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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小时后,薄胥韬达到伦敦。
伦敦时间午后一点。
薄胥韬没有立刻回公寓找南羽,他直接去了唐宋那边。
唐宋当时正在回看其他时间段的监控,见门口站着的那个浑身寒气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公寓里,并没有多意外。
大约可以猜到,除了他,怕是还有另一些人在暗中监视着南羽。
屋内的线人大都站起身对薄胥韬弯腰行礼,薄胥韬只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唐宋,“你!跟我进来!”
唐宋进去后,门刚一关上,立刻被薄胥韬一拳击中腹部。唐宋捂着受伤的腹部,咬牙沉默,薄胥韬再一个勾拳,唐宋的脸直接挂彩。
薄胥韬以前是不会对下属动手的,可见这次的事情他有多愤怒多失望。
唐宋最后被打趴在地上,薄胥韬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揉着自己的手腕。
他的挑眉看唐宋,冷声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受罚吗?”
最后关头,唐宋仍存一丝保护南羽的希望,他忍痛咬牙沉默。
薄胥韬的眸子瞬间又寒了几度,眯眼看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忠诚的唐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在我这边发生爱上老大的女人这种事,下场是什么样的?”
第129章 还有这里,都只有你……()
唐宋负伤立在薄胥韬面前,垂头不语。
薄胥韬愤怒到极致,手猛地往扶手上一锤,大声吼道:“把事情前因后果跟我说清楚,否则你准备收拾行李滚去非洲!”
唐宋的眉毛这才微微蹙了一下,他不想去非洲,也怕火气冲头的薄胥韬转头去迁怒南羽。
权衡片刻,唐宋说:“晋超少爷应该是想跟南小姐复合,而后面进去的那个男人是南小姐的教授,应该是南小姐拜托他过来帮忙的。”
“我上次说什么?晋超那孙子一旦出现在南小姐身边,立刻抓起来!”薄胥韬持续暴怒,上前将唐宋踹翻在地,又狠狠抓起他的领子,吼道:“如果他在公寓里伤害了南小姐,怎么办!”
唐宋自知失职,便就理亏地低下头不再作任何解释,任凭薄胥韬惩罚。
……
薄胥韬回公寓,将秦姨支开后,静静地坐在客厅中等南羽。
南羽因为现场演奏的效果不好,被温亦南魔鬼训练至天黑才回来。
开门进来,屋里黑成一片,只有玄关处的声控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南羽换好拖鞋,将大提琴放在玄关柜上,叹了长长一口气,去厨房找水喝。
期间她打电话给秦姨:“秦姨,你怎么不在家呀?”
“薄先生回来了,他让我放假几日。”
南羽一惊,“薄先生回来了?在哪里?”
“他下午回公寓了,怎么你没看见他吗?”
听秦姨这么说,南羽拿在手上的水差点撒出来。她慌忙将水杯搁在流理台上,出了厨房,本想直奔卧室,却在开灯的时候看见薄胥韬正一动不动地端坐在沙发上。
他这种出现方式是不曾有过的,南羽一下也猜到他必然是知道了昨天的事情。
她稳了稳心神,坐到他身边,柔声问:“不是说有事要晚点回来吗?”
薄胥韬侧过身看她,眸底暗潮涌动,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沉压抑,“能有什么事比你重要?”
话落,他便就用手捏上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她心里有气也有俱,眼下哪有心情一见面就接吻,便就伸手抵他的胸膛,齿关也不配合地闭着。
她这样,他心中的火就烧得更旺,只是他仍克制着,不想伤了她。
她伤,他也跟着难受。
她躲,她不打开牙齿,他便就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吻到动情处,整个呼吸都是粗重的,喷洒在她白皙敏感的颈间,引起她身体的阵阵轻颤。
只是她精神上本能地抗拒。
薄胥韬以前吻她,都是格外温柔,小心而又克制,可今天的他却是粗鲁、蛮横、肆无忌惮的,像是带着惩罚。
南羽觉得难受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
她被死死压在沙发上,薄胥韬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手臂,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血液里的兽性在此刻全部释放出来。
她动惮不得,浑身虚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头脑昏沉,身体仿佛直直坠入冰窖,也像一叶扁舟,随着他浮浮沉沉。
她以为他今天会在沙发上要了她,就这样带着怨气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她瞬间浑身发冷,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这才喘着粗气停止对她身体的蹂躏,直直倒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颈窝里。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死寂一般安静。
他去拉她垂在沙发下的手臂,强迫她环住自己的腰,她突然冷冷一笑,轻声问:“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身子一顿,放在她脸旁的手紧握成拳,似乎是忍了又忍,才压抑道:“晚上收拾一下行李,明天跟我回北城。”
“……”南羽一时无语,抬眸看他,清丽的眸子里浮着不可思议,“我要五月底才毕业。”
“毕业考的时候我再送你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南羽只感觉那股失望像冷水一样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遍。
在他眼中,她的学业竟像儿戏一样。
她伸手轻轻推开他,将身上的开襟毛衣及衬衫拢好,坐起身,臻首低垂着说:“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
薄胥韬没说什么,一路随着她进浴室,情难自禁地将她摁在墙上。
如狂风骤雨般蛮横的吻又落在她娇嫩的唇上。
她唇瓣娇软清甜,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软嫩,又像草莓汁一样甜美。
他本身不喜欢吃水果,却独独对她鲜甜的唇瓣上瘾,从第一次吻她开始,就在六年前的洛杉矶别墅,那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
自那次之后,他心中就有执念,她只能是他的,他要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身边,独享她的美好。
来自于其他男人的觊觎,他会亲手斩杀,一点不剩。
可眼下这个小女人,他不能迁怒,她是他的妻子,他要给她尊重、给她幸福,她生来是为了享受他的爱与润泽的,不是用来发泄的。
想到这些,薄胥韬猛然惊醒。
南羽伏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像新西兰马耳他狗,小小软软的一只,惹人怜爱。
薄胥韬只觉得下腹一阵火在乱窜,很快就烧到了他的嗓子眼,他艰难地分开彼此交缠着的唇,眼带迷离地看她,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不复方才的寒凉。
他轻声问她:“你愿意跟我回北城定居吗?”
她仍是将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低低的声音直接传至他的心室:“回去看你跟别的女人相亲吗?”
他摩挲着她手臂的手一顿,霎时就猜到是晋超说的,心中那把无名火蹭的又烧了上来,他拼命压下情绪,只沉声说:“都是走过场,给我一点时间,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南羽轻声笑笑,扬起脸看他,从他的眼底看到他的心里。她用食指按压着他的心脏部位,一字一顿地问:“你能保证这里只住着我吗?”
小女人到底没安全感,到底需要承诺。
他笑,抓起她的手往下一覆,她随即就瞪大眸子红了脸,慌乱低头想抽回手。
他却死死地按着,并包着她的手一松一紧地捏揉着,另一只手撑在浴室墙壁上,俯身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何止是心里,还有这里,都只有你……”
第130章 腹背受敌()
薄胥韬态度笃定,眼神坚毅,倒是一丝慌乱也没有。
南羽用力抽回手,难堪别过脸,“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薄胥韬仍旧垂眸盯着她,眼神火热,握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压,她瞬间整个人被压到他身上,有火热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很快红了脸,气息不稳。
“一起洗。”
他说罢,开始脱腕上的手表,接着是衬衫。
虽然手在忙着,眼神却始终钉在南羽身上,南羽面红耳赤地别着脸,只是余光仍旧看得清他的一举一动。
他脱完衬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皮带头发出的声音,惹得南羽心脏一震,接着便有一股暖流从她的下腹部冲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只是想睡他,却不懂情动之前,必然先有心动。
很快,薄胥韬就将自己浑身脱得赤诚,接着便去脱南羽身上的开襟毛衣,后来,他的手又摸上她的衬衫领口,想解她的扣子。
南羽死死按住他的手,抖着声音说:“我自己来……”
见她一脸倔强,薄胥韬敛了敛眸底的欲望,勾唇笑笑,“那你慢慢脱,我先进去冲个澡。”
话落,他很快就进了淋浴间,似乎是想边洗澡边观察南羽,他没拉上淋浴门,还是南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上前帮他将门拉上。
却也在门关上之前,见到他挺直的不可描述,顿时吓得落荒而逃。
……
南羽逃也似的跑去另一间浴室,似乎是怕薄胥韬夺门而入,她将浴室的门反锁上,且还再三确认。
因为心烦意乱,她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洗完澡才发现睡衣还在卧室里,浴室里只有大毛巾,连浴巾都没有。
南羽要哭了,要她赤条条地从客厅飘进卧室,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
薄胥韬眼下说不定已经洗完澡,在房间里亦或是客厅擦头发,她就这么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他肯定要觉得她是故意在勾引他。
这架才吵了一半的,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假装亲密。
南羽想得头疼了,干脆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打开门朝外面喊道:“你洗完了吗?帮我把睡衣拿来。”
无人回应。
她这就觉得薄胥韬应该还没洗好,干脆趁这个时候偷偷潜回房间,拿到睡衣迅速穿上。
于是,薄胥韬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南羽手里拿着大毛巾,身上白得比外头皎洁明月更加白皙细腻的皮肤此时正发着光,可以看见她皮肤上有晶莹水滴正发出如钻石一般璀璨的光亮。
她黑黑长长的湿发垂落在胸前,衬得胸前的一抹白光更加令他神往。
他这才仔仔细细地在灯光下端详起她站得笔直的身体。
比起五年前,她长高了不少,双腿匀称修长,像葱白的根部一般笔直细腻。腰部极细,一丝赘肉都没有,大约他张开双手一握,就能满了。
她此时站在衣柜前找衣服,微微踮起脚尖、抬着脖子的样子,优雅得像天鹅。
薄胥韬看得痴迷了,眸底印着的都是她美好的身体。他不自觉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臂横过她的腋下抱住她。
她浑身一抖,拿在手上的睡衣一下掉到地上。她想弯下身去捡,他不让,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覆在那边辗转着。
床就在身后,他揽着她顺势一倒,俩人就都躺到床上了。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着窗外盈进来的月光,就着房内昏黄柔和的光线,俯身看她,贪婪地从上到下看个遍。
她通体雪白,皮肤天然白皙加之她勤于保养,皮肤有别于一般亚裔女孩的暗黄,甚至比白种女孩更接近透明色。
他能看到她皮肤下的根根血管,或红或蓝,或粗或细。
她此刻就只是躺着,小脸未施粉黛,脸颊有天然的红晕,软嫩的唇瓣在刚才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此时正嘟嘟地翘着,像是故意要勾引他的样子。
她真是下凡来勾引他的妖精。
薄胥韬这么想,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低头吻她,温温柔柔的,全部。
……
最后还是没成功。
就在他打算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南羽突然崩溃大哭。
从方才一直乖巧地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妖精,此时正满脸委屈地流着眼泪。
她这一哭,饶是欲望再强烈,薄胥韬也能在最后关头停止。
明明他忍得很难受了,却仍时刻记着六年前对她的承诺,若非她愿意,他绝不会真的去动她。
他强烈的占有欲,仅限于对她惩罚式的吻。
然而,他尊重她,却不代表他理解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要,明明上次他们回伦敦,她还主动亲他,想完成最后一步。
可眼下……
薄胥韬想起昨天进来家里的两个男人。
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确定晋超在南羽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也不清楚她与教授之间的来往到底到了哪种程度。
那边薄老爷一心要他相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这边小妻子又不知心在哪里。
真是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