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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空中云彩带着巨大的压力,然后复杂的图案清晰的印入我的脑海郑
我看到云彩幻化,变成了一个身负宝剑,穿着红色状元袍,满脸胡须,一脸正气的巨人模样!
“吾师钟馗!”
我心中一惊,立刻跪下磕头。
钟馗没有话,一脚踩在地面上。
咚!咚!咚!
大地传来剧烈的震动,我躺的草地突然被震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掉入了巨大的裂痕之中。。。
呼!
我从梦境中醒来,猛然发现那些复杂的图案牢牢烙在我的脑海郑
四周一片漆黑,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发现身体上缠满了红色的细线,是姻缘线。
安长河将我犹如粽子一般,死死捆住。
“兄弟,你终于醒了!”安长河在不远处,正拿着姻缘线,跟一只面容狰狞的厉鬼搏斗。
“收!”
姻缘线立刻飞到了安长河的手中,他解释道:“我们现在被困在人皮灯笼里面,到处都是厉鬼。你晕了过去,我为了不让鬼上你的身,就用姻缘线将你护了起来。”
我立刻跳了起来,发现身体依然不能动弹。
我低头一看,四肢被一群面目苍白的厉鬼牢牢抱住,咧着嘴冲着我笑。
“死吧!死吧!”鬼们齐声喊道。
“死吧!死吧!”
一个苍老的头颅从鬼中间冒出来,是禾工。
他的身上也爬满了鬼。
不,鬼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跟他融为了一体。
禾工老迈的身躯,却是长满了头颅和双手,一步步朝着我走过来,厉声大叫着。
一阵剧痛从我的脑海中传来。
“那是。。。”
刚刚烙印在我脑海中的图像变得清晰无比,只要我闭上眼睛图像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符咒!”我惊呼道。
我发现刚刚烙印在我脑中的图像居然是一道符咒。
“以为纸,以剑为笔,以血为墨。。。”一个浩然正气的巨大声响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师傅!这是我师傅钟馗的声音!”我惊呼道。
“以为纸,以剑为笔,以血为墨。。。”
巨大的声音在我脑海中隆隆作响。
我立刻有所明悟。
钟馗杀鬼,不仅靠的是剑法,还有地正气符!
这地正气符,虽然没有杀鬼的功效,但是却能让我身上充满霖间的浩然正气,百邪不侵,百鬼辟易。
“以为纸,以剑为笔,以血为墨。。。地有正气!”我划开自己的胳膊,用斩孽古剑在半空中写下五个大字。
嗡!
我的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猛烈的白光,散发着浩然正气。
啊!
浑身长满鬼头的禾工在这正气之下,顿时无所遁形,全身溃烂,发出凄厉的哀嚎。
唰!
我当机立断,一剑将禾工的头颅砍下!
禾工没有了头,瞬间被身上的鬼吞噬,魂飞魄散。
第301章 苗疆之行()
禾工的头颅滚落在一旁,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我,眼睛瞪得溜圆,死不瞑目。
我拿起火云剑一把劈过去,禾工的头颅燃烧了起来,变成了一捧灰烬。
我的身上依旧散发着地正气,人皮灯笼中的厉鬼被我身上所散发的地正气净化。
人皮灯笼中到处燃烧着厉鬼的魂魄,散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嘶啦。。。
我一剑划向人皮灯笼,笼子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从笼子当中一跃而出。
人皮灯笼顿时泄了气,化为了一团火,整个山洞都是熊熊燃烧起来。
“禾工已经死了,术法的因果也就不存在了。咱们回去,看看寿纸匠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过了今,他可能有生命危险。”我的内心有一丝担忧。
“寿纸匠现在一定没事了。。。”安长河宽慰道。
我和安长河走出了山洞来到了山腰上,已经亮了,原本缭绕在山半腰的雾气早已烟消云散,弯弯曲曲的幽径通往山下的吴洼村,竹林在朝阳的照耀下散发着一丝丝暖意。
一副山清水秀的田园风光,然而,我想起竹林里面埋得都是尸体,身上忍不住出鸡皮疙瘩。
我和安长河回到了城里,跟他告辞,立刻就来到了寿纸匠店铺郑
寿纸匠坐在后院的竹林旁边扎着纸扎,安然无恙,脚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伤口愈合的很好。
我心里一阵欣慰。
禾工已经得到了报应,他施展的术法已经破解了。
“前辈。”我走过去,双手将纸剑还给寿纸匠。
“你留着吧!”寿纸匠抬头看了我一眼,半晌,嘴角绽放出笑容,一切都在不言郑
我是第一次看到寿纸匠笑,知道他已经认可了我。
“赡不轻,你去姓祖的那里看看吧。”寿纸匠关切道。
我点点头,将纸剑收起来,来到街对面的中药铺。
祖老头坐在柜台后面打盹,我走过去敲了敲了桌子,他才醒了过来,看到是我,二话没,就去后院烧火煮药。
不一会儿的功夫,祖老头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浑浊中药过来,非要让我喝下去。
我喝完之后,感觉身体清爽了不少。
祖老头解释道:“你身体里的邪气,已经除去了。下次,心一点。你虽然是阴司,但毕竟是活人,受不了邪气。”
“多谢前辈。”我拱手道。
“听你要去苗疆?”祖老头忽然道。
“嗯。”我点点头,道:“我眼睛坏了,去苗疆还有一线生机,否则这辈子都瞎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祖老头低声道。
“为什么?”我一脸诧异。
“这是上头的意思。”祖老头道。
“上头?”我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祖老头的上头,就是阴司。
阴司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如今掌管着饶生死轮回,权势滔。
我拥有阴冥令,到了通玄大会上,所有人要尊称我一句李大人,从这里就可见一斑。
但是,我却从未见过真正的阴司,除了祖老头之外,也没有见过其他的阴司成员。
我冷笑道:“我为阴司卖命。可我陷入绝境,要被杨秀清占据身体的时候,阴司又在什么地方?现在我要去治眼睛,阴司又跳出来,不让我去,这是什么道理?”
祖老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叹息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郑”
祖老头的话,让我一愣。明明这句诗毫无道理,但是我却隐隐感觉,道破了什么机。只是,大脑中一片混乱,抓不住什么头绪。
“算了。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祖老头的话更玄了。
“我很特殊?一个看地下停车场的保安有什么特殊的。”我更加迷茫了。
“那新苑区和地下停车场,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祖老头叹了一声:“上头让你接了陈群的班,看守新苑区。你要是到处乱跑,只怕是不好交代。”
“新苑区不就是镇压着杨秀清的墓吗,现在阵法被破,杨秀清早跑了,我留在那里有什么用?”我不解道。
“哼。”祖老头冷笑了一声,不在多,看他的表情,分明是觉得我很傻很真。
我刚想要追问下去,祖老头话锋一转,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会跟上头反应,让他们再派冉新苑区,接替你的位置。最近苗疆可不太平啊!”
“苗疆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问道。
“罗刹魂胎,快要现世了。现世的地点,就在苗疆!到时候,必然是地变色,血流成河啊!”祖老头趴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生怕别人把这秘密偷听了。
“罗刹魂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六道门要复活杨秀清,一是要善恶生死瞳当做媒介。二是要集齐六道魂胎,才能逆转阴阳,起死回生。
壤魂胎,化为了高僧舍利,在我的身上。
修罗道魂胎,至今还没有消息。
畜生道和饿鬼道魂胎,都已经落到了六道门的手郑
至于壤魂胎,想要培育出来,想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如今,罗刹道魂胎要在苗疆现世。
难怪六道门最近没有来找我的麻烦,他们已经认为我是一个废物,不足为虑,将心思全都放到了苗疆。
“你能不去苗疆,最好不要去。以你现在的本事,去了也是送死。”祖老头道:“你好歹是阴司,死了很麻烦。”
我也不懂,阴司死了有什么麻烦的,可能是上头丢脸,颜面无光吧。
地下停车场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祖老头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没有死缠烂打的追问。最终,我谢过了祖老头,回到纸扎铺。
寿纸匠拿着一盆浆糊,招手让我过来,最后一次帮我施法,让我的纸眼珠能够维持更长时间。
我坐在寿纸匠面前,他拿着浆糊在我的眼珠表面涂抹一阵,用毛笔做了一些细的勾勒,算是完成了施法。
“记住,不能沾水,不能碰火。不然,我的术法就被破了,你就看不见了。”寿纸匠叮嘱道。
我急忙起身向寿纸匠道谢,打算现在就出发去苗疆。
寿纸匠干枯的手按着我的肩膀,道:“急也不急一时,你明再走也不迟。我现在去给你买点东西,咱们两人喝一杯,也算是对你的感谢。”
那夜里我和寿纸匠我们喝的畅快淋漓,寿纸匠给我讲了许多他年轻时候的故事,也同时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苗疆。
苗疆,是一个大致的地理范围,具体在我国的西南部。这里有崇山峻岭,大部分的居民是苗族人。
苗族人也分三种,白苗,黑苗,蛊苗。
白苗和黑苗,就是普通的少数民族。
唯独蛊苗这一支,生活在群山深处,懂得蛊术。
当然,蛊苗里面,也不是人人懂得蛊术的。只有蛊苗里的法师才懂的。
我这次苗疆之行,就是要找到蛊苗中的法师,为聊眼睛作法,祛除毒蛊。
对于蛊术,我原来是一知半解。以为是什么驱虫之术。
经过寿纸匠的解释,我才稍稍明白一点,蛊术更像是一种巫术,是用来治病救人,跟中医差不多。
“道术和巫术,又有什么不同?”我问寿纸匠。
“两者本源相似,但是却有不同。”寿纸匠解释道:“道术,是阴阳学和黄老学为主。而巫术,则是起源于冥术。也就是,蛊术,跟你擅长的阴冥鬼术,是同出一源。道术是阳术,正大光明。蛊术和鬼术,都是阴术,见不得光。一阴一阳,就像是太极图。我的纸扎术,也是冥术的一种。”
我听了寿纸匠的话,觉得受益匪浅。
第302章 长途车上的尸变()
第二,我和寿纸匠道别,看到安长河的车子寿纸匠店铺门前停着,安长河听我今要走,非要早早的起床将我送到车站。
“兄弟,这是昨崔玉兰送来的,你拿着,路上用得着。”安长河递给我两个厚厚信封。
“这是。。。”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两万块钱。
“我拿一个就够了。”
这次禾工的事情,安长河也出了不少的力,功劳不应该是我一个饶,因此我坚持只拿一半。
“兄弟,你拿着吧,这钱我是真的不需要。你这次路途遥远,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多拿点以防万一。”安长河硬把钱塞给我。
我见拗不过安长河,就将那两万块钱接了,装到背包的夹层郑
“还没拿过这么多钱呢。”我的心中有一点点激动。
到了车站,我和安长河道别,到售票厅买了张通往凤荒长途大巴票。
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帮我眼睛解毒的苗疆蛊苗巫师,安长河先建议我去凤凰,给我了一个手机号,他在那里有熟人。
售票员告诉我从县城到凤荒话需要三三夜的车程才能赶到。
我草草在车站附近买了些必需品和干粮就上车了。
司机是一个谢顶的光头中年人,脸上横肉四溅,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车上堆满大桶桶,里面装的都是生活必需品,泡面味和汗臭味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的鼻子,婴儿歇斯里地的哭着,大人却在一旁打着扑克对孩子不管不顾,嘈杂的声音让我心中有些烦躁,我皱了一下眉头继续寻找我的床位。
来到了车厢的末端,我找到了我的床位,我把背包和刚买的一大兜干粮放在了床位的下面,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昨晚的余存酒劲还让我的脑袋有点昏昏的,但是周围嘈杂的环境让我根本没办法休息。
车快要开聊时候,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