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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少祁,一直这样站在她面前,在她无助、困惑、迷茫的时候,薄唇微凉,话语温暖。
爱上这种人,只是时间的问题吧。轻呼一口气,车子里的空气一瞬间又全部都是陆少祁的味道,叫人窒息。司徒婉只好把头再次转向了窗口,吹着海风。
陆少祁没有看她,双手握着方向盘,在海雾起来的大桥上穿梭而过。内心里,坚定不移的做了约定。
司徒婉,我和你约定,一定会保护你。
车子一路到了帝国饭店的停车场,司徒婉下车道:“你回去吧。”
陆少祁看着月色下俯身下来的女子,她胸前的衬衣毫无防备的敞开着扣子,露出里面淡粉丝的内衣,以及轻微可见的美好胸型。陆少祁呼吸一窒,一瞬间连想也没想就下了车。
司徒婉皱眉:“你下车做什么,我不用你送。”
陆少祁淡淡的把车锁好,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我把你送来再自己回去的话,一定会惹来争议,今晚我不回去了,和你一起住在这里。”
司徒婉一惊,急忙反手拉住他,坚定的反驳:“不行。”
陆少祁微恼的瞪她:“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难道你还怕我占你便宜吗?我是那种人吗?!”
司徒婉缩脖子,在心里叫苦。你不是那种人啊,你陆大总裁要什么女人没有,我是怕我自我控制能力差不是。
我怕我会占你便宜啊。
司徒婉心里呐喊,嘴上也不能真的说出来,只要又一次被他霸道的做了决定。
进入帝国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去满屋子的花香就带起了暧昧的气氛。
司徒婉瞬间有了想死的冲动。这种感觉搞的就像是她和有钱的少爷来开房一样。呜呜,事实也的确如此。
陆少祁轻车熟路的坐在了真丝沙发上。司徒婉默默地看了一眼,脱掉鞋子就向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陆少祁皱眉:“你不先洗澡?”
司徒婉心跳漏了半拍,紧紧的攥着背包:“我洗什么澡啊,我要工作,你、你自己去洗吧。”
陆少祁耸肩,潇洒的站起来:“好,那你工作吧,我去洗澡。”
听他这么说,司徒婉倒是松了一口气,点了下头迅速的去到了陆少祁准备的实验室。
一进去,司徒婉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资料拿出来,司徒婉努力告诉自己,不就是共处一室么,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么想着,司徒婉套上白大褂,戴上手套开始做实验。然而花朵刚被摘下来,这个按道理说隔音超级好的房间里,竟然能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司徒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脑海里冒出来的都是陆少祁完美的身体,以及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苍天啊,一个雷劈死她这个邪恶的女人吧!
总统套房共室()
帝国饭店的总统套房,就是给所有追求浪漫气息的情人准备的。隔音效果确实好,就算子弹在里面穿梭,套房外也是什么都听不到的。然而内部就不是那样的了。
浴室的水声具有调情的效果,贴心的酒店创始人怎么会那么没有情趣的把水的声音给隔绝呢。
所以拜这个所赐,司徒婉不可避免的听到那诱人的水声一直一直传到耳朵里来。
司徒婉悲苦的捂住头,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个意外。同房什么的没有特殊意义,也不会发生什么玫瑰色的事件。
陆少祁只不过洗完澡去睡觉而已!!对,就是这样而已!
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司徒婉急忙低下头摆弄自己的实验,好不容易骚动的水声终于停止了。司徒婉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动作娴熟起来。
千年妖孽终于洗完澡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干扰了,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工作了。
房间里很安静,柔软的地毯听不到人走路的声音,所以司徒婉并没有发现陆少祁已经走到了门前。
陆少祁安静的站在门前,没有出声打扰她。司徒婉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戴着眼镜,有种禁欲的感觉,让人莫名的血压飙高。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实验女,但是司徒婉穿上这种衣服,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陆少祁不禁想,自己或许真的有点变态也说不准。如果司徒婉肯穿上黑色的职装,再穿上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一定比现在这种打扮更叫人兴奋。
陆少祁想象了一下,默默的擦了一下挺拔的鼻子。
司徒婉将手里的野蔷薇与其他几种花分别放入提炼精油的器皿里,全神贯注的仔细做好一项项工作,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时间。由于她太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如狼一般的火热目光。
一直到事情都暂时搞定之后,看看表,司徒婉将闹钟调好,转身准备出去喝口水。
一回身,视线正好落在陆少祁身上,司徒婉下意识的退了半步,有些尴尬的看着此时的陆少祁:“你、你怎么过来了。”
陆少祁穿着白色的睡袍,漆黑的发丝上还滴着水,修长的身型随意的靠在门上道:“只是好奇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司徒婉回头看了一眼,点头:“今天晚上精油就能全部提取完毕,明天做完夜皇后与神秘草的调制,按照比例晚上再把这些调好了,成品就搞定了。后天开始我会亲自去做市场调查。”
“今天还有工作吗?”陆少祁试探性的问。
司徒婉点头:“广告的企划要做,还要再等一个小时把精油取了。”
陆少祁点头:“现在还有时间,喝点东西吧。”
对于陆少祁的邀请,司徒婉真的很想拒绝,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陆少祁无所谓她也还是会紧张的啊。
可是……
拧着唇,司徒婉想着或许错过了今夜,以后也没有这样和他单独在一起的平静夜晚了。便点头答应了。哪怕知道不可能,但想和喜欢的人尽可能多一点在一起的时间,是所有人的心愿。
只要能多在一起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也好。
陆少祁点头,起身去拿威士忌。
司徒婉收拾了一下,刚要离开实验室,电话就响了起来。
司徒婉拿出来一看是陆乔打开的。咬着唇想了想,司徒婉接起来小声的对着电话道:“陆乔,今天晚上我和你哥都不回去了。有工作要做,新企划很重要。”
陆乔坐在陆家别墅的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家,声音有些低沉:“你和他在一起,没关系吗?”
司徒婉攥着实验服的边缘,有些愧疚:“陆乔,谢谢你担心我。真的没事。我们只是在一起工作。”
陆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点头:“好,那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别太累。”
“嗯,我知道了。”
扣掉电话,司徒婉有一瞬间的闪神。她真的很矛盾。她一边不希望因为陆少祁而痛苦,一边又忍不住靠近他。
她有陆乔这样好的像弟弟一样的人守护,有萧煌那样英俊的大明星追求,却偏偏不知好歹非要去喜欢陆少祁这么个冷酷的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冷酷的男人不爱她。
“在想什么?”陆少祁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司徒婉急忙整理思绪,抬起头浅笑:“是陆乔,他打电话来,我告诉他,我们在工作不回去了。大概他打你电话没打通。”
陆少祁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向外走:“威士忌吧,我加了冰,不会太醉人。”
“好。”
夜色正好,司徒婉与陆少祁并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对着帝国饭店外,城市灯火朦胧的景色。
巨大的摩天轮在遥远的地方闪着光,仔细的看还能看到更远的地方海平面荡漾的美丽景色。房间里飘满花香,音乐打开,放的偏偏又是一首《奔放的旋律》。
陆少祁摇着威士忌就坐在她身边,英俊的侧脸靠的司徒婉很近,司徒婉的心不正常的跳动,端起威士忌一口喝光,司徒婉只希望借着酒精让这暧昧的气氛去死。
陆少祁侧目见她一口喝光了威士忌,唇角轻勾:“很渴吗?”
司徒婉点点头,又摇摇头,想了一下又点点头。
陆少祁也没有再多问,拿起酒给她倒上。司徒婉捧着酒杯,目光盯着窗外不说话了。
陆少祁能明显感觉出她的紧张,虽然她小心翼翼的藏着,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
摇着酒杯,陆少祁单臂撑着沙发,优雅的勾着唇看她:“窗外的夜景好看吗?”
司徒婉咽了口口水:“我、我还是第一次从这种地方看摩天轮,很、很不一样。”
以前都是仰视,现在是俯视,那感觉可不是不一样。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陆少祁就在她身边。而且他说话为什么要故意压低声音,那么磁性简直就是犯规。
陆少祁撩了一下发,微微眯起了桃花眼:“那你是因为看到摩天轮而紧张,还是因为我在你身边而紧张。”
没办法拒绝()
司徒婉握着杯子的手一下子紧了起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司徒婉梗着脖子狡辩:“谁紧张了,我才没有紧张!我是看到了这么好看的风景有些激动。”
司徒婉说完就有些想逃,和陆少祁单独在一起对她来说果然有很大的压力。她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心跳,也没办法让自己不紧张。
不行,得在他说出更加戏弄自己的话之前逃开。司徒婉想着,脚已经向拖鞋上套了。
然而出乎司徒婉的预料,陆少祁扬起冷酷高傲的下巴,冷磁性的声音在空气中四散飘扬:“不用狡辩,我知道。只不过是月亮太好,气氛太好而已。关上灯会好一点吧。”
陆少祁说完,也不征求司徒婉的意见,随后就把灯给关了。一时间四周都变的昏暗,只有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月亮的清辉。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好看,黑暗中陆少祁的声音又一次静静传来:“这样在我身边,你就不害怕了吧。”
司徒婉看着他,月色下那张冷峻的脸,有些落寞。
司徒婉拧着唇把将要起身的身体,重新陷入巨大的沙发里。捧着微凉的威士忌,司徒婉沉默了。
陆少祁的落寞她不懂,就如同她也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怕他一样。
她张张口想告诉他,自己不怕他,可是却说不出口。说出来,心事就会被探究到。
司徒婉拧着樱唇,郁闷的又一口将威士忌喝光。陆少祁也不多说什么,给她倒满酒。
空气里一开始只有音乐流淌,然而不知道谁先开了口,沉默被打破。司徒婉与陆少祁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聊起了天。
有一搭没一搭的,两个人像是老朋友一般聊着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
“陆少祁,你什么时候做上陆氏总裁的啊。”
“十九岁的时候。”
“这么年轻啊。”
“那当然,我是英雄出少年。”
“司徒婉,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梦想成为香薰师的?”
“大学的时候,我本身不是什么美女,所以也很羡慕那些明星模特,我又是植物学的,所以就想着创造自己的童话王国,做自己王国里的公主,很蠢吧。”
“是很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但是有梦想的司徒婉很美。”陆少祁说着,视线锁住了司徒婉。
那双漆黑的桃花眼里含着司徒婉看不懂的情绪。寂静的黑暗里,司徒婉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威士忌的酒劲上来了,司徒婉觉得头晕目眩,脸上也绯红一片,连思绪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样暧昧的气息,让司徒婉不知所措。她很怕继续待下去会犯错误,急忙站起道:“我、我去看看时间到了没。”
司徒婉说完就站起了起来,紧张的向外走,然而没走出去一步,嘴角就踩在了右脚的脱鞋上,司徒婉整个人都向前倾倒。陆少祁急忙伸出手拉她。司徒婉被强大的后动力拉扯住,整个人又向后倒下去。
好似不死的坐在了陆少祁的身上。那个瞬间,司徒婉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挖个土坟把自己埋了。
陆少祁的大手扣在她的腰上,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到司徒婉的身上,司徒婉的大脑一瞬间的死机,各种十八禁的画面从脑海里飘过。而且悲剧的都是女扑男的场景。
呜呜,这样下去,她不想扑倒陆少祁,不想做色*女。
司徒婉被自己给吓的不轻,手忙脚乱的挣扎:“对、对、对不起!”
陆少祁皱眉:“别动。”
司徒婉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手忙脚乱的掰着他的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陆少祁被她掰的恼了,手臂强而有力的一把将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