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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平生葬落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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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公子此去官州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位咦,那不是墨公子的信鸽吗?”朱纲兴冲冲地走到廊下去取信笺。温恕仇又斟了一杯茶拿在手里,看着青烟缓缓地飘出,心情也稍稍平静了些许。

    “庄主”温恕仇见朱纲脸色有些失落,心一沉。“没见到?”朱纲点点头,“墨公子说十天左右到温州,回来后再”

    “我知道了。过几天让人收拾一下昀尘的房间,不要忘记了。另外,荨姑娘那边派几个可靠的人过去好好照应。”

    朱纲知道庄主心中不快,便不再多问,退下安排人去了。温恕仇觉得很累,直接回房卧在床上,顺手拿了一本书来看,却字字不能入心。朱纲也不敢去打扰,在门外侍候着。

    方成这边倒是很轻快。不一会就安顿好回去复命了。见温恕仇有些疲倦,虽然心中有很多话,也没多说,复命之后就直接退下了。

    “累了吧?陪我走了三个多月终于有个稳定的落脚之处了。看来师傅真是考虑周全,早就知道我走不了那么远的江湖。”南宫荨说着,递给梁通一杯茶,自己也拿着一杯一饮而尽。梁通笑着,接过紫砂茶碗,“谢过荨姑娘。”接着躬身一礼。两人相望,竟笑声不止。

    墨山道人说的果真不错,温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温恕仇的毓清庄更是美,竹林之中竹屋林立,远处还有一片桃林,此时桃花盛开的季节,看过去一片粉色,一片静谧。两个人站在门口,望着远方,似乎回味着三个月来这一路的艰辛与快乐。

    “你是不是也很意外温恕仇竟是这般模样?”

    粱通笑了笑,“没什么好奇怪的,他虽接掌毓清庄五年,看惯了江湖争斗,但毕竟出身墨山,墨山上带来的书生气在温州这个地方估计也是无法消除。再者,温庄主长于剑术,习剑之人与书生本就有些相近”“比如说我?”又是一阵狂笑。虽客居于此,两人仍是一派豪爽。恰巧复命回来经过的方成不由得又一阵疑惑,这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主仆,倒像是朋友。

    “早些休息吧。”南宫荨说着便转身往里走。梁通似乎并不想回去,依旧站在那里,看着远方,想起了他们从墨山告别时的场景。

    “出去走走也好,长长见识也散散心。陌儿啊,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人不能把一件事把一个人念念不忘一辈子。你还要生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希望你这次出去再回来,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个陌儿。”

    墨山道人一席话说哭了她也说哭了自己。梁通也希望她能放下过往,可是他又怕万一她真的都放下了,自己又会失落。一路走来,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又不知道自己不安些什么。不过,很久没有见过她这样快乐了,“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梁通安慰着自己,转身回房了。

    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他不知道,南宫荨此时也是睁着眼睛,回忆着以前的各种事情。那些快乐,悲伤,一阵一阵地涌上心头。

    夜慢慢地静下来,窗外一轮弯月静静地照耀着,两个人也都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睡了。

第34章 鸳鸯剑?() 
“早啊!走,陪我去练会儿剑。”第二天一早,南宫荨心情依旧很好,“好久没拿过我的剑了,怕是有些手生了。我看那片桃林挺适合练剑的。”

    睡了一晚,梁通也没有了昨晚的烦闷,取出南宫荨的心爱之物交给她,便准备出门。

    “你不带剑?”南宫荨很诧异。

    “我?我只想去看看桃花。”梁通笑了笑,看着南宫荨。

    “你是不敢和我一起练剑吧!哈哈!”南宫荨虽是女流,性格却十分疏阔,笑起来也十分豪爽。笑着还拍了拍梁通的肩。

    两人先后出门,有说有笑前往桃林。那片桃林确实是个美丽的地方,粉色的桃花将整个世界都装点地甚是温和。花瓣片片飘落,芬芳馥郁,似乎整个世界都笼罩上了粉色的香雾。

    美丽的桃林配上清晨美丽的天气,果真是练剑的好地方。

    二人走进桃林,却听得一阵阵簌簌花落的声音。南宫荨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舞着一把宝剑。落落飘飞的衣袖,闪着寒光的剑锋,簌簌飘落的桃花,温和的朝阳,将身在其中的少年衬托地如仙人一般。俊秀的面庞在剑光中忽隐忽现,飒爽的身姿卷起千层花。衣袖带风,剑也生风,和着初春时节和煦的晨风,一阵一阵迎面而来。

    南宫荨望着出神,这分明就是昨日那个布衣青衫书生模样的温恕仇,今日却是另一番风骨。果真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南宫荨觉得自己更喜欢今日的温恕仇,她觉得温庄主应该是这个样子。

    观者入神,舞者亦入神。温恕仇沉迷于剑术之中,竟未察觉远处有人观望。

    南宫荨一向自以为剑术超群,虽然师傅常说温恕仇的剑术在如今的江湖之上可谓无人能及,但是南宫荨并未觉得自己有何处输于他。加上一贯傲娇放纵,南宫荨拔出剑,大呼一声“温庄主果然好剑术,在下愿领教一番!”话音未落,便将剑刺向温恕仇,本以为出其不意,却没想到,温恕仇转身立刻将剑截住了。二人皆是墨山道人心爱之徒,都使得一身好剑法,又都心高气傲,一时间争分不下。紫衫与白衣混着粉色纠缠在一起,两把宝剑的寒光在愈烈的阳光下更加晃眼。

    粱通看着发呆,一时间回不过神。

    突然,两人分开,南宫荨执剑身体在空中翻转着刺向温恕仇,温恕仇侧身剑锋从眼前刺过,他心头一惊,伸手抓住了刚到眼前的手腕。南宫荨惊呼一声,从空中跌落。梁通立刻赶到,扶住南宫荨。温恕仇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呆呆地看着剑,从剑锋到剑柄,一时凝噎。南宫荨不知缘由,只是瞪着温恕仇。

    “抱歉,”温恕仇渐渐回过神来,松开了紧抓南宫荨的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温恕仇低着头,看也没看南宫荨一眼,就转身想离开。南宫荨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冲到温恕仇面前,两人对视,一个怨愤,一个不安。

    倒是南宫荨先开口,“我的剑有什么问题吗,温庄主这般在意?还是温庄主看上我这把剑了?”虽然受了委屈,南宫荨也并未生气,只是觉得被温恕仇一把抓住有些恼怒,想用言语挑衅泄泄愤,因为她知道,她手上这把剑,是传世珍宝,一般江湖人看了只有眼红的分,自然有些傲气。

    温恕仇像被戳中了痛处,紧紧地盯着南宫荨。眼睛里竟然有些闪烁的泪光。十八年了,他竟然又见到了另一把柳鸢剑。而这把剑的主人,竟是一个自己从不认识的小姑娘。十八年前的种种,此时竟然历历在目。

    在那个小庭院里,父母各执一剑,双双飞舞,剑光虽寒,在他眼里却是那般温暖。

    想着想着,泪水竟然夺眶而出。南宫荨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如同仙人一般的少年,竟然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一句话问哭了。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三个人僵在桃林里。桃花依旧飘落,微风依旧轻抚,三人的心情却没有了来时的轻松。

    “柳鸢剑是一对鸳鸯剑,你知道吗?”温恕仇平静下来,定定地看着南宫荨的眼睛。

    南宫荨竟然有些不安了,柳鸢剑竟然是一对鸳鸯剑,十八年来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难道父王不知道吗?这不可能,父王明明很了解柳鸢剑,是他告诉自己柳鸢剑是江湖中人渴求的宝物,若真如温恕仇所说,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不知道。”南宫荨躲开温恕仇的眼睛,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不知道也罢。那你这把剑是从哪得来的?”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你母亲是谁?她怎么会有这把剑?”温恕仇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南宫荨。

    这一下南宫荨更慌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有些恼怒,这人为什么对这把剑那么感兴趣?

    “我说了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有什么好问的!就算它是一对鸳鸯剑又怎么了,我只有这一把,我母亲只留给我这一件东西!就算你想要,也不必如此吧!”南宫荨愤怒地挣开温恕仇,转身就走了。梁通有些发愣,看了温恕仇一眼,立刻追了过去。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母亲的剑会在她手上,为什么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难道?不可能!十八年前母亲就已经不在了。那这把剑又是怎么到了南宫荨手上呢?

    温恕仇顿觉一阵眩晕,立马一手扶住一棵树,强撑着站在那里。

    她到底是谁?他已经等不及墨昀尘回来问个清楚了。

    温恕仇强迫自己慢慢缓过来,回去后叫来朱纲,“你立刻派几个可靠的人去探查一下南宫荨的来历,颖川的兄弟说她来之前去过七虎山,先派人到那里打听一下。”

    朱纲不知道为什么温恕仇突然这么着急,但是看他脸色不好,又不敢多问,应着就去办事儿了。

    温恕仇回到自己卧房,取出了尘封了二十年的柳鸢剑。剑出鞘,依旧寒光瑟瑟。十八年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熟悉的笑容,似曾相识的眼睛,另一把真实的柳鸢剑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女孩到底是什么人?无疑,不管她是谁,她都将揭开尘封十八年的伤疤。虽然温恕仇从未忘记,但是,他现在觉得那伤疤鲜血淋淋地映在自己眼前,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从躲避。

    紧接着,又是一阵眩晕。

    温恕仇不敢再多想,小心地收起剑,去招呼方成给自己弄吃的了。

第35章 陈年伤疤() 
幸好南宫荨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会就过去,梁通也不必费心思去安慰劝解。

    虽说不生气,但是南宫荨捉摸不透,这把剑与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有什么渊源吗?为什么父王都不曾说过鸳鸯剑这回事儿?南宫荨想不透,也不想再想了。

    但是,最后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时候,南宫荨觉得自己输了。一开始难分上下绝不是因为实力相当,温恕仇并没有用尽全力。这让南宫荨莫名地有些烦闷。

    梁通倒是很勤快,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南宫荨本就不是安分之人,这种小悲小愤从不会放在心上。何况她是真的饿了。

    梁通见她心情还好也就放心了。

    果真填饱肚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所有的烦恼也都在食物面前逊色。温恕仇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想起清晨之事,觉得还是需要亲自去道个歉解释一下。

    “荨姑娘,方便我进来吗?”温恕仇一个人就跑到了南宫荨的房间叩门,这着实把南宫荨吓了一跳。

    梁通开了门,把温恕仇让进屋来又去拿来茶具,为两位舔满茶,便准备出去,却被南宫荨一把拉住,“我与温庄主没什么隐秘之事,你留下了一起听听吧,若有什么需要定夺之事免得我再与你商量。”其实温恕仇和梁通两人都清楚南宫荨只是为了避免两人独处尴尬,毕竟早上有那么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南宫荨也猜出来他是因为此事而来。

    温恕仇对梁通笑了笑点点头。梁通会意,在南宫荨旁边坐下了。

    “我来是为今早的事情道歉的,荨姑娘”

    “不必了,我不是什么记仇之人,早上的事情应该有些误会,温庄主若想解释什么就直说,若只是道歉就不必了。我不需要道歉,只是比较好奇温庄主的故事。”南宫荨倒是爽快,这让温恕仇有些惊讶,但是也让他安心了。如此爽快之人说不记仇定是真心实意。

    “柳鸢剑是一对鸳鸯剑,是江湖之上不可多得的宝剑,传说是可族人与沁族人为庆祝两族首次联姻请两族有名工匠耗费多时铸成的,后来两族人分别建国忘川和雪禹,两把剑便在两族后人之间流传。三十多年前我的父母因为一对柳鸢剑结缘,可族与沁族再次联姻,传为一时佳话。

    至此,江湖上更是渴求这对宝剑。只是当时我的父亲是可族忘川城主的御前护卫,深受城主信任,身份高贵,虽常走江湖但毕竟是朝中之人,再加上我的父母二人武功还可以外人不敢以江湖手段抢夺。所以,我们在忘川城的生活还算安定,一家人也很快乐。

    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再有身孕,父亲当时又忙于朝务,母亲便时常带着两三个随从出门走动散心。有一天天已经黑了,母亲还没有回来,父亲着急便要出去找,我那时候小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里,就跟着父亲准备出门去了。

    我们还没出去门口,从雪禹城赶来的沁族亲友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说母亲刚到雪禹城的时候就被人追杀好像是躲进了墨山,三个随从已经找到了尸体,只是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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