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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推开明月涯,明月涯岂是这么容易就放手的,实际上他还为昨晚柳清燕的话闹情绪,俊美脸上乌云蔽日的,跟现在的天气不妨多让。
“燕儿,我可是个锱铢必报的人,昨晚的事你打算就这样打马虎眼逃了吗?”明月涯饱含威胁的凑近柳清燕,看见她慌张乱扇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挠着他的心口。闷热的天气下,柳清燕穿着薄裙,臂膀勾抱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淡淡的梅香扑鼻,渐渐被迷了心魂,眼神微微转暗。
雨水还沿着伞边往下坠,却没溅湿柳清燕的锦鞋分毫,仔细看,都是明月涯给挡掉,即使他正认真的凝视着柳清燕,也依然在保护她。
“但若你愿意在你大仇得报就让我娶你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凤眸流转,璀璨如辰,乱了柳清燕的心跳。
司徒南也曾对她说过娶她,在她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犹如救世主施舍般的对她开口,她感激涕零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以至于最后因为这份愚蠢死于非命。
如今,明月涯也对她说这样的一句话,这般的顺其自然,好像本该如此。但前世司徒南的残忍也历历在目,如利刃将她胸口千刀万剐,痛不欲生。
“若”
第13章计划开始()
柳清燕斟酌良久,缓缓抬头道:“若你能陪我身边三年,始终如一,那我们就成亲。”
“不过是三年而已。”明月涯自信仰唇,换拉着她的小手,亲昵抵着她额头,“我一定会等得起的。”
这个时候明月涯还不知道三年之中的那场变故,改变了他们最原先的初衷,让明月涯悔恨终身。
如今,他却笑得灿若星辰绚烂了柳清燕的眼,雨水也渐渐停了下来,变成淅沥小雨。
柳清燕率先推开明月涯,还是不习惯和男子如此贴近,脸上浮起淡淡的红色,强找话题转移,“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明月涯嘴唇性感的微翘,凤眸微眯冷色傲然射向柳清燕的左边,眼梢噙着笑意上弯的更深,状似无意的侧身贴近柳清燕身后,臂膀霸道的环绕她瘦弱的肩头,顺势从她手中接过油纸伞,“今日你匆匆来找我,该是没睡好吧?”
“喂,明月涯”她愠怒瞪向他。
明月涯立刻低头附小道:“是是是,我在这里,总之你先休息下,我们再说这个问题你看如何?”
柳清燕心里并不喜欢他这么转移话题的方式,却被迫的被他揽着往前面走。因为本身没有武功,所以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正眼神冷寒的盯着他们,寻找下手的时机。
但是明月涯看似懒散实际每个角度都可以攻击,再加上他天下无双的医术,估计没那么容易能一手拿下他们。
黑衣人微眯眼睛,迅速作出手势,围绕周围的杀手顷刻离开。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听那步伐宛如一人,看来是相当的训练有素。
明月涯笑不达眼底的护着柳清燕,偏头看向她似乎余怒未消的脸,心里的疑惑开始无止境的扩大。
船坊中太子司徒青云早就告退离开,赵静若喝了几口果酒后再也没心情,吩咐奴婢靠岸就往驿站走去。
外面正被重兵把守着,身边的丫鬟也被替换掉了几个。
赵静若甚至怀疑,这早晨发生的事,会在下一秒就传到正阳帝的耳朵里。但这也是她的目的,所以并没示意柳清燕他们注意这些。
刚踏进屋,凌厉掌风迎面而来,赵静若躲闪不赢被直接打向左边墙壁,撞烂上好案几瓷器,砸落地面,胸口沉痛吐出口血,全身更是向散架般痛得没有丝毫力气。
“废物,你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吗!”犹如来自死亡的冷厉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满目震惊的抬头,对上那双妖艳绝伦的惑人双眸,蓦然爬起来抱住那人的裤腿,“母妃,女儿已经尽力了,可是明月涯根本就不把心思放到女儿身上!”
“还狡辩?”此时身穿黑衣的镇南王妃我对着赵静茹胸口就是一脚,把她踹向一边毫无感情的看着她,“我费尽心思躲过那老东西把你送到京城来,不是为了听你说做不到的!听着”
她蹲下身像破布般拎起赵静若,“当年的事太后已经起疑了,并且马上会查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我们都是死路一条,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会昙花一现!”
“不不不母妃,我,我一定会让明月涯娶我的。而且昨日宴会上太后也曾表露出这个意思,但明月涯心高气傲,如果强逼的话恐怕会跟我们鱼死网破。所以女儿觉得可以先跟他套好关系,假以时日等他放松警惕,再逐一击破?”
镇南王妃冷漠看了她一眼,“若儿你是聪明的孩子,很多事都不需要我提醒。这次我本来准备派人把他直接抓了,没想到在撤退的时候遇见了第二批黑衣人,差点全军覆没。”
“什么?”赵静若震惊的询问道:“那母妃,你有受伤吗?”
“没有,只不过那些人似乎是专门等在那伏击我手下的人马,所以我怀疑老东西已经发现你进京了。”这也是镇南王妃最担心的一点,毕竟现在汴京云南那边封地的势力还被镇南王牢牢的攥在手里,想要对付她简直轻而易举。
如果不是那个秘密太过特殊,她也不可能活着见到赵静若。
“总之,你必须加快速度接近明月涯,探听他的身份并且看看东西是不是在他手上。”
赵静若捂着还疼的地方,道:“明月涯一颗心都挂在柳清燕身上,哪还有心神分到女儿这边?”
“柳清燕?”镇南王妃轻蹙眉头,倏然觉得这名称额外耳熟,思索良久后骤然想起,被面巾掩着的唇角勾出阴冷的笑,“你不说我还忘了。”从袖中摸出个信封递给赵静若,“这是给你表妹的书信,要她按照我说的做,到时柳清燕也无法再干涉你。”
“谢谢母妃。”赵静若竭力掩盖内心欢喜,恭敬的双手接过信封。
镇南王妃嘲讽的冷哼一声,丢下金疮药便点地跃走了。
与此同时,四皇子府内。
司徒南优雅端坐内室,正品着上好龙井,一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
他眼睛都不眨,闲适儒雅的摁杯盖斟了杯浓郁肆意的茶,“事情怎么样了?”
“主人想的不错,最近京城的确涌进了几股势力,藏匿颇深,暗卫无法探查出其踪迹。”
司徒南唇角温和浅笑,指尖沾过茶水一甩,水珠如箭射向黑衣人。
黑衣人闷哼一声,蓦然脸色铁青,唇角溢出鲜血,显然是受了极重内伤。
司徒南却像没看见,道:“那个女的怎么样?死了吗?”
黑衣人愣了下,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没有。”
“不错,还挺有韧性的,等会把她带上来。”司徒南眼神阴鹫,指腹环着杯沿磨蹭,“本王需要她做一件事。”
午时过半。
柳清燕才和明月涯回到宰相府,两人率先去换下已经湿透的衣服,才到花园处汇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管家匆匆来到,“小姐,皇上请您和大夫马上进宫一趟,还在外面准备了轿子。”
这是搞什么鬼?如果是兴师问罪的话,应该是派人来压他们而不是坐轿子。
第14章被人跟踪()
除非
太子跟皇上说了什么。
柳清燕心里很没底,望向明月涯,他只是反握住她的手,笑容和煦灿若夕阳,“若是有什么变故,我们直接离开皇宫就可以了,没必要着急什么。”
这话让柳清燕的担忧变得额外可笑,不由语气冰冷,“是啊?在你心中什么都不重要。”柳清燕直接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去,背影显得怒气冲冲。
明月涯无奈的对从走廊走过来的铃铛和六月说道:“以前你少爷认识的都不是女人吗?”那些人可说是温柔如水,娇滴服帖,哪像柳清燕这般,想走就走,完全不给他留丝毫面子。
铃铛她们两人纵观了全过程,六月还好抿紧嘴唇还是幅冷淡的样子,铃铛就拿出锦帕掩唇笑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少,少爷,你千万不要气馁,你不是老说小姐比其他人要特别一些吗?”
“那也是。”明月涯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想了会儿就接过六月手里的披帛,匆忙跑上去,喊道:“等等,郡主,你的东西!”
铃铛在背后望的直发笑。
六月却忽然说道:“铃铛,那个人不是要过来了吗?”
铃铛的喜悦瞬间僵持在脸上,眉头深锁,头也不回,“有说大概什么时候吗?”
“没有,只希望不要遇见那个人就好。”
铃铛也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两人等到明月涯的声音才起步跟上。
四人穿过花园正好看见迎面走过来的大夫人,她面容憔悴眼神灰败,整个人像笼罩在黑暗之中,消瘦了不少。
柳清燕微怔了下,这还是自柳墨香被烧死之后,她和大夫人的第一次见面。
偏偏还是在正阳帝宣他们进宫的时候,这事情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大夫人却宛如没发现他们,犹如行尸走肉的走过来,在柳清燕停下与她擦声而过的刹那,柳清燕听见了从她骨子里发出的诡秘的笑声。
好似自地狱而来的幽魂,桀桀怪笑,让本就阴冷的天气更冷了。
柳清燕转过身看着大夫人,她好像没力气,手臂给丫鬟扶着,半边身体的力量都压了过去,离她老远都能听见她呼哧呼哧的喘息。
“这个女的,好像有点不对劲。”明月涯低沉的嗓音从柳清燕旁边传来。
柳清燕顺势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
明月涯眸光幽深与她对视,似是在思考该不该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前面带路的管家又一次转过来催促他们,明月涯也打消了现在说的念头,只是在管家背后悄悄捏起柳清燕的小手,在她手心里刮了又刮。
柳清燕拧紧柳眉使劲的把手抽了几下,被他抓得死紧,不由转头瞪了他一眼。
明月涯扬起妖冶的笑意,得意的像个狐狸,蓦然眼底精光微闪,柳清燕还没瞧仔细,他便松开手,瞬间移到她身后,托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踏到脚垫上。
府外街旁石狮威风八面矗立两侧,雨打弯樟树静默无声,唯有拉扯的两匹来自蒙古的汗血马不耐的自鼻孔喷着浊气。
铃铛和六月分为两侧撑着伞,柳清燕狐疑的看向身后的人,“发生什么了?”
“没有。”明月涯笑容自然懒散,“赶紧进去吧,免得误了时辰。”
柳清燕心里奇怪,但看明月涯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又不好质问,只有在上车前最后看了眼周围,才无奈的进入马车。
她刚进去,明月涯的眼神就变了,他回头目光凌厉的瞥向铃铛,刺骨的凉意迫使两人惊恐的低下头。
雨,渐渐变大了,五里之内的景象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明月涯也没再看铃铛她们,转身掀帘迅速踏了进去。
帘子放下,马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穿梭在雨夜中,飞溅的雨水搭在流苏上,以及属于皇家的旗幡。
哒哒哒凌乱的马蹄,越来越靠近那肃穆严谨的城门。
倾盆的大雨并没让那些身穿铠甲的士兵乱了视线,在听见马蹄的同时飞奔而至,长矛伸出挡住马车去路,为首之人乃是裘仲,一声冷呵,“来者何人?”
马夫不慌不忙从胸口掏出枚令牌递给裘仲,裘仲仔细看了良久,被雨水侵湿依然如炬双眸看向帘子,“可否让臣看个仔细?”
马夫有点不耐烦的抢过令牌,道:“裘大人,你令牌也看过了,知道是皇上的口谕,还在这死咬着不放人,耽搁了时间你负的了责任吗!”
“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最近叛军连连挑衅,臣等不能不防!”裘仲也没有丝毫退让。
“好了,那就看看吧。”柳清燕打破两人僵局,让铃铛掀开帘子,任由裘仲看个仔细。
裘仲双手抱拳,“郡主,得罪了!”转头,气若洪钟道:“开城门!”
“是!”城门应声而开。
马车行驶过从城门到皇宫的那条管道,巍峨高墙上的士兵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辆行驶的马车,令人压抑的气氛让柳清燕察觉到,皇宫之中恐怕发生了一件大事。
等到柳清燕他们一行人被带至御书房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大。
正阳帝臂膀受伤,太医正在给他换药,正阳帝看见他们还威严笑道:“敏永可真是难得请啊?”
这话不就是在指责他们来的晚吗?
柳清燕拧眉就要跪下告罪。
正阳帝又道:“行了,别一见到朕就往地上跪,朕不是喊你来做这件事的。”
柳清燕连忙站直的身体,头还是恭敬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