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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和安琪那种畸形的偷情关系已经结束了,是,他最初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何况安琪的男朋友还是陆少司,是他们仇人的儿子。
那个时候他心里空虚,一个人承受那么大压力,自然需要有人来抚慰他。他从来没有觉得安琪不好,甚至感谢她在他最孤单的时候陪着他。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现在需要一份正常的感情,所以他需要司徒婉。
陆少祁刚要开口,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陆少祁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微微皱起了俊眉。
陆乔讽刺的勾起唇角,冷哼:“我猜一定是你那个天使一般的情人安琪吧。”
陆少祁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起身接电话,里面传来安琪懂得声音:“少祁,我回国了。”
陆少祁语气温和:“怎么样,和他和好了吗?”
安琪此时此刻站在灯火明媚的大桥上吹着海风,红唇艳丽的对着电话道:“我和阿司分手了,陆少祁,因为你我和阿司分手了。我在丽海大桥,你现在马上过来,半个小时没到我可就跳下去了哦。”
陆少祁嘴角的浅笑渐渐消失,语气严肃的对着电话道:“安琪你别开玩笑。”
安琪唇角的笑容渐渐扩大:“我没开玩笑,少祁,我要见你,现在马上。”
电话被挂断了,陆少祁呆呆的站在原地。
安琪和陆少司分手了,因为他?
这怎么可能,安琪明明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陆少司,她说她最喜欢的人就是阿司。和他做*爱的时候,安琪从来不叫他的名字,她叫的都是阿司。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该死!”怒喝一声,陆少祁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陆乔坐在沙发上,发丝还在滴水,默默的蜷缩起身子,陆乔苦笑着喃呢:“小婉幸好你不在。他又去了,又去了那个女人身边。”
司徒婉和陆少祁都不会知道,他有多么讨厌安琪。那个女人抢占了他太多的时间。他只有这么一个哥哥,只有这么一个亲人,然而这个亲人不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却会在那个女人需要他的时候,抛下他赶过去。
安琪,安琪!你毁了我哥,你现在连司徒婉都要毁掉吗!我绝对不准许!
咬着牙,陆乔打电话拨通了张勇的电话。
张勇疲惫的接起来:“喂,二少怎么了?”
“律师查到了吗?”
“查到是查到了,但是不管这个岛要做任何的交易,都要寻找一把钥匙。只有那把钥匙能打开寄存银行的保险箱。”
陆乔咬牙:“那钥匙呢!”
“在司徒婉手中,肯定。律师说在葬礼上见过戴在司徒婉的脖子上,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陆乔沉默了。这么说,所有的点绕了一圈又绕回了司徒婉身上,他努力想避开她,为她拿到一笔钱把这个岛秘密卖给他哥。现在一切都不行。
钥匙,司徒婉身上的钥匙……想到这里,陆乔抬起头向着司徒婉的房间看了一眼。
也许在那里会有线索。
“张勇,我挂了。”扣掉电话,陆乔大跨步的冲了上去,打开司徒婉的房间,陆乔开始仔细的搜索。
把能搜的地方都搜索了,最后就只剩下司徒婉的床头柜。
陆乔想也没想,一把拉开抽屉,抽屉里的东西便散了一地,陆乔看到那些散落出来的东西。心跳和血压一瞬间升了上来。
司徒婉的内*裤和内*衣……
急忙转身,陆乔告诉自己这些东西不可以看!绝对不可以看!但是寂静的陆家别墅,安静的夜晚,一切隐藏的欲望都被黑暗拨开,露出他原本的颜色。
越是克制越是心痒难耐,陆乔悄悄的告诉自己,他只是把东西收拾回去而已。
回身蹲下来,手触碰到司徒婉的内*衣与内*裤,陆乔的下身自觉的硬*了。
四周的空气里仿佛飘着司徒婉的味道。她一直睡的床,她的贴身衣物。
邪恶的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回去,陆乔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扑在了司徒婉的床上。
而彼时,陆少祁驱车一路狂飙到丽海大桥。夜晚的丽海大桥没有什么人。陆少祁一眼就看到站在桥边看海的安琪。
她穿着长裙,红色的高跟鞋,风扬起她棕色的卷发,整个人美丽的就像是一幅画。
从车上下来,陆少祁脱下衣服,几步走过去给她披在身上。
安琪看一眼身上的衣服,伸出手抱住陆少祁,钻入了他的怀里。
“少祁,我就知道你会来。”
海风不断的吹过来,陆少祁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抱住了安琪。
“安琪,为什么……和他分手?你不是说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他吗?”
安琪在陆少祁怀里,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鼻子里带着哭腔用那种极其甜腻的撒娇声音嘤咛:“是,我是说过,如果我能像我说的那样做就好了。陆少祁,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会爱着阿司。”
陆少祁蹙眉,“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吗?”
安琪摇头:“分手是我提出来的。”用力抱紧陆少祁,安琪尽量把自己缩紧他怀里,小鸟依人道:“少祁,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爱的人不再是阿司了。少祁,我爱你。”
他会来,所以你要等()
‘爱’这个字,在两个人彼此相爱的时候,就是珍贵的承诺,而在单方面的爱情中,却会变成沉重的枷锁。
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陆少祁以为,只要司徒婉呆在他身边,他就能够找到‘爱’的感觉。于是他斩断了安琪的暧昧关系,他要认真的投入到一份感情当中。
可是这种坚持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延续到,安琪就对他说了,他从未想过会听到的话。
我爱你……
丽海大桥刮起了冷冷的夜风,耳边呼啸过海浪翻涌的身影,陆少祁的视线透过安琪,看到她身后那连绵成一片的桥上路灯,那暖黄色的灯光,吸引着他的视线,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那个世界,是司徒婉呆着的世界,温暖明媚。而自己怀里抱着的世界,注定是暗夜蝴蝶的羽翼。
这对羽翼有迷人的色彩,也有套牢人的枷锁。
紧紧抱着他,安琪再三强调,错都在他,他不能抛弃她。
好一会儿,陆少祁才轻声喃呢:“安琪,我会负责的。”
安琪听到这句话,心略微沉了一下。陆少祁变得不像他了,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说负责,他会用力抱紧她,告诉她:我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他最大的期望不就是自己爱上他吗?
安琪不明白,也不会明白是她亲手让这份感情变得奇怪,也注定了这份感情不会有好的下场。
此时此刻,她只是任性自私的觉得,她为了陆少祁都和陆少司分手了,这个男人就该和司徒婉离婚,和她结婚。
这件事情她可以慢慢来,不着急,抱着陆少祁,安琪的嘴角露出蛇蝎一般恶毒的笑意。她要去找司徒婉,要让她知道陆少祁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陆少祁将安琪送回她的别墅时,已经很晚了,安琪几番暗示想要叫他留下来,陆少祁最终还是以公司明天有会议为由离开了。
黑夜中安琪撕扯着睡衣,满满的都是不甘心。
陆少祁从安琪家里出来已经是一点多了,从跨海大桥驱车而走,不知不觉的就开到了帝国酒店,陆少祁抬起头,从外面看不出哪里亮着等,所以他也并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睡没睡。迟疑了一下,陆少祁最终没有上去,开车回了陆家别墅。
而司徒婉一直坐在落地窗前,喝光了一整瓶威士忌。
对陆少祁的愤怒与不甘,随着一瓶威士忌渐渐蒸发消散,被空气分解。
心痛过、哭过、怨恨过、难堪过,这些感情都经历了,黑暗中只剩下了平静。
不属于她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她。她不是没有难堪过,比起陆少祁给她的难堪,十八岁那年的难堪才真的让她难以承受。
她以前也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主。一直到十八岁的那个生日,她从妹妹口中得知曾经以为是最亲密的亲人,只是好心收养她的夫妇。
她手里拿着十八岁父母送的新裙子,司徒影很喜欢,非要找她要。她觉得这是生日礼物,有理由拒绝。所以怎么也不给她。
司徒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凭什么穿这么好看的裙子,你的一切都是抢夺我的!你不过是我爸妈捡来的垃圾。我爸妈好心收养你,你还敢跟我抢东西!贱人!”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她从来没有那么难堪与无助,泼在她身上的可乐就像是血一样鲜红。
那个时候她才真正懂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你无法预料的。不要总去抱怨,因为你不会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比现在更糟糕。除非你死了,不然——生活还是要继续。
擦干脸上最后一滴眼泪,喝光酒杯里最后一滴酒,司徒婉蜷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低低喃呢:“不要抱怨,也许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比这还糟糕。司徒婉,除非你死了,不然生活还得继续……”
风吹起白色的窗帘,司徒婉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她又做了梦,梦里她在王子城堡的蔷薇花田下埋下一个盒子。
她说:“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要帮助我嫁给王子哦。我们约定。”
她在和谁约定呢,和那个盒子吗?那个盒子真好看,上面还刻着漂亮的玫瑰花。那个盒子里,到底有什么呢?
这是潘多拉的魔盒还是大天使的祝福。她很好奇,很好奇里面有什么……
清晨,在温柔的阳光醒来。第一缕阳光直从窗口照射进来,投射在司徒婉的脸上。司徒婉纤长的假睫毛微微颤抖,张开眼就看到巨大的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
司徒婉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看日出,她看到巨大的日轮从高楼大厦间慢慢的走出来,云霞翻滚,四周都被烧成灼红。
她只想要一张床,床的那一端睡着她爱的人,清晨的时候那个人会亲吻她,于是她张开眼就看到世界的美好。
那个人一定会来的,她知道,只是她要等。在他到来之前,她要独自看着这个世界的风景,在每个独自醒来的清晨,看着朝阳冉冉升起。
这一刻,在帝国大厦的总统套房里,司徒婉忽然觉得,独自一个人看这个世界的风景,或许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不要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因为你明明独自一人也没有关系。
轻笑起来,司徒婉坚强的攥紧了手。经过了一夜的消沉,她想今天她已经可以面对陆少祁了。
陆少祁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所以她不要他。
司徒婉,真正属于你的爱人,一定会来的。他会来,所以你要等。
洗澡换衣服吃早点,时间很充裕,司徒婉打了电话到广告公司,那里说广告已经搞定了。司徒婉算了一下,所以的工作都很顺利。
走到门前的时候,司徒婉不经意鄙见了那一束白雪公主,轻轻勾唇,司徒婉摇头:“白雪公主不适合我。”
拿起文件,司徒婉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人,司徒婉初见他站在门前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她紧张的心情就渐渐的放松下来了,扬起笑脸,司徒婉很礼貌的对他打招呼:“早上好,陆总裁。”
普通的顶头上司()
“我今天先不回公司,要去拿广告的成品。这是市场调查分析报告。设计组的包装已经递交了,你过目一下。还有这些文件都是需要签字才能实行的。”
陆少祁开着车载着司徒婉去公司,一路上陆少祁总觉得司徒婉怪怪的。说不上来是哪个地方不好,但就是有些怪。
“司徒婉,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陆少祁忍不住开口道。
司徒婉低头看了看自己,摇头:“哪里奇怪了,我扣子也没系错。”
陆少祁有些烦闷,具体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就是有些奇怪。一直送了司徒婉到广告公司,陆少祁拉住司徒婉的手臂道:“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怪怪的。”
司徒婉笑着推开他的手道:“你想太多了。对了,你给我配个车吧。不用每天来接我了,就剩下七八天的时间,我要投入最后的工作中,和你的时间凑不上。”
陆少祁深深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睛仿佛要讲她吸进去一样,司徒婉呼吸一窒,怕被他看穿什么,急忙别开双眼。
“我去工作了。”
挣脱开陆少祁的手,司徒婉匆匆忙忙的走了。一直等到她走进了广告公司,陆少祁依然眉头紧锁的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