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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说我有事急着赶回去吗?”
“那也不行,反正今天你必须跟我回王府,否则我的屁股就得开花,打死打残我,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所以,你只能跟我走!”
“你……”
洛秋看着态度强硬的小栓子,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倒是赵德不愿意了,脸红脖子粗的喝道:“你这小厮,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们有急事赶回去,你还左拦右拦的……”
“哼,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们家爷的话我就得听,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跟我们家爷说去!”小栓子不甘示弱,瞪着眼吵吵道。
老是僵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洛秋无奈的说道:“也罢,我就跟你走一趟!”
扭头又对赵德说道:“赵大哥,你就先回去吧,回去晚了,承欢会担心的。”
“可是你……”
“没事,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赵德的担心洛秋了然于心,笑道:“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去找你,保证让你看到安然无恙的我。”
既然洛秋都这么说了,赵德也不好请求,恶狠狠的警告小栓子,“洛秋要是少一根汗毛,我绝对不放过你们!”
“哟,瞧你这话说的,敢情进我们王府是进龙潭虎穴啊,我们能把田公子怎样,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们家爷说去,或者你跟着去,我还懒得伺候呢!”
眼瞅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了,洛秋急忙劝道:“行了,都少说一句吧,这么冷的天怎么没把你们的嘴冻住!”
见洛秋执意如此,赵德也不好说什么了,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万事小心!”
“我们还能吃了田公子不成?”小栓子不悦的接口道。
赵德权当没听到小栓子的不满,拱手向洛秋辞别,催马消失在风雪中。
再说南宫泽心里一直记挂着洛秋赏梅时说的那些话,盼望着早点回去当面问个清楚,又怎么会安心在李府对着李娇儿那贴狗皮膏药呢。
李娇儿的深情款款并没换来南宫泽的一丝笑脸,在喝过她亲手奉的茶之后,南宫泽心急火燎的站起来,“大冷天的劳到小姐前来请安,本王于心不忍,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搅了。”
“你这就要走啊?”李娇儿失望的看着南宫泽。
“实在是有要事在身,今天要不是朋友说起梅花,本王也是实在抽不出时间来贵府,如今梅花已赏,本王心愿已了,这就告辞了,等本王闲下来的时候,定会再次登门拜访,各位留步。”
“既如此,老夫也就不强留王爷了,雪天路滑,王爷一路走好。”李耀祖拱手送客。
李娇儿不干了,拉着李耀祖的衣袖撇着嘴,一脸的不情愿,“爹……”
“娇儿,不得无礼,王爷有事在身,我们怎好强留!”
“哼……”
李娇儿见爹都不帮自己,哀怨的看了一下南宫泽,气呼呼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99章 画中人()
小栓子将洛秋带回王府,并将他安排在了南宫泽的书房。在小栓子看来,书房是主子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既然洛秋是贵客,那么就要安排在主子最喜欢的地方。
洛秋打量着这件雅致的书房,一股淡淡的古书籍的气息混合着檀香充斥着这间屋子。一排排的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从古至今的各类书籍。几幅山水古画挂在了显眼的地方,几件稀有的古玩也映入了洛秋的眼帘,他好奇的打量着这间书房,脑子里京浮现出南宫泽慵懒的躺在榻上,悠闲看书的模样……
洛秋轻轻地摇了摇头,想把南宫泽甩出去,可是在李耀祖家那激情一吻又突如其来的闯了进来,立时让他脸上红霞飞。
他急忙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胡乱的翻动几下,想扑捉些自己感兴趣的章节,也好静静的读几句,让那血脉喷张的一幕快些消失。
小栓子进进出出的,又是支火盆又是拿毯子,又是端点心,又是备茶水的,一通忙活。洛秋有些过意不去,略带歉意的说道:“麻烦你了,小栓子,不用准备这些,我也待不了多久。”
“公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是我的本分,你就踏踏实实的在这坐着等着我们家爷,他要是回来看我慢待了你,我的屁股可就遭殃了。火盆弄好了,你可以脱了鞋袜盖上毯子烤烤火。”
待小栓子退出去后,洛秋走到书桌前。书桌上铺着一张显然是南宫泽才写好不久的一副字,“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呵呵……”洛秋看着这字不禁笑了起来,“南宫泽,你这是写字泄愤呢,王志远是小硕鼠,李耀祖是大的,可这怪谁呢,这是你们把他们养大的,贪念之大,怎会顾及百姓呢。”
洛秋的目光从那张纸上离开,落在了一个卷轴上,卷轴被包裹的很仔细,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洛秋好奇的打开了卷轴,上面竟画着一位十几岁的少女习武的样子。洛秋心中一惊,继而热泪盈眶,少女羚羊般的大眼睛画的是那样的传神……
“你在看什么?”
一个声音响起,洛秋急忙放下卷轴,转过身抹掉脸上的泪水。
南宫泽一步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桌子的画卷,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轻轻拿起画卷,低声道:“一样的眼睛,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是长大的她。”
“她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麦穗儿吗?”洛秋回过神,强装笑脸说道:“的确,眼睛跟我的很像,但是,我是男人!”
“是啊,你是男人,是男人……”南宫泽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就像被一把大锤重重的砸在了胸口上,竟有些站立不稳。
“你一再跟我强调你是男人,是不是在提醒我,我的行为会被世人诟病?”
“你是王爷,要比我这个老百姓更容易被人议论,所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代表的是皇家的颜面。”
“嗤……”南宫泽不屑的冷笑道:“我是王爷又怎样,我是皇族又怎样,我也是人,我也有我的情,我也有爱人的权利!”
“可是你的爱,世人不会接受!”
“不接受又怎样?我可以不做王爷,我可以和你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只要有你,哪都行,我不在乎我的地位,我的权利,我只在乎你!”
南宫泽的低声咆哮,让洛秋心痛难忍,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冷笑道:“哼,王爷,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忘了麦穗儿,不要告诉我,你一直把我当成她,而忽略掉我是男人的身份!”
“这……”南宫泽一怔,退后几步,坐在榻上抱头沉默了起来。
洛秋知道自己已经把南宫泽逼到一个绝地上,更加毫不留情的说道:“我田洛秋就是田洛秋,不可能是任何人的替身,所以,王爷,你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
“不……”南宫泽猛地抬起头,脸上落下绝望的泪水,“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把你当成,当成穗儿……我……不不不,你是喜欢我的,前一刻你还在李府和我深情相吻,这一刻你为什么就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是不是因为你见到了芳儿姑娘?”
“我……”洛秋恨不得搧自己一巴掌,就是那一吻,让南宫泽看到了希望,“我想你是误会了,不是我亲,亲你,是,是你强索的……”
“不可能,强索和自愿难道我还分辨不出来?”
“懒得和你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是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骗我!”南宫泽发疯似的跑到洛秋身边,不由分说的紧紧包住洛秋,在他耳边低喃着,“洛秋,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喜欢我的,是喜欢我的……”
洛秋被他抱得快喘不过起来,挣扎着将他推开,指着桌上的画说道:“是我在骗你,还是你自己骗自己,这幅画已经画了好多年了吧,画卷的边缘都磨得变了色,显然是你经常拿出来欣赏,你也说过,我和她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是你,是你在心中已经认定我是她,正因为这一点,你忽略了我的身份,忽略了我是男人的事!”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南宫泽抱着头踉跄的退到榻前,仰面躺了下去,睁着双眼,任由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看着南宫泽痛苦万分的样子,洛秋的心都快碎了,她好想跑过去抱着他,倾诉着自己的情肠,好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就是画中人……可是,他不能,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还有他和南宫润之间的恩怨没有了解,他不能就这样放手!
“芳儿对你真的很重要吗?”南宫泽幽幽的问道。
提到了芳儿,洛秋的表情更加的哀伤,自嘲的笑了一下,“是的,很重要,所以,你别再骗自己了……”
“那赵德的师妹是不是对你也很重要?”
“承欢?”洛秋摇摇头,“我没有那么花心,我当她是妹妹,她喜欢的人是赵德。”
“既然芳儿对你那么重要,而你又要我别再骗自己,那么我保媒,成全你和芳儿,我也能死了这颗心!”
“什么?”洛秋吓的差点站立不稳,“保媒?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南宫泽呼的坐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洛秋,“你们有情有意,为何你尽早在一起,由我保媒,李耀祖不会不同意,在你们成亲之时,我还能讨杯喜酒喝。”
“我还有事情没办完,不能这么早成亲,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洛秋慌乱的推脱着,甚至都不敢看南宫泽咄咄的目光。
“狡辩,你分明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你惹的芳儿喜欢上你,惹的我迷上了你,而你呢,是不是很骄傲,自己可以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住口,我没有,我没有招惹任何人,即便是有人对我产生好感,有了爱恋,那也不是我成心招惹的,你不要污蔑我!”
“就是你招惹的,你还不承认……”
“你去死……”洛秋大喊一声,拉开门就要冲出去,可刚一脚刚迈出门槛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低喃道:“有些事是上天注定的,注定了我会辜负芳儿的深情,注定我会辜负了你的厚爱……”
“什么意思?”南宫泽起身追了过来,可惜,洛秋已经冲进了风雪里。
小栓子听着里面壶碎碗砸的声音,一阵阵的肉紧。南宫泽和洛秋的争吵他并没有听到,只是过来换茶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摔东西的声音,知道主子是生了大气了,这时候他正低声咒骂着洛秋,“田洛秋你还真是该死,每回遇到你,我们家爷就疯一次,难道你是我们爷的命中克星,你这个灾星,以后还是少来的好!”
怎么也得劝劝主子啊,免得气大伤身。小栓子胆战心惊的推开一条门缝,声音颤抖的劝道:“爷,你别生那么大的气了……”
“啪”一个茶碗砸到门上摔成了碎片,接着听到南宫泽怒吼一声,“滚!”
小栓子吓得急忙关上房门,拍着砰砰直跳的胸口,低声念叨着,“阿弥陀佛,好险,砸到脑袋上还不砸出脑浆子来……”
疯够了,摔累了,南宫泽颓废的坐在地上,看着满屋凌乱的东西,低吼一声,躺了下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南宫泽就像死了一般依然一动不动,只有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哼……”南宫泽发出了一声冷笑,慢慢坐起身来,凝视着这无尽的黑夜,“世人的看法与我何干,断袖之癖又怎样?我南宫泽不在乎,你们想说就说吧,想怎样诟病就统统冲着我来吧!洛秋,你想辜负我的情意,没那么容易,想要逃离我,那也得经过我同意,我现在不同意,所以,你就乖乖的等着我,直到我厌烦你的那一天!”
第100章 报应不爽()
大理寺的大牢里,王志远盖着薄薄的被子蜷缩在角落里,早已经没有了当日户部尚书的威风,就像一尊孤寂的雕像,痴痴的看着那通气孔。
牢门打开了,南宫泽走了进来,屏蔽左右,一步步走到王志远身边。王志远此刻的神情让南宫泽有一丝的歉意。
“王志远……”
知道有人进来,王志远却没有回头,直到南宫泽唤他,才将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王爷驾到,是不是我的死期到了,王爷特地来通知我一声?”
“哼……你的死还用不着本王亲自前来告知!”
“既不是来宣布我的死期的,难道王爷是专程来看我的?”
“是的,今日早朝,有官员……”
“有官员请皇上下旨处死我?”
“是!”
“哈哈哈……当年我也是这么请旨处死麦鸿儒,如今轮到我身上,真是报应啊……”
南宫泽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