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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体会到轩辕漠所说的恐慌,那是无边的痛苦,是她错了,看着深爱的人受伤,心中是那般的难受,甚至是心如死灰,而她却将这些带给了轩辕漠!
蓝若云弱弱的说,“漠,对不起!”这是她两辈子以来为数不多的道歉!
轩辕漠却是一眼不眨的看着蓝若云,问:“那你爱我吗?”眼中流露出希冀,痴痴的看着蓝若云。
蓝若云轻轻在轩辕漠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牵着轩辕漠的手,十指相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今生,无怨亦无悔。”
轩辕漠将两人紧扣的手拉到嘴边,深情而不失温柔的在蓝若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白头偕老,生死不离!”
蓝若云听了此话,微微转头,不敢多看一眼轩辕漠。
轩辕漠清楚的看到蓝若云的耳根泛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喜悦。
“若若,疼!”轩辕漠那双泣血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蓝若云,瘪着嘴巴,好似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蓝若云低下头,紧张兮兮的看着轩辕漠,双手在轩辕漠的身上胡乱的摸着,嘴里着急着问:“哪里疼?”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蓝若云身上独特的馨香在他的鼻间萦绕,轩辕漠只觉得一股暖流,缓缓的流经身子各处,宛如沐浴在暖阳。
“漠,哪里疼?”着急而慌张的声音。
轩辕漠指着他的嘴巴,眼含深情,“这里疼!”
第153章 直白的我爱你()
蓝若云的脸唰的变得通红,眼睛躲闪着轩辕漠,不敢看轩辕漠。
轩辕漠浅浅一笑,“若若!”
蓝若云结巴的说:“怎怎怎么了?”
“疼!”眼中带笑。
蓝若云掐了一下十指相扣的手,红着脸,娇嗔的说:“忍着!”
“我不要!”
“那你想唔”
‘怎么样’三个字被两人吞下了口。
蓝若云怔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轩辕漠的脸颊,浓密细长,略有微翘的睫毛,一双血眸中尽是她的身影。
“若若,闭上眼睛!”
蓝若云乖巧的闭上眼睛,感知愈发的明显,她的心也渐渐的沉沦,迷失,甚至只为他一人而跳动。
这是蓝若云从未有过的感受,是那么的陌生却又那般的甜蜜,让她不舍得放手,离开!
许久,在蓝若云的脸憋得通红时,轩辕漠才放开蓝若云,蓝若云大喘着粗气,重新呼吸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轩辕漠宠溺而无奈的笑出了声,仰望着,“傻丫头,怎么不会呼吸呢?”
蓝若云羞红了脸,但故作镇定的说:“谁谁不会了?”
红唇娇羞,媚眼如丝,一颦一笑,深深的刻在轩辕漠的心中,迷住了他,直到离去都依然记得蓝若云当初的模样。
“若若,我爱你!”
如此直白的告白,让蓝若云一愣,而后喜笑颜开,回应道:“我爱你,漠!”
两人相视而笑。
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连在地上坐了许久都未曾发现。
‘哐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鬼医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情景,神情一怔,而后又变得如常。
反倒是蓝若云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要起身,双腿却是不给力,站也站不起来,轩辕漠麻溜的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将蓝若云抱起,放到凳子上,此时的轩辕漠,哪里还有一丝病容,只叹爱情的滋润,是世间最好的良药!
“尊主,属下有事需请教于你?”鬼医道。
虽说鬼医未曾看见什么,但蓝若云总感觉不自在,但她并未体现出来,而后镇定的问:“何事不明?”
鬼医没有丝毫犹豫,“义父告诉属下,师父是害得尊主双腿残废的罪魁祸首,属下想要尊主亲口告诉属下,义父所言可属实?”脸色异常难看,却也有些许悲伤。
蓝若云平静的问:“你是如何认为?是认为邪医不会如此做,是师父欺骗于你?还是认为师父所言属实?”
鬼医低下头,低沉的说:“属下不知。”
此时此刻,蓝若云已然清楚鬼医的答案。
“绝,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本尊呢?不管是师父,还是邪医,你心中早有了决断,本尊再说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
鬼医抬头,看着蓝若云,而后道:“属下明白了。”
他来问蓝若云,不过是心存侥幸,义父没有骗他,师父也非义父口中所说之人,他们两个对他来说,乃是至关重要的亲人,可如今,是他痴心妄想了。
他的师父,竟然是残害尊主的罪魁祸首,不,他要去问一问,师父为何要那般做?他也是魔域的人,为何要害尊主?
“属下先行告退!”
蓝若云喝住了鬼医,“绝,站住!”
第154章 为了所爱之人()
“尊主,可还有事?”
蓝若云道:“你是否要去找邪医?”
鬼医面无表情的道:“正是,属下想要问一问师父,他为何要残害尊主?”
师父何时变得如此卑鄙?与他印象中的截然不同!
蓝若云追问:“问了,你又能改变什么,绝,凡事都要考虑好,不能冲动,邪医既然敢对本尊下手,你更不在话下,本尊已是如此,难道你也想落得这般下场吗?你让师父如何承受?”
思索良久,“是属下糊涂!”鬼医道,蓝若云所言极是,师父既然敢对尊主下手,他更是不会在乎,若他也落得如同尊主那般的境地,义父该有多担心!
突然,蓝若云转了话,“先给漠把一下脉,刚刚都昏过去了。”
有些事情,无需担忧,因为时间会证明。
鬼医走过去,为轩辕漠把脉,脉象正常,身体恢复的不错,“教主体质异于常人,许是习武的缘故,因而没有什么大碍,之所以昏过去,许是受到何种刺激,急火攻心,发泄出来,便可!”
不过,他很奇怪轩辕漠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急火攻心,看地上那滩血迹,恐也是他所为。
蓝若云舒了一口气,“如此本尊也便放心!”
“鬼医,给若若也看一看!”轩辕漠说,他可是记得邪医说若若情绪不得波动太大,方才那种情况,她的情绪定有所改变,都怪他!
此时,轩辕漠后悔不已,他竟然在蓝若云最艰难的时候,与蓝若云置气,若是蓝若云真的出事了,他都没地哭去。
轩辕漠盯着鬼医,见到他放开蓝若云的手腕,着急的问:“怎么样?若若的身子如何?”
蓝若云心中瞬间感到甜蜜,有此一人,一生足矣!
鬼医道:“尊主,您最好还是控制一下情绪。”
比起上一次把脉的结果,这一次,尊主的身子似乎更差了。
轩辕漠听了鬼医的话,脑子发懵,而后想到邪医所说,蓝若云的情绪不得波动太大,心中又急又恨,“若若怎么样?”
对于鬼医所言,蓝若云并无什么感觉,毕竟她还是很清楚她的身子,“本尊明白!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记住,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得去找邪医,绝,这是命令!”
“属下遵命!”
然后鬼医离开了。
轩辕漠急躁的对蓝若云说:“若若,我还没有问清楚,你怎么能让鬼医离开呢?”
那急切的样子,让蓝若云动容。
蓝若云牵着轩辕漠的手,安抚道:“漠,我没事,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不管如何,她都会坚强的活下去!
为了所爱的人,为了爱她的人,同时也为了那些仇人,因为他们都还没有死,她又怎么能死呢?
轩辕漠也知蓝若云是在安慰他,为了不让蓝若云担心,也便不再询问,只是心中在告诫自己,一定要照看好蓝若云,不能再让她出事!
可惜,世间上总有那么一种人,见不得别人好,总是想出来搞破坏,甚至是置人于死地。
而这种人魔域中正好存在,比如飞云。
飞云虽说离开那个僻静的院落,回到客房休息,但心中郁结依旧存在,对玉竹的恨意更是日益加深,此时,更是恨不得杀了她,又怎能休息好呢?
一个被仇恨占据内心的人,总会失去原本的善良、理智,尤其是那个人经常在眼前晃悠,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而飞云的心中正是如此,那个贱人不就是仗着阁主对她的宠爱,才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吗?
只要那个贱人死了,在阁主的心中,她便是阁主最看重的人了。
其实飞云很矛盾,一心想要走进蓝若云的心,成为她心中最看重的人,可一边却又残忍的给蓝若云下蛊虫。
用蓝若云的话来说,飞云脑子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不然怎会为了一个虚幻的位置,而赌上自己的性命呢?
飞云在房间内,静不下来,反而是愈来愈烦躁,尤其是在离开那个院落之前,那个贱人嘲讽的笑容,更是让她烦躁,故而,飞云走出了客房,在没有人约束的情况下,在魔域中转悠。
倏地,前方传来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声音,她一闪,利用轻功,躲到了走廊的横梁上,“姐姐,你说尊主会好吗?”
“放心,尊主一定会好起来!”很显然玉竹身边的人是玉清。
两人从走廊中走了过去,并未发现横梁上的飞云。
飞云隐蔽的跟在两人身后,借机出手。
很显然,飞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忘记此时她所处的地方是魔域,也忘记要动手之前,需好好计划一番,如此看来,恨意还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走了约莫半刻钟,玉竹便与玉清分开了,玉清因是魔域中的骨干,有许多事情处理,玉竹则是不同,蓝若云宠着她,魔域的众人顺着她,因此,除了跟在蓝若云身边外,她是无所事事。
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在魔域中晃荡,不是她不想找尊主,只是姐姐警告她,在尊主还未痊愈之前,不得打扰尊主休养。
身后的飞云看着悠闲的玉竹,恨意更是加重几分,想她飞云做牛做马的侍候阁主,阁主还未将她收为己用,那个贱人整日里,无所事事,而且还没有武功,却被阁主看重,真不知贱人有什么好。
蓦然,她看到凉亭中放的糕点,瞬间计从心来,她偷偷的走到凉亭内,将身上的某种药放到糕点与茶水中,而后装作偶遇,挥动着手中的手帕,低喊:“玉竹,玉竹”
玉竹看着不远处的凉亭,见到飞云在向她招手,便走了过去。
此时,玉竹还不知她已经成了飞云的眼中钉肉中刺。
玉竹疑惑的问:“飞云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飞云特别热情,上前挽着玉竹的胳膊,将玉竹强行按到石凳上,然后殷勤的为玉竹倒茶,嘴里说道:“没什么事,只是随意逛逛!”
玉竹心中不疑。
飞云将一碟点心,推到玉竹的眼前,道“玉竹呢?又怎么会在这里?”
玉竹毫不防备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对飞云说:“玉清要去处理些事情,我在魔域中无所事事,便四处走走!”
“玉竹,你可真幸运啊!”
第155章 为了所爱之人()
“尊主,可还有事?”
蓝若云道:“你是否要去找邪医?”
鬼医面无表情的道:“正是,属下想要问一问师父,他为何要残害尊主?”
师父何时变得如此卑鄙?与他印象中的截然不同!
蓝若云追问:“问了,你又能改变什么,绝,凡事都要考虑好,不能冲动,邪医既然敢对本尊下手,你更不在话下,本尊已是如此,难道你也想落得这般下场吗?你让师父如何承受?”
思索良久,“是属下糊涂!”鬼医道,蓝若云所言极是,师父既然敢对尊主下手,他更是不会在乎,若他也落得如同尊主那般的境地,义父该有多担心!
突然,蓝若云转了话,“先给漠把一下脉,刚刚都昏过去了。”
有些事情,无需担忧,因为时间会证明。
鬼医走过去,为轩辕漠把脉,脉象正常,身体恢复的不错,“教主体质异于常人,许是习武的缘故,因而没有什么大碍,之所以昏过去,许是受到何种刺激,急火攻心,发泄出来,便可!”
不过,他很奇怪轩辕漠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急火攻心,看地上那滩血迹,恐也是他所为。
蓝若云舒了一口气,“如此本尊也便放心!”
“鬼医,给若若也看一看!”轩辕漠说,他可是记得邪医说若若情绪不得波动太大,方才那种情况,她的情绪定有所改变,都怪他!
此时,轩辕漠后悔不已,他竟然在蓝若云最艰难的时候,与蓝若云置气,若是蓝若云真的出事了,他都没地哭去。
轩辕漠盯着鬼医,见到他放开蓝若云的手腕,着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