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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惊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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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司徒青山果然如柳清燕所说,以雷霆之势将明月涯是他属下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中理由却是再跟着正阳帝去了御书房才说,没人知道。

    但是经过御书房长达几个时辰的谈话之后,正阳帝和太子出来对待太子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他目光中流露的赞赏和期许,让门外垂首等待的司徒南心生担忧。

    当他被宣入御书房后,他的担忧就实现了。

    正阳帝身穿九爪金龙玄黄刻丝金线纹云龙袍,威严四方,跟司徒南相似七八分的面容因为长期沐入波云诡雾中,更多了分沉思和肃穆,阴鹫的双眼仿佛从深渊钻出来似的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司徒青山则孱弱的弯腰站在正阳帝的左侧,明黄色麒麟纹案太子袍穿到他身上多了几分儒雅,颇有穿透力的光线肆意散落在他高束金冠玉簪发髻上,欢腾的跳跃刺痛了司徒南的双眼。

    “老四啊!你真是让朕,非常的失望啊!”

    如同洪钟般的一句话,宛如天雷横劈过来,让司徒南迅速双腿跪在地上,眼底藏着滔天般的屈辱,温润的双眸此刻含着不解、含着辩驳,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像是认罪般的垂着头。

    光线从他伟岸的背后投射前方一片阴影。

    正阳帝微眯那多疑的眼神,道:“太子已经告诉朕,那个大夫乃是他为了自身安全寻找而来,因缘巧合救下柳清燕。若不是太子提醒朕,朕都忘了,敏永郡主曾差点死于森林啊!”

    司徒南心尖一惊,正阳帝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明月涯的出现不仅是救下了柳清燕,还挽回了司徒皇朝的颜面。若那个时候,被蒙古族给赢了,那么司徒皇朝就要向蒙古族进贡,那就不只是个人的问题了。

    通常皇族的狩猎,代表着这个国家是否富饶强大,人民是否英勇健康,君王是否深的民心。所以正阳帝才极度重视这件事,并且还封了柳清燕为郡主。

    可是这么一来,救了柳清燕的明月涯瞬间就被推向了个不一样的高度。

    他不再是白药谷谷主,而是太子的谋士,更是太子为接任帝位做的第一件事!

    司徒南强忍对司徒青山卑鄙无耻的讥讽,温言道:“父皇,儿臣深知太子身体从小不适,心生担忧。但那大夫自从被关入地牢,什么话都不说,若为太子谋士为何要缄默不言呢?假如是为了太子,那么儿臣不得不想要那大夫的目的。”

    他不愧是在上一世成为皇帝的人,头脑清晰,顷刻就将话引到了太子图谋不轨的上面。

    太子没有第一时间向正阳帝汇报,那便是有所隐瞒!

    面对多疑的正阳帝,这份隐瞒就会变成千百种猜想,然后变成怀疑。

    果然,此时正阳帝的眼中也有了疑虑,只不过他很好的掩盖起来,面容始终威严,言辞语气却有了细微变化,“老四这番话,也不无道理。太子,朕从来不知道,为人子的长大后,竟是这般不由父?”

    又是亲情,又折射司徒青山在面对正阳帝时候的不老实。司徒青山却是剧烈咳嗽了几声,那脆弱苍白的面容像是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旁边伺候的太监立刻上前拿燕窝水给太子漱口,司徒青山才像缓过来般,但这时被拖了些时辰的正阳帝的疑虑却少了点了。他才慢慢开口,“儿子这般的身体,一回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气急攻心,让儿臣如何与父皇说?”

    司徒南眼神阴冷几分,依旧垂首道:“臣弟让人指正的时候,太子也可以辩驳一番。身为臣弟,怎么敢惹太子不快?”

    潜台词便是说司徒青山仗着他的身份作威作福,总是欺辱自家兄弟。

    司徒青山闻言笑道:“四弟那证人言之凿凿,本宫站在那像个隐形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四弟就煽动父皇急于把人给抓了,然后便开始了一番动作,让本宫的话还没到嘴边,就自动消除了。如今才找到适当的时机跟父皇提出来,顺便见一见四弟府上的那个证人。”

    “太子这番话,臣弟就有点不明白了。父皇如此睿智的人,怎会轻易被人煽动呢?”司徒南似笑非笑的嘴脸,带着分淡然和讥嘲。

    司徒青山转眸一看,正阳帝眼底隐露不悦,他连忙道:“所以,父皇此次才要重新询问下你的那个证人,免得发生了一些事,伤了彼此的感情。”

    司徒南咬牙忍着挠胸口的怒火,笑道:“自然,太子的人肯定是要问清楚好的。”

    正阳帝偏头对自己的贴身太监总管道:“你走一趟。”

    “是。”李嗣尖细嗓子弯腰恭敬退下去带人了。

    司徒青山提议道:“父皇,时辰尚早,我们先休息片刻吧?”

    正阳帝看了司徒青山一眼,眸光深邃,似是想说,又没有要说的,转身坐在最为尊贵的位置,肃穆等待。

    须臾,李嗣带着人和一个穿着银裘披风的女人匆忙进来,特别是李嗣神情难看,走到正阳帝面前噗通声跪下,缠声道:“皇上,这个女子,已经被毒哑了!”

第47章心有不甘() 
“怎么可能?”司徒南一时不相信的瞪圆总含柔情的双眸,“自从花玉容来到儿臣府上,儿臣一直细心相待,绝对没有任何其他企图。”

    司徒青山冷哼道:“四弟这般急不可耐的认罪,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良苦用心啊!”

    本来这件事若不牵扯到太子,司徒南可以狡辩说以防花玉容说出更多关于明月涯的秘密,所以将其毒哑。但现在涉及太子,那其中的含义自然就没那么浅显了。

    司徒南侧眼瞅了正阳帝的脸色,他眼神肃穆像是毫无感情的木雕,瞳孔略微放大两手紧握镀金威武龙头扶手。心里像被蚕丝捆绑左右拉扯,修长手指一根根的握紧抡成拳头,沉声垂首道:“儿臣总归还是太急了。”

    太急了?是指他急不可耐的想陷害司徒青山谋夺太子之位,还是说他别有用心其实还有其他谋算?

    正阳帝正乱想之中,司徒南接着道:“白药谷谷主能够给我国带来多大的好处,儿臣心里明白。多年以来,父皇为了战场用药和兵法阵型绞尽脑汁,儿臣担忧不已。为此,一抓到此女子,儿臣就想着要封了她的嘴,免得多生事端。”

    言谈之中,浅淡如温水的孺慕之情,搀和淡淡的为人子孝,从另外的角度,打消了正阳帝的多疑。

    正阳帝的确是个不愿意相信任何人的帝王,但对于从小生活在暗杀以及兄弟相残中的他来说,亲情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所以他宁愿看着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也不愿动手处置任何一个。

    这是为帝者的悲哀,也是为帝者的睿智。

    毕竟英明的君王,他的继位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

    所以,正阳帝转移视线落在那罩在披风内的女子身上,“花玉容,抬起你的头来。”

    闻言,花玉容娇如花瓣的身子抖如筛糠,抬起的嫩滑脸上渗出淡淡的恐惧,两双手紧张的不停揪扯木槿花纹紫色袖口。

    旁边杵着的总管太监不客气的推了她肩膀一下,“皇上问什么,便老实答什么。”

    花玉容像是相当害怕的缩着细嫩的脖颈,楚楚可怜的点点头,胸腔却蔓延翻滚着滔天恨意。

    后面的提问和问题简直没有丝毫悬念,司徒南也放弃的不辩解了。因为比起认下这个罪更加让人抓把柄的,是有人能够从他那里下毒给这个丫鬟。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他王爷府没什么有用之士,可以任由他人来去自如!

    对于这样无用的皇子,试问以正阳帝这样高傲的性格,还有可能喜欢上司徒南吗?所以他选择了闭嘴。

    而花玉容她则是满腔满怀的不甘心,从六月出现开始,她对柳清燕的怨恨就水涨船高的蹭蹭往上冒。

    凭什么?柳清燕也不过是个庶女而已,比她好的不过是那个清白的身子,如果她什么都没有了,也成为了万人可踏的妓女,那么明月涯的眼中还有可能存在她的身影吗?

    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直到花玉容被司徒南给接回去,刚进门就抓着司徒南手腕跪下哀求。

    司徒南冷漠的视线如霜降的冬天,飘扬的冷意顷刻沾染她保养滑嫩的肌肤上,“本王已经被禁足了,所以你就老实的待着吧。”

    说到这,花玉容已经明白司徒南是打算放弃她这个拖后腿的了,不仅着了别人的道还害的他多日来的辛苦毁于一旦,不过还好,司徒青山并没有咬着他不放。

    其实这也多亏了明月涯的忍耐力,几天下来,他根本没有透露出一个字,花玉容很少仔细看过明月涯的身体,也说不出什么能够证明明月涯身份的东西,所以司徒南才会这么容易松口。

    而司徒青山为了给正阳帝留下个亲手足的好印象,自然不会明里要司徒南的命。

    花玉容泪眼婆娑,五指紧抓他织锦滚边金线袖口,啊啊乱叫明媚的眼底满是祈求,她不想成为哑巴,更不想向柳清燕摇尾乞怜!

    司徒南此时连眼角都吝啬施舍给她,缓缓地抬起手臂将那柔顺的绸缎从她扣紧的指缝中坚定冷漠的抽了出来,踏着永不回头的沉稳步伐朝内走去。

    像冷水从头顶灌入,沁进领口身体在肌肤上镀上层凉意,怎么都无法暖起来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都是仆人不屑讥讽的眼神,仿佛再说,不过一个姬妾,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先前如碎裂水晶般光亮的眼眸好似被破布蒙上了瞳仁,黑暗看不到方向的望着院内已盛开的鸢尾,紫色花瓣娴静的在微风中盛放,数十盆围绕樟树摆成一圈,远远望去似是一片紫色海洋,跌宕起伏。

    就像明月涯专门为了讨好柳清燕,在门前栽种的六月雪,即使她没有看到,但只要为了她的一个笑容,他就愿意献上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应该都是她的!柳清燕是抢走了她的一切!

    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只要还活,就要让柳清燕生不如死!

    轰隆声巨响,天空就像坏脾气的孩子,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云层缓慢落下溅落屋顶和地上,发出乐曲般悠扬的声音。

    然而匆忙行走在街道上的马车却没有任何时间停留欣赏其中美景。

    雨越下越急,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打更的手里举着油纸伞,艰难的敲着铜锣,刚敲响就听见车轮滚过水洼,溅起水滴撞击落下雨水的动静。抬手移动头顶斗笠,侧过身高若他脖颈的轮胎瞬间擦过他肩头蓑衣,顿时烂了个洞。

    “喂,你这人晚上怎么还横冲直撞的,小心我”嘴巴立刻被一锭银子给堵住了,打更的惊讶的拿下来,咬了几口确定是真的后,抬头伸长脖子想透过雨帘看清那车到底行驶向哪里。

    可是飞溅过来的雨滴渐渐湿润了他的视线,让前面都变得不真切了。

    马车内,一个蒙面黑衣男人以比雨水还清冷的声音道:“主子,你太急了。”

第48章死于瘟疫() 
那被喊主子的男人,斜躺软锦三米纹绣榻子上,身穿月牙色翠竹金银刻丝长衫的男子,丝绸般柔顺长发随意束在发顶,黑宝石精雕镂刻发簪别上透出男人面容上的几分冷意,凤眼紧闭无情朱唇微微抿着,噙着似笑非笑的惑人笑容,慵懒的在那小憩。

    男人没开口,任由臂膀边上的鎏金云腾檀香炉烟雾冉冉,熏染他那张比女子还要绝美几分的脸上。

    黑衣男人似乎也习惯了,变得沉默往后靠点,耳听八方动静。

    外面的雨声也小了点,马车停了。

    黑衣男人开口想说什么,男人已经睁开双眼,倨傲懒散的眼神落在垂下的天蚕幕帘上,直起上身伸出结实白皙手指掀开,不染尘埃的微蓝蜀绣笋纹云头靴踩着红绸脚踏下来,旁边立刻有人撑着油纸伞递过来,男人接过便如入无人之境轻身越过后院,直奔柳清燕的房间。

    还未靠近,利剑破风凌厉而来,男人侧身两指紧夹剑身,眸光闪烁冷意瞥向来人,六月心中一惊连忙抽剑单膝跪下,恭敬喊道:“少爷。”

    明月涯眼底似燃烧点滴星火,上前二话不说朝六月腹部踹去,力道之狠直接让六月整个人飞进去撞翻檀木八角梨花桌摔趴地面,唇角溢血,总是冷静的脸上露出丝痛苦,捂着已断掉几根肋骨的腹部,道:“多谢少爷的不杀之恩。”

    明月涯径直绕过她,穿过九扇清明河山图案屏风,走近内室便闻到浓烈的药味,暗淡昏黄的烛光跳跃在她病态苍白的脸上,雨水溅落窗棂滴滴答答的滑落,湿润了窗沿处的墙壁。

    铃铛也听见外面动静,连忙起身道:“少爷。”

    “滚出去。”明月涯侧身坐在床榻边,邪魅风华的脸上浮动着怒意,潋滟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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