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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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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哈哈笑出声,个个儿笑得捂起了肚子,冗冰捂着头上的包抽笑着道:“这齐将军实在太有意思了,晋你阳才多大点儿啊,就是娶了媳妇儿都不知道干嘛的呢!”
  这话一说齐晋阳却不服气了,立马回道:“谁说我不知道媳妇儿是干嘛的!媳妇儿就是生娃儿的!”
  众人这下笑得更欢了,锦离情绪不能过分激动,只好痛苦地忍着笑,憋红了一张脸跑到那已经被砸坏的窗户边儿长舒几口气,平静下来淡淡勾着嘴角道:“晋阳弟,着窗户你也不用念叨着赔了,为兄这就喊个大夫来先,呆会儿将你送回齐府吧。”
  齐晋阳皱着眉头点了头,肉乎乎地手直捶着床:“这下完了完了……今儿晚上的宫宴我估计都去不成了!太倒霉了!今儿可是有北厥王在的啊!天啊……要是见不到以后说不定一等就是十几年啊!十几年啊!!”
  众人满头黑线,无奈地看着齐晋阳相视无语……
  ——————————……——————————……
  是夜,南翎皇宫乾德殿,彩灯高挂、金缕飘香、喜气洋洋,清宁与织梦高高坐在殿上,完颜古刚带着皇后坐在清宁与织梦旁的殿上侧座,那皇后不是别人,却正是那昔日的赵女官。湘冉和湘均坐在殿下右首,后头依次是锦离等人,还有些重臣的子女排坐在后头;左首便是清栾和阿木,后面是北厥来的官员与南翎重臣夹杂落座,正起哄或寒暄着,好不热闹。
  锦离轻呷了一口酒,转头便见那十岁的齐晋阳圆滚滚肉乎乎的身子格外明显地坐在他斜后头,头上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左手还悬在胸前,就右手夹着筷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吃食,乌溜溜的眼睛直瞅着殿上的完颜古刚和北厥皇后。锦离不禁莞尔摇了摇头,小龙坐在齐晋阳的顶前头,被挤得不行,转头怒瞪了几眼齐晋阳,转而无奈问着问:“那啥,你下午不是没伤着胳膊吗?”
  齐晋阳委屈地皱着眉头咽下一口吃的:“别提了,回去又挨爹一顿……”
  小龙噗地笑出声,差点把酒喷出来:“齐将军是不是怪你没泡到妞反而把人家气跑了?”
  豆子忙忍着笑拉了拉小龙:“注意点注意点,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注意用词!被栾姨听见你得挨罚了!”
  小龙讪讪地闭了嘴,那齐晋阳却傻乎乎地说了一句:“咦,怎么这北厥皇后跟锦离哥娘长得有些像咧?不过还是比锦离哥娘差了不少。”
  也该这齐晋阳今儿倒霉,早上出门定是撞着衰神了,他说这话的之前,殿里还闹哄哄的,他便没注意压低声音,可他才开口恰恰大殿里头却静了下来,这两句都落到了众人的耳朵里,一时间上至殿上下至殿外众人脸色各异,均直直看向了他,而对面儿齐将军脸一阵红一阵白,恼怒地瞪着他,似要把他给活剐了!齐晋阳缩了缩脖子,刚夹在筷子上准备往嘴里送的肉直直掉在了桌上,溅了一脸的油……

  第十五章 悠然心会与君说(上)

  尴尬是宴席上人人最怕撞见的事情,此刻齐晋阳、齐将军、清栾和北厥皇后却都陷入了这种窘境里,还是墨题带头缓了这局面,抬手跟齐将军打了声招呼,将众人的注意力给转移了:“齐将军,小女莽撞,今日对另公子多有冒犯,本相在此赔罪了。”
  齐将军忙干笑两声:“哪里哪里,本就是犬子不才,得罪在先,所谓不打不相识,也是戏事。”
  墨题轻笑,身旁阮月也举杯与齐将军共饮了。织梦在上面掩嘴轻笑:“皇上,看来,今儿有好戏咱没瞅见。”
  完颜古刚也爽朗笑开,十几年的时光打磨,他的面上已然蓄起了胡子,平添了一份成熟大气:“什么好戏,可一定要说了闹闹!”
  清宁勾起嘴角:“据说今儿宫外头街上,南翎出了名儿的‘巾帼辣美人’把‘小齐将军’从大街上一道鞭子给送到了流年坊的二楼,真乃神力也……”
  这一句听得众人都乐了,尴尬气氛霎时消失不见,而齐晋阳和白系心均红着脸不说话,完颜古刚来了劲,乐呵呵道:“这可就叫不打不相识了,不是冤家可不聚头呀,不如两个娃娃结个亲,岂不是佳话?”
  白系心端得一阵头皮发麻——要她和一个比她小了六岁的肥肉球结亲?!那还不如直接一刀捅了她!白系心忙直直瞅着爹娘一个劲儿挤眉弄眼,那齐晋阳更是不愿意,也一个劲儿朝自己老爹摆手,齐将军会意,心下亦不想再强求,叹一口气道:“唉,可惜晋阳还小,以后还不知会有什么变数,这嫁娶之事,还是再过些年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吧。”
  墨题亦不愿逆了孩子自己的意思,顺着答话道:“是啊,还是看孩子们日后自己的意思吧。”
  完颜古刚一点头:“也是,不过这两个娃娃朕可喜欢得紧,日后婚嫁之时,朕定得送上大礼!”
  齐将军与墨题忙谢过了,一时间众人举杯相庆,又是一派热闹。
  台上热热闹闹,台下觥筹交错,清栾的面色一直是淡淡的,偶尔应口酒。完颜古刚看向清栾,清爽的眉眼间一点金色栾花,十几年了,还是那个模样……当年的一切,仿偌过眼云烟,可却又烙在了记忆深处,成了抹不去的痕迹。北厥皇后亦微微转了眼看着完颜古刚,昔日的赵女官冒着生命危险换来了今日的地位,华服掩尽了原先的卑微,那么高高在上,十五度上扬的笑容是所有城府的外衣,仿佛一座威严的雕像,远没有另一边的织梦来得亲近可人。完颜古刚轻叹口气,偏过头在清宁耳侧轻声问:“清宁弟,栾妹如今过得可好?”
  清宁执杯点点头:“木兄与姐姐一起,照料得甚好,除却墨雨的事成了心里的结,别的,都好。”
  古刚叹口气:“栾妹过得太累了,如今能安安静静过,甚好……此次朕让猊儿去了西楚,带去了羊脂玉镯赠予暮归,那孩子,据说也是个淘气的主儿,跟她娘像……”
  清宁点点头:“听说了……见了姐姐,还是不要提起……”
  古刚了然一笑:“这是自然,我们不提起也罢,只但愿她自己能不去想……此次朕回去,便将锦离他们几个孩子带回北厥游玩段时候吧,朕的猊儿、灵儿都还未与他们碰过头。此次朕来南翎,猊儿带着原使臣去了西楚,灵儿因身体不适留在了北厥。”
  织梦在一旁点点头:“姐姐定是会应的吧……”
  话刚落便见台上突然起了许多雾气,不一会儿一队美人在花团锦簇中踩着小碎步纷沓而至,几个整齐的动作后,一个漂亮的转身,突然现出一个红衣美女,压腰挺胸昂头,窈窕身姿让众人眼前一亮,水袖微微飘起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浓妆艳抹看起来却丝毫不觉不舒服,反而更觉精致,反倒似一幅画儿,虽远不如清栾的秀美淡然,没有织梦的可人甜美,却独有一种媚意似打骨子里流露出来,正衬了那身艳红与浓抹的妆容,一出场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清栾也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看她舞到一半时一个高兴拉了拉阿木的袖子:“咦,要不要讨来给你做个小?挺媚人的哦。”
  阿木勾起嘴角在桌下捏了捏清栾的手:“我可没意见……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清栾佯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来,恰此时之间红衣美女一个转身,服色竟忽而变成了墨蓝,众人惊呼一声,清栾讶异道:“变脸?!不对……这是变衣服……魔术??”
  阿木转头:“魔术?”
  “我的家乡,有一种表演叫魔术,便常如这般。”
  “原来如此……”阿木点点头:“但这可不是什么魔术,是北厥一绝。”
  “唔……”清栾这才明白了过来:“可是,以前怎么没见过……”
  “当年北厥战乱,失传过一段时间,如今终又重现了……我小时候见过,当时所有人也是一派惊叹呢……”
  “绝技呀!”清栾叹道,众人都专心致志地看着,谁知清栾话刚落地台上美人一个翻身,只见一道银光自她水袖中飞出直扑清宁面门而去,众人愕然,完颜古刚暗呼声不好,最先反应过来抬手去接,却终是晚了一拍。清宁下意识地往后仰去,织梦一急,扑向清宁,银光直直没进了织梦的肩头,织梦闷哼一声,清宁与完颜古刚伸手将织梦接住了。殿内一下子骚动了起来,一边在传唤太医唤着织梦的时候,阿木直接飞身上舞台,欲去抓住那舞女,可舞女轰然倒地,阿木伸手一探鼻息——竟已快断气了……
  阿木掀了她水袖一瞅,仍留着余温的皓腕上渗着鲜红的血,直穿了命门——竟不是舞女发出的暗器!阿木一凛,看向四周,只见众人注意力均在这舞女和殿上织梦那边,心下猛一咯噔——不好,这是注意力的调虎离山!阿木脸色顿时惨白,喊一声栾儿扑了过去,当此时完颜古刚从殿上飞身下来,捉住了正欲往暗处隐去的一个黑影……

  第十五章 悠然心会与君说(中上)

  完颜古刚扭过那太监转身,只见那太监一脸的愕然,哆嗦地看着他,完颜古刚将他一把甩到大殿上:“如此鬼祟作甚!到底何人!”
  羽林卫蜂拥而至,迅速将惊惶的众人围住,皇亲国戚一边,南翎与北厥众官员一边,所有伶人宫女一边并且封住了所有出口。半盏茶的功夫,殿内便鸦雀无声,太医分成两拨急急就地看着清栾与织梦及那舞女的情况。清宁漂亮的眸中此刻闪着危险的光泽,扫视着众人步下殿来,站在了完颜古刚身旁眯眼看着那哆嗦的太监,半晌将眸光移向墨题,低沉的声音彰显着王者的威严:“白相,与责监同来当场问话。”南翎的责监即是专负责刑罚监判的,也正在殿中,墨题与责监应声出了人圈子,清宁与完颜古刚相视一眼退到了太医围着的织梦与清栾身旁,清宁接过北厥皇后的手搂着织梦,阿紧皱着眉头搂着清栾,另一边舞台上太医忽而出声:“皇上,此女针中命门已断气了,针上剧毒!”
  “啊?!”众人惊呼一声看向清栾和织梦,太医一转身伏地:“皇上!娘娘和郡主情况危急!求皇上快命人将解毒汤呈来!”
  “莫要再求这些礼数了,要什么就赶紧说!”清宁命道:“锦离、小龙,你们几个快跟太医去药方准备妥当,其余人等均不得擅离,否则杀无赦!”
  众人皆不敢再吭声,锦离他们急急跟着太医奔了出去,清宁与阿木均打横抱起已脸色发青昏迷的两人掀帘去了后殿,阿木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不要出事,千万不要有事……完颜古刚和皇后紧跟在后头。清宁与阿木盘腿坐在床上给织梦和清栾逼起了银针,银针渐渐显露,逼出的那一刻带出许多黑色的液体,织梦与清栾脸色稍缓,却仍旧昏迷不醒,额上尽是冷汗。锦离他们急急将解毒汤端上来喂了,太医们便又急急拥了上去。外殿墨题按捺下内心煎熬的担忧沉声命令羽林卫搜查众人,责监对着那太监开问:“哪个宫里的,说!”
  小太监抖如筛糠,汗水泪水混着直往地上滴:“奴才……奴才冤枉……”
  “先不提什么冤不冤的,老实给本官交代到底是哪个宫里的,在这前殿鬼鬼祟祟作甚!”
  “奴才是后头冬清宫的马小才……是跟着罪妃王氏被罚到冬清宫的,奴才实在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奴才想来看看宴会便偷溜过来了,刚刚看见出事,便想再偷溜回去的……奴才……奴才实在没干什么坏事啊……”
  冬清宫便是南翎的冷宫,所有妃嫔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当初四大家族的没落,便连累了王妃高妃她们几个住了进去,一住就是十年,早便传闻里头疯了好几个妃子了,想来也是,当年的四大家族盛极一时,都是从小被宠坏了一心做着皇后梦入宫的,最后亲人死得死、流离的流离,自己也落魄到了那冬清宫,心里哪儿受得了。墨题与责监心里头都打起了小鼓——难道是王妃作祟?可是不像呀,若王妃起了歹心,何必等这十年的功夫?墨题命侍卫剥了那马小才的外衣检查并无异常,捏了他的脉一探,却发现体内也无真气,不是个有功夫的。墨题轻哼一声:“你撒谎也撒得太不像了,照理说你是冬清宫的,乾德殿哪里轮得到你来,你说你是偷溜进来的,那乾德殿这所有侍卫管事,统统都是没长眼睛了!还不老实交代!”
  马小才低声哭了起来,却并不答话,只一个劲儿委屈地哭。责监与墨题相视一眼道:“看你也是个胆小的,平白替人顶了罪去也不是个事儿,老老实实说,到底怎么进来的,做了些什么,又看见了些什么!有人敢放你?”
  马小才抽泣几声:“是……是奴才自己偷溜进来的……”
  墨题心下了然,喊来清宁贴身的茶水宫女暖香:“暖香,将这马小才的来处说说,将平日交好之人都找来。”
  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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