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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坤咽了口唾沫,“季瑶,我”
话没说完又被季瑶打断,“喜欢我就不要有那么多顾虑好吗?我自愿的”
季瑶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是羽毛的尖划过皮肤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
季瑶将简坤的身体掰着面朝着自己,然后拉着他朝床边走去。
步态婀娜,体态优美,简坤的双眼渐渐有了迷蒙之色,今晚的丫头真的太美了。
“瑶瑶,你今晚真美!”
季瑶嫣然一笑,眉眼间似有烟波流转,风情无限。
这样的丫头,简坤从前从来没有见过,季瑶躺在床上,微微闭起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简坤冰冷的眼神,简坤的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你不是季瑶!”
季瑶的眼睛里立刻就有了泪雾,“坤子,我是季瑶啊。我就是季瑶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
说到最后就泣不成声了,简坤松了手后,双手环在胸前等季瑶停下了哭泣之后才再次开口,“季瑶她不会穿这样的衣服,不会有这样的神态,更不会做这样的事!”
躺在床上的季瑶,擦了擦眼角的泪,然后坐在床边,理着鬓边的一缕长发,“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温柔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嘛?况且我就只求这一次,又不要你负责,不如”
季瑶还想往简坤的身上靠,简坤却迅速的躲开了,“你错就错在不该用她的样子。”
“简坤,你当真如此无情!”季瑶原本温柔的神色瞬间就化作了冰冷。
简坤打开看看房门,“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季瑶冷哼了一声,瞪了简坤一眼,出了屋子之后又回头对着简坤莞尔一笑,“你会来求我的!”
这话说的无比的笃定。
“老板娘,你好自为之吧!”简坤关上房门的时候警告了一句。
若素回到房间后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才喘息着坐在地上,低低的哭可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不中计?不是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人生动物吗?”
哭着哭着最后又笑了起来,对于简坤的没有将错就错,若素似乎想通了,简坤到底是怜香惜玉的,否则也不至于没有一句难听话,没动她一根手指就放她走了。
所以,简坤对她不会一点情都没有的。
简坤去洗了个凉水澡整个人才算静了下来,说实话刚才他真的就差一点点就把持不住了。
其实从“季瑶”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大对劲了,直到“季瑶”说话,他才肯定那不是真的季瑶。
因为真的季瑶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盛装的来勾引他呢?
而且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拽的样子,但是心底还是很保守的,哪里会干这么主动的事?
第224章 一个电话()
简坤把这件事告诉清一的原因是那天若素从他的房间出去的时候被出来上厕所的清一给撞见了。
“小坤坤,老实交代那天从你屋子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简坤转了方向被对着他,显然不想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咦?不对啊。整个客栈里除了小瑶瑶就大妹子是女人啊。去你房间的一定不是我家小瑶瑶,所以”
“哦”
清一正在为自己的聪明洋洋自得,简坤一把捂住清一的嘴巴,把他拖进屋子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在胡说什么?”
清一指着简坤笑的贱兮兮的,“被我说中了吧!”跟着又拿胳膊肘捣了捣简坤,一副同是男人,我懂的架势。
简坤忍不住摇头,“我警告你,你要敢在季瑶面前胡说八道我就揍的你满地找牙。”
对于简坤这毫无力度的威胁,清一毫不在乎,“想要我不乱说也可以,你也知道待在这地方跟坐牢也没啥区别,这人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而且像我这样想象力丰富的,只怕”
简坤很是无奈,只能把那天发生的事跟清一都说了一遍。
果然清一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小坤坤,你说老板娘是用了易容术还是幻化了身形?我就说她不简单吧,居然还会这么高深的术法?”
还别说清一这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话还挺在理,“简直可以说是以假乱真,当时我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清一神神叨叨的居然就自己出去了,全然不顾还在说话的简坤。
“咦?世间真有如此精妙的术法,看来找机会我得去会会我那大妹子”
简坤有些哭笑不得,好在这次的事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否则要是清一这大嘴巴出去乱说,不出一刻钟整个客栈就全都知道了。
“小乙,咱们都待在这里这么多天了,可是一点季瑶姐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跟坤子哥还有清一都走散了”严漪窝在座椅里,有气无力的问顾小乙。
顾小乙拿手背贴在严漪的额头上,严漪在发烧,额头烫的厉害,“不行,我要带你去医院,你现在的情况”
严漪的脸色发白,嘴唇也起了一层白皮,“我没事的,要是我们走了,坤子哥他们回来找不到咱们怎么办?而且还有那些人一直在暗地里追我们”
顾小乙咬牙,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在车里留下了记号,然后背着严漪下了车。
好在运气不错,没走多远就碰到了辆往回开的车。
严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有人在打电话,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顾小乙朝着病房里看了一眼,严漪似乎睡的不安稳,于是又往外走了一段距离,“什么?你们的人也失去消息了?”
“那这样的话,我下一步的任务是什么?”顾小乙疑惑的问了句。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顾小乙又朝着病房里看了一眼,“真的要这样吗?可是”
“你该不会是对她动情了吧?”电话里的人问。
顾小乙连忙摇头,似乎电话那头的人能看见似的,他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好!我知道了!立刻就待她去那儿!”顾小乙挂了电话,靠在墙上过了很久,才回到病房。
严漪眉头紧皱,额头上冒着虚汗,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胡话,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顾小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握住严漪的手,她的手很软,或许感觉到了热度,严漪稍微安定了一点。
“严漪,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他的命令,我不得不服从的,你放心他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你的性命的。”
严漪是在一阵颠簸里醒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灰色的车顶,偏头发现顾小乙单手支着额头再打瞌睡,莫名就觉得有点心安。
勉强的撑着起来找水喝,谁知才一动,顾小乙就醒了,“你还是乖乖躺着吧?要什么跟我说就是了。”
看着紧张兮兮的顾小乙,严漪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她从小没有享受父母家庭的温暖,“我就是有点口渴!”
顾小乙拿了瓶矿泉水,想了想又觉得病人喝凉水不大好,于是把矿泉水直接塞进怀里,“严漪,你稍微等等,一会儿就好。”
严漪有点虚弱,“哪里就那么娇弱了,没事的!”
“对了,我们这坐车要去哪里啊?”严漪疑惑的问道。
顾小乙没想到严漪会突然这么问,有点猝不及防,“那个你住院的时候,我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我们,所以我只能带着你跑了。”
顾小乙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都怪我没用,要是季瑶姐在,一定不会让你生着病,还四处奔波的。”
“没事的,我就是发烧,出出汗就好了。你这样做也对,只要我们一直在路上,那些人摸不到我们的准确位置,也算是能够保命了。”说了这么多话,严漪有点喘。
顾小乙将矿泉水从怀里拿了出来,拧开了瓶盖,又将严漪扶了起来,小口小口的喂她喝水。
严漪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的,脸烫的厉害,“谢谢你,小乙!”
顾小乙将严漪小心的放平,又问,“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严漪摇了摇头,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距离上一次生病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自从她发现自己的变异体质之后,貌似连感冒都没有过,这一回怎么突然就发了高烧呢?
“也不知道季瑶姐他们怎么样了?”严漪叹了口气。
顾小乙原以为严漪睡着了,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惊到了,又想起之前电话里那人的话。
他说,我们的人也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如今只能退而求其次,你把她带过来吧!
像是秘密被人窥破一样,顾小乙有片刻的慌乱,“季瑶姐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咱们再去找季瑶姐他们。”
直到严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顾小乙才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原来说谎也是一件力气活啊!
第225章 实验品()
严漪一路上都迷迷糊糊的,清醒的时候很少,具体去往哪个方向她也不知道,只是在清醒的时候看到顾小乙在旁边她就很心安。
顾小乙的神色很萎靡,眼下有重重的黑眼圈,“小乙,对不起。害的你都没休息好!”
顾小乙的神色有点闪躲,“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
严漪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睡梦里,但是也知道他们一直在车上,不停的赶路。
“小乙,他们是不是追的很紧?”
顾小乙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严漪,你现在病了,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只要咱们安全就好!”
后来严漪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的时候经常一天才会有十几分钟的清醒时间。
顾小乙打开了车窗,刺骨的北风呼啸而来,外头是白茫茫的一片,远处有起伏不定的山脉,蜿蜒曲折的像是卧在大地上的巨龙。
冷冽的空气吸进鼻腔里,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顾小乙咳嗽了好几声才恢复了正常。
转头看了看严漪,然后拿出手机按了拨号键,最近联系人里最上面的那个号码。
“喂,我这边赶点,估计晚上就能到了。你答应我的事?”
电话里的人回,“放心吧,我们要的是她。只要她到了,要你也没有用的。”
“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顾小乙的嘴扬起一抹弧度,神色平静的丢下句狠话。
挂完电话,才发现估计车里进了冷空气,严漪咳嗽了几声,顾小乙连忙将窗户又关了起来,车里的空调声音很大,嗡嗡的,像是成群的蚊子在耳边叫个不停。
顾小乙握住严漪的手,“严漪,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在我脑子里,他在我脑子里,我不能不听他的。”
顾小乙的声音说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想起第一次见那个男人的时候,又想起他一个大活人躺在季瑶爸妈的棺材里,看着季瑶大惊失色的看着棺材里的自己。
他觉得自己跟个牵线木偶似的,所有的动作都身不由已。
“严漪,你放心。我问过他了,他说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拿你做点研究而已。”顾小乙俯身在严漪的额头亲了亲。然后下车坐进了副驾驶。
他不敢看严漪了,他怕自己会坚持不住想要后悔,严漪那么可爱那么单纯的女孩子,她那么信任他,可是他呢?
车子在一处帐篷外停了下来,有人张罗着把严漪抬了下去,顾小乙张了张嘴,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怎么没来?”顾小乙有点慌了,抓住其中一个人问。
那人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顾小乙下意识就松开了放在那人肩膀的手,那人冷哼一声,“你可以滚了!”
“可是”顾小乙还想说什么,但是那人扬起了拳头,顾小乙又忍住了。
估计往山里走的路车过不去了,那些人都换了马,拉着类似于雪橇一样的工具。
顾小乙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等再抬头的时候除了呼呼的风声夹杂着被刮起来的雪,别无其他。
好在车还在边上,顾小乙钻了进去,才感觉脸上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跟着露出一个轻蔑而自嘲的笑。
然后点火,松离合,加油门,车子在雪地里缓缓前行,像是个耄耋的老人杵着拐棍似的,留下两排车印子,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严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精神比之前要好很多,心里不由就把快要病愈的功劳归于顾小乙连日来的悉心照顾上。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候,整个人就慌了,她似乎被关在一个容器里了。
形状像是棺材,只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