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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也跟我们回寨子里,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走。”
“谢谢,大叔。”小娟乖巧的跟在山民大叔的身后,往山的深处走去,一路上海时不时回头瞅一眼沐河。
沐河挑起眉,他放弃逃跑的念头,只要这个女人还在,就不怕找不到奏章。
一伙人刚刚离开,就从树丛后面钻出几个脑袋来。
“完蛋了!”张吉志大呼着,盯着远去的火把唉声叹气起来。
“妈的,你说谁完蛋了!”宁小茹飞起一条腿踢向张吉志。“我告诉你死基佬,你要再敢啰嗦,我就。。。。。。”
“好啦,不要闹了。”萧晚晴拦下宁小茹,这突入起来的变故令她很不安。“张吉志,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沐河被他们带走了,会发生什么事?你认识他们?”
到底是做过大事的人,在临危之际还能沉稳的思考,萧晚晴抓住重点问着张吉志,把燕清秋拉到自己的身边,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又是在山林中,可不能再丢一个人了。
“认识倒是不认识,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像是风灵寨的人。”张吉志躲在萧晚晴的身后,对着宁小茹坐着鬼脸。“这里的山寨很多,少数民族也不少,但都以这个风灵寨为首,这个寨子里的男人都很凶悍,也不讲理,所以我看沐河着小子是有去无回了。”
“呸呸呸!”宁小茹一听又想上去踹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张吉志。“我告诉你死基佬,沐河要是在这里死了,我们谁都不要想出去,你更不要想找到那个什么方子不方子了,老娘就地解决了你,信不信!”
“谁是死基佬了,谁是,你才是!”张吉志被宁小茹左一个基佬右一个基佬骂的火冒三丈起来,拉开架势就要干上一架。“圈子里混的谁不知的你宁小茹的名声,有本事在这里单挑,看谁解决了谁。”
两人争吵不休,一直在边上不发一言的燕清秋大喝一声。“不要吵了,救沐河哥要紧,那个坏女人不知道还会动什么歪脑筋出来,你们要打等完事了再打。”
说道点子上,宁小茹哼了声,走道一边。
“这样吧,我跟清秋去找顾警官,你们两个去追沐河,在我们回来前,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打架,一切以救人为主,听到了吗?”权衡之下,萧晚晴决定让张吉志和宁小茹去追沐河,这两人都有点底子,及时发生的状况也能处以援手。
“我不要!”宁小茹一口否决。“小姨,你身体才好,山里气温低,清秋又不会功夫,遇上野兽怎么办,还是我跟你们去找顾警官。”
萧晚晴觉得小茹的话也有道理,之前她们追着沐河过来,与顾子峰在旅馆外分道扬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解决问题,只有找警察了。
“可是。。。。。。”放着张吉志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这个人可是苗志强的人啊,万一他对沐河不了,趁机干掉沐河回去跟苗志强邀功的话,那她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仿佛看出了萧晚晴的疑虑,张吉志大手一摆说道:“我跟你们一起走,人多力量大,真的遇上点什么猛兽的话,我也能替你们抵挡下!”
天色渐渐暗下来,四人原路返还,搭上一辆车就往村里发出所而去。
刚入夜,山里已经黑的深沉,一点亮光都看不见,黑压压的像是怪物的大口,吞噬着山里的一切。
沐河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反正是走的脚酸了,嘴干了,肚子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才看到原处有那么的一点点的光点,目测距离,大概还要再走半个小时以上,而那个该死的丫头,此刻正舒服靠在一个大汉子背后睡觉。
哎!脸长得漂亮又啥用,关键的时候还是女人吃相。
“走快点!”身后的山民不客气的又用农具推了他一把。
脚边就是悬崖,被身后的人一推,沐河差点滑了下去。“大哥,小心点,摔下去可就没命了。”
“少一个采花大盗好一个!”山民冷哼一声,健步如飞的走道沐河的右侧。
沐河呵呵一笑,其实这些人也蛮可爱的,想他千年道行的修为,岂是会被你小小一推就掉下去的。
四十分钟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寨子里,小娟跳下大汉的背,被人簇拥着来到一座高楼前坐下,而沐河则是被人关在了一个地洞里,头上是用木头和竹子做出来的门,用一把大锁给锁住,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天空和几颗闪烁的星星。
不一会,空气里弥漫着饭香,沐河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喂,给我点吃的。”拍着牢门,沐河大叫着,不过没有人来搭理他,喊破了嗓子也没用。“喂,有没有人啊,我要饿死了。”
“没用的,叫了也不会有人搭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娟端着饭菜来到地洞边,一边瞅着沐河,一遍扒饭吃,还当着他的面咬了一口肉,吧唧着嘴说道:“果然还是山里的野味最香,你要不要来一口。”
沐河舔着发干的嘴唇,他不怒反笑道。“娘子,一定要这样诱惑相公吗?我现在可是饿的能吃下你整个人哦!”
小娟咯咯咯的笑起来。“想吃我啊,那还得先从这里出来再说吧!”说着站起身就走,忽然又走回来,蹲在门口丢了一块肉下去,惊呼道:“哎呀,掉地上了,不能吃了!”
“你!”沐河伸手就去扣小娟的手腕,但是被她一阵风似的躲开,随后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的撵了几下。“沐大人,现在是21世纪了,女人的眼泪比男人的脸蛋管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明个天一亮我就拜拜了,而你能不能活过今晚还不知道呢,我听说这里对待强奸犯的惩罚很残忍的,我看你的那东西是保不住了。。。。。。哎哎!”
第701章 入寨子险被割()
沐河一手挡在自己的腿上,他皱起鼻子,冷声的说道:“太平,你知道这区区木门根本挡不住我,而我为什么还要被关在这里不出去,知道为什么吗?”
小娟扒完最后一口饭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答道:“沐大神医,跟我有关系吗?当年你再厉害还不是死在母后的手里,现如今,封印开启,我们将再现武唐盛世,岂是你这个小神医能阻止的,我还是劝你死了这条心,从新回到母后身边,享尽荣华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呸!”沐河吐了口唾沫在小娟的脸上。“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我不会让武曌得逞的,更不会让你们觉醒。”
小娟哈哈笑起来,抹掉脸上的口水,眯起眼说道:“哎哟沐轻尘,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哦,不,现在应该是叫你沐河了,当他们找到母后的发丝时,一切都已经开启,你阻止不了的,已经晚了。”
笑声随着风吹散开来,沐河感到一阵恶寒,仿佛有一双阴霾的眼睛盯着他看似得,叫人打从心底里不舒服起来。
千年了,人死入黄土都成白骨了,武曌你还没有死心吗?
沐河靠坐在地洞里,抬头望着黑夜,千年的记忆在眼前一晃而过,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的秘密,呵呵,呵呵哈哈哈!
哐当!头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一片黑暗压向头顶。
“放我出去!”沐河大叫着,他的声音被压下的黑影全部吞噬。
地洞中忽然亮起一点小小的星光,随着沐河的吐气与吸纳,星光在一点点扩散,最后照亮了整个地洞,气温也不在寒冷,上升到可以温软身子的热度后,平缓下来。
“!给老子来阴的!”沐河咒骂了一句,被关在地洞无所事事,他盘腿而坐,催动体内真气,开始依照《圣手内经》的心法修炼起来。
杨道华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杨家这套内经心法还是相当的管用,真气在体内运行了四十八周天后,全身的经脉开始融合,往督脉用力突破而去。
忽然,一个阻塞感由丹田而出,把全身的真气给反弹而回,沐河猛地睁开眼,嘴里发出嘶嘶声。“不可能啊!”
穿越千年进入这个废柴的身体,已经打通他的任脉,武修的功力造诣在登峰之极,怎么冲刺督脉时却屡遭失败?是什么在阻碍?
调息之后,沐河再次催动真气往督脉上突破而去,还是被一股气劲给反弹回来,小腹处有一点灼热,像是再强力突破就会被溃散开的感觉,他不敢再尝试,好不容易习惯了这个废柴的身体,将他体内那些杂质给清楚干净,要是因为这个弊端而重新来过就得不偿失了,一切都回去后在从长计议。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亮光在眼前晃动着,闪得让人无法入睡。一阵嘈杂声响起,沐河睁开眼,几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哇!”沐河大叫了声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做个被一群山民给带到了寨子里,关在了地洞中,看着面前一张比一张丑的脸,他拉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各位大哥早。”
稀里哗啦一堆沐河听不懂的话砸了下来,头顶上的两人争论了半天后,打开牢笼把他给拽了出去,随后绑在了一跟柱子上,而面前的院子里坐着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物,穿得极为丰盛,大概是把家里所有值钱的玩意都戴在了身上,沉甸甸的都快要把肉给挤压变形。
再看这头领的脸上发黑,唇色贱白,双眸虽然炯炯有神,但是眼神飘忽,夜晚失眠之症,显而易见。
“这个人就是强奸犯?”头领说着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对身边的男子问道。
沐河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昨天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个中年山民,再去找小娟,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
中年山民在头领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头领看起来很生气,大声说着土话后,拿起身边的白骨长杖横举在头前,又是一阵土话后,白骨杖的白骨骷髅指向了沐河。
几个彪形大汉来到沐河的跟前,二话不说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肌肉。两个大汉压着他的脚,另一个大汉探下他的下腹。
“老天,不会真的要喀嚓掉他吧!”沐河暗中用尽想要挣脱开束缚的绳索,可是他发现这些不是一般的绳子,而是用动物的经脉经过处理后碾成的绳子,无比的牢固且不易折断。
头领又吆喝了几声,大汉亮出了骂刀,寒光一闪,往沐河的胯间落下。
“等一下!”
沐河大喝一声,大汉莫名的被震退了好几部,举着刀的手再也抬不起来了,他盯着沐河像是看怪物一般,随后发车哇哇的大叫声,一口土话的指着他叫嚷起来。
一下子整个寨子像是起了动乱似得沸腾起来,原先压住沐河的两个大汉,也像是多瘟神似得躲开了很远,接呗的盯着沐河。
头领对着身边的中年山民低语了几声后,山民走道沐河的跟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使用了什么法术,让他无法动弹。”说着指向举刀的大汉。
沐河嘿嘿一笑,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不止是那个大汉,很快你的头领也会向他那样无法动弹。”
中年山民一拳打在了沐河的肚子上,想要给沐河一点教训,然而拳头就像是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一样,沐河没有叫,他却哇哇的叫起来,逃回到头领的身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后,头领站了起来,举着白骨仗来到沐河的跟前。
“你,刚才说什么?”操着憋脚的普通话问道。
“你是不是一道半夜就抽风,左边身子发麻,还留口水,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不犯困?”沐河不搭理头领的话,而是丢出来一大堆问题给他。
头领眯起眼,他深深的注视着江峰许久后,走回自己的竹楼。
所有人都散了开去,出去打猎的打猎,种地的种地,唯独把沐河一个人留在了院子里。
“喂,你们什么意思?要杀要剐的留个话啊,不要把小爷绑在这里。”沐河扯开嗓子吼起来,看着头领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猜对了,无法掐脉断症,这个头领应该不止癫痫一脉之症。
太阳升起,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没人搭理沐河,他杵在那就像是根木头一般被无视着,而在沐河对面的小楼上,一扇窗微微打开一条缝,一双清冷的眼眸锁定着沐河的在外的肌肤上。
阳光下,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而且,滑落除掉水印就像是在刻画出一个个美丽的图案,或大或小的晕染开一朵朵白色桃花。
“是他吗?”头领压低声音询问道。
一抹纤细的背影依靠在窗边,放下窗子,挡住了房间中唯一的光线,一丝淡淡的叹息声响起。
头领退了出去,无声中似乎有了什么决定,沐河被重新关进了地洞中。
中午寨子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外出务农的女人和老人回到寨子里开始做饭,简单的餐饭送到沐河的面前。