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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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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空的情景就这样重叠在了一起,我却不知是否该说同样的话,点同样的头。若我答应了了他,这场恋爱是否又会是一段甜蜜的噩梦?
  见我呆怔不答,他的眼神便黯了,不知怎的,看见那黯淡的眼神我心里猛地一阵揪痛,忙道:
  “老白,我,我是喜欢你的。”
  闻言他的眼神猛然又亮了,欣喜道:“我早该知道的,是我太唐突了,吓着你不敢说话了,你定是喜欢我的。”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拥我入了怀,我脸倐地红了,忙说:“别,可……”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松开手臂,肃然而立,朝林子里喊道:“给我下来!”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便见刚刚十来个小孩儿从一棵棵树上飞将下来,原来我刚刚太“入戏”,竟没觉察到。
  “老白你好生笨拙!栾姐姐!这树上的秋千可还有我们的功劳呢!”一墨衫小男孩儿嚷道,竟也学着我喊老白。
  “给我抄一百遍《道德经》!!!”老白的怒吼声将树上的小松鼠都吓回了窝,那帮小屁孩儿却还揶揄地看着我们笑闹,直到忍冬飞了过来,脸一板,他们立刻噤了声,跟一群小羊似的被赶走了。
  我头冒黑线,原来这老白的威信还不如忍冬,真郁闷。再看向老白他却迅速变回了柔和的笑脸。唉,他的变脸速度一向让我叹为观止。又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件亮闪闪的物件儿来递到我跟前,我一看,竟是一朵插发的小巧簪花,那簪花便是一朵描金栾花,很是秀美高贵。他抬手别在了我发际道:“我就知道一定适合你,以后便别着可好?”
  这算什么?定情信物?可是我好感动,也好喜欢,算了,点头吧……我挣扎了一通,点了点头。其实我这样说服自己似乎很不够坦然大方,有些矫情。
  他欣喜道:“那以后别喊我老白好?唤我墨题。”
  “老白多顺口,那多文邹邹!”
  “不行!我不喜欢!唤我墨题。”
  “不干,你要是嫌老我就喊你小白。”
  “这很像狗的名字!更不行!”
  “两个只能挑一个,老白还是小白?!”
  “你就喊一遍墨题,就一遍嘛!我以后唤你栾儿好?好栾儿,你就改个口嘛!”他说着竟撒起娇来!苍天啊!堂堂南翎第一相竟在我跟前撒娇!我抖……我寒……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大脑立刻短路,赶紧应了:“好好好,墨题,就墨题!”
  “栾儿真乖……”他又变了脸,没了那调皮撒娇样儿,温柔如水地抚上我的发,这一刻,百景失色,只余他干净深情的笑容印在脑海中,一生都不曾忘记……
  晚上亦是和墨题一起吃的饭,他带我吃了许多京城小吃,我直到撑得直想吐出来才停了嘴,吃完已是卯时末了,墨题欲带我去郊外玩,我却想到晚上清宁的事给推了,只道改天,他说:“只是不知道下次我这么得闲是什么时候了……”
  我盈盈笑望着他:“以后只要我得空便去烦你,顺便帮帮你,给你减减担子,这样可好?”
  他眼神一亮:“甚好!栾儿……你是我的解语花……”
  我脸又红了,不答话,他慢慢陪我踱步回王府。快到王府门前,我却突然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墨题?你有娶妻吗?有小妾吗?几房?”我想我的脸色应该是严肃到了极点,他脸一红:
  “一房妻妾都没有。”我总算舒了口气,又问:“通房丫头呢?红颜知己呢?那些青楼女子中有没有往来密切的?!”他一副委屈样儿撅嘴答:“一个密切往来的都没有!”我进一步凑近他,压低了声音问:“那你还是处男吗?”他脸再也挂不住了,红到耳根嗫嚅道:“你……你怎么问这个?!”
  “你回答就是,不准说谎!”我这下是声色俱厉了。
  “不是……”他抿抿唇:“但是我保证从今以后除了栾儿,绝不会再与任何女人有这些往来!”他的眼神坚定,给了我一个让我安心的承诺。
  其实在古代,家境好的男孩子,一般十二岁就统统不是处男了,因为父母会给他们安排通房丫头教他们男女之事,也意味着他们的长大成人,至于青楼,男人去更是正常,三妻四妾更不消说,像墨题这样的,已经是很纯洁很纯洁了。不过既然摊上我这么个思想先进的女朋友,他就只能按我的想法来,我于是正色说:“我可告诉你墨题,这个保证你给我记牢了,我要嫁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老婆,对我一个人温柔体贴,如果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立马走人!在我们家乡,只能一夫一妻,丈夫还要做家务,嫖妓也犯法,你能做到吗?做不到就趁早分手,长痛不如短痛。”
  他急了:“栾儿你不可不信我!我说到做到!”话完就拥我入了怀,我闻者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咯咯笑了,他也松了口气,却把我抱得更紧。这一刻,我决定把所有的过往都忘记,从此好好开始新的恋情,我承认我的确是是越来越喜欢墨题了,或者仅仅是因为他总让我开心和安心。
  与墨题在王府大门口分了手,回至倚栾院,却见清宁倚在院门口深沉而严肃地看着我,白衫随风飘起,和着夜色像一幅逸美的画,一开口便是:“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我昨天比今天回得还晚,你怎不问。我还想问你小子今儿怎么回得这么早呢?”
  “今夜有事,所以回得早。”
  “织梦有回来吗?”
  “他喝醉了,在房里睡了,忍冬送回来的。”
  “嘿,这丫头!”我笑道,边说边小跑至她房间,却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睡意正浓,口中喃喃喊着
  “姐姐”,也不知喊的是哪一个姐姐。我给她掖了掖被角便轻手轻脚关了门出去。
  正欲与清宁一起出去,却见一绿衫婢女拎着药盒儿过来了,见了我道:“清栾小姐、清宁公子,夫人命我送醒酒汤与织梦姑娘来了。”
  我便点头说:“你自送进去服侍喝下去即可,我们还有事,走时记得关门。”
  “奴婢记住了。”
  我心下却想,这识音太心细了,心细的女人好是好,但若阴起来却是很难对付的,不过就现在看来,她对我们都还挺友好。
  我紧跟着清宁往城北郊飞去,越近那苍浪塔,我越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紧张与肃杀之气,我便稍稍慢下来,想缓和一下他:“清宁,你来京城后,有再去过吗?”
  “没有,我不敢……也不想……”他的身影透出冷寂,我心下一紧,便拉住他的手,果然冰凉,便传了些真气与他,想让他冷静,果然好了许多。
  到了苍浪塔下,跟着清宁的脚步,没多久便见到那张德才在那塔根下墙边儿靠着,看见我们急急迎来,抖手颤声地反复看着清宁道:“像,像,太像了!”
  清宁掏出玉佩,张德才也掏出一块来,借着月光一看,果然一模一样。那张德才再将两块玉佩一对,上下口一合,竟现出个“瑶”字!
  那张德才扑通一声跪下,伏在地上磕头:“属下叩见四皇子!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这么老土?!!!跟街边儿摊上的小说似的,皇子?
  清宁扶他起来,他这才缓缓到处事情始末。清宁竟是先帝的亲儿子!大哥和当今昏君的亲侄子!他母亲原是青楼名妓,却与先帝感情甚笃,被先帝接进宫去封为“瑶妃”,却因出身处处受排挤,为朝中和宫中形势所迫,先帝只好在苍浪塔旁买一座庄院将她送出宫“金屋藏娇”。那先帝手段确实不咋的,六年前却被亲哥哥,也就是现在的那位皇帝给毒死踢下了台。宫中剧变累及瑶妃……她只好托了入道的表哥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救了清宁出去,自己却逝世于大火中殉了情。清宁原名“阮澈”,一个很干净清爽的名字。
  可张德才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不寒而栗:“殿下,后属下调动先帝死士四处打探,得知清风道长却于六年前收您为徒后一次下山之际遭遇暗杀,而后修缘观内却又出现了一清风道长,与之前并无异。殿下可知此事?”
  “师父六年前确曾在一次下山布施之时负伤而回,也因此再未下过山布施,在观周山林间不了各色迷阵,只常乔装出外游历。”清宁答。
  我虽稍松一口气,但前后事情串联起来仍是惴惴不安,但愿是我多虑了。师父,你真是师父吗?
  清宁将两块玉收好,给了张德才不少银两安顿他,让他召集先帝死士,安排好一切便回了。回去的路上,不知怎的,我突然瑟瑟发抖,清宁搂着我回了住处。
  推了房门,却见大哥坐在我房内桌前,一脸温柔的笑意:“这么晚了你们还出去瞎晃。”我有种做贼的感觉,但还是镇定地笑答:“嗯,清宁说要比谁先到那苍浪塔,我们便比了一下,”我自
  然地坐下:“大哥今儿怎么有空?”
  “自你住过来,我还未好好来看过你,正巧今儿得空,你却正巧不在,我便坐着等了。”
  “嘿嘿,”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大哥,我去喊清宁过来。”
  “不必了,让他休息吧,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哥,我有一事问你。”
  “说吧。”
  “你与师父常年通信吗?可有发现师父有哪里不对劲?”
  “是,我们年年通信,却并未发现师父生前有何不对劲。栾妹,莫再多虑了,师父就是师父,只因他生得太过阴柔美丽,自年轻时便讨厌自己的容貌一直易容,常年成了习惯,师父俗名‘易郁’,有一表妹‘易瑶’曾是先帝的宠妃,也生得极为貌美,那妃子却后来无缘无故在宫中抱病死了。她也是师父一生倾心的人,只可惜她却只爱先帝。师父家中早年遭变,曾被卖入男娼馆,他表妹被卖入妓院,后幸得师祖所救,大概也是因这些经历,师父才痛恨自己容貌的吧……”
  这么说就解了我所有疑惑了,原来师父还曾有过这么多过往……我吁出一口气:“呵呵,我想太多了……”
  “栾妹,我有一物赠你,却不知你喜不喜欢。”
  “哦?”他从旁捧出一个小妆奁来,我凑近一瞧:朱漆描金栾花底,极是精致。里盒分成了五层九格,上层分三格,装着各色胭脂、铅粉、花黄、黛青、细香;下面一层则是象牙、翠玉、黄杨、白银、犀角制成的梳、篦各一样,铜刷、毛笔各列;再下面两层却是各种质料的发簪、华盛、步摇、发钗、发钿,且每一样上的花饰和花纹均是栾花;最下面一层是整套的羊脂玉琢成的环、佩、腕、钏。
  女儿家均是极喜这些的,更何况这妆奁如此精美雅致,我自是欢喜,笑着接过道:“多谢大哥!我很喜欢!让大哥破费了。”
  “这是我想送的,谈何破费?”说着他取出第三层的簪花,欲帮我别上,我一愣,今儿已是第二朵了,看来我得查查黄历是什么日子。趁我发愣之际,他已经别好了,温柔的袖口带过一阵风吹过我的脸,一如他如泉水般的声音清新。
  “栾妹,你头上原先那朵是何人所赠?也很漂亮。”他问道,声音却有些紧。
  “呵呵,是墨题今儿送的。”我对着镜子看去,大哥给我的那朵正别在墨题那朵斜下方,很是漂亮。
  “哦,原来如此……”他抿抿唇:“栾妹很喜欢白兄吗?”
  我笑笑:“他总能让我开心,我喜欢他。”接着又说:“大哥大哥你快回嫂子房里去吧,别让嫂子等急了,小妹我也累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色,却终是淡定地笑了笑:“那栾妹便早点睡吧,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便慢步而去,经过我身边时却缓缓伸出手来抚摸了我的头,修长洁净的手指穿过我的发,我心头一颤,回过神来时却只见他留给我的俊挺背影……
  不一会儿清宁进来了:“刚刚可是大哥来了,有事吗?”
  “没什么,都累了,回房睡去吧。”
  他便回了,估计他也很累了,今儿个倒没缠着我撒娇。
  半夜又是噩梦连连,我惊醒,一身的汗。难道说我和这王府相克?气场不对?不愿打搅织梦,慢慢静下心来就自己下床去取热水想擦个身子,推了门却正见着清宁只着件中衣欲推门:“姐,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他又说:“你先回去休息,我去打水来。”便转身去了,清宁总是最了解我的人,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我坐在房里等,快立夏了吧,夜风不算太凉,月光正好,我也懒得去点那琉璃盏,清宁抱了水来倒在屏风后的澡盆里,我径自去洗,他把门关了躺在我床上:“姐,我陪你睡,别想太多……”他的声音像一股暖流渗入心里,从我落入这个时代至今,我与清宁一直相依相扶,仿佛与生俱来就是亲人。如今,出了这么多事,我们各自又该何去何从?我把头埋进水里,任充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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