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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平生葬落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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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我信我信!那更不能着急了。来丁兄,兄弟我陪您多喝几杯!”墨昀尘把丁贵按在椅子上,给他倒上酒。

    要论酒量,丁贵绝不是墨昀尘的对手,更别说墨昀尘使劲地灌他了,不一会儿,丁贵已经烂醉如泥了,但是墨昀尘心里也有数,不能让他认不得家门。

    “丁兄,要不别喝了?咱回家去请老爷子?要是我兄弟病真好了,我再请你喝!”墨昀尘扶着丁贵,丁贵勉强地在椅子上坐着。

    “好,好,看病要紧,走,走,咱现在就去找我爹!”丁贵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的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勉强自己站稳了。

    墨昀尘在桌子上丢了些碎银就扶着丁贵出去了。掌柜的笑嘻嘻地跑到桌前把钱收好,嘿这个墨昀尘,以前喝酒从来不给钱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墨昀尘暗自庆幸丁贵家离淑玉斋不远,不然他还真不一定摸到家门口。

    一处小院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很干净,很舒服。

    听见开门声,丁贵的母亲就出来看,对外人把烂醉如泥的儿子拖回家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赶紧过去帮忙搀扶,把丁贵送回房里,连声感谢墨昀尘,请他到了外室喝茶。

    “伯父不在家吗?”墨昀尘的目的是要见到丁贵的父亲,丁贵睡了,他也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着。

    “噢,他去给邻居家的媳妇儿诊脉了,一会儿就回来,怎么,这位公子找他有事?”

    “想请伯父给我一个朋友瞧瞧病。”

    丁妇人也没再多问,只是觉得眼前这位年轻人怪怪的。

    墨昀尘倒是觉得丁家怪怪的,老夫妻看上去也得有五十了,丁贵也三十多了,整日无所事事四处游荡不说,竟然也没有娶房媳妇,丁妇人看见儿子大醉竟然也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房间里甚是安静,老妇人自顾自地做着手里的活计,墨昀尘喝着茶静静地等着。

第68章 丁太医() 
大概一刻钟吧,丁老爹就回来了,看见屋里坐着个俊俏公子心生疑惑,站在门口踟躇着不敢进来。

    “这位公子说想请你给他朋友瞧瞧病。”丁妇人赶紧解释道。

    丁老爹噢了一声算是答应,拎着的药箱也没放下,就跟着墨昀尘出了门。

    李家茶楼。

    看着这个招牌,丁老爹不由得疑惑起来,谁家看病来茶楼啊,难道是李掌柜的病了?不会啊,昨天他刚看见过李掌柜的,怎么可能突然病了。越想心里越乱,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强烈。

    “墨公子,您来啦。”小厮见来了贵客,立马迎了上来。

    “你们掌柜的昨天没伤着吧。”

    “没有,就是有些疲累,还歇着呢。墨公子,您楼上请。”说着,把他们引到了二楼一处僻静的地方。因为时间早,茶楼并没有几个人,所以在哪里倒也不碍事。墨昀尘估摸着这会儿朱纲的人已经回清苑楼交差了,想必没找到他温恕仇又该着急了吧。但他还是给了那小厮一些银两,并吩咐他不要给清苑楼报信。

    “丁老爹,请坐。”墨昀尘并不在意丁老爹脸上疑惑和戒备的表情,接过他手里的药箱放在一旁,客气地让座。

    “这位公子不是说瞧病吗,病人呢?”

    “老爹您先坐。我没有什么病人朋友,今天就是想问您一些事情,您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强求。”

    “我能帮到公子什么?”丁老爹见眼前这个年轻人神情甚是恭敬,看上去没有恶意,心里的戒备倒是减了些许。

    “听说老爹从前给王后看过病?”

    “是。王后生病和安胎生产都是我照顾的。”

    “那您为什么没有留在宫里继续做太医呢?”

    “王后仙逝后,陛下悲恸,便想为王后积些善德,就把曾经伺候过王后的奴仆们都放出宫来,好生安置,每年还会送些例银。而我,大概是陛下怜悯我夫妻二人分离两地才准许了我和贱内一起回来。”

    “看来,陛下对您很是信任呢。”

    “是啊。王后安胎到临产一直都是我照顾的”

    “那王后是怎么怎么没的?”

    “身子虚,公主又是早产,王后气血不足,病死的。”

    “这是对外的谎话,我想听事实事实是什么?”墨昀尘感觉自己就要问到关键了,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和紧张,他的猜测,他的直觉,他所猜想的一切或许马上就有结果。

    “事实”丁老爹欲言又止,他曾经答应过有些秘密就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说出来,他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告诉过,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差点儿就守不住了呢?可是,对面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不是事实的呢?

    墨昀尘见他似是有顾虑,心里有些失落,但是他必须知道,他必须让丁老爹开口!“公主并不是早产对不对?”

    听见这话,丁老爹猛地抬起头盯着墨昀尘,心想,这个秘密只有陛下、塍王爷和他三个人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问这些?

    看见丁老爹惊诧恐慌的眼神,墨昀尘知道这多半是真的。

    “既然有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今天我来问您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老爹,您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墨昀尘迫切地看着丁老爹,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他甚至萌生了掐住他的脖子逼他说出他肚子里藏着的秘密念头,但是瞬间就打消了,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你是谁?这些陈年旧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丁老爹警惕地看着墨昀尘,他守了快二十年的秘密,不可能告诉一个陌生人,就算他说他知道,那也不可能!

    “我”是啊,这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必须知道,因为这对温恕仇,对南宫荨都很重要。

    从她看见南宫荨那一刻起,心里那种疑惑就从未消逝过,他知道温恕仇心里也有这种猜测,只是不敢想。

    柳鸢剑,绝不是一个巧合。墨昀尘有一种直觉,甚至可以说执念,公主的身世,没那么简单。

    “老爹,不管你信不信我,我所问的,都是公主想要知道的。”

    丁老爹看着这个年轻人,初见时的洒脱此刻竟然全都变作了成熟稳重,他的疑虑竟然都消除了,他看到墨昀尘迫切的眼神,他有些恍惚,有些犹豫。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信得过的。

    那些陈年旧事,在他肚子里埋了快二十年了,二十年他惶惶不安,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去给自己招来祸患,因为他所知道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多,所以他后半生的日子可以衣食无忧。可是二十年了,想必宫里那些贵人们都已经把自己忘了吧。

    “老爹,这对我很重要,真的,我请你相信我,公主会保全你们的安危的。”墨昀尘知道他担心的是祸从口出,才搬出公主让他安心。

    丁老爹沉默着,这些话憋在心里,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是他永远都不能忘记王后临死前对他的嘱托,她让他永远保守秘密,永远不要告诉公主真相,永远不要。

    “老爹,你难道忍心公主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墨昀尘看见丁老爹迟疑的目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他依然有些害怕,他宁愿这一切不是真的。

    “丁太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让孩子接受这些”当时王后躺在床上,毒性发作时的痛苦的表情,苍白的脸颊,狰狞的面孔,二十年了,突然就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丁老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彻骨的寒意。

    “不!公主是早产,王后因气血虚早逝。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从哪听来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丁老爹声音颤抖着,抓起药箱就往外走,被墨昀尘一把抓住。那一下力道极大,加上丁老爹年龄也大了,一下子又跌坐回来,惊恐地颤抖着,不敢看墨昀尘的眼睛。

    “其实你说的这些话我就足以确定我说的是真的了。或许,我该让公主自己来问你当年的事情。”墨昀尘松开手,站起来要走,丁老爹惶恐地喊住他,“你到底是谁?”

    墨昀尘迟疑了片刻,坚定地说:“我是公主的朋友。”

    丁老爹冷静下来,他相信墨昀尘说的不是假的。

    那些尘封了多年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王后憔悴的面容,陛下怜惜的眼神,公主闪亮的小眼睛一幕一幕,王后入宫后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或许,除了陛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些故事。

    “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第69章 南宫雨汐() 
二十年前。

    “丁太医,赶紧去陛下寝宫!”正在研究医书的丁太医听见一声招呼赶紧拎起药箱跟着肖录走了。

    病倒的不是陛下,是一个妇人。面色苍白,昏倒在床上。

    丁太医诊了两次脉,以为自己判断错了,怯生生地回禀,这位夫人有孕在身

    当时他看到独天亟面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神里还有些失落。

    因为独天亟不喜欢有仆人伺候,所以寝宫里并没有其他侍从,只有肖录在,所以他也没有担心消息会泄露出去。

    “给这位夫人医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独天亟沉声吩咐道。丁太医连声答是,立刻去开了几副安胎补药,药方开完就被肖录拿走了,说不必在太医院抓药,他会安排,丁太医也不敢多问就回去了,心里越来越恐慌,他有种预感,自己即将卷入一个秘密里,而且,是这个秘密里的重要证人。这样的想法让他寝食难安,好几天都恍恍惚惚。

    “后来,陛下大婚,那个有了身孕的妇人成了雪禹的王后。”丁太医叹了口气,他永远都忘不了王后生产时陛下的焦急,公主顺利诞生后的喜悦,王后自尽后的悲恸,他是这一切的见证者,虽然他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对一个别人的女人如此爱慕,但是他知道,那种感情是真实的。

    “后来呢?”墨昀尘刚刚激动的心情此刻竟然异常的平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后来,王后诞下公主,对外宣称公主早产,虽然公主看上去和正常的孩子没有什么差别难免引人怀疑,但是我力证公主早产,别人也没再起什么疑心。只是王后身子一直很虚,而且整日郁郁寡欢。再后来”

    “这是什么?”独天亟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瓶,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王后,仿佛知道了什么,心里悲痛,眼泪簌簌而落。

    “快去叫太医!”独天亟跪在床前,冲着肖录高声吩咐着,肖录赶紧跑出去找丁太医。

    “不必了”王后躺在床上,虚弱地说了这句话,独天亟并没有听见。

    他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孩子还那么小!为什么!啊!”

    独天亟的痛哭声,撕心裂肺,匆匆赶来的丁太医听着都要掉下眼泪了。这么久,陛下一直在讨好似的疼爱她,无微不至地爱护她,陪伴她,可是终究换不来她的心。

    “陛下,太医来了。”肖录小声地禀报着。丁太医向前靠了靠,等独天亟起身给王后诊脉。

    “用不着。”王后苍白的笑刺痛了丁太医的心,他心里明白,王后执意如此,谁也阻拦不了,而且看王后的反应,毒性已经发作,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可是不管怎么说,起码让他尽最后一份气力,哪怕什么作用都没有也好啊!

    “为什么!啊”独天亟嘶吼着,声音有一些嘶哑。但是再大的声音,再多的泪水也泄不尽他心里的痛苦之万一。

    第一次见面,风尘仆仆的她入了他的眼,走进了他的心。她奔跑,似是躲避追杀者,他看着她,她晕倒在他的马下

    那么久,不管怎样的宠爱,她却一直不能接受他,尽管明明知道自己的夫君已经惨死敌手,她依然坚守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决绝!

    “陛下,这段时间,谢谢你。请你照顾,照顾好我的孩子,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对她好的,陛下,不要告诉,不要告诉她,让她继续做,雪禹的公主,不要告诉她,答应我,不要告诉她”内脏的烧灼感渐渐强烈,她疼痛地缩成一团,紧紧地抓着床单,面目狰狞,可是心是静的,因为心早就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吗?

    这个出现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的男人,这个不在乎自己的过往真心实意爱自己的男人,这个看着自己死去跪在床前悲痛欲绝的男人,为什么此刻竟然那颗沉寂已久的心有一丝的悸动?

    “丁太医,拜托,保守这个,秘密”她真切地感觉到死亡的来临,马上,她就可以看见她的夫君和她的儿子,他们可以团聚了,这段时间,她活着,就是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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