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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女的非正常生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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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尖叫,她的爆发力极强,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就感觉安全,于是打的更加疯狂用力了,常常吓的小孩四散奔逃。

    童年就这样充满了野****和孤独。

    她第一次见到父亲,是十二岁那年。

    那一年充满了动荡,先是家里遭了窃,随后外婆得了脑中风瘫痪在床。夏葳从学校回到家看见倒在地上的外婆,一下慌了神。

第27章 所谓父亲() 
这对相依为命的祖孙,生活刹那改变了,生活的压力陡然压在了夏葳的肩上。命运的苦难,几乎让她成了挣扎在低层的孤苦少女。

    男人第一次出现在院子中,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平头,戴着深度近视镜。他进门之后看见墙上的黑白照片时,一下就愣住了,皱着眉喉结不停地颤动着,肩膀也跟着颤动,他努力压抑着呜咽。

    那时候,夏葳就躲在门外远远的看着他,对这个不速之客有天生的敌意。

    在她愤怒地盯着手捧母亲相片的男人时,外婆颤抖地召唤她过去,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中风令她口眼歪斜,用含糊地声音告诉她:“记住夏葳,这个人是你的父亲,不管他做过什么,他始终都是你的父亲,你不要伤你父亲的心。”

    父亲!夏葳像被雷劈了似的木掉了,她突然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假如这个人真是父亲的话,那么为什么出现他才出现?他应该彻底消失才对,他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了,还在乎再消失两三倍这样的时间吗?

    她冷漠地瞥了男人一眼。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要母亲不要我了?

    外婆瞧见她那副神情,眼泪就流了出来,手紧紧地拉着她,“不要伤你爸爸的心,他有他的苦衷,别怪他。”

    十二岁的她还不能明白所谓的苦衷到底是什么,但是当他看见外婆的眼泪,心就软了,紧紧地抱着外婆,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男人早就结了婚,婚姻是父母一手操办的,妻子是个脾气暴躁的女人,婚姻并不幸福,男人只是用责任捆绑自己。两人婚后一直没有生出孩子;看过很多医生,吃了很多药,还是没用,这件事让妻子的脾气更加暴躁,她疑神疑鬼,偏执、胡闹。闹过几次离婚,未果。男人说,每天的生活就像战场中一样。从他眼里的失意,可以看出对生活极为不满意,他早衰的身体和面容更加说明了这点。

第28章 失落和悲伤() 
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除了教书育人,没有更伟大的理想抱负,柴米油盐洗衣做饭,早已把他养成了一个对生活逆来顺受的人。

    这次是出差到这个小镇的中学做教育交流,顺便来看看夏葳的母亲,却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当晚,男人很郑重地跟外婆商量说要带夏葳回城里读书,并给外婆讲了很多教育的重要性,承诺给外婆找个保姆。

    在他说这些的时候,外婆悄悄地把头别过去,用枕巾擦眼泪。

    夏葳见外婆伤心,当即便说:“我不离开外婆。”语气很恶劣,像是男人有意要拆散她们祖孙一样。

    “不许你这样跟你爸爸说话。”外婆的声音颤抖的叫人听不清,她说:“夏葳,他是爸爸,你要尊敬他。”

    夏葳固执地扭过头。

    男人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失落和悲伤。

    “不可以这样,夏葳,你要听话,他是你的父亲。”外婆一急便哭起来,央求她说,“夏葳,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叫他一声爸爸吧。”

    “我从来都没有爸爸。”夏葳低着头倔强地说。

    男人的眼泪当即流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痛哭。一边哭,一边忏悔: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夏葳没有理他,走到院子里,院子很小,洒了一地的月光,她坐在梨花树下,望着堂屋正中摆放着的母亲相片发呆,她想起小时候的夏天,外婆抱着她坐在梨树下纳凉,手里摇着芭蕉扇,嘴里哼着她听不懂的歌谣。有好多次醒来,都看见外婆看着堂屋里母亲的黑白照片发呆。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外婆看着那张相片会那么忧伤,现在懂了,那叫做思念。想到这里,她伸手摸抹脸颊上的眼泪。

第29章 离开外婆() 
也不过了多久,她趴在院子中的桌子上睡着了。父亲过来试探着抚摸她的头发,很轻柔。其实在他触摸到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但她没有睁眼,听着男人的叹息和呜呜的哭声,那是一种类似孤鸣雁声的哭泣,那种哭声令她永生难忘。

    父亲抱起她,往堂屋走,夏葳把头靠在他的胸口,眯着眼睛看他,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肥皂香,很温馨。那一刻,她对男人的恨意竟一点点地瓦解了。

    第二天,男人起的很早,和面,发酵,蒸馒头用了他很长时间。他还去菜园子里采了小青菜,盛好饭端给外婆和夏葳。

    他没有跟夏葳交谈,只是用眼睛关注着她。

    夏葳拘谨地坐下来,那是她第一次吃到父亲为她烧的餐饭:玉米粥、馒头、水煮青菜。

    男人一勺一勺地给外婆喂食物。自己吃的很少,像是没什么胃口,吃完洗了碗筷,跟外婆辞行,说要先安排好那边。

    外婆连忙拉了拉夏葳说:“快你去送送你爸爸。”

    夏葳就跟着男人往屋外走,到了门口的时候,男人蹲下来拉摸着她的头,说:“快回去吧,好好照顾外婆,过几天我就来接你。”

    夏葳没有说话,低着头他,直到父亲的背影消失了,才发了疯似地往外跑,一口气跑到村口爬上山坡,刚好看见男人正上了一辆大巴车,上车时他朝身后望了望,夏葳连忙朝树后躲去。

    男人并没有看见她。上了车,走了。

    大概一周后,男人带了一个满脸愁苦的中年妇女过来。女人穿着卡其布上衣,黑裤子,布鞋,手上拿着包,收拾的很干净,一进门就开始收拾摆放的没有条理的东西。

    夏葳不知道她的来历,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带这个女人来做什么,心里对她有很深的芥蒂。

第30章 护身符() 
男人跟外婆解释说,是给她找的保姆。

    刚好这时女人走进屋来,听他介绍自己,脸上挤出一个笑意,对着外婆清泠泠地笑了笑,很拘谨。

    外婆说:“那就麻烦你了。”

    女人低着头,搓了搓衣角红了脸,说:“没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夏葳看了她两眼,低下头紧咬着嘴唇。

    外婆看着夏葳要离开自己,偷偷地掉了眼泪,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说,“你去收拾收拾你的衣物行李,你爸爸明天带你回城里上学;你在那边要乖乖听你父亲的话、、、、、、”

    夏葳见外婆掉眼泪,马上扑过去,抱着外婆说:“我不去了,外婆,我不去城里了,我要留下陪你。”

    外婆一听更难过了,擦了擦眼泪,摸着她的头,说,“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外婆,但是你不可以不跟你父亲走,外婆老了不能再照顾你了。城里有你父亲,你要好好读书识字,你不能跟外婆一样一辈子受没文化的苦。”

    夏葳瞪着眼。

    外婆急了,伸手想要打她,举了半天手,没舍得打下去。叹了口气说:“等外婆病好了就去看你,要是你在那边不好好上学的话,外婆知道了会不高兴。”

    就是被这个承诺迷惑了,不再坚持,回屋整理自己的衣物,她把外婆做的衬衫、裙子、布鞋一样一样的叠好。夏葳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外婆在外屋说:“别忘了把冬天的衣服也一起带过去。”

    夏葳“嗯”了一声。她不明白,外婆为什么让自己把棉衣也带过去,现在才是春天,等暑假的时候,她肯定会回来看外婆。

    收拾好衣物,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乡下睡的早,这个时候已经算是相当晚了。外婆把夏葳叫到房中,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用手帕包好的东西,一层层地打开,里面是一个护身符。

第31章 离开!离开!() 
外婆说:“原本打算生日送给你,现在你要走了。她摸着夏葳的头说,夏葳,你要带好,这样外婆就会时刻陪在你身边。”

    晚上,保姆烧了一大锅水。。

    在房间里放了大木桶,倒满了热水,让夏葳洗澡。

    房间空荡荡的,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一旁的镜子上,她看见镜子中裸着身子的自己,很快镜子蒙上了一层水汽,模糊了。她赤着脚从木桶里走过去,抹去镜子上的水雾,转过身,背对着镜子。从模糊的镜子中,看见背上的那块血斑,她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就好像小时候外婆给她洗澡时那样,抚摸着那块血斑。

    她开始想念母亲。

    外婆在她小的时候,常常跟她说:“你的母亲就在黑暗中看着你,你不高兴了、哭了、伤心了、高兴了、考好成绩了,妈妈都会知道的。”

    她想,现在要离开了,妈妈也应该知道吧。她看着梳妆台上放着的母亲黑白照片久久地看着。

    初春颇有几分寒意,她用双臂抱紧自己,牙齿咯咯的打颤。她蜷着身子,躺进木桶里。热水温暖地包裹着身体,她闭着眼睛、、、、、、朦朦胧胧地,她看清了母亲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穿着耦合色的连衣裙,站在青草深处向自己温柔地伸出双手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夏葳醒了过来,发现躺在被窝里,木桶已经撤了出去。

    父亲做好了早饭,给鸡鹅猪喂好了食,还蒸了一锅白馒头。推门唤她,夏葳,你醒了吗?醒的话就起床吃饭,一会该出发了。

    父亲的声音很轻,就如他推开门透进来的那缕阳光,内心深处隐藏起来的对他的亲情,突然间蠢蠢欲动;她从未感觉过的温暖呼啸而来,将她包裹。

第32章 新的生活() 
吃完饭,保姆拿出夏葳的行李,送他们出门。夏葳跟在父亲的身后,不时地回头看着病榻上的外婆,一边走一边抹眼泪。

    父亲说没事,有阿姨照顾呢,放心吧。然后牵着她的手,默默地往前走。

    早春,油菜花开了,田野、山坡上到处是金黄的一片,夏葳趴在父亲的背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间还有那么宽广的肩膀。

    她想也许再过些天,等外婆的病好了,爸爸就会把外婆也接到城里。

    父亲住在邻县。

    中午时,车进了站。

    夏葳跟在父亲身后进了一个胡同,逼仄狭长的弄堂里,飘着煤炉的白烟,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正是中午放学时间,带着红领巾的孩子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她。

    有人从屋里向外泼水,泼到路中,听见有人‘哎’了一声,探出头看了看,刚好看到男人经过,继而看见跟在他身后的夏葳,连忙堆起笑脸,大声地寒暄,“这不是他司涂叔嘛,不好意思啊,差点泼到你。对了,听说你今天出门了?啧啧,这就是你在外县的女儿吧,哎呦呦长的真不错。”

    男人没有答话,脸红了红,继续往前走。

    刚走过去,夏葳回头一瞥,就看见女人鄙夷地撇了撇嘴,回过身小声地跟屋里的人嘀咕,“我就说嘛,肯定是姓苏的那女人有毛病,别看她平时好像多了不起,当着我们的面骂司涂没本事,其实是她没本事哦,哎呦呦,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

    “可不是,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再在我们面前数落司涂的不是了,看她阴气那么重,就知道她生不出孩子,我看她这次非得气死不可,赶紧死吧。”

    夏葳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停在新家的门边。

    父亲开了门。

第33章 继母的第一面() 
她第一次见到后母苏未荷,苏未荷穿了件蓝布上衣,身材魁梧,正坐在家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黑白电视机正在放赵雅芝演的京华烟云。听到钥匙响,头也没抬就抱怨了句:“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啊,赶紧做饭去,都什么时候了。”

    男人没说话,低着头默默走进门去。夏葳的脚蹭了蹭,站在门口看着苏未荷,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惯了外婆的好脾气,面对这样陌生又冷漠的女人,她有些胆怯。

    半天,苏未荷抬起头,挑剔地扫了她几眼,说:“你就是夏葳吧?”

    夏葳点了点头。她抱着父亲刚给自己买的新衣服,下意识的向后蹭了噌。

    苏未荷又打量了她几眼,皱了皱眉,说:“你怎么还站门口啊?你是不是想让别人以为我是在虐待你啊?”

    夏葳瞪着她,用力地抱紧怀里的东西。

    “你怀里抱了什么?”

    “爸爸给买的新衣服。”她说。

    女人突然就烦躁了起来,把怀里的瓜子盘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上前一把抓住夏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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