色微变,看向安乐的眸光敛了敛,“你先下去吧。”
立于下首的太医因着安乐公主这一反应,很是惶恐,听到皇后这句话,瞬间轻松下来,对着皇后一拱手,“微臣先行告退。”
走到一半的时候,皇后的声音传了过来。
“今日公主的事情要是说出去,小心你项上人头。”
第100章 温若言,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太医走着的脚软了一下,“微臣今日不曾来过给公主请安。”
皇后微微颔首,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的探究。
待他走后,侧头向旁边的宫女吩咐:“若他敢胡言乱语,封了他的嘴。”
转头看一眼蜷缩在一旁的安乐,眸光变得阴冷暗沉起来。
“小姐,东宫把信物全都退回来了。”
一个怯怯懦懦的丫鬟低垂着脑袋,伸手将一个绣花袋子递过去给坐在窗侧的女子。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有些呆滞得颤抖着伸过手,慢慢把那袋子取过来,放在怀里,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
仰着头看向外边,昨晚一夜风雨,摧残了许多的开得正艳的金菊,残落一地。
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如今却是菊花残落,满地伤悲,原本的高高再上已然残败,冰洁不复。
突然把那绣花袋子甩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狰狞跃然脸上。
“小姐。”丫鬟怯怯懦懦喊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凶狠吓了一跳。
“滚!给我滚!”女子嘶歇底里,额间青筋凸显,狠辣全写在脸上。
水灵的眼眸不再,布着一层的浑浊,还有几分的血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