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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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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说说。”
  “若她也卖了身,怕是整个西楚的青楼花魁非她莫属……很惹人怜的一个玉人儿。”
  “可知具体是何来历?”
  “只道是打南翎过去的孤女,家破人亡,当初属下未曾过分留意这些,其余未知,不过想查也应很容易,她?”
  “天阔与她走得很近……”
  “属下这就鸣哨,命人细查其底细!”赭剑立马反应过来。
  楚幽冥微微点点头,俯身捡起一片柏树枯叶细细端详,忽而敛起眸光屏息提起飞身上了树梢,往远处看一眼飞身而去,赭剑急追其后,在一棵极粗壮的梧桐旁落下身形,楚幽冥皱眉,将那叶子递与赭剑:“看这剑法,狠快厉绝,有人常在这附近练功。”
  楚幽冥一步步踩着地面层层叠叠的枯叶绕树而行,圈子越踩越大,整踩了三个同心圆后站定,又回了最里圈,在梧桐背光的影子站稳,抽出剑舞出一道剑风扫尽了那厚达三尺的枯叶,地面现出一小片堆叠的枯槁枝蔓,楚幽冥掀开那虚掩的堆叠物,一个洞口赫然现出来。楚幽冥轻挑嘴角,掏出怀中火折子往下探去,对赭剑留下一句:“在洞口守一个时辰。”
  并没有想象中的机关险器,楚幽冥顺利地穿过长长的甬道入了一个一端封死的小山洞,洞顶上几道光束射下来,透气透光。洞口几具干尸、骷髅与一堆铁铲、镐子堆叠着,石壁边上一张硬石床,整个洞中便这一张石床,别无他物,楚幽冥细细查看那堆尸体,心下推断该是被人掳来凿洞之人,完了工又被灭了口,人人皆是颅骨开裂而亡,细看每具尸体胸骨处都呈暗黑色,该是先中毒,在手无缚鸡之力时遭了蛮横颅骨硬伤……石床上已积了一层枯叶,细细拂开,只见上面满满是较新的刮痕,楚幽冥不禁皱眉,这石床上原先该是有刻字的,却已经被毁了,再拂开墙壁藤蔓细看,墙面上亦是如此,整个山洞有价值的东西应该都被毁去了,否则不会只是一张石床,若留意是在此练出功夫的,她能想到有一日会有人找到此处来?楚幽冥心下更肯定留意的背后,定是个极有谋略眼界的人,此人就这么躲在暗处看着他们这一干人的所有动静,行事毫不留尾巴……根据留意这些年的行踪看来,除了常与同守皇陵的一些罪人往来,每月拿了例钱由守官领着出去逛街,便是在这林内干些伐木之类的粗活。而翻遍了整个林场,只找到了这个山洞,可想而知……
  虽找到了留意练功之所,却别无其他更有价值的线索,楚幽冥皱眉在洞内又踱了一圈儿,四处敲击,仍无任何发现,只好转身按原路返回,此刻阳光渐渐西斜,楚幽冥刚至甬道口的身形顿住,猛一转身看向左边石壁,倾斜的阳光正好洒满了整个左边石壁,隐隐看到四个大字的痕迹,虽墙面被刮得乱七八糟,下面小字根本面目全非,但整体看去最上面一层分明是四个大字:“恨水长东”!
  楚幽冥心下一咯噔——恨水长东?!这套阴柔的功夫来自西楚分明是他少年练武时原阶的第一套!

  第十八章 难得玉人心下事(中上)

  完颜猊信步游着步,不知觉嗅到一股幽幽的药香,不禁心神一爽,从小他最爱闻的便是这药香味,时常心情不好时便会踱步去北厥宫中太医院,分分药材嗅嗅味道。完颜猊于是下意识地循着味道进了太医院,一进院门儿便见几个药童拼命地扇着四个药炉,咕嘟嘟地冒着水汽,几个太医在殿门下摊晒的一堆药草边上忙碌着,最上岁数的一个手中捧着一本红面皮书不停地翻着。
  完颜猊淡笑着走过去,几个太医忙得团团转,压根儿没意识到他的到来,他站在那老太医背后轻轻抬手抽出那本书,老太医一愣怔:“谁?”
  完颜猊杨扬眼角:“在看什么?”
  老太医忙反应过来行礼:“微臣见过北厥太子……”
  完颜猊扶起太医一把老骨头:“起来吧,不用行此大礼。”说完闷头向手上那书看去,只见红皮面上三个烫金的大字《凝泪经》,完颜猊忽觉头痛剧烈,眼冒金星,一个踉跄便苍白着脸色倒了下去……
  众人惊愕不已,忙围了过去,老太医就地把脉,药童奔出去喊人,可完颜猊这莫名其妙的一昏,竟就醒不过来了!清栾赶到的时候,只见完颜猊左手紧紧捏着那本书,脉象沉稳无恙却就是醒不过来,太医想尽了办法都没有用,清栾便让阿木去将那《凝泪经》拽出来,可是死拖硬拽拉出来,却仍旧不见醒!
  清栾坐在床边儿上皱起眉头:“阿木,你觉不觉得,他刚刚拿着那本书的样子……仿佛与它是一体的……”
  阿木点点头:“我知道你想说,像识乐……”
  清栾腾地站了起来,扔下一句:“你们等等!”便急急奔了出去,小跑几步就又喘着停了下来,阿木忙拦住她:“栾儿!你当你身子骨还和以前一样?!走慢点!”
  清栾缓回气来:“我……我忘了……对不起……”
  “要去干什么?”
  “记得识乐的笛子吗?识乐走的时候,我藏在身边的笛子……”
  阿木立马明白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取!”说完一个纵身出了院墙。
  当阿木将那血色玉笛交予清栾后,清栾抖着手将它塞进了完颜猊的右手,又将《凝泪经》塞回左手,众太医看着她的举动丈二摸不着头脑,清栾看着那老夏太医长得大大的嘴巴突然感觉自己的举动是太精神病了,正一身汗的时候却见完颜猊幽幽睁开了眼睛……
  老夏太医这回事真傻眼儿了,嘎达一声响,只见老夏太医忙唔地一声扶住了下巴,囫囵说出一声:“掉……掉了……”
  清栾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团乱的场景,红着眼睛一把拉起完颜猊晃着他的肩:“识乐!”
  完颜猊幽幽吐出一句:“栾妹……”
  阿木也愣怔,激动地抓住完颜猊的手:“识乐?!真是你?”
  完颜猊却又皱了眉头,眼神由昏然转为清明,甩甩头道:“怎么回事……郡主你们喊什么?”
  清栾呆在当场,颓然丧了脸色,缓缓松开手,阿木轻叹口气,却正见《凝泪经》掉在了地上,原来刚刚抓完颜猊手之时将书弄掉了,于是阿木忙又将《凝泪经》塞回了完颜猊手中。完颜猊又是一周眉,使劲儿甩甩头后看着清栾又喊出一声:“栾妹,是我……”
  清栾看着完颜猊心下百感交集,忍下满目的泪水对着老夏太医他们道:“你们先下去……”
  众人识趣退开,带上了殿门,完颜猊扬起一抹清栾和阿木熟悉的笑容:“终是又见到你们了……栾妹,记得在那儿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吗?我未曾食言……”
  清栾呜呜哭出声,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悲伤与思念一下子涌了出来,阿木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清栾抽泣半晌哽咽着问:“小晋呢……”
  完颜猊笑弯了眼角:“他只是线现下养得实在太好了,你们认不出来了,呵呵……”
  阿木挑了眉与清栾相视一眼:“齐晋阳?”

  第十八章 难得玉人心下事(中下)

  “能再见到你们……真好……”清栾破涕为笑。
  完颜猊淡笑,轻叹口气道:“告诉老夏太医,白芍、黄岑、续断、仙灵脾四味药,各为一钱、三钱、七钱、两钱;另女子服用凝泪丸需加麦冬与五味子。最重要的就是,泪竹叶需用五灵脂、百草霜、紫河车、仙茅、雪莲煮成药汁浸泡整八十一日,最后的竹叶非将药汁倒尽取出,而是于曝日下蒸腾沉淀,他所欠缺的,也便是这些了……”
  清栾点点头,完颜猊接着道:“木兄、栾妹……红沉已逝,完颜猊只想过现下该有的生活……栾妹,‘醉魂’此毒须得二物方可解,一为制毒人所备之解药,二为其心房之血,只因欲制醉魂,需下血誓,且初制毒时,往往会让欲毒之人受那摩兰毒草的无形熏染,一般碰触过摩兰草并无大碍,可无害地潜伏体内数年,但一碰上醉魂,便二毒齐发,一发不可收拾,摩兰草形似佩兰……”完颜猊说完便看着清栾百感交集的眼睛自己扔下了书和笛子,昏昏然向床边靠去……清栾拾起《凝泪经》与玉笛紧紧抱在怀中,阿木搂着她转身出了门,留下一室的安静,陪伴着一个散进空气中的灵魂。
  老夏太医正好刚将下颌骨给接上,正坐在晒药的台阶边儿揉着嘴,阿木与清栾过去坐在他身边,老夏太医忙起身欲行礼,被阿木按下:“坐吧,无需行礼。”
  老太便应了几声坐下,清栾看着院内打转的枯叶道:“白芍、黄岑、续断、仙灵脾四味药,各为一钱、三钱、七钱、两钱;另女子服用凝泪丸需加麦冬与五味子。最重要的就是,泪竹叶需用五灵脂、百草霜、紫河车、仙茅、雪莲煮成药汁浸泡整八十一日,最后的竹叶非将药汁倒尽取出,而是于曝日下蒸腾沉淀。”
  老夏太医惊讶地看着清栾,卡拉一声响,刚接上的下巴颌又掉了下来,清栾挑眉扬起眼角看着他:“夏太医已是宫中老人,不当讲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忘了吧……”
  老夏太医扶着下巴眼泪涔涔地点点头,也不知委屈的到底是哪桩,阿木轻笑着搂着清栾起身走远了,留下老夏太医跺着脚呜呜喊着药童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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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小龙后头晃悠的齐晋阳忽然打了个大喷嚏,齐晋阳肉乎乎脸一横:“有人在骂我!”说着眼睛还向那白系心瞟去,白系心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往前走,结果没多久齐晋阳又打了个喷嚏,这回他一跺脚,腮帮子上肉晃了两晃:“还在骂我!”众人忍不住哈哈笑出声,白系心一瞪眼:“看什么看!反正不是我骂的你!”
  齐晋阳忙躲到小龙身后,害怕又愤然地看着白系心:“我也没说是你,激动的什么,做贼心虚?”
  白系心一叉腰:“嘿!你还来劲儿了!”
  齐晋阳看着白系心手中的鞭子再不敢说话,耷拉着小脸一声不吭,小龙拍拍齐晋阳的肩对白系心道:“系心姐,晋阳怎么也是咱们弟弟,你别吓着他了。”
  白系心被小龙一句话给噎住了,讪讪地收回鞭子不再吭声,齐晋阳感激地看着小龙,一把拽住小龙的衣摆在人潮涌动嘈杂处轻声说:“小龙,谢谢你!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小龙笑弯了眼角,看着那张肥嘟嘟的小脸笑道:“那你就以身相许吧,哈哈……”
  齐晋阳挠挠脑袋:“以身相许?这个……”
  豆子看着齐晋阳的傻样儿轻笑摇头,拍拍齐晋阳的肩膀:“哎呀,这个问题还是以后再慢慢想吧,赶紧走先,要不然都快赶不上锦离他们了,这儿人多,也不是说轻功就轻功的。”
  锦离正拉着暮归走在最前头,身上挂着一堆杂七杂八,还背着个鼓鼓的包袱,都是暮归买的东西,正走到一个瓦罐儿摊儿时,锦离索性买了个大青花瓷瓶,将身上一堆杂碎都塞了进去,抱着这小半人高的瓶子再怎么着也比刚刚那样儿有面子些。晃悠半晌终于到了街尽头东城门,小龙她们都在人堆里挤得累得不行,特别是齐晋阳,肉乎乎的脸泛着潮红,不停地抹着汗,于是不管暮归再怎么怂恿也不愿再动,都扎身进了流年坊歇去了。锦离让豆子将暮归买的一堆东西带进坊内,带着暮归往城外栖云山而去:“墨雨,我带你回家看看……”
  跨进四季都盈着栾花香的院子,暮归看见院边儿那棵光秃的栾树上挂着些已然残旧的彩带,锦离解下一个递给她:“看,六岁生辰那天,你写给我的……那天你还喝醉了,闹了许多笑话……”
  暮归将彩带又亲手挂了上去:“一直没有舍得扔掉吗?”
  “自你离开,每年的生辰,我都会将它们拆下来重新系一次,那生辰也是过得愈发无趣,早已淡掉了……走,带你去看看暴碳!”
  “暴碳?”暮归歪了脑袋奇怪道。
  “你送给我的礼物,当年还是一个小马驹,性子烈得很,是你将它驯服的,现下已然老了……很久我都没有骑过它了,就让它日日养着身体,这名字也是当初你取的,说它就是快暴碳,不过,当初你还说,你就是一把火,再暴的碳也能被你烧成灰,呵呵。”
  暮归了然一笑:“看来我小时候,真是有点意思。”
  到了马厩,暴碳一下认出了暮归,那已然斑秃的毛发让它看起来很是搞笑,只一双眼炯炯有神,竟微闪着泪光直愣愣看着暮归,暮归抬手摸摸它的额头:“暴碳……好久不见……”
  暴碳踢踢蹄子,红着眼用脖子蹭了蹭暮归,半晌暮归拉着锦离欲往后山去,暴碳却在马厩内不安地嘶鸣了几声,锦离转身看着有些焦躁的暴碳道:“墨雨,我们带上暴碳一起吧……”说着便将暴碳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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