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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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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妈妈往前一步扑通跪下,将一百两银票双手呈上,“王妃,奴婢对不起您,连累了庆王府的名声,奴婢,奴婢实在没想到。”

    庆王妃接过来看了一眼,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罗妈妈禁不住声泣泪下,这一天所遭受的所有痛苦与委屈都在顷刻间爆发,她伏低身子几乎趴在地上,全身抖动着,哭的喘不上气来。

    庆王妃静静的望着她,等她稍稍平静下来些,才吩咐道,“把罗妈妈扶起来。”

    一旁的小丫头起步上前将罗妈妈从地上扶起来,罗妈妈竭力压制住心底的悲痛,站稳身子,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

    听毕,庆王妃震怒不已,砰的拍了下桌子,“岂有此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来人,去看看小王爷回来了没?让他派人去查一查《绣天剑舞》原是何人手中的,又是怎么到了庆王府的。”

    “是,王妃。”

    庆王妃冷哼一声,“《绣天剑舞》既然出现了,我就不信找不出个蛛丝马迹,申郡碧未免太小瞧庆王府了,她这是仗着有二皇子撑腰,看不上咱们庆王府了。”

    陈妈妈原本就该死,所以她并不在意,但申郡碧母女的态度惹怒了她,不过才刚被赐婚就做出这样的事来,真做了二皇子妃还不猖狂的上了天?

    罗妈妈不去深想庆王妃的本意,只王妃的这点心意足以令她冰冷的一日的心稍稍的暖了暖,她再次跪在地上,“王妃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没世难忘,表妹地下有知,还会感激王妃的。”

    庆王妃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银票,冷声道,“来人,取一百两黄金送到申盛侯府去。”

    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把她庆王府的人打发了么?

    申冀,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黄烛与墨青都受了伤趴在床上不能动弹,魏妈妈亲自拿了药替她们一一涂抹,直感动的两个丫头泪水盈眶,非要起身去主子跟前磕头谢恩,被魏妈妈使劲拉着才算作罢。

    魏妈妈一一详细问了她们在京兆尹府的事,回了正房又仔仔细细的学给申郡茹听。

    包同河确实审了案子,可他的审案摆明了是朝一个固定方向去的,这就说明他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判,审案不过是走走过程而已,既然如此,那他还何必跑到申盛侯府里来闹腾这一场?白白的得罪了申盛侯,他目的何在?

    略一沉吟,申郡茹便已了然,以段南晨的性子,遇到这样别人都会躲着的事,他反而会明目张胆的撞上去,一定是他给了包同河什么好处。

    那么包同河是怎么猜到陈妈妈吊死的背后藏着一棵摇钱树呢?他真有这样深沉的心机,前世时怎会默默无闻到悄无声息呢?

    魏妈妈见她出神,以为她被吓着了,遂低声安慰道,“小姐不必多想了,横竖她们都平安回来了,身上那点伤养养就好了。”

    申郡茹点点头,这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她原本以为包同河至少会找个人做垫背的,没想到他竟然豁出去把庆王府都给得罪了。

    她微微的眯了眯眼,闪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段南晨不是想标榜自己对申郡碧的喜爱吗?不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一心只为红颜不谈政事的清淡吗?那她就让他好好的看一看他这位红颜的真心。

    申郡碧不是喜欢高高在上的权势吗?好,那就让她尝一尝坐在那个位子被心爱的男人厌恶抛弃,甚至踩在脚底下任意践踏的滋味吧。

第77章 孝心() 
京兆府尹去申盛侯府办案的事不胫而走,顷刻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只一日的功夫,此案快速了结,快的让人心生疑窦,京兆府尹这是没事找事吗?冲到别人家里去管个奴婢的事,大张旗鼓的折腾一番却又下了这么个结论。

    更让人奇怪的是申盛侯府居然听之任之,难道是因为申盛侯重病在身无力管这些事了么?

    可见这申盛侯府若没了申盛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更多难听的话如潮般涌上申盛侯府,渐渐的流出诸多版本,到了最后竟然传出申二小姐罔顾人命,虐待奴婢又逼人上吊的流言来。

    申冀气的大发雷霆,直嚷着进皇宫状告包同河坏了申盛侯府的名声,两个儿子死活拦着才将他说服。

    申冀颓然的躺在床上,由于刚刚的剧烈运动,腿上传来一阵巨疼,他咬了咬牙,神情沮丧,这都过了一个月了,腿上的伤依旧疼的厉害,仿佛骨头缝里藏着一根针,时不时的钻出来在肉里扎几下。

    申元阳见他皱眉,马上问道,“父亲,您的腿又疼了吗?”

    申冀惶惶的摇了摇头,“怕是好不了了。”

    申元周微惊,“父亲,石太医不是说养养就能下床了么?”

    申冀冷哼了一声,“养了这么多天哪里见好了?他说能下床,只能下床不能行走如常又有何用?难道要我一瘸一拐的到外头让人笑话去吗?”

    申元周不敢说话,申元阳低垂着头,低声劝道,“父亲不必着急,咱们再去寻其他大夫来瞧瞧,说不定就能找到治好您腿的神医。”

    申冀狠狠的道,“太医院那帮人,研究了这么多年,连这点腿伤都治不好,还亏得皇上每年都拨给他们那么多钱。”

    申元周看一眼申元阳,“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派人去找大夫,我再给三弟去封信,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好办法。”

    申元阳略一点头,“有劳二弟了。”

    申元周却再没看他一眼,府里经了这些事,申元周对他这位大哥再不似以前那般亲昵,莫名的多了些疏离。

    他面上亦是淡淡的,想起汪氏对他说的那些话,终是忍不住在心底叹息,再深厚的兄弟情也挡不住姚氏的枕边风。

    两兄弟之间的微妙变化,申冀并未察觉到,他一心只想着寻找良医为他治腿。

    “祖父还在休息么?”外间传来一个温柔而又清亮的声音,打破了里间的安静。

    申冀微微一愣,竟有些不知这是谁在说话。

    申元阳眉角蹙了蹙,露出几分不悦。

    外间传来丫鬟回禀的声音,“五小姐,侯爷刚醒了,大老爷和二老爷正在里头陪着说话。”

    申冀怔了怔,是五丫头茹儿?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孙女,只一霎,他的心思继而转到吊死的陈妈妈身上,不就是茹儿身边伺候的?若她是个中用的,岂会让个老婆子闹出这样大的事来?

    他面上不由得生了丝丝怒意,沉声道,“进来吧。”

    门帘挑动,走进来一个身材纤细的小姑娘,柔黄色五彩花草纹样织锦通宿袍,紫檀色连珠团花锦纹短裙,身披淡粉色刺绣滚边广陵圆领小薄衫,细柔的黑发披在肩上,微微颔首,目光沉静,款款行至床前,屈膝行礼,“祖父可安好?茹儿许久未来给祖父请安,茹儿不孝。”

    望着眼前虽谈不上国色天香却也钟灵毓秀的孙女儿,她一双乌黑的眸子里闪着亮光,静静的看着他,申冀心底的怒意突然消了消,语气却是淡淡的,“我已无大碍,你身上的伤全好了吧?”

    胡笙伦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半个月前她的伤就痊愈了,但她担心再次犯病,所以又故意多养了半个月。

    这段时间将养下来,她整个人都胖了一圈,白皙的面颊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连身材都坚挺了不少,乍眼望过去,也多出几分婀娜的身姿来。

    申郡茹站直身子,眼观鼻鼻观心,“多谢祖父挂牵,茹儿已经全好了。”

    说着她又转过身,对着申元阳和申元周拜下去,“父亲,二叔。”

    两人对她都淡淡的,轻轻的嗯了声就算应了。

    申冀把她叫进来,本想训斥几句,但见她这般知进退,再不似往日那般唯唯诺诺,不禁有些好奇,又有些奇怪,人云本性难移,这丫头的性子真的改变了?

    他沉沉的看了看申郡茹,想起前几日申育在他跟前提起过她让人拿了《法华经》诵念,说要为他祈福。

    他心思一转,“茹儿,听说你诵念《法华经》百遍,背的如何了?”

    申郡茹略感惊讶,她早就算好祖父一定会听说此事,却没想到祖父当着父亲与二叔的面这么问她。

    申元阳亦是有些震惊,申郡茹一向是个不吭声的,据他所知这本《法华经》背了半年都没背过去一段,父亲是知道的,怎会忽然考究起来?

    申元周的面上露出一抹不屑来,如果换做他的碧儿,小事一桩,定能叫人为她喝彩,这个惯会惹是生非的五丫头,怕是要挨训了。

    申郡茹眉角微挑便将这兄弟二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由得心底冷笑,她既然放出这样的话来,自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本小小的《法华经》岂会难道她?

    但她仍是恭谦的回道,“还请祖父指点,茹儿愚钝,经文中诸多不懂,虽念诵百遍,亦未有太多收获。”

    申冀有些失望,原来不过是放出话来讨人欢心的,哪里有真心念诵百遍?遂淡淡的道,“无妨,那就念一段《随喜功德品》吧。”

    “是,祖父。”申郡茹再次挺了挺身子,面色沉静,缓缓的念道,“尔时、弥勒菩萨摩诃萨白佛言,世尊,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法华经、随喜者,得几所福。而说偈言:世尊灭度后,其有闻是经,若能随喜者,为得几所福……”

    她一口气背到底,几乎连口气都来不及喘息,一气呵成毫无中断,不禁如此,她面色多变,随着经文内容的浮动而不断变化,喜怒哀乐,一一浮现。

    申冀惊呆了,极其认真的看着申郡茹,这篇经文是他惯常念诵的,下头的几个孙子孙女也都能熟稔的背诵,却无一人能像她这般真正领悟到其中的内容,她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喜怒哀乐便是对这一段最好的诠释,她竟然做到了。

    申元阳惊得瞪大眼盯着申郡茹看,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了一般。

    申元周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背诵一篇经文,能成什么大气?

    申郡茹见申冀不说话,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稍稍顿了顿,屈膝道,“祖父,茹儿驽钝,还请祖父教导。”

    申冀深深的望着她,似是想把她看穿了一样,到底是什么让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茹儿能如此背出这段经文的。

    他问道,“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这些艰涩的经文,怎的突然想起来背诵这些东西来?现在不觉得难了么?”

    申郡茹稍稍露出些惶恐来,低声回道,“孙女驽钝,总也不明白其中含义,辜负了祖父的教导。茹儿听说祖父受伤,万分焦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念诵这艰涩的《法华经》来为祖父祈福,正因为茹儿觉得它艰涩难懂,才更要诚心念诵,才能感动佛祖,使得祖父早日康复。”

    说的有理有据毫无瑕疵,任是在读书上极其挑剔的申冀这会子都说不出旁的话来,单凭这份下足了的苦心,便足以证明她的孝心。

    申冀甚至有了一些感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有这份孝心,不枉我平日里对你们的教导,《法华经》单单只背诵过去还不行,等我腿伤好了,再给你讲一讲吧。”

    申郡茹面露欣喜,仿佛得了天大的好处,“多谢祖父,茹儿这次一定会用心听的。”

    只一顿,她面上的惊喜马上转为担忧,“祖父,您腿上的伤怎么样了?孙女听说您是被马踢断了腿骨,现在是否好转了?”

    申冀唉了一声叹道,“怕是好不了了,正好以后不用出门了,留在家里给你讲书。”

    申郡茹眉头皱得紧紧的,“祖父,如果这样的话,茹儿宁肯您不要为茹儿讲书了,茹儿希望您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若换做平时听到这样的话,申冀一定会觉得这是在说好话讨好他,可今天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身体健康,当他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禁耸然动容,露出一抹慈祥来,“茹儿有此心,祖父就很开心了,至于到底能不能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申郡茹眨了眨眼,沉吟着说道,“祖父,茹儿有一人可为您推荐,不管到底行不行,茹儿觉得可以把他叫来问一问,或许可行呢?”

    申冀双目一亮,当即问道,“谁?”

    随后又觉得表现的太过急切了,茹儿不过是呆在后院里的闺阁女子,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能有很好的人选?

    但她的这片孝心,他却不想让她失望,遂等着她说下去。

第78章 孽障() 
申郡茹看他面上淡淡的,知道他不相信,遂回道,“祖父,茹儿受了箭伤一直未愈,前些日子疼的厉害,母亲为茹儿从外头请了胡大夫,胡大夫替我换了新药,又重新开了药方子,还给了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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