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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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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粗黑的眉毛微挑,面带轻笑,应了一声,“好。”

    一直守在门口的杏儿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缓步进来,将茶具放在桌上便返身出门,大少爷要喝茶,小姐自是要亲自浸泡的,无需她一旁伺候。

    申郡碧眸光微闪,轻笑一声,“大哥,如姬送我茶的时候还特地问到你呢。”

    申郡浩目光一亮,惊喜的道,“问我什么?”

    申郡碧嗤嗤笑出声,“瞧哥哥这焦急的模样,自是问一些闲事了。”

    申郡浩正了正神色,却仍是难掩目中喜悦,蓝如姬乃丞相之嫡长女,在京城权贵中颇为受宠,不但家世显赫,文采与容貌更是绝世风华,仅次于申郡姝,却远比申郡姝会做人,不但为人和气大方,丝毫没有自诩清高之举。

    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爱?就连二皇子都几次提到过此女,但蓝丞相身居高位,二皇子为了避嫌自不会与其接亲,却有意成全申郡浩与蓝如姬,意图将来成为蓝丞相的掣肘。

    有了二皇子默许,申郡浩自是如饮甘饴乐得其成,对蓝如姬更是上了几分心。

    申郡碧侧目瞟一眼申郡浩,手上动作未停,优雅的为之泡茶,嘴角挂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大哥若有意,小妹亦可给你们制造些机会。”

    申郡浩缓缓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太早太快反而会惊吓了美人,你只需与其好好相交便是,有这样的闺中密友,你该好好把握才是。”

    申郡碧嫣然一笑,心中暗道好好利用才是吧?

    兄妹心照不宣按下此话题不提,悠然自得的品起茶来,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白日里招待完两位皇子,又被人请去喝酒,到了夜间归府,申冀已带了几分醉意,端坐在芷院里,对着二儿子申元周横眉冷瞪,“素日里瞧着她是个懂事乖巧的,谁知道也是个不省心的,动手脚居然动到皇上跟前去了,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她心里动的什么念头我不知道吗?平白的玷污大丫头的名声,这样的事她都能做得出来,简直蠢不可及,她以为压下去大丫头,她就能得了好名声了吗?咱们申盛侯府一荣俱荣一衰俱衰,唇齿相依的道理都不懂,还想什么好名声,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教导儿女的?把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许是醉意微醺也许是确实着恼,申冀的话说的有些重,申元周额角的青筋凸了又凸,心里头早已把妻女的愚蠢骂了多遍,可他最恼恨的还是父亲当着继母的面如此的毫不留情,就是那些站在外头的奴仆们也都未走远,自是能听到屋里头的骂声。

    他顿觉颜面尽失,袖中双拳紧握。

    申冀却觉得还不解气,恨声道,“大丫头知书达理文采斐然,岂是她能比拟的?自个儿多重的分量都不清楚,真是自不量力,你回去告诉她,若是再不好好的,我自会将她赶了出去,哼,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出这样的话,竟是真的醉了,身为长辈怎可如此非议孙女儿?这样的话若传了出去,申郡碧哪里还有脸出门?

    申元周只觉如坠冰窖,万没想到父亲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纵然女儿千错万错,即使重重惩罚了她去也不要紧,可如此轻贱人的话,叫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承受?

    他蓦地抬起头来,充满怨恨的望了望申冀,沉声道,“父亲,儿子自知郡碧比不上郡姝,可她好歹也是申盛侯府的嫡女,您这样说她……”

    申冀蓦地瞪大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既然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做那愚蠢的事。”

    一旁谭氏听着丈夫的话实在有些难听,遂轻声劝道,“侯爷,您快消消气吧,二丫头已经知道错了,早就在屋里头抄书去了,您这会子训了也有半天了,好听的难听的话您都说尽了,老二一直在这里乖乖听着,您还想连他一并罚了去吗?”

    申冀确实喝多了,脑子有些发晕,甚至连刚刚说过的话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在瞧见二儿子面上带着些怒意时有些着恼,他最厌恶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谭氏见他面上缓了缓,心知他已经说够了,遂又劝道,“侯爷,大丫头虽是个好的,可您也不能全然否定了二丫头,她一样也是个好的,别说这一次不一定跟她有关系,就算真是她有心为之,也不过是犯了一回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改了便是好的,咱们的这几个孙女儿,个个都是好样的,走在外头,哪个不说咱们一声好呢?哪个不说是您教导的好呢?”

    这样的吹捧让申冀心里有些舒坦,心头怒气也消了大半,却在一瞬间又转到了别处去,冷声道,“五丫头本就是个不出门的,这样的大场合,带她去做什么?真是胡闹。”

    谭氏心底冷笑,侯爷嘴上狠狠的骂着申郡碧,到了最后却把怒气都撒在申郡茹的身上,其实他并不是怪罪申郡碧犯了错,只不过恼她让侯爷在皇子跟前丢了面子而已,至于申郡茹,若真死了,怕是侯爷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申元周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训斥已接近尾声,但他仍是装模作样的道,“郡茹亦是个小孩子,出点差错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日后让嫂子多教导些便是。”

    一句话又将矛头转向了大房汪氏,更把申郡茹的错都归在一个年纪小上,申郡茹只不过比申郡碧小了一岁,那申郡碧的错自是也能用一个年纪小遮掩过去了,亦显得他这个做二叔的对侄女儿宽容大度。

    果然申冀面色一冷,挑向谭氏,阴沉的道,“后宅之事自有你做主,老大媳妇着实过分,只顾着管嫡女,庶女就顾不得看一眼么?”

    谭氏望一眼申元周,实不料他竟有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本领,遂低声应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自去与汪氏说。”

    申冀确实累了,头脑愈发的晕沉,摆着手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谭氏朝申元周使个眼色,申元周适时告退,出了芷院,手心里已捂出片片冷汗。

第15章 噩梦() 
申元周甩着袖子气呼呼的回了稻荷院,一脚踹开姚氏的房门,见姚氏正半靠在床上闭着眼假寐,遂气急败坏的指着姚氏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成日里管那些不着调的闲事,就不知道管教管教女儿,你看看你哪里还像个当娘的?”

    姚氏早就料到他定是在芷院里挨了训,却未想到他竟是发这样大的火,原本想服软说几句好话的,见他这般不由分说,遂气的红了眼,一挺身从床上站起来跺着脚道,“好好好,我不像个当娘的,更不像这院子里做夫人的,老爷既是如此说了,那干脆把我赶出去算了,西边院子里头正好有人等着做夫人呢,我干巴巴的占着这位子做什么?”

    她冷哼了一声,高声叫道,“水云,咱们走,别站在这里碍人眼了。”

    水云站在外间伺候着,知道两位主子正在吵架,自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进去,只一心听着里头的动静并不作声。

    一提到西边院子,申元周的气焰马上消去了一半,又觉得姚氏太不给他面子,每每都要提到西边院子来提醒他,遂沉声道,“今日只说郡碧的事,说些旁的做什么?女孩子家若品行不端,你这个当娘的不该反省反省么?”

    姚氏见他气焰短了半截,亦懂得关键时候见好就收,马上软了下来,捏着手帕子抹起眼泪来,“你自己的女儿,品行端不端你还不知道么?旁人说什么你便都信了,在你心里,哪里还有孩子们的位置?”

    申元周蓦地一愣,转过头看着姚氏,“到底怎么回事?”

    姚氏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只等着他来问,刚刚不过是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彻底信服而已,“我们娘俩还想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呢,好端端的碧儿就被人按上个谋害妹妹诬陷姐姐的罪名,她不过一个小孩子,皇家猎场那样大的地方,她敢做什么?只那些宫里的贵人们就把她吓坏了,素日里她是个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么?”

    申元周双眸微转,女儿一向温柔乖顺又知书达理,不管是在他们做父母的跟前还是在祖父母跟前,都是个好孩子,怎么忽然就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了?

    皇家猎场,别说是个小孩子,即便他这样的臣子,都小心翼翼的,碧儿岂敢乱来?

    如此说来,当真冤枉了她?

    可……

    他冷眸一转,“既如此,那你为何不去父亲母亲跟前说清楚?还让我无辜跟着挨训,白白的坏了碧儿的名声。”

    姚氏哭的愈发伤心了,泪珠子一串接着一串往下落,“我何尝不想说清楚,可我找谁说去呢?父亲母亲认定此事乃碧儿所为,根本不给人解释的机会,别说是我,就是老爷您,在父亲跟前能说什么呢?”

    申元周脸色一沉,父亲丝毫不留情面的狠话言犹在耳,心底里顿时如针扎一般。

    姚氏瞧他神色微动,继续哭道,“老爷,父亲一向偏爱姝儿,又顾惜大哥,岂容人诋毁姝儿的声誉?所以咱们碧儿就替人做了代罪羊,至于母亲,您还不知道么?只要三弟安然无恙,其余人她哪里会放在心上?”

    这才是踩到了申元周的痛楚,自小到大,父亲夸赞称许的一直都是大哥,眼里也只有大哥,再后来就是姝儿,他们二房几乎成了透明。

    可他也是父亲的亲生嫡子,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呢?就因为大哥比他早生几年,就因为大哥是未来爵位的继承人吗?

    姚氏惯会察言观色,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也不再多说,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柔声道,“老爷,您也别伤心,您还有我,还有咱们的浩儿碧儿,我们都是您最亲近的人。”

    那父亲与大哥便不是了么?

    申元周的心隐隐作痛,见姚氏面色沉痛却又体贴懂事,他心下更是愧疚不安,愈发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女。

    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姚氏的手,动情的道,“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碧儿的事你放心,我总不会让她白白的被人冤枉的。”

    姚氏心下大喜,她早就知道老爷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但她面上却是更加凄楚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老爷,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只要您开心,我,我也就知足了。”

    申元周心下愈发感动,恨不能当即便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哪里还能想到旁的事来。

    碧水阁里,申郡碧听说父亲发了一阵火安然睡下了,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坐在床上将白日里的事细细的想了一遍,终是觉得申郡姝这个眼中钉还是早日除去的好,而申郡茹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不妨再用一用。

    她紧咬着牙,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三更已过,茹雨阁里,申郡茹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看到常嵇羽在对着她笑,一会又听到婴孩在啼哭,反反复复断断续续,似是要把她的脑袋给撕裂了一般。

    她极痛苦的扭着身子,企图从这难耐的折磨中挣脱出来,但愈是这样她却愈发的难受了,到了最后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全身犹如被火烤了一般,令人痛不欲生。

    “小姐,小姐……”墨青吓得脑门子渗出一层细汗来,面色惊惧的望着尖叫着挺身坐起来的小姐,“小姐,您……您……”

    申郡茹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目色迷离的瞧了墨青一眼,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略带着丝丝阴森的唤了一声“墨青……”,身子一挺,便直愣愣的朝后倒去,扑通摔在床上。

    墨青心下颤了颤,急急的叫道,“小姐。”

    而申郡茹已紧闭了双眼再也不动一动了。

    立在一旁的黄烛自是也吓了一跳,蓦地沉声道,“不好了墨青,小姐的伤口又裂开了。”

    墨青急忙望去,果见小姐胸前的衣衫被血染红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定是小姐方才猛地坐起来扯了伤口,这三更半夜的可怎么好?黄烛,你快些去禀告老夫人吧,必须马上请大夫进来为小姐诊治,万一,万一……”

    黄烛反而冷静下来,略一想,“我先去禀告大夫人,你在这里好生守着小姐,你先为小姐擦一擦额头手心,莫要小姐烧起来才好。”

    墨青慌乱的点了点头,“你快些去吧。”

    见黄烛转身出门,她急忙伸手在小姐额头上探了探,并无烧意,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申郡茹的身子动了动,心口犹如千刀万剐,痛彻肺腑,又仿若无数只小蚂蚁在心口上啃噬,令她痛不欲生。

    “茹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今生今世,有你足矣。”温柔犹如叹息的声音含着数不尽的柔情在耳边回荡,“茹儿,茹儿……”

    她紧绷绷的神经陡然松了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洞房花烛之时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自那日之后,他一直待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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