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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
陆昔灵的心中略带不忍,婆婆摇摇头说道:
“人生在世,终有一别,何必如此?”
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块石头交给了巴鲁说道:
“王子殿下,这是命石,不论什么时候都会亮着,我将用我最后的生命为你们点燃它,十年不熄灭,我就是一颗火种帮你们照亮了前面的路,让你们能够找到前面的路。”
巴鲁接过来,刚一碰到他的手,那黑色的石头便成了暖白色,婆婆似乎更加疲惫了。
乌雅看着那些药瓶上都有名字,便知道了这是婆婆的全部宝贝,而且她早已经准备好了此刻,只能收下,回应道:
“婆婆放心,乌雅一定不负重托,定将此物当做自己的生命看待。婆婆,您自己多保重啊。”
乌雅双手接过药袋,紧紧地抱在怀里,眼中泛着泪光。说完之后她伸手轻轻的拥了一下秘术婆婆,继续前行。
他们又走进一个洞口,这个暗道没有刚进来时的小,洞内竟长满了植物,花花绿绿好像一幅画,藤条挂在壁上看得人心情舒畅了许多。
“嘶嘶”
“小心,洞内有蛇!”
走在前面的巴鲁发出警示。
,两条,三条。。。。。一条条蟒蛇扭着身子,向他们袭来,那身上的花纹看得人眼花缭乱。景致一剑砍掉了一只蛇的脑袋,这蛇的生命力也真是强,头掉了,身体仍旧发着疼痛似的在地上盘旋。
他们与这几条蟒蛇,做了一番搏斗,冲出了洞口,可面前却看到了四扇门。
巴鲁挠挠头,说道;
“我们几个人分别进入一扇门,如何?”
陆昔灵眨眨眼,立刻反驳道:
“不妥不妥,我们人少,不知道会遇到多么强大的敌人,如若分开,岂不是一一被灭,要我说,我们所有人一起走,才有胜算。”
其他人纷纷应了句:
“好!”
陆昔灵推开一扇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本以为会是另外一个挑战,可谁知进去一看,面前仍有四扇门。
陆昔灵说:
“我们返回去在推其他几扇门试试吧。”
他们推开刚走进的那扇门,回到原点。
“不,这不是刚才的地方,洞口呢,怎么还有四扇门。”
陆昔灵的心里有些怀疑,似乎他们到了一个迷宫。只是她还没有开口,乌雅便抢先一步说道:
“我们大概是走进迷宫了,如果胡乱的推门,我们很可能一直在打转,估计几天几夜也出不去。不如让师兄来推断一下生门,师兄?”
乌骓缓缓的走出来,拿出了手中的罗盘说道:
“从进来开始,我这罗盘便失去了能力,如今看来,这个地方果真很诡异,不过我们早就想到了,判断不了方位,不如就实验吧。看谁的运气好!”
大家又试着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已经晕头转向,好像真的只在原地打转。
王仁眼前一亮,有一妙计:
“我们在开过的门前都做一个标记,这样就不会走重复的路了。”
他拿着匕首,带着大家走,每开一扇门便在门上划一刀,他们转了一圈,回来果真看到被划过的门,排除了一条又一条路,觉得好似找到了一线生机。
这条路似乎还没这么简单,他们还是一扇门一扇门的开着。
突然,当他们再次开启一扇门的时候里面一只满身火光的狼狗向他们扑了过来。尖锐的利爪摩擦着地面,牙齿锋利锃亮,舌头不住的舔舐着口水。
景致和王仁先上前与它抗衡,两人一前一后,景致在后面拽住它的尾巴,想让王仁用剑刺入它的喉咙。可谁知这狗如此厉害,尾巴一甩将景致拍在墙上,狼狗上前一口咬住了王仁的手臂。
陆昔灵命左唐前去帮忙,左唐幻化雪狼王,将它扑倒在地,王仁的手臂被咬的出血,乌雅拿出药袋,将止血散撒在伤口上。药效果真厉害,血立刻止住了。
雪狼王与火狼狗在地上一阵滚打,陆昔灵见状,一剑刺入火狼狗的胸部,助他一臂之力。
火狼狗的火光消散了,它也随之灰飞烟灭。
王仁再也不敢轻易开门,景致便握着剑,满身汗珠的又接着走。好像每开一道门都如同赌博,都在与生命作斗争。
还没等在开启一扇门,大伙便听到一阵幽幽地叫声,好似地狱里等待救赎的灵魂。但景致依旧开了门,是这里的地狱使者。他们浑身是血,手指只剩下骨架,没有眼珠,额头上贴了一张“地”字的字符。
一群恶鬼伸着手向他们走过来,景致一剑刺过去,便化作一股黑烟消散。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两具尸体绑住了高野,锋利的手指骨锁住了他的脖子,高野面部憋得发紫,脚下一阵乱踢。陆昔灵一剑过去,解决掉了他们。
哭魂野鬼的叫声越来越清晰,好似一直在他们周围盘旋。
景致又开了一扇门,仍旧如此,
“为何此处会有这么多丧尸?”
乌雅说:
“我们大概离核心地带很近了,他们大概是闯入这里的人,被这里的人控制为自己人,而守护我们想要找的东西,想走到核心地带,还需他们的帮助。”
“你们只便拦住他们,莫要全杀了,我要用秘术控制他们带我们离开这里。”
乌骓双腿盘坐在地下,拿出一道符,抛在空中,手指不知道画着写什么,他嘴里念着咒语,只见那张符闪了一道强烈的金光,“嗖”的飞回了乌雅的口袋里。
刚刚还在向他们张着血盆大口的丧尸,全都转过身向一扇门走了过去。
乌骓说:
“跟上他们,他们已经被我控制了,能带我们离开这里。”
丧尸们走的很快,如幽灵一般飘着,大伙不敢停滞脚步,紧紧的跟在后面。
又走了很久,他们终于走了出来。丧尸们出了那扇门变成了一股黑烟消散了,大家都出来后,身后的迷宫也一下子没有了,而只是一座很高的山。
眼前是一个很大的瀑布,瀑布与山不知是有多高,好像连在一起了似的,可是瀑布下并没有河流,而且,水也是倒流的。
陆昔灵向瀑布扔了一块石头,河流强劲的力量,瞬间将石头冲了上去。陆昔灵缓缓走进瀑布,隐约看到瀑布那边好像有亮光,叫大家过来看。
“大概穿过瀑布,我们就能知道什么了。”
陆昔灵猜想。
于是众人将手搭在陆昔灵的肩膀上,一齐运功,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屏障,众人屏住呼吸,向瀑布走去,一下子穿了过去。
远远的,一只水晶球状的东西浮在眼前的墙壁上,泛着刺眼的蓝光。乌骓看了一眼,忽然道:
“那,莫不就是天外陨石了?”
第203章 天外陨石()
那颗陨石一闪一闪的发着刺眼的蓝光,陆昔灵蓝色的眸子深邃却坚定的看着那块陨石。这一路的艰难险阻,一路的心酸坎坷,心底像是有无数的灵魂在召唤,在她的身后,有无数的生命在等待她的救赎。
陆昔灵拿着剑,向陨石步步逼近,握着剑的手心攥出了汗水,鬓角的乱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沾满了脸。可她的眼神还是如此的坚定,脚步也未曾停止。
陨石好像能感应到她的逼近,光亮闪烁的越发频繁,强度也越发变得刺眼。
景致攥紧手里的剑,手微微的有些颤动,脸上的汗珠却是冰凉的,脚下向前蹭了几步,嘴里不停地在嘟囔着:
“我不该靠近你,可却不得不靠近。好像中了你的毒……”
陆昔灵握紧了剑,小步的向前,一点一点地向陨石探了过去,剑鞘断裂,震得她手臂发麻,当她靠的更近,剑好像触碰到了一个暖暖的地方,碰到了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光波将她弹了回去,
“啊……”
只来得一声尖叫,再看时众人都被光波打翻在地。远远的躺在各处,陆昔灵强撑着想要保持清醒,只是可惜她的这种坚持没有超过三秒,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陆昔灵晕倒在地上,但却并非是完全的失去了意识,而是好像慢慢的站起来了。她的身体也不会觉得有的疼,陆昔灵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难不成我走进了自己的梦境当中?”
正说着这话,她刚一抬头,便有一只蝴蝶落在她的脸颊上打断了她的心思,她低着头,身旁是漂亮的奇花异草。她刚要惊叹蝴蝶成群的飞舞着,火红的太阳,天空万里无云。
“灵儿?又在那看什么呢?看你那一头的汗,好好的姑娘家总是舞刀弄枪的做什么?”
陆昔灵正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下一刻,她转身便看到了一个温柔的熟悉的高贵的妇人,穿着一身绿色的襦裙,对她轻轻的招手。只是看到她的瞬间,陆昔灵的眼泪便落下来。
“母亲……”
陆昔灵的声音带着哽咽。原来这里这不是别处,正是自己家的花园,雪月王府。
“我回家了。。。。。。”
陆昔灵缓缓往前一步,一双丹凤眼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尽是一片温柔,她摘下一朵雏菊,戴在耳边,採着一朵又一朵的野花,拎着裙摆在花香中转着圈。那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她看着那温柔笑着的母亲,取了一只牡丹给她送过去。眼中喊着泪水道:
“娘亲,这是你最喜欢的。”
“最喜欢的么?”
陆昔灵看着母亲眼中的神色,自己的眼泪便差一点只有回到家里,陆昔灵才能放下满心的仇恨找寻往日的快乐,只有回到家里,她才不用肩负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如此重担。
“呼哈。。。。。。”
陆昔灵正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当中,被一阵舞剑声吸引过去,她侧了侧头,朝前面一座小亭子走了过去。
那是一位英俊的少年,白色袍子上绣着祥云图案的花纹,腰间束着淡青色绸带,别着一只金丝带穿过的吉祥玉佩,发髻梳的整齐,练剑也没有掉落一丝下来,同陆昔灵一样有神犀利的丹凤眼,一步一稳的挥动着手中的白光宝剑。
“西谚?”
陆昔灵小声的念叨一句,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以为太想念弟弟而出现幻觉,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两人儿时的场景。
“阿姐,可否陪我去湖边喂鱼?”
西谚一双童稚又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昔灵,手中握着馒头,很是期待。
昔灵对他一脸宠溺,拉起他的小手,连走带跑的同他去花园边的湖水边玩。西谚站在小桥上,向湖水中的红鲤鱼投食,看着那一条条火红的锦鲤抢夺食物的样子,两人都开心的笑着。
西谚顽皮,光在桥上喂还不够,偏跑下去,在湖水旁边想引得鲤鱼们向他那处游过去,西谚伸手去摸,一下没有站住跌进了湖里,昔灵一惊,忙跳入水中救起弟弟。
两人幸无大碍,纷纷变成了落水鸭子,两人相互看着,憋不住大笑。。。。。。
陆昔灵眼神空洞,还在想念儿时的事,嘴角上扬,挂着微笑。
西谚将剑收在了背后,看到了远处站着的阿姐,走了过去,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阿姐,阿姐!”
陆昔灵晃过神来,吓得手中的野花散落一地,清清楚楚的听到弟弟在叫她。陆昔灵双手捧在他的脸上,揉了揉,又掐了掐,然后将他一把搂在了怀里,眼睛一直看向天空看,抽噎着说:
“真的是你,我的好弟弟,姐姐好想你。”
陆昔灵紧紧握着弟弟的手,在亭子中坐下,西谚起身为昔灵沏了杯茶。
“姐姐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那个八皇子是否欺负姐姐,倘若他敢对姐姐不好,弟弟一定为替你出气,绝不让阿姐受半点委屈。”
陆昔灵顿了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轻轻的将茶杯放下,心中无数的不解。心想:
“景致与我应在地宫,可弟弟确实出现在面前,是陨石将时空逆转了?不管怎样,若是我的家人都还活着,我便无憾了。”
昔灵笑着拍拍西谚的手:
“景致待我不错,弟弟大可放心。”
“那阿姐此次回来探亲,又何时回宫呢?”
“这次回来,便哪也不去了,回家了,便哪也不去了。”
日出日落,一日三餐,平淡而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到半月。
一日,景致坐着轿子,戴着珠瑛宝石的帽子,蓝宝石色的锦缎袍子,扇着一把绣着金边,印着白鹤图案的扇子。轿子停在了陆昔灵家的院子里。景致合起扇子,喊叫一声:
“陆昔灵,给本王出来!”
陆昔灵正在屋内绣着手帕上的凤尾花,听到喊叫声,吓得针刺伤了手。她将手含在嘴里,放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