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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宜。
想到她前几日不仅要准备演出的排练,还要抽空做东西给自己吃,南羽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真是不错,是那种安安静静、不多话、心思细腻,心地也很好的女孩子。
……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南羽终于要出院了。
出院那日,薄英楠和薄老爷也来了,强烈要求南羽得回老宅养胎,薄胥韬借口南羽在家休养可能会练琴,住在老宅怕是会不方便。
薄老爷和薄英楠都怕吵,便就没再强求,但提出公寓得请个懂得做孕妇餐、擅长照顾孕妇的月嫂阿姨帮忙。
南羽和薄胥韬敷衍地应下来,回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在家里又歇息了半个月,三月开春的时候,看着外头万物复苏,乐团每月一场演出开展得如火如荼,自己却在家里长霉的南羽越发坐不住,一通软磨硬泡下,薄胥韬勉强同意她回乐团上班。
上班的前一天,南羽特地为韩菲尔准备了一份礼物,刷自己工资卡购入的一条某奢侈品牌的围巾。
韩菲尔很是客气,一直推脱,甚至说同款的围巾自己也有一条,但南羽还是坚持要她收下。
几番推辞下,韩菲尔到最后也没收下那条围巾。
南羽要团长帮忙转交围巾的时候,团长笑眯眯地说:“Phoebe家的经济情况好像还不错,只是这孩子低调,她若说已经有同款,那应该就是有的。能够从韩国移民至美国的家庭,一般经济基础都不会太差。”
第319章 大胆地说()
320
“好,我明白了。”南羽有些尴尬地收回围巾,心里寻思着找个时间请韩菲尔吃饭。
离开团长办公室时,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团长刚才那一番话,好像是在说她看不起韩菲尔的家世。而且基于礼仪,团长只负责帮忙转交就好,说那些无关的话做什么。
南羽一整日因为这个事情没少闹心,一方面因为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被拒绝了,另一方面因为团长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一口气憋得心里难受,下班薄胥韬来接她,一钻进车里,逮着自己的老公,南羽也不管开车的王助理了,直接吐槽道:“我买了围巾要送韩菲尔,她拒绝了。然后我让团长帮我转交,团长不仅不帮转交,还说了一堆韩菲尔家里不差什么的废话。”
“既然她家里不差,那把她开了吧,回家做富二代去,还来弹什么琴?”薄胥韬翻了一页文件,冷笑道,“让那个团长一起滚蛋!我早看她不顺眼!”
“嗯?”薄胥韬的反应,大大超出南羽预料,“没有那么严重啦,就是一点点不和谐而已。”
她知道薄胥韬不喜欢团长,但不知道薄胥韬为何这么讨厌韩菲尔,难道就因为那一次将韩菲尔认错成她,还为韩菲尔穿披风的事情吗?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南羽问,“我觉得你好像很讨厌韩菲尔。”
薄胥韬合上文件夹看她,神色严肃,盯着她看了半晌,说:“你摔倒的那天,韩菲尔在你进洗手间前五分钟进去,在她之前,有一名清洁工进去清洗过洗手间,到底洗手台下那滩水,你觉得是清洁工弄的,还是韩菲尔弄的?”
“应该是清洁工在清洁的过程中不小心留下的水吧?”南羽说。
薄胥韬笑着摇摇头,“但你有没有想过,清洁工作为清洁方面的专业人士,难道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
“那也不好说啊,人毕竟不是机器,偶尔失手是很正常的,”南羽的音调随着情绪上涨而升高,“再说,韩菲尔干嘛在那边弄一滩水让我滑到?她也不知道我几时进洗手间啊。”
“你自从怀孕后,每过一小时,就要上一次洗手间,如果有心,很容易观察到你这个规律。”
坐在主驾上的王助理频频点头,想说自己也是薄胥韬这个看法,但又不敢插嘴。
“好!假设那些水是韩菲尔弄的,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我摔倒对她有什么好处?如果她想要我摔倒,干嘛还救我?”
南羽将这几个问题抛给薄胥韬,马上又问王助理:“王助理,你和薄先生都是学法学的,犯罪是要有动机的,你说韩菲尔的动机是什么?”
“……”王助理透过后视镜看了南羽一眼,“我不敢说。”
“大胆地说。”
“您借我胆我也不敢说。”
“那老公你说,”南羽看向薄胥韬,“你说韩菲尔为什么要害我?”
薄胥韬沉默着看向窗外,不想让南羽看见自己眼底那些复杂的情绪,“我还在调查。但不管调查结果如何,你小心点韩菲尔总是没错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坏处。”
闻言,南羽的态度软了几分,温温柔柔地窝进薄胥韬怀里后,这才轻声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如果因为这种我们自己猜测的原因就开除一个各方面表现都很优秀的琴手,你说其他团员会怎么想?大家会寒心的,我们这个组织的凝聚力会变松散的。我们花了那么多钱,费了那么多功夫成立了这个乐团,我是想好好做出点成绩的,不只是玩玩的。”
“我知道,”薄胥韬伸出一只手拥着她,“我知道你对乐团的期待,所以在事情无定论之前,没有动韩菲尔。”
“如果有证据证明确实是她故意让我摔倒,那我会亲自报警抓她!但是在证据出现之前,我们……”
南羽话没说完,薄胥韬笑着接上:“我们需要保持一定的怀疑,也需要多留心眼,不要让自己再遭遇二次伤害。明白了吗?”
“好啦!知道了。”
南羽扬起脸亲了亲薄胥韬的唇,俩人笑着抱在一起。
……
晚饭后,南羽吃过饭洗过澡,就去床上躺着了。
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她便就想着去琴房拿本书来做胎教。
路过与琴房紧挨着的书房时,房门虚掩着,里面有声音传出,薄胥韬似乎正在与人通电话。
南羽从琴房拿了本外文书正打算回房,忽然听到书房里传出“韩菲尔”三个字,她脚步不由得一顿,站在外头仔细听起了内容——
“观察一下可以看到乐团女洗手间的周边楼房,看看有没有可能别的监控拍到女洗手间当时的情况……”
“越快越好!这个事情,已经拖很久了!”
“……”
南羽推门敲了敲,薄胥韬正背对着她,边看楼下的北城阑珊灯火,边讲电话。
听见敲门声,薄胥韬转过身来,对着南羽比划了一个自己正在打电话的手势。
南羽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压低声音问:“我能坐下吗?”
薄胥韬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自己的电话。
他后来没再提到韩菲尔的名字,只是提醒电话那头的人,如果有必要,可以去一趟韩国。
南羽一直坐在那儿等薄胥韬挂上电话,见他终于把电话挂上,直接问道:“是要去韩国查韩菲尔的事情?”
“是,”薄胥韬俯身将她抱起并掂了掂,“你怎么比之前还轻了?”
“前面三个月基本上都吃什么吐什么,瘦了好几斤呢,”南羽攀着他的脖子,声音娇嗔,“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韩菲尔做的东西。”
“你!”薄胥韬垂眸看他,神情很是无奈,“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惦记成这样?”
南羽笑而不语。
薄胥韬抱着她回房,将她放到俩人的双人大床上后,忽然变了脸色说:“她不会是在给你吃的那些食物里下了会令你上瘾的毒品吧?”
第320章 一孕傻三年()
321
南羽“切”了一声,伸腿揣了几下薄胥韬的腹肌,“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让苏乔帮我做了尿检吗?如果我吃了毒品,尿检肯定能检测出来的呀!”
“有窗口期的,”薄胥韬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决定继续糊弄,“刚吃的话检测不出来。”
南羽垫了垫后背的枕头,半躺在床上,斜睨着他,半天不说话。
薄胥韬还以为她吓着了,赶紧上前摇了摇她,“怎么傻乎乎的不说话?”
“如果是一孕傻三年的话,我这还没生呢,你怎么就开始驴我了呢?”
“嗯?”薄胥韬强忍住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羽再次抬脚打算踹他,却被他一手掳住白嫩的小脚,变态地啃了上去。
南羽用另一脚踹他,像炸了毛的猫咪,“毒品的尿检阳性反应,最高1…2小时就能出来,时间最长能维持到5天。什么?窗口期?你还说自己不是在忽悠我?”
薄胥韬讪讪地将她的脚塞进被子里,“不是在忽悠你,而是想让你提高警惕。”
“你知不知道增加孕妇的精神负担,是会出事的?”
见南羽捂着脸要哭,薄胥韬赶紧过去抱住她,“诶,对不起啊,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南羽努力挤出哭腔,“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的。”
“还不是被你给气的,明知道我不让你吃韩菲尔的东西,你还故意提。”
“好啦,”南羽放下手环住薄胥韬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我以后也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抱歉。”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薄胥韬笑。
南羽耷拉着唇角,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肚子里那个才孩子。”
“对我来说,你和宝宝一样都是孩子。”
薄胥韬低头吻她,吻着吻着,气息就有些不稳,身下的某处也悄悄刚起来了。
“今晚可以吗?”他问南羽,声音因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而哑得厉害。
南羽伸手抵了抵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嘟囔:“上了一天班,很累了,不是很想。”
“好,那你让我亲一下就好。”
“只能亲一下,不能进去哦……”
“好……”
结果,说好的亲一下,薄胥韬不知亲了几百下。
因为一切会引起宫缩的部位都要避开,他就只能在一些无谓的地方亲半天。
南羽受不了地抗议:“好困,你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啊……”
她还在嘟嘟囔囔的,薄胥韬忽然整个人喘着粗气压了下来。
怔了片刻,南羽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往事浮现。
南羽心里忽然一阵难受,双手紧紧抱着他,问:“三个多月没做了,会不会觉得难受?”
“不会,”薄胥韬亲了亲她的唇,笑,“是谁告诉你,没做就会难受?”
“网上都这么说的啊,”南羽揪着被子,又黑又亮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好像说一阵子不做就会憋出病还是什么,所以很多男的即使不想结婚,也会交女朋友来解决自己这方面的需求。”
“憋出病?”薄胥韬哈哈大笑,从南羽身上翻下来,“以后少上点网,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三月八日,乐团几十号人登上前往南城的航班,为白色情人节的交响音乐会做准备。
南羽本来也想同往,但薄胥韬因为那几日有事走不开,又不放心让南羽一个人前往,南羽只得在北城等到演出前一日,才与艰难挤出时间的薄胥韬一同登上前往南城的航班。
同行的还有顾炀和霍桀,他们说南城离海门近,所以想顺道拐去海门抚慰一下老婆跑了的老友。
南羽哭笑不得:“这都两年了,还需要抚慰啊?”
“那是,”霍桀侧头点烟,狠狠吸一口后,嗤笑道,“只要梁然一天没回来,哥们几个就有责任抚慰那位失婚妇男……”
话没说完,只吸了一口的烟忽然被站起身的薄胥韬拿掉,“这里有孕妇,吸什么烟?”
见薄胥韬一副要发火的样子,霍桀赶紧夹着尾巴和顾炀跑开。
俩人一走,薄胥韬使劲挥了挥空气里的二手尼古丁,在南羽身旁坐下,笑道:“别听那俩货胡说八道,其实是因为阿衍的弟弟明天举行婚礼,那俩货去帮忙的。”
“白色情人节结婚,很浪漫耶。”
薄胥韬不屑地笑,嫌弃道:“浪漫什么呀浪漫。阿衍的弟弟和女朋友人本来没打算这么早结婚,还不是因为阿衍怕自己和梁然分居时间满两年变成自动离婚,所以这才赶着在期限内逼弟弟结婚,好把梁然引回来。”
“嗯?”南羽没听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薄胥韬补充道:“梁然是阿衍弟弟的发小,发小结婚,梁然是不是会出现?阿衍是不是有机会在分居满两年自动离婚的期限内求复合?”
“啊?”南羽恍然大悟,“陆医生好腹黑啊!”
“不腹黑能吞掉他爷爷在集团里的所有股权吗?”薄胥韬笑,口气虽不齿,眼底却是满满的骄傲。
他们是晚上八点多到的南城国际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