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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听不懂人话是吧?说了没有就没有。”服务员对着话筒说,声音很大。
“我要钱——”李阿扁猛烈地捶打着防弹玻璃,眼睛充血,门口喷着酒气。
“我再重复一遍,没——有——!”服务员懒得理他了,“请你让一让,后面的人还排队等着呢!”
李阿扁拒不让行,趴在窗口:“100万总有吧?”
“也没有。”服务员轻蔑地看了李阿扁一眼,“安保,麻烦把这个酒疯子给请出去。”
很快,银行的两个安保人员过来了,一左一右的架着李阿扁,将他拖出了银行大门口,扔在了大街上。
“我要投诉你们,服务态度恶劣,蛮横无理草泥马”李阿扁在门口跳着,破口大骂。
路过的行人以为他是个神经病,都纷纷停步围观,议论纷纷:“这人肯定脑子进水了,居然要投诉银行。”
“听口音好像不是大陆的,是个台湾佬。”
“什么素质,公然骂街,要不我们报警吧?”
“臭熏熏的,难闻死了!”
李阿扁挥舞着拳头示威,妄图驱散人群:“滚开,滚开,都给我滚开——”
他一头撞在灯柱上,立马额头鼓起了一个鹅形的大包。他抱着灯柱,胃口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呃呃呃”呕吐起来。
于是,有人拿起手机报警了
其实,三级艳星沈娟早预料到李阿扁会敲诈自己,给了他一张假的支票。李阿扁还牛逼哄哄的去银行取款,被耍猴了还蒙在鼓里。
沈娟的账户上不足2000万了,她出卖色相买肉得来的钱,怎么可能全部给李阿扁这个顽固的*分子!
有时候戏子还是爱国的,沈娟已经看清了李阿扁的狼子野心。被李阿扁砸晕醒来后,沈娟立马给银行总台打了电话,银行得得知情况后,立即冻结了沈娟的账户,所以李阿扁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李阿扁吐了一地,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过往的人群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摇摇晃晃上了人行道,向对面的马路走去。
一辆白色宝马车捷紧急刹车,在李阿扁的跟前停了下来,李阿扁跌跌撞撞,趁势倒在了车轮下,一动不动的。
车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娟,碰瓷的她见多了,明明没有撞到李阿扁的,这家伙居然装死,想狠狠敲一竹杠。
沈娟在车内不断地鸣喇叭,示意李阿扁快点起来。没有想到,李阿扁干脆一滚,到车底下去了,“哎哟哎呦”喊叫起来: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是李阿扁的声音!”沈娟心里美滋滋的,“我何不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她开启了危险警报灯,随后立即报了警。不一会交警和民警都过来了。
李阿扁见一下子来了十几个警察,他年轻的时候在台北可是出名的混混,仗着自己的台商身份,根本就不鸟这些警察。
恰巧蔡茂飞也在警察中间,一看到车底下有个人,好眼熟啊,他一把抓住了李阿扁的脚踝,将李阿扁倒出来。
“警察滥用职权,我要投诉你!”李阿扁没有认出戴墨镜的蔡茂飞,嚷嚷着。
“你恶意破坏市场经济秩序,涉嫌诈骗和伪造支票,给我拷起来,带回警局。”蔡茂飞大手一挥,两个警察就将李阿扁拷了起来,推上了警车。
沈娟这才缓缓摇下车窗,向蔡茂飞打了一个飞吻:“多谢警官,再见!”而后将车点火了。
蔡茂飞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差点要吐了,这飞吻“受之有愧”啊!李阿扁在警车的后排看见了沈娟,将头伸出窗外,急得大喊:“helon,救我——”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沈娟直接无视李阿扁的存在,一踩油门,车倏地一下开走了。
李阿扁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能怎样?到了警局,蔡茂飞亲自办理此案。
仗着自己是台湾当局领导人李某辉的侄子,李阿扁拒绝回答警察任何提问:“警官,我有权保持沉默,我要见我的律师。”
“这是中国,不是美国。”蔡茂飞甩手就给了李阿扁一巴掌,“你这个民族败类,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警察打人,小心我控告你暴力执法,!”李阿扁摸了摸发麻的脸,
蔡茂飞嘿嘿一笑,环顾左右:“你们看见我打了他没有?”
“没——有——看——见。”警察一齐回道。
蔡茂飞的妹妹琳娜意外身亡,就是李阿扁暗中策划的,只是证据不足,暂时还不能将他收监。李阿扁已经申请了大陆户籍,并拿到了绿卡。也就是说只要他在南粤进行违法犯罪活动,警察是可以随时逮捕他的。
“我是台商,中国公民,受法律保护的保护的。”李阿扁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合法个屁!一、勾结日本人,收买地方恶势力,组织长洲岛人破坏华舜集团的项目开发;二、多次策划窃取华舜一号芯片,犯了间谍罪;三、谋杀华舜总裁,犯有故意杀人罪。”蔡茂飞已经掌握了李阿扁犯罪的线索,怒斥李阿扁。
“警官,你说的这些我一无所知。我是合法的生意人,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的。”李阿扁表示自己很无辜,“这年代,躺着也会中枪的,贼喊抓贼的案例多了。我李阿扁就有几个钱而已,某人的哥哥想法设法要和我联姻”
蔡茂飞听了,沉默了好一会。李阿扁说的这某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蔡一飞,他以为这会是蔡茂飞的软肋,立时又神气十足了。
“李阿扁,等我再找个证人,你就准备在监狱里养老好了。”蔡茂飞不想和这个人渣白费口舌了。
“我要见我的私人律师郑光先生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李阿扁指了指桌上的电话。
“不行。”蔡茂飞将电话线掐断了。
2
李阿扁被关押在看守所,他的李氏集团基本是陷入了瘫痪状态,财务总监点球沽酒带着集团涉嫌走私进口汽车和毒品的账本,走进了西野的办公室。
点球沽酒的到来,西野很是吃惊。他很客气地招呼点球沽酒坐下了,并亲自给他泡了一杯黑咖啡:“点球先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西总,我叫赵俊杰,点球沽酒是我的外号,你叫我老赵就行了。”赵俊杰搅拌了几下咖啡。
“老赵。我的海景酒店正缺一个总经理,要不你先去那里?”
“西总,暂时我不能答应你,李阿扁还没有被绳之以法,我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尊重你的意见,你不要回李氏集团了,先去我的佳苑别墅住着。那里安保措施非常好,最近我加派了人手,李阿扁的人是没有办法靠近的。”
“好吧。”赵俊杰点了点头。
西野给萧三喜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他就进来了,见赵俊杰在西野的办公室坐着,进门就问:“老大,他来华舜总部做什么?小心中了李阿扁的奸计。”
“萧副总,人家老赵是诚心和我们交朋友的。你看,李氏集团的账本都在这里了。”西野指了指桌上一沓厚厚的红皮账本。
萧三喜走了过来,随意翻了翻账本,果然不假,看来自己刚才是冤枉了赵俊杰:“赵总监,有请”
“去哪?”赵俊杰问道。
“送你去西总的别墅。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义务和责任保护你的人身安全。”萧三喜笑了笑。
赵俊杰一口喝完了黑咖啡,站了起来,和西野握握手:“多谢西总,谢谢。”
“何必这么客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华舜的一份子,我会按照财务总监的职位给你计算薪水的。”西野送萧三喜和赵俊杰下楼去了
西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将赵俊杰带来的内部账本逐一查看。他粗略估算了一下,李阿扁仅走私汽车一项,涉案金额高达百亿,偷税漏税十几亿,这一条就够李阿扁喝上几壶了。
在看守所里面的李阿扁还在等着赵俊杰,带钱去保释他出来。没有料到跟了他近十年的点球沽酒居然在关键时候,投靠了老对手西野。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第164章 劳心者治人()
1
西野得到赵俊杰的账本,深感欣慰。李阿扁的犯罪证据搜集得越多,揭发他的人越多,对西野就越有利,扳倒了李阿扁,琳娜也可以瞑目了。
下班之后,西野驱车去了殡仪馆,隔着玻璃,观望了冷藏室的琳娜。身着红色连衣裙的琳娜尽管冷冻了十来天了,容貌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栩栩如生,就像刚刚睡去了一般。
西野摸着玻璃,心痛不已,眼前浮现出和琳娜一起度过的生活场景,痛彻心扉:如果自己没有掌管华舜集团,就不会有一连串的暗杀。在羊城的某个角落里,琳娜可以和自己平平安安地生活得很好。凭他们两个的聪明才智,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不费吹灰之力的。
琳娜是真心爱着西野的,痴痴等待了八年。她曾经说了,等厌倦了都市生活,就回黑山,和西野一起看风花雪月,一起享受田园牧歌生活,忘却尘世间的纷纷扰扰。
她还要把两人的故事写成回忆录,以纪念他们轰轰烈烈的爱情。伊人已去,恨水长东,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人生,有时候需要沉淀,也需要历练。要有足够的时间去反思,也要有足够的阅历去成长,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更睿智,更具有成熟淡然的的魅力。
西野走出了殡仪馆,他突然做出了惊人的一个决定,等李阿扁定罪判刑之后,要把琳娜的遗体送回黑山地区土葬,葬在家族的坟茔里,算是对琳娜的一种补偿吧。当然这这样做还得征求老家父母的意见,按照传统,没有过门的媳妇是不能进入祖坟安葬的。
心若向阳,必生温暖。心若哀凄,必生悲凉。一生中,又有谁能够让心境始终如一呢?凡事不必想得太多,简单一点,坦然一点,生活便不会那么累!
西野在华舜总部每天要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小心翼翼地签审每一份文件,虽然年轻力壮,但是过度劳累,透支体力和脑力,会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尽管笑笑搬进了佳苑别墅,西野还是偶尔会想起琳娜,毕竟日久生情嘛。回别墅来,西野的手机大多是飞行模式,休息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免谈。
相对而言,笑笑的工作压力要比西野小很多,因此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家务活都是笑笑包揽了。晚上还是按照惯例,两人各处一室,互不僭越底线。
笑笑认为,没有领证之间,同床共枕不行的,近则不逊嘛,距离产生美感。自从琳娜死后,笑笑也很难过,当时自己反应慢了一点,才让琳娜命丧黄泉的。
琳娜和笑笑可以成为好朋友的,虽然她们是“情敌”。琳娜情愿以死换来了西野的生,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某种意义上,已经超出了情爱范畴,大爱无痕。
只要幸福住在里面,简陋的柴门又如何,朴素的茅屋又如何?幸福的笑容从没因身份的尊卑贵贱失去它明媚的光芒。
更何况,佳苑别墅还不是茅屋,没有柴门呢。笑笑和西野不存在身份地位的等差,真心的相爱不分地域和种族的,和年龄财富无关。
2
李阿扁被关在临时看守所里(拘留所),一间昏暗发霉的小房子,不到20平方米,挤了十来个违反治安管理的不良分子,吃霸王餐的、偷窃的、打架斗殴的、非法嫖娼的。
这些人都是南粤本地人,他们见李阿扁西装革履的,戴着金边眼镜,说的是台湾普通话,就问他怎么进拘留所来的。
李阿扁撒谎说,自己是伪造票据去银行取款被警察给逮住了。几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
“纵然人生如戏,大多来不及彩排,戏中的主角和编导,却是我们自己。悲剧或喜剧,都是取决于我们自己的内心,给这场如戏人生赋予怎样的魂灵。”李阿扁的扶了扶镜框,“蒋委员长败退台湾,蒋家王朝一代不如一代,恰恰是一个政治悲剧。”
“什么叫政治?大叔。”一个长毛(长头发)问。
“小伙子,你上过大学吗?”李阿扁笑了笑。
“小学都没毕业,中学不进门,还大学?”长毛摇摇头,“我就是个半文盲。”
“小伙子,政治简单的说就是治理国家,统治阶级统治被统治阶级,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李阿扁还是懂一些孔孟之道的,“政治是勾心斗角的游戏,不是我压制你,就是你压制我,将个人意志转化为国家意志,以法律法规的形式体现出来。”
“大叔,台湾的年轻人不希望祖国统一吗?”一个刀疤脸问道。
“中华民国在台”李阿扁正想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