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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司徒婉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活着。”
几个人又议论了一些之后很快就进入饭桌和venus的员工打成了一片。
司徒婉和陆少祁坐在长桌的最边缘,任凭四周喧闹,两个人却都很安静。
看着面前的白酒,陆少祁不解的看着司徒婉:“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婉将酒盅里的酒倒入自己的小酒杯,平静道:“看不出来吗?我在敬你酒。”
陆少祁皱眉:“我知道,可是我从来没喝过白酒。”
司徒婉放下酒杯,调笑道:“白酒就是粮食酒,是中华五千年留下来的传奇文化遗产,你怎么能不喝白酒呢。来来,喝吧,反正都是粮食酒。”
陆少祁疑惑的端起酒杯嗅了一下,清香扑鼻,司徒婉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失笑:“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小心翼翼。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陆少祁端着酒杯,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原来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司徒婉的笑容僵了下,仰头把酒杯中的酒喝光:“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会产生回忆,只不是些普通的发生过的事情而已,我又不是脑瘫,当然会记得。”
司徒婉低着头不去看他,掩饰着自己的心情。那些回忆是很美好,可是美好的身边总是伴随着不美好。
“对我来说,那些回忆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沉声说完,陆少祁抬起手中把白酒喝光,酒下肚之后,只觉得辛辣的感觉一直从喉咙里流窜到胃里,这种暖辣的感觉是别的酒不能给他的刺激。
陆少祁被顶的一个晕眩,司徒婉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他:“我记得你酒量很好啊,怎么,一杯就不行了吗?”
陆少祁稳了稳身形,维持着冰山表情,面不改色的挑眉:“谁说我不行了,再来。”
司徒婉眼里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哼,她可还记得以前被灌到的事情,今天她要把他灌倒。
给他满上,司徒婉故意挑衅道:“我全干了,你随意。”
陆少祁不服气的也全部喝了,两个人你来我往来来回回十几次,陆少祁终于彻底被放到了。
金铭没想到自己溜一圈和同事说说话,才半个小时的功夫自家的陆总裁就已经醉倒了。看着对面完全没有任何事情的司徒婉,金铭诧异:“司徒小姐,你什么时候酒量比总裁还要好了。”
司徒婉耸肩:“我没有酒量好啊,白酒劲很大,半斤就醉,何况他逞能喝了一斤。”
“可是你不也喝了一斤吗?”
司徒婉拿起自己手边的酒盅摇晃了一下,劣质的裂开樱唇:“这个啊,这是冰水而已。”
“……”
金铭想,一定是以前陆总裁欺负司徒小姐欺负的太狠了,所以现在悲剧才会在总裁身上重演。心思转动了一下,金铭本想扶起陆少祁,转而又放下了。
捂着头,金铭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对司徒婉道:“司徒总裁,我忽然头疼欲裂,不行了,我要先回去,请司徒总裁把我们家总裁送回去。”
司徒婉脸色顿时变了,放下酒杯抬起手就去抓金铭:“别和我来这套,我不管他,你是秘书,你自己负责把人送回去。”
金铭眼疾手快,瞬间跨出一大步,“不好意思啊司徒总裁,我现在是下班时间,总裁就拜托您了再见。”
金铭说完飞一般的消失了,司徒婉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陆少祁,缓缓的扶住了额头。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果然不作死是不会死的。都是自己作的……
宴会一直进行到十点,其他人都勾肩搭背的去赶下一场了,司徒婉和陆少祁留下来结账。
从陆少祁身上掏出卡,司徒婉推着醉醺醺的陆少祁:“喂,密码是多少。”
陆少祁迷迷糊糊的靠在她身上,声音有些沙哑:“你猜。”
司徒婉拧着唇:“你再不说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快说。”
“密码是小婉,小婉。”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司徒婉皱眉,用力托起他追问:“我是问你密码。”
原来陆少祁也会喝醉酒,喝醉酒的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一样,也会稍微耍耍酒疯。
倒在她身上的人却再不说话了,司徒婉无奈,转身想要拿自己的卡,然而握着他的卡,司徒婉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说密码是她,难道说是……
在密码键上按了一串数字,收银的小姐毕恭毕敬道:“刷卡已成功。”
司徒婉站在原地,有些呆愣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很沉重,像是这串卡的密码一样的沉重。
密码,竟然是她的生日。怎么会是她的生日,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记得她的生日呢。心里涌上一股酸涩,司徒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酒店人员的帮助下把他抬出去的。也忘记是怎样坐上车,由代驾开着车驶向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的。
只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风景已经变成了跨海大桥,连绵的路灯把海平面照射成一个梦幻的分界线,仿佛光线的那一边是理想的世界一般。
陆少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睁着醉眼朦胧的双眼,伸出炙热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
十指相扣,交缠而握,司徒婉回过头来看他。
陆少祁靠在沙发上,笑容英俊动人,带着温柔的暖意:“小婉,你能回来真好,我……好想你。”
司徒婉的心脏狂躁的跳动着,对方的手仿佛透过了手指直接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司徒婉看着他问他:“陆少祁,你醉了吗?还是清醒的。”
你有想我吗?三年来是以怎么样的心情想着我的呢?陆少祁,我们离的太远了,我一直努力的向你靠近着,你能感觉到吗?
现在我离着你近吗?我是否真正的站在了你的世界,是否真的和你看着同一片风景了。这样十指交握的双手,温暖到让我迷茫。
陆少祁,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呢……
你对全世界的人都说你爱我,为什么却不对我说呢?
陆少祁不回答这个问题,他依然用那双桃花眼深情的看着她,窗外的海风吹了过来,吹乱她的长发,他抬起大手,抚住她纷乱的黑发,对她说:“小婉,我们回家吧。”
海平面的光在他身后虚幻成一片光影,他被那片光影打磨的温暖动人。他的声音像是夜里安静的树叶,极其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心里。
小婉,我们回家吧。一句如此简单的话,却深深的触碰到了司徒婉的心脏。
视线有些模糊,司徒婉有些看不清楚海平面的光了,陆少祁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紧紧的抱住。
司徒婉闭上眼睛,有温热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仿佛又看到了羽翼,光影明灭中,陆少祁的背后伸展出白色的羽翼。那是天使的羽翼,无论什么时候都让她坚强,让她勇敢。
“陆少祁,你知道我的三年是怎样的吗?你知道我和谁在一起吗?三年来,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毫无变化的。”
三年里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司徒婉不敢去猜测陆少祁是否真的不介意。不介意在这三年里,有另外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
她没办法解释,因为她虽然心里有他,但是也一度想和那个人在一起。
陆少祁抱紧她,不知道是醉了,还是认真的。他紧紧的抱着她,坚定道:“我不管那些,我只要现在,我只要你现在站在我身边,你回来,我就不会准许任何人再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司徒婉紧紧的拧着唇:“陆少祁,我们没有那么轻易能走到一起的。我们之间有太多事情,太多距离。陆少祁,甜言蜜语和美丽的花束都不能让我安心,陆少祁,我希望你让我安心,别让我害怕。”
司徒婉知道,她的心在害怕,她想要靠近陆少祁,却又害怕着过去发生的一切。因为阴谋与利用开始的两个人,该怎样完全信任对方呢。
她开了venus,她和他对着干,她想法设法的找他麻烦。
不过是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做好去陆少祁身边的准备。
两个人一旦许诺要在一起一生一世,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如果不能将隔阂彻底消除,那么感情上的黑点会慢慢变大,让未来变得糟糕透顶。
她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她能坚信陆少祁是爱她的,能证明陆少祁对她的爱很纯粹,没有任何目的。
在这之前,她是没有办法走到陆少祁身边的。
海风一吹,陆少祁的酒劲似乎又上来了,他抱着司徒婉一遍遍的重复:“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小婉,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车子开进了别墅,司徒婉拖着陆少祁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打开了别墅的门,门上的密码和三年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刚把人扶进去,陆乔穿着睡衣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司徒婉和陆少祁,一瞬间有些迷糊呆滞。
司徒婉尴尬的看着他:“陆乔,你哥喝醉了,过来搭把手,我要累死了。”
陆乔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走过来将陆少祁一把扛住,好奇的问:“我哥酒量很好的,怎么会喝的这么醉。”
司徒婉心虚的别开眼界嘟囔:“是他自己没喝过白酒硬要喝的,白酒劲太大,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别说了,把他扶上去吧。”
陆乔点头,两个人齐心协力把人抬到陆少祁的房间之后,陆乔眼珠子转了一下,立刻装出一副很困的样子道:“小婉,我不行了,我最近一直在忙东西,好几天没合眼了,我哥就拜托你了。”
“唉,陆乔!”司徒婉刚要反驳,陆乔已经迅速走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门,房间里很安静,陆乔觉得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苦笑着捂住了眼睛,陆乔心想,要放弃深爱过的初恋,果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另外一个屋子,被扔下的司徒婉有些气恼的为陆少祁脱掉了鞋子,真是的,陆乔和金铭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当她看不出来么。她才不会随了他们的愿呢。
将人放平到床上,司徒婉起身想走。
陆少祁迷迷糊糊中伸出手,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倒在床上。
你都做一些什么奇怪的梦()
翻身将她按在身下,陆少祁桃花眼泛着猩红,盯着她看,炙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面颊上。
司徒婉被他看的有些脸红,用力抵住他的肩膀:“你、你别、别想借酒发疯啊。”
他火热的身体靠在司徒婉的身上,司徒婉只觉得心跳快到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一般,别开双眼,司徒婉紧紧闭着双眼。
陆少祁低着头,认真而又严肃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醉醺醺的开口:“小婉,今天晚上……真的不行,乖,睡觉。”
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司徒婉呼吸一窒,瞪大眼睛急忙伸出手托住他。
“喂喂!陆少祁!你起来!”
打手掌胡乱摸索到她的头发,陆少祁睡意朦胧的喃呢:“小婉乖,明天满足你……”
司徒婉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哆嗦,这个该死的陆少祁,到底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而且好像还是经常想!
双手拖住陆少祁用尽全身力气向旁边一掀,司徒婉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
身边的人睡的正香,司徒婉泄愤似的用力踹了一脚在陆少祁的腿上。该死的家伙,叫你喝醉酒,叫你睡!
“吾!”痛苦的捂住自己可怜的脚,司徒婉颤抖的蜷缩成了一个团。这个陆少祁到底是什么做的啊,难道是金刚钻,腿怎么会这么硬。
就在司徒婉喋喋不休的在心里抱怨的时候,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胸膛,炙热而又安全的胸膛,将她整个身体圈住,手臂也紧紧的环住了她。
那样久违的温暖而又炙热的拥抱,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忽然抱住了她单薄的身体,有什么冲出了闸门。司徒婉伸出手按住了陆少祁的手臂,紧紧的抓着,然而却没有将其用力扯开的力气。
“小婉,对不起……”声音如夜晚蝉翼的颤动,他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对不起……
这是迟到了三年的一句抱歉,这句话被他说的如此轻柔,却重重砸在了她的心中。虽然我等待的从来都不是这三个字,但是这一夜,我从你声音中听到的苦涩,足够让我内心的冷稍微温暖了一些。
在这个起风的夜,抱紧我吧陆少祁,抱紧我如此空寂的心。
纤白细长的手指从陆少祁的手臂滑落,司徒婉不再那么紧绷着身体,渐渐在他怀抱里放松,整个人窝在他温暖的港湾。
闭上眼睛,她想在这个夜晚呆在他怀里,像是从未离开这个人一样。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